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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怂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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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燹心虚,不愿意,架不住坌之要求,则随之。

刘犇之父,叫刘垳,居住镇子东北角,离镇上并不远。段坌与丁燹寻上门来,见刘垳,说:“你子偷我银子,快交出来。”

刘垳气急败坏地审问刘犇:“你为啥偷?”

刘犇指丁燹说:“钱是我偷的,但我没拿钱,被他拿走了。”

丁燹说:“居然敢狡辩,明明是你偷的,还冤枉人。”

刘垳怒不可遏,顺手抄起身旁扫帚,责打刘犇。刘犇之母韩姄,怎么劝丈夫刘垳也劝不住,只得任其责打。

刘犇有口难辩,被打得遍体鳞伤。之后,忍着伤痛,逃出家门。

段坌一直逼迫刘垳还钱,而刘垳一生务农,哪有啥钱归还呢?只得东凑西借,偿还段坌银两,段坌这才作罢。

刘犇从家里出走,随处讨口要饭,风餐露宿,受尽折磨委屈。然而,正处闹饥荒,却讨不着吃的。几日以来,粒米未进,饿得快撑不住了。

是日,刚好路过虞府,看见张灯结彩,很是热闹,以为办喜事,想趁乱捞些吃的。遂翻墙入院,至厨房,拿了肉菜等物,装满了口袋。

正欲逃走,被虞瑁发现,大喊抓贼。

原来,虞瑁给赵虎豹酒杯里放了毒药后,借故出来上茅房,见刘犇是陌生人,穿得较为破烂,而口袋却鼓鼓囊囊的,误认为是进来偷东西的贼人。

突然听见喊声,刘犇慌不择路,走到正门,拌了一摔。众家丁一拥而上,将刘犇逮住,关了起来。

这时,赵虎、赵豹、段熙三人,恰好被毒死。虞瑁差人以毒药放进刘犇口袋,欲嫁祸之。刘犇在私牢,不明就里,此为何物,亦未查看,藏之。

且说赵亥、李濯见赵虎等人,去了许久未归,寻到虞府,见其已经死亡,则赶紧至官府报案。差役来抓涉案者。

来了差役二人,是两兄弟,姓季,一人名焱,一人名淼,炎为兄,淼为弟。季炎查验尸体,确认系毒药亡,季淼则挨个讯问,作好笔录。

虞瑁见势不对,谓顾奵说:“快紧逃,不然,抓个现行,那可惨了。”

顾奵说:“别丢下我,我要跟你走。”虞瑁从之。带着奵潜逃至黄府,见黄喆,述说前后经过,慌说:“黄公快救我与顾奵。”

黄喆成竹在胸地说:“请勿慌张。我从中周旋,令彼无事。无外乎用钱。只要用钱,皆是好办。”

虞瑁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问:“如何是好?”

黄喆安慰而出主意,说:“你们别怕,暂且投案,死咬着是他人所为。不然,如此逃走,就是承认有罪。”

季焱、季淼以为瑁畏罪潜逃,欲在全城通缉,谁知虞瑁来投案,令季焱、季淼二差役未曾想到。虞瑁情急之下,假供说:“刘犇是凶手。”

季焱冷笑地说:“据调查,彼只是乞丐,怎会是凶手?”

虞瑁又供,说:“刘犇从院墙外翻入,至厨房偷吃的,被我发现。彼意欲报复,将随身毒药,放食物里,赵虎、赵豹、段熙三人,刚好吃了,就死了,怪不得我。”

季焱、季淼搜查刘犇身上,果然发现毒药。

季淼说:“刘犇与赵虎、赵豹无怨无仇,为啥毒害他们?”

季焱说:“虞瑁与赵虎争夺美女顾奵,争风吃醋,而杀了赵虎,顺带杀了赵豹,这个动机,说得过去,显然虞瑁嫌疑最大。”

季淼认可哥哥季焱的推测。

果然,二人审问下来,才知刘犇只是乞丐,并非涉案者,怀疑真正凶手是虞瑁。

此案情清楚明了,季焱、季淼正欲向知县报告。

黄喆急忙以真金白银托人见季焱、季淼。一与二人见面,黄喆就说:“二位捕头,请行个方便,把虞瑁放了,他是无辜的。”

季焱说:“虞瑁就是凶手,怎么说是无辜的呢?我们正要起草文书上报,要定他罪,那肯定是死罪一条。”

黄喆说:“看在孔方兄面上,二位就请高抬贵手。”

季炎问:“谁是孔方兄?”

黄喆令人拿出二百两银子,说:“此乃孔方兄也。”

季焱、季淼一看,嘲笑说:“这点银子,打发要饭的么?瑁定下是死罪。你可清楚?”

黄喆见二人嫌少,一咬牙,又令人再添二百两,季焱、季淼均不满意。又说:“如此,我给予二位,各五百两,一口价,如何?”

季焱、季淼二人这才点头,说:“明日就放了,远走他乡,越远越好。”

黄喆走后,就放走了虞瑁。季淼对季焱说:“名单中已有虞瑁,如何是好?”

季焱说:“只好让刘犇冒名顶替,算他倒霉,当个替罪羊了。”

季焱、季淼将犇带到县衙,让知县过堂。

那知县是一个糊涂官,姓郝,名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亦无主见,人云亦云。

上堂前,季焱告诉刘犇,说:“不要说自己之真名,而应自称是瑁,则会无罪释放。”

刘犇问:“为何?”

季焱说:“别问原因,你说就是,保证无罪。”

过堂时,刘犇挺聪明,不承认自己是虞瑁,而是名叫刘犇。

黄喆又托人至郝府,送郝琯五千两黄金。

郝琯心知肚明,不推敲案情,以为刘犇狡辩,令差役打刘犇板子,一千下,打得死去活来,鲜血直流。

刘犇还是不认。郝琯又令人以香火烧其脚底,以竹子戳其手指,逼其自认罪行。

刘犇禁不住法刑,只得承认,屈打成招,认了。

事后,幕僚彭峬,以为不妥,对郝琯说:“刘犇只是要饭的,为啥杀赵虎与赵豹二人?只是仇富,显然说不通,作案动机不明,凶手另有其人。”

郝琯不以为然,说:“刘犇有作案时间,身上又搜出毒药,人证物证俱在。至于作案动机,仇富不是不可能。毫无疑问,刘犇就是凶手。”

彭峬见县令态度坚决,亦未再坚持,只好随之。

郝琯说:“你且速理案卷,尽快上报。”

彭峬从其言。案卷报上来,府、巡、司,一级又一级,层层转批,即判刘犇死刑,就地正法。

刘犇一直押解在牢房,再未过堂。

且说鲁浦在踵州为官,城中时常失盗。

这个盗贼,就叫莫屚。他有点古怪,专偷富裕人家,钱财来路不明的。每盗之后,必以粉笔在墙上留下“莫来”二字。

鲁浦命捕快,严加缉捕,却始终不能,将其搞获。莫来之名,传遍全城,那些豪门富家,一听说这两个字,就头疼。

某日,官府捕获了一盗贼,自称是莫屚,也就是莫来。但因抓不到赃证,只好暂时把他关押在牢中。

看押莫屚之狱吏,叫陆峣。

莫屚对陆峣说:“我确实作过盗贼,不过我不是莫来。明知我不会被释放,只求你稍疏刑具。我有白金数千,藏在水塔上,你可去取,就算我的酬谢。”

陆峣疑之。

莫屚又说:“请别怀疑,你借口去检查安全,盘桓而上,就可找到。”

陆峣将信将疑,起身而去。

果然找到了这袋钱,陆峣大喜过望。

回来,即带酒肉,犒赏莫屚。

过了几天,莫屚说:“有一瓮酒具,都是金银所制,放在南桥下。”

陆峣又有些不信。

莫屚说:“你别不信。你叫家人提个篮子,里面装着换洗衣服,拿到桥边去洗。把酒具放在篮子里,用衣服盖上,拿回去即可。”

陆峣应允,以此照办。果然又得到不少财物,心里自然很高兴,但却不知莫屚的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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