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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郁闷工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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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车队一直伸展到很远的距离外。

因为城里那些密密麻麻的防御工事因此车队只能够在郊外展开。

送行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却全都是勃尔日城里的名流。

两队骑兵站立在不远处的前方这并非是一支作为仪仗的队列所有的骑兵全都配备两匹坐骑其中的一匹战马驮着全副重型镗甲。

除此之外还有一支特殊的队列随行那是由六辆轻便军用马车组成的队伍那些军用马车后面的挂斗里面放置着那致命的炸雷。

不过真正令所有人感到安全的是随行护卫在马车旁边的那些身穿银色长袍的身影这些腰际佩带着狭长弯刀的圣堂武士永远都能够令人感到安心。

虽然是早晨不过那炎热的天气仍旧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难以忍受。

甚至连那位道格侯爵也忍不住找了个借口从马车上面下来。此刻的马车在太阳的照晒之下里面热得就像是一口大锅一般难以忍受。

所有人彷佛郊游一般围拢在路旁的树荫底下毡毯和大桌布早已经从马车上面卸了下来。

此刻众人之所以还无法上路是因为此行的主角——那位即将离开勃尔日城、前往京城拜尔克的钦差大臣还没有到来。

在大教堂那道阴暗而又狭窄的走廊之上法恩纳利伯爵正焦急地等候在其中的一个门口后面。

昨天晚上他在离开勃尔日的前一天例行公事一般地向陛下了一份报告原本这种近似于述职报告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这位钦差大臣丝毫没有想到今天清晨他原本打算在临出之前稍梢睡一个懒觉却被教会的信使从床上拉了起来。

国王陛下居然一大清早便来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显示出那位至尊的陛下非常关注他的报告上所提到的事情此刻这位至高无上的国王正在千里迢迢之外的京城拜尔克思索着对策。

信的结尾轻描淡写了一句让法恩纳利等候进一步的消息正是这个原因以至于早已经准备妥当的远行的队伍此刻不得不停留在烈日炎炎的勃尔日郊外。

而此时此刻心中最为焦急的毫无疑问便是这位钦差大臣本人他原本应该已然在路上京城之中正有那梦寐以求的侯爵的身分在等待着他。

法恩纳利伯爵非常不愿意在这个遥远的北方城市继续逗留正如他的那位睿智的盟友所说的那样在他看来这里已不再具有任何利益剩下的只可能是无尽的麻烦。

事实上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勃尔日城里冲突不断紧急军事法庭接二连三地召开但是给予克曼狄兵团的闹事士兵的惩罚却迟迟难以做出。

此刻军队监狱里面已然关满了克曼狄兵团的士兵无论是葛勒特将军还是他本人都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突然间那紧闭的幽暗的门打了开来那位身穿长袍的祭司从里面走了出来在他的手里捏着一封被封闭起来的书信书信的边沿用火漆紧紧封住。

法恩纳利伯爵连忙迎了上去但是令他感到惊诧的是那位祭司并没有将手中的书信交给这位钦差大人。

“对不起这并非是国王陛下给予您的消息国王陛下给予您的只是一个口信他让我转告您您此刻可以出前往京城了。”

那个祭司淡然地说道。

等候了半天的法恩纳利伯爵显然有些愣不过深知那位至尊的陛下的性情的他自然不敢出任何抱怨。

“我是否能够知道这封密函是给予谁的。”

恭顺和谨慎并没有彻底战胜好奇心这位钦差大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系密特·塔特尼斯勋爵。”

那位神职人员直截了当地说道。

法恩纳利伯爵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试图继续询问陛下给予那个神秘小孩的指令。

从内心深处这位受到国王陛下宠爱的亲信大臣对于他最为信赖的盟友的弟弟始终保持着某种敬畏。

事实上这种敬畏的程度甚至还过对于这个小孩的哥哥——他的盟友和智囊财务大臣塔特尼斯伯爵本人。

这个小孩的身分显然十分神秘那位同样显得神秘莫测的道格侯爵对于这个小孩的态度也毫无疑问地证实了他私下的猜想。

这位钦差大臣早就在猜测虽然从来未曾在“国务咨询会”名单之中出现过塔特尼斯家族幼子的名字但是这个小孩十有**同样也是“国务咨讻会”之中的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在刚刚离开京城拜尔克的时候这位钦差大臣始终怀疑这个小孩和他的那位年长许多的未婚妻一样都是国王陛下的耳目。

不过自从知道这个小孩居然深入山岭几乎凭藉着个人的能力摧毁了一座魔族基地之后一个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的念头突然间从他的脑子里面跳了出来。

或许这个小孩拥有着和他的形象截然相反的可怕身分或许他并非是那位至尊的陛下的眼睛和耳朵而是陛下那操纵着雷霆、施加痛苦和毁灭的铁腕。

只要一想到这些法恩纳利伯爵不由自主地朝着旁边退缩了一步他只希望能够尽可能地远离那彷佛封存着死亡和瘟疫的信封。

已变得受人尊敬的钦差大臣的离去并没有给勃尔日城带来太大的冲击。

虽然众人在聚拢在餐桌前面的时候多了一些话题不过除了几句惋惜人们谈论得更多的还是钦差大臣曾经许诺过的那些东西在他离开之后是否仍旧有效。

偶尔也有人谈论起最近生的那一连串冲突不过和一个星期之前完全不同此刻勃尔日人彷佛已将那些冲突看作是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因为打扰了自己而对那些引起冲突的克曼狄兵团的士兵感到微微的反感。

这些曾经的英雄现在已然变成了令人讨厌又棘手的人物。

而此刻在克曼狄伯爵那座和他的身分完全不相符合的宅邸之中曾经誓再也不登门的葛勒特将军又不得不来到这里。

和他同行的还有另外四位北方军团之中级别最为高的成员他们足北方军团参谋长洛喀什、北方军团副统帅安奥格隆、统帅部特别调查团团长舍维以及军法司最高长宫勒克斯。

不过这一次那位克曼狄伯爵也并非孤身一人在他的身边站立着他的弟弟除此之外还有几位亲信的部下。

当钦差大臣仍旧停留在勃尔日的时候葛勒特侯爵并非是最高长官因此他布任何命令都没有丝毫作用。

但是此刻随着法恩纳利伯爵的离开北方领地的控制权再一次回到了葛勒特将军的手里。

毫无疑问克曼狄伯爵和他的部下们期望着葛勒特将军能够将他们失去的一切都还给他们。

这一次再也没有丝毫的客套而是直截了当地进入话题。

“现在碍眼的人终于离开了此刻整个北方领地都在您的控制之下我希望您能够给予我和我的部下们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交代。”

克曼狄伯爵淡然地说道。

“这同样也是我此次前来的原因我相信我可以在职权范围之内给予一些补偿不过你绝对不可以漫天要价。”

葛勒特将军这一次再也没有以往那拐弯抹角的兴趣他同样直截了当地说道。

“如果您为我那些牺牲生命来维护这片土地的士兵们争取他们原本应该享有的权利当作是漫天要价的话那实在是太令我感到失望了。”

克曼狄伯爵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

“用不着拿这些大义凛然的话来封我的口你我都非常清楚根本不可能给予每一个士兵补偿更别说令每一个人感到满意这实在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极好借口不是这样吗?”

葛勒特将军冷冷地说道从内心深处他越来越讨厌眼前这个家伙。

“我们可以考虑给予原来的克曼狄兵团一定的补偿事实上我们的标准是让克曼狄兵团和其他兵团享受一样的利益。”

旁边的那位参谋长连忙插嘴道。

“一样的利益?可是我们的兵团所付出的牺牲绝对和其他兵团不一样。”旁边的一位克曼狄兵团的军官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知道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这件事情不过这已是我们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即便这样葛勒特将军也将承受巨大的压力这已是在公然违抗陛下的命令。”参谋长乎静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无法令我的士兵们真正平静下来不公正引起了不满。”克曼狄伯爵说道。

“那又是什么造成了这不公正?难道不是个人野心和贪婪以及嫉妒的心理令克曼狄兵团彻底葬送?”

旁边那位来自京城的团长大人用极为严厉的言辞说道。

一直以来这位团长大人都希望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待问题但是此刻克曼狄伯爵的态度显然令他都为之震怒。

“我承认这是我个人的失误正因为如此我愿意放弃对于我本人的一切补偿不过我的工兵们却应该得到足够的补偿在这一点上我非常坚持。”克曼狄伯爵不以为然地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托辞葛勒特将军越感觉到眼前这个家伙非常讨厌。

毫无疑问这是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在座的每一个人非常清楚地知道即便给予克曼狄兵团与众不同的待遇他们仍旧会因为他们的长官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感到不满。

这些将领们始终在怀疑所有这一切最近所生的一连串冲突都是眼前这个贪婪而又无赖的家伙为了争取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一手策画的闹剧。

那位来自京城的军官此刻对这位曾经的英雄彻底感到失望他正有心作旁边的那位参谋长已然开口。

“说说看你打算要些什么。”参谋长淡淡地说道。

或许是在场唯一还能够冷静思考的人这位参谋长打定主意和眼前这个无赖讨价还价一番他虽然并不企望能够从这样家伙身上取得突破不过或许互相能够做出一些妥协。

“先关押在监狱里面等待审判的我们的士兵必须立刻被释放。”旁边的一位军官立刻说道。

这句话先令这边的将领们个个皱紧了眉头显然这绝对是无法允许的要求。

如果闹事的士兵不接受惩罚的话毫无疑问北方军团将再也不会存在遵守军纪的士兵。

“我们希望重新恢复克曼狄兵团的建制希望按照其他兵团的标准安置克曼狄兵团在战役之中牺牲的士兵的家属希望给予那些受伤残疾的士兵双份的津贴。”

旁边始终没有太多开口的那位前克曼狄兵团的参谋长打断了部下的言说道。

正当葛勒特将军和他同来的几位高级军官感到这番要求还算合理的时候旁边另一位克曼狄兵团的军官跳出来说道:“必须恢复我们原本的军职和等级。”

“至少恢复受伤军官和一线指挥宫的军职等级他们或许并非功勋极大不过在战役之中他们的付出毫无疑问是最为巨大的。”

那位克曼狄兵团的参谋长再一次插嘴道。

对方阵营之中那显得微微有些不太和谐的声音立刻引起了葛勒特将军和他的同行者的注意。

那位参谋所提出的要求显然要合理许多这令他们感到眼前存在着一丝光明。

“单单恢复军职还不够我们会拟定一个名单名单上的人必须获得晋升因为他们在战役之中付出了许多。”又有一个人跳了出来说道。

这一次几乎每一个人都皱起了眉头显然这是根本无法考虑的要求。

此刻这些登门拜访的北方军团最为显赫的将领们感到或许克曼狄本人还不是最会无理取闹的人物毕竟他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地位相得失但是他的那些部下显然根本用不着考虑这些。

所有人之中葛勒特将军的感觉最为奇怪他突然间感觉到此刻的克曼狄好像就是当初的自己而那些信口开河漫天要价的军官们就像是以往的克曼狄。

这位北方军团的统帅很想看看克曼狄伯爵是如何对待这一切的。

葛勒特将军朝着他曾经的部下望了一眼他看到克曼狄伯爵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紧接着便又显得泰然起来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冷笑。

克曼狄的反应令他彻底为之失望显然这个短视的家伙并没有当初的他看得那样遥远。

所有这一切同样也被那位参谋长洛喀什看在眼里他稍稍思索了一下说道::晅些要求我们必须好好考虑一下同样我相信你们也应该好好商量一下或许明天我们能够得出统一的意见。”

这位参谋长真正的意图是打算私底下先和克曼狄伯爵以及那位比较切合实际的参谋达成谅解。

因为他同样清楚地看到此刻那些失去理智的军官已变成了真正的麻烦。

“别的我并不在意不过第一条先难以做到那些被关押的士兵违反了军纪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他们都应该接受处罚。

“更何况他们之中的一些拘捕、伤人甚至有几个已然能够套用叛国罪的条例这样的人如果随意释放军事法庭就再也用不着存在。”那位军法司的最高长官用异常冰冷的语调说道。

这下子原本还算温和的气氛一下变成了火热。

无论是克曼狄还是他的军官们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被关押在监狱里面即将接受审判的事实。

而那位军中的法官同样也不像是一个圆滑、善于通融的人物。

谈判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葛勒特将军和他的参谋长无奈地对望了一眼。

“或许我们应该告辞了。”

那位参谋长洛喀什缓缓说道他知道继续争吵下去绝对不会对解决事情有任何好处他决定暂时离开。

突然间他的身体变得僵直眼睛直愣愣地朝着前方。

所有人对此都感到不可思议众人纷纷朝着这位参谋长大人瞪视的方向将头转了过去。

同样的反应出现在众人的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出现在了这座原本应该是彻底封闭的书房之中。

这座幽暗的书房没有一扇窗户唯一的出入通道便是旁边的那扇门。

在所有人的记忆之中都不曾有过书房的房门被打开的印象。

特别是克曼狄伯爵本人更感到莫名恐慌因为他非常清楚地记得将所有人请进书房之后他特意将书房的房门反锁了起来这原本是为了不让仆人们打扰他们的谈话。

几乎在一瞬之间书房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猜测到了塔特尼斯家族幼子的来意。

如此无声无息地突然间出现在别人的家里如果说这是友善的表现想必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早已经将这个小孩看作是那位至尊的陛下直属部下。

在那场令特立威悔恨不已的对决之中曾经看到过这个小孩惊人表现的在座的这些人甚至在猜测这个小孩或许是那支国王陛下派遣的特别调查团中最后也是最为强硬的一张王牌。

此刻这个小孩那显得异常诡异的出场方式毫无疑问地令那使人毛骨悚然的猜测又增添了几分可能。

“各位我为我的突然到来向各位道歉国王陛下刚刚赋予了我一个令人郁闷的使命。”

说到这里系密特从左侧的口袋里面取出了那封从遥远的京城拜尔克所传递来的密函。

轻轻地曲起食指猛地一弹那卷成一团的密函如同一片落叶一般旋转着朝葛勒特将军飘飞了过去。

用不着阅读那封密函这位北方军团的统帅已经能够猜到这封密函之中到底会写些什么。

在场的人之中他可以算是对眼前这个小孩最为了解的一个他甚至知道系密特那个不愿意为人所知的秘密。

无精打采地展开那封密函上面只有非常简单的一行字。

这既不是一张判决书也不是一封控诉信上面只是直截了当地指示杀掉克曼狄和任何阻止执行的人。

这封密函是如此简单反倒是下方的署名和那个代表王权裁决的印章占据了更多空间。

那位参谋长探头张望了一眼他的神情立刻变得严峻起来。

突然问他看到葛勒特侯爵显然打算开口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老朋友此刻会说些什么这位反应敏捷的参谋长大人一把紧紧抓住老朋友的手臂他有意无意地用食指按住了那封密函中间的几个字。

“任何阻止执行的人”这几个字令葛勒特将军猛然一惊他立刻意识到那位至尊的陛下此刻的做法显然和以往有着天壤之别。

一向以来这位北方军团的统帅葛勒特将军都以为对犯人进行秘密处决和暗杀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而采用这种手段的人物绝对和光明正大有着极大距离。

毫无疑问国王陛下既然开始采用这种阴森隐晦的手段足以证明陛下越来越急着将所有的一切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甚至不惜采用恐怖政治的手法。

从历史记载和许多书籍里面这位北方军团的统帅早已经熟知恐怖政治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同样他也非常清楚在那样一位君王底下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将令自己置于灭顶之灾的境地。

此刻他已能够看到烈焰熊熊的地狱深渊之中克曼狄正站立在里面。

同样他也意识到他也已踏在了这万丈深渊的边缘事实上就在片刻之前他刚刚差一点向前跨出一步。

犹豫了好一会儿这位北方军团的统帅缓缓地将那封密函卷了起来。

虽然其他人对于密函里面的内容始终不得而知不过从葛勒特将军那显得无比失落的神情之中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些什么。

同样失落的神情出现在了克曼狄伯爵的脸上他朝着四周张望了两眼。

此刻那严严实实封闭着的书房在他眼中已变成了关押死囚的牢笼。

突然间一股豪情从他的心底涌了出来以往的记忆如同流水一般在他的脑海之中滑过。

仿佛在片刻之间他又回到了那奋勇厮杀的战场成片的魔族士兵就在他眼前整整齐齐地倒了下来。

仿佛能够闻到满鼻子的血腥味道这令他浑身热血沸腾。

突然间一切消失地无影无踪克曼狄伯爵又回到了他那狭小拥挤的书房在他的四周坐满了他所认识和熟悉的人。

他朝着身旁扫视了两眼从部下们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决然的神情。

克曼狄伯爵非常的清楚自己的部下打算干些什么这些人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奸伙伴。

他们早已经对这个不公正的世界和他们所遭受的不公正的待遇感到不满此刻还能够克制住情感的就只有他最亲密和信任、同样也最能够信赖并且拥有智慧的朋友。

克曼狄伯爵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自己弟弟特立威的身上。

他同样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弟弟眼神之中的那丝冲动。

此刻这位曾经的英雄脑子异常冷静了下来他非常清楚这样的冲动有可能引来的后果。

那在教堂举行的授勋典礼至今就如同是眼前刚刚生一样那闪电般的一击以及那一地的碎裂的剑刀仍旧停留在眼前。

缓缓地转过身去这位曾经的兵团统帅从书架上将那柄伴随了他大半生的长剑轻轻地摘了下来。

他如同一位斗士一般将长剑从剑鞘之中抽了出来。

“我至今还记得阁下在授勋典礼上击败我的弟弟特立威的那一幕特立威的剑术是我训练出来的他的失败毫无疑义是对于我的讽刺。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以便印证我在剑术方面的缺失现在正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在此向阁下起挑战。”

克曼狄伯爵神情凝重地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番托辞。

不过几乎每一个人都认为或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毫无疑问此刻的对决可以看作是当初在大教堂之中的那场对决的延续。

同样也可以看作是克曼狄家族和塔特尼斯家族最后的清算虽然几乎所有人都已能猜到那必然的结局。

如果说当初在场的这些人之中除了葛勒特将军没有一个人认为年幼的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有可能获得胜利的话那么此刻在众人眼里必然的失败者已然变成了克曼狄伯爵。

“葛勒特将军一向以来承蒙您的关照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希望你能够作为我的决斗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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