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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营救李加明等同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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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加明被捕以后,张晓兰立即把情况告诉了老陈。老陈对张晓兰说:“晓兰同志,目前情况危急,敌人有可能把李加明和张少怀就地处决。同时,还有另一种可能,即把他们押送到别的地方。希望你及时地把掌握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设法营救。”

“组织上的决定,我一定去做,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不怕。”张晓兰对老陈说道。

“组织上相信你。”

张晓兰离开老陈的绸缎铺,未走多远,迎面走来一个便衣特务:“张小姐,买了啥子好东西,给我瞧一瞧,要得不?”

“有啥子好看的?还不是买了两块衣料。”张晓兰说着,把手里的衣料扬了扬。“李队长,你还要检查不?”

“别误会,别误会,岂敢,岂敢!你是王处长身边的红人,谁不知道。张小姐千万别多心,我们巴结还办不到,哪里敢得罪你呢?”便衣特务说道,此人名叫李金龙,因眼睛看人时总像猎人放枪时虚一虚的,所以有人给他个绰号“李瞟眼”。他是机场侦稽处的一个队长,为人狡诈阴险。

“公事公办。”张晓兰没有多理他,走到一辆军车处,手一招,车门开了,她上了车。军车便一溜烟地跑了。

李金龙对张晓兰早就垂涎三尺了,只是巴结不到,又接近不了,整天心里痒痒的。他贪功财心切,整天东闻闻,西嗅嗅,巴望亲自抓住两个**,好在上司面前请功获赏。他竟然无意中遇到张晓兰,便立即迎上去讨好,结果碰了一鼻子灰。“硬气晦气,霉得打鬼。”他蔫沓沓地自言自语道,“人家经常走桃花运,我却老走‘梅花’运。硬是冬瓜皮做衣领,霉得起灰。”

李加明和张少怀被捕后,又有三个同志被捕,这对地下党组织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是严重的打击。老陈整天都不安宁,怎么办?一时想不出一个恰当的办法。自从他负责本县的地下党工作以来,遭此重大损失还是第一次,这怎么能使他食甘味、寝安宁呢?只有几天的时间,他的身子垮了,瘦得厉害,脸上的颧骨明显高了,眼睛凹陷了,脸色白得像象纸,他像得了大病似的。

这天晚上,他想了许多许多:敌人将采用更加阴险狠毒的手段,继续搜捕**人,敌人对已经被捕的五位同志,还要继续采用酷刑。怎么办呢?他把错综复杂的情况像梳头一样,理出了头绪。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告诫地下党同志,少活动,不串联,和上级组织保持联系;时刻关注被捕的五位同志,以做好相应的营救准备;立即通知铁石他们,派一支精干的小分队到成乐公路沿线一带,特别是彭山一带活动。时钟已敲了十二下,是子夜时分。他本来已经够疲倦了,但是他喝了一盅又一盅的浓茶,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又想到了过去,想到了现在,还想到了将来。不过,他想的最多的还是现在。

“子夜,是黑暗的时候,但是它既是过去一天的结束,又是新的一天的开端。没有黑暗,便没有光明。黑暗终归要过去,光明一定会到来。”他自言自语地说。时钟又敲了两下,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作短暂的休息。

王少雄起初对李加明抱有极大的希望,于是采用“权以诱之,钱以惑之,色以迷之”的策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对张少怀和另外三个被捕的同志,也是软硬兼施,无所不及,结果,他们抱着“不成功,也要成仁”的信念,敌人没有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任何需要得到的东西。王少雄气急败坏地说:“我没有想到川西这个天府之国,人民百姓没有遭受兵马之祸,天地之灾的地方,竟然参加了**,变得这么顽固。看来,还是杀掉算了,免得多麻烦。”

“王处长,此事非同小可。杀几个**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这件事还得从长远考虑才是。”一个幕僚似的戴眼镜的说。

“那,那就继续审问,不能致死致残。”王少雄说,“我再考虑考虑。”

他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也很烦闷,不断地抽烟,一支接一支。“嗯,**越来越难对付了。来个假枪毙,在关键时刻,或许能够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他暗暗地思虑着。“虚虚实实”,这是他一惯的伎俩,现在,他又要用它了。

夜深了,李加明被两个警察押到王少雄的审讯室。他手戴镣铐,脚带锁链,满身衣服早已被打得稀烂。脸上,身上,手上,脚上到处是血迹斑斑的伤痕。他拖着沉重的脚链,迈着艰难的步子,挺着胸,昂起头,两目平视前方,走进王少雄的审讯室,像一棵参天大树一样矗立着。

“李先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信马克思主义,我信三民主义。应该说,这两个主义是朋友。在关键时候,作为朋友主义的信奉者,理所当然是朋友了。还是请李先生听朋友一句忠告吧。”

“王先生,你们早就背叛了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了,你们所实施的是希特勒的法西斯主义。我们之间,水火不相容。”李加明大义凛然,理直气壮地说。

“好了,好了。谈抽象的主义是没有价值的,还是讲具体的有实用价值的东西。”王少雄没有怒,显得气宇非凡,与众不同,微笑着说,“李先生,我们交个朋友,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倘若你我过去有敌对的情绪,今天,我们可以消除这种情绪,化干戈为玉帛。自古此类事甚多,李先生是读书人,不言而喻。交个朋友。”

“王先生,主席冒着生命危险到重庆,与蒋先生谈判,蒋先生不是口口声声地讲诚意吗?结果如何呢?自食其言,挑起内战,给中国人民带来了一场大的灾难,是历史功臣,还是千古罪人,中外有识之士,自有公论。王先生,你究竟要做什么?用不着客气了,直截了当好了。”李加明义正词严,单刀直入地说。

王少雄没有想到李加明如此厉害,先是很窘,虽说气温很低,但是脸上却是火燎火烤似的,于是转攻为守:“李先生,尽管你的信仰很坚定,这,我很佩服,但是交个朋友,总也不妨吧!”

“王先生,交个朋友可以,请把你的条件先说出来。”

“好,好。只要你写一份不再信奉马克思主义的自白书,那就可以了。”王少雄有点得意。

“王先生,那,我也有个条件。只要王先生不跟随蒋先生,用枪来杀害自己的同胞。”李加明从容镇定,侃侃而谈。

“李先生,别开玩笑了。”王少雄冷笑道,“你要知道,你的性命现在掌握在谁的手里?”

“哈,哈,哈——。”李加明失声大笑道:“怕死,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中国**人?”

“李先生,闲话休说,还是回到正题上,你愿意写一份自白书吗?”

“当然可以!”李加明回答的很干脆。

王少雄叫陈曼丽拿来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

李加明走上前,提起狼毫,饱蘸浓墨,在铺开的白纸上,挥笔写了几行字,然后把笔掷在墨盘上,高昂地站着。

王少雄急忙拿起李加明的自白:“人皆父母生,岂能失人性。生命固可贵,信仰价更深,捐躯为中华,献身替黎民。死我李加明,还有天下人。”看罢,王少雄的脸色陡然一下变成猪肝色,渐渐地又变得像蜡纸一样。两把把地把李加明的自白书撕得粉碎。久久不能说话,喉头像塞住了一块又大又硬的汤元一样,粘住了,吐又不是,吞又不是。眼睛珠子鼓得圆圆的,快要滚出来了。

满屋子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李加明才神态自若,与众不同。

“给我押下去。”过了很久,王少雄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夜,一片漆黑。天上没有星月,地下没有声音。一辆军用卡车载着李加明、张少怀等五位被捕的同志朝僻静的府河边驶去。卡车的后面是一辆军用吉普车。到了府河边,李加明他们被押下车,一字形地站着,他们面对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宪兵。汽车的车灯开着,出刺眼的光,照着行刑者和受刑者。

王少雄从吉普车里走出来,全副武装,双手带着白色手套,盛气凌人地走到李加明他们面前,拖声懒气地说:“李先生,再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谁想好了,就和家里的父母妻室儿女团聚。”

沉默,无声。岸上静静的,周围静静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滚滚东流的府河流水撞击着岸边的岩石,出“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河中的流水出的轻微“豁儿,豁儿”的声音。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同志说话,二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一个同志站出来说话。他们一个一个笔直地挺立着,像屹立于伟岸的一棵一棵的青松。最后一分钟到了,依然没有一个同志出来自白。

“砰,砰,砰。”一连串的子弹从宪兵的枪瞠里喷射出来。枪声,划破了子夜的天空;枪声,惊醒了沉睡的人们。但是,它又是那么的无力,只叫了几声,就停止了,仿佛是为自己哀鸣。

敌人并没有枪决李加明他们五位同志,只是做了一次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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