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怂恿(1/2)
虞瑁羞愧满面,重新回来,搂抱顾奵,用好言安慰。两个卿卿我我,藕断丝连,儿女情长,不忍离别。
赵虎不见虞瑁身影,便怀疑虞瑁去找顾奵,表现出对客商态度已经不耐烦。客商只好告辞,赵虎借机便寻虞瑁。
问门卫,门卫说:“虞掌柜入后堂去了。”赵虎急忙至后堂,不见人影,急忙呼唤顾奵,亦无人答应。
这时,一名丫环急匆匆走过来说:“顾奵在后花园。”
赵虎寻入后园,正见虞瑁与顾奵手拉手地聊天,那情形如同恋人。大怒,大喝一声:“好你个虞瑁,色胆包天,竟敢私自与我的女人约会。”
虞瑁大惊失色,慌忙逃窜。
赵虎顺势抄起小凳,朝虞瑁身上砸去。
幸好虞瑁逃得快,没有砸中,砸在柱子上面,朝赵虎方向反弹,赵虎顺势一避,不然砸中脑门不迭。
赵虎继续追赶,虞瑁逃得快,赵虎追不上,虞瑁已经逃远。赵虎赶出园门,一人飞奔向前,与赵虎撞了一个满怀,两人分别倒地。
赵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满脸怒气。
正要发作,见来人是段熙,怒气收敛了许多。
段熙也从地上爬起来,扶赵虎于书房坐定,一边走一边道歉。
赵虎怒气未消,质问道:“你来干啥呢?”
段熙慌忙解释:“适才我经过后园门口,见虞掌柜慌忙出来,一边走一边对我喊:赵总要杀人了。我以为出了啥大事,立即入园看个究竟,也好从中劝解,不想与您撞见,实在得罪!”
赵虎生气地说:“这个虞瑁,真不是一个好东西,歪心思不少。趁我与客商会晤的机会,窜入后花园与我的女人约会,你说气人不气人?”
听了赵虎埋怨,段熙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便劝道:“非也,自古以来,女人就是祸水,您与虞瑁争女人,得不偿失。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而虞掌柜能有几个?他可是赵总您的心腹骨干,论经商能力,没有几人能够赶得上,而顾奵不过是一个稍微长得漂亮的女人。若以此为机会,将此女让给虞掌柜,他必然对您感恩戴德,誓死效力,请赵总三思!”
赵虎沉吟良久,觉得段熙说得有一定道理,猛然醒悟过来,说:“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幸好你及时提醒,不然怪我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错。”
赵虎入堂,唤顾奵出来问:“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瞒着我,与虞瑁私通?”
顾奵装着可怜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水,哭着诉说:“冤枉啊,我正在后花园玩,那虞瑁径直进来,想占我便宜,我想撞墙寻死,不想被那厮抱住。正在这时,您就赶来了,救了我一命。”
赵虎优柔寡断地问,似乎在征求顾奵意见,说:“今天我把你让给虞瑁,如何?”
顾奵听了,大吃一惊,果断地说:“妾身我已经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鬼,若让给他人,宁死不从。”
说完,又朝墙上撞去。赵虎见了,慌忙去抱:“我的小乖乖,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你当了真,我怎么舍得呢?”
顾奵顺势倒入赵虎怀里,娇滴滴地说:“此必是段熙之计也。段熙与虞瑁相交甚厚,故此设计害我,全然不顾赵总体面与妾身性命,害我们感情分离,我舍不得离开您呀!”
这个赵虎,哪里经得起这个温柔劲,魂早就没了,说:“我也舍不得你呀!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哟?”
顾奵亲了亲赵虎的脸,说:“虽蒙赵总怜爱,但恐此处不宜久居,必被虞瑁、赵豹所害。”
赵虎说:“明日我叫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找个清静的地方,你我共享欢乐,请别担心!”
顾奵这才收泪拜谢。
次日一早,段熙就来见赵虎,说:“今日正好是良辰,可将顾奵送与虞瑁。”
赵虎为难地说:“顾奵是我的女人,现将她送给虞瑁,我面子上过不去。不如你替我以好言相慰。”
段熙说:“大哥,不可为妇人所迷惑,不然悔之晚矣!”
见段熙越说越离谱,赵虎顿时来了气:“你别再说了,我已经作了决定,不让,决不让。你的女人肯让与别人吗?我与顾奵的事,你不要多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伤了兄弟之间感情!”
一而再,再而三,见劝赵虎劝不住,赵虎反复变卦,段熙心灰意冷,从赵府出来以后,仰天长叹:“我等将来恐怕会死于妇人之手矣!”
赵虎令人在城郊外租了一处院子与顾奵居住,金屋藏娇,除了贴身丫环外,其他无人知晓其住处。
一日,虞瑁至黎笱家,见顾奵画像,顿时勾起了回忆,叹惜痛恨,不由一声叹气。黎笱从背后出来,关心地问:“请问虞掌柜,为何在此长叹?”
虞瑁答:“思念顾奵,却不见其人,心生感慨!”
黎笱故意问:“赵总没有把她让给你呀?”
虞瑁答:“没有,就是没有。”
黎笱大惊:“不信有此事。”
虞瑁便将事情前后经过都告诉了黎笱。
黎笱听了仰面顿足,半晌不语,良久才说:“这个赵虎,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夺我小女,夺您所爱,诚为天下人耻笑。”
虞瑁问你笑赵虎。
黎笱说:“当然不是笑赵虎,而是笑您我二人。”
虞瑁不解其意。
黎笱说:“我是无能之辈,微不足道,但虞掌柜堂堂男子汉,是商团的数一数二的大掌柜,亦受此污辱,在别人眼里,会怎么看待呢?我很是替您打抱不平。”
听了黎笱的怂恿,虞瑁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叫:“不把顾奵夺回来,誓不为人!”
黎笱急忙阻止:“老夫失语,虞掌柜息怒!千万别莽撞,需要从长计议,想一个万全之策。”
虞瑁静下心来,与黎笱合计至天明方散。
找了一个机会,虞瑁见赵虎,诚恳地说:“大当家,我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调戏顾奵。”
赵虎无言。
虞瑁又说:“现在我想通了,既然是您的女人,我就不能对她心存感情。你我兄弟之间感情,别让女人来破坏了,今日特意来道歉,请求您的原谅!”
赵虎一听,呵呵一笑,反问道:“真想通了吗?”
虞瑁肯定地回答:“真通了,真的想通了,请您相信我。”
赵虎说:“想通了就好,我也不会责怪你,你要放下思想包袱。”
虞瑁说:“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与歉意,明日我在我家里准备酒宴赔罪,请赵总带上顾奵与赵豹、段熙一起来赴宴吧!”
赵虎满口答应:“好,好,我一定带他们来。”
虞瑁走了以后,赵虎把赵豹、段熙叫来。除了商议生意上的事,还说了虞瑁请客。
听说虞瑁请喝酒,赵豹、段熙犹豫不决,担心设计陷害,说:“虞瑁诡计多端,他这个态度,也转变得太突然。还是小心点为妙,明日不能去他家里喝酒,过段时间再说吧!您觉得呢?”
见赵豹、段熙怕成这样,赵虎打气地说:“别怕,怕啥,人家请个客,你就怕成这样,那以后怎么打交道。这要是传出去,还会被他人笑话。我们就去,看他虞瑁还把我们吃了不成。”
赵虎入内辞别其母余雯,余雯问:“我儿到哪里去?”
赵虎说:“我到虞掌柜那儿吃酒。走之前,特来见您老人家一面。”
余雯说:“最近我左眼皮跳得厉害,恐非吉兆,要注意有人害你!”
赵虎说:“没事,母亲您多虑了!”
遂辞母而行。特意带上顾奵,顾奵已经明知就里,假装欢天喜地。
虞瑁早在门口迎接,至前厅坐定。等到赵虎、赵豹、段熙到来,就准备开席。
席间,顾奵用有毒的酒壶给赵虎、赵豹、段熙三人倒酒,特意使了一个幌子,用无毒酒壶给虞瑁倒。顾奵借故不喝,立于桌旁。
酒过三巡,毒性尚未发作,虞瑁借口上茅厕出来透气。
话说踵州银州,有一少年,姓刘,名犇,吃喝玩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尤嗜赌博。一日,因无钱赌博,翻入县城一典当铺内,偷盗了二十两银子。谁料被铺内伙计丁燹发现,让刘犇把赃款拿出来。
刘犇随后拿出来交给丁燹,丁燹却据为己有,未归还柜台。对掌柜段坌撒谎说:“钱被刘犇偷走了。”
段坌问丁燹:“刘犇住哪里?”
丁燹答:“刘家庄。”
段坌说:“你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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