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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狗咬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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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河之畔的“劫人”事件,使王少雄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难言。王少雄为了推脱责任,一方面驱车进省城,对五个押车的警察的冤屈坚决否定,硬说他们是地下党,这五个警察再三喊冤:“冤枉我们了,老天有眼,我们对党国忠心耿耿,拼死效劳,反被诬陷。我们死不瞑目啊。”

尽管如此,王少雄勾通省稽查局和军事法庭,还是把这五个“共党分子”暗暗地枪决了。并且整理材料,上报军统局。

另一方面,王少雄召来谢文辉,挖苦道:“谢主任,你推荐的刘队长是贵县警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结果误了党国的大事,这如何解释?”

“王处长,军机大事是军人之事,我们对此是一窍二不通。只知刘队长忠于党国。至于推荐刘队长,我只是一孔之见,能否重用,还得用者自断。你只有择善而用之之权,却没有误用而咎我之理。王处长,你的见解和归咎,我既不能理解,更不能承担责任。”

王少雄自以为跟随戴笠多年,很有一套机诈权变的本领,殊不知,这次对谢文辉却使不灵了。其实,“劫人”事件生后不两天,谢文辉的探子就把情况告诉了他。他手中有一张硬牌,无论王少雄怎样狡诈多端,阴险狠毒,还是把谢文辉镇不住,他屁股上夹有屎,怕别人抽底火,露了马脚是不好玩的,休得说乌纱帽保不住,甚或还有性命之危。

见谢文辉硬的不吃,于是便来软的:“谢主任,请你别误会,我是说像刘麻子这样的人,言过其实,纸上谈兵,和马谡无异,不可相信,更不可重用。”

“王处长、刘队长在敝县确实是屈指可数,不可多得的人才。当然,要和毛局长、王处长手下之将才能人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相差天壤之别了。”谢文辉老于世故地说,“王处长、刘队长既然无能,不堪重用,就请退回敝县,让他在敝县维护社会治安,尽一点责任也好。”

王少雄闷了一下:“这,也好,等两天再说吧。”

谢文辉明知这是王少雄的推口之话,但深知军统乃残忍有余,诡计多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特务帮,不必多得罪,于是借梯下楼,顺水推舟地说:“谢谢王处长关照,王处长若有需要敝人之时,尽管吩咐,我定效犬马之劳,惟命是从。”

两人又貌合神离地说了几句客套话。王少雄打了谢文辉,回到办公室坐在沙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刘麻子被共党打死了,至今尸不明,五个警察含冤作了替死鬼,而真正的共党却跑得无影无踪。几天来,左思右想,却理不出一点儿头绪。嗯,你有七算,他有八算。这是谁走漏了风声?对这个问题,他想得最多,也想得最久。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他都一个一个地排了队。他对每一个人都进行了具体的分析,像用篦子对他们一个一个地梳理一样,不但没有找到一个虱子,而且连一个虱蛋都没有现。他手下的人,他一直认为是完美无缺,完全可靠的。

这正是他的致命伤。在这一点上,他和一般人都具有共性:凡是宠信的人,缺点也是优点,丑的也是美的,假的也是真的,恶的也是善的。一旦失宠,一切都会走向反面。

王少雄经过反复琢磨,八方活动,一件涉及到切身利益的要案便处理的称心如意,且无后顾之忧了。不过,他加强了侦探、便衣的活动。

谢文辉心里整天烦躁不安,连续半年多的时间,在他所管辖的范围里生了几件大事,在邻县也出现了大事件,虽然与他无直接关系,但也有几分责任,由于这些事,使他难受,常常彻底难眠。过去,他见风使舵,阿谀奉承,不断晋升,做了七品知县;而今,晋升无门,并且既得利益难保。过去,他靠残害百姓,施展权术,获得权力;如今,别人为了保官晋爵,也不怕把他一脚踩死。他想到这些,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怎么办?目前国共两党大打内战,胜负尚未最后判定。从军事力量上来讲,**齐心协力,**各自为阵;从武器装备上来讲,**的落后低级,**的高级先进;从人数上来讲,两军乃是半斤八两;从民心角度来看,唉,**善于舆论宣传,颇得民心,占绝对优势。“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可怕啊,要是那样,则一切都完了。“完了”是他不愿听到的字眼,是他最忌讳的东西。怎么办?怎么办?他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办法。

五姨太见他近来表情淡漠,虽也经常替他出主意,是他的重要“幕僚”,但是却没有献出妙策,也深深为他苦恼。

“文辉,船到险滩要逢水,车到山前必有路,把心放宽些。”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么有道理而又温柔的话。

“曼丽,哪个不想轻松快乐地过日子。只是凡事都不是所想的一样。有些时候,没有想到的事偏偏落到头上,像胶水粘住一样,甩都甩不掉,伤心啰,难办得很啰。”他吐了真言。

“焦有啥子用?过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是一天。自古没有不倒的庙子,庙子一倒,菩萨也就遭殃。依我说,官场中的事少管些好。从古到今,都是你争我夺,尔虞我诈,弱肉强食。成则为王,败则为寇。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头顶乌纱帽入土的宰相。”五姨太似乎真的看破了红尘,对他讲起了人生的醒世真言。

“为子不孝非为子,为臣不忠非为臣。不子不臣,有何面目生于世上,又有何面目去见在九泉之下的先人。”他道出了他做人的准则。

他们虽然谈得不算投机,却也没有大的分歧。五姨太的话,他尽管不愿意照办,但是,至少在他的心里有所触动。如同一个石子投入一池平静的水中,总会溅起点滴的水花。

谢宗成自从带着刘珊回到莲花镇以后,他的心思再也没有放在学业上。像一只采花的蝴蝶,整天在刘珊的身边转来转去,唯恐这只孔雀展翅飞了似的。刘珊有时说:“宗成,以学业为重吧。不学无术是可怜虫。”“有知识有学问又怎么样,巴金先生的《寒夜》中的女主人不是很有知识的大学生吗,结果弃夫抛子离家出走,投入到银行老板的怀抱中,那才是可怜虫呢?”

“你,你太欺侮人了。我去告诉你爸爸,我不在你家中生活,我也辞去小学教员的工作,离开你家,到别的地方去自谋生计。”

“哼,别说硬话,曹禺先生的《日出》中的陈白露怎么样?陈白尘先生的《结婚进行曲》中的女主人怎么样?”谢宗成颇为自负地说。

“我不相信,中国的妇女永远没有独立自由的地位!”刘珊并不让步。

两人说僵了,谢宗成又拿出他的拿手戏:“珊,你真的忍心抛下我吗?你是心甘情愿到我们这里来的。”

她只是气气他,为的是争取他。他呢?心里只有“吃,喝,玩,乐”四个字。不过,他偶尔也听命于她,但他的屈从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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