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也许 下（1/2）

回到家中，不久之后。我就等到了森哥。

森哥还是一贯的样子。

永远很自信的样子。

坐定之后。

森哥也立刻问到：“小林啊，怎么想到和我谈了呢？跟伟仔没交流好吗？”

我冷酷地看着森哥说到：“有件事，我还得确认一下。”

森哥紧盯着看着我，继续说到：“什么事啊？”

我立刻说到：“森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了。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不但不会跟你们走，还要全力破坏。我问你，这个事是不是你们三个一起做的，钱也是你们一起出的？”

森哥愣了一下，但过了片刻，就释然地笑了，接着说到：“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你也得答应我，别跟他们说。”

我淡然地回应到：“我既然找你，没找他们，就是不想撕破脸。”

森哥也淡然地笑着，叹了口气，说到：“好吧，既然你都猜出来了。再演也就没意义了。嗨，随风你还是那么聪明，这样都能想到？”

我释然地笑了，说到：“这没什么，说到底我们都是一类人，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想到你们也就不难了。”

森哥点了点头，略带严肃地说到：“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继续说到：“按这个规则，看起来最难的，是和李姐争下边的人，但其实给的条件差不多，到底也都是熟人，只要找准了心理，到最后肯定也会帮自己人。最难的，其实是，如果下边的人想参与进来怎么办。这个东西，每个业务员要是都想分的话，到最后就没几个钱了。做不做的也就那么回事了。你们的这个谎话，真的是天衣无缝，既给了我压力，又让给我不能有太高的要求，即使我想要的更多，也就是两成中间谈一谈，余地还很大。”

森哥又笑了笑，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我很少见到的平和，说到：“我就知道，他们骗不了你。实话实说吧，这钱是我们三人一起出的，就看每个人动员人数比例出。以后也按照比例来。对于我这方面，我就说小黎是负责人，小黎和伟仔那边就说我是负责人。”

我点了点头，说到：“那我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算是谁的？”

森哥继续说到：“这件事情我也说不好。在行业里来说就算是自己的下线，其实也不见得关系一定好，也不一定跟着走，不是下线也未必关系不好，不一定没法带走。伟仔和小黎在行业里都动员了不少人，你也知道他俩，人脉都广，也有重合的，所以得协调一下，这其中肯定也包括你，所以他们就协调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应该是这样，小黎当时要是自己说动了你，估计就是他的，现在嘛，估计无论怎么说动的，都是伟仔的。”

我微微地笑了一下，说到：“有道理，这就都通了。那，伟仔什么时候加入的，为什么选他了？没有找我一起干。”

森哥继续说到：“其实这件事情，伟仔上总之后，我就和他说了，不过也是到了后来，他才答应的，基本就是你走了那段时间吧。为什么不找你呢随风，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啊。你的能力没的说，不过你这个xìng格也是个问题，为人处事上确实有短板，如果找你可能不会有很好的效果。”

我痛快地笑，这个笑是真情实意的笑了。

我马上接着说到：“还真是这么回事。”

森哥也笑了下，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我淡然地接着说到：“你说他们不怕我最后知道情实？”

森哥接着说到：“你在拿李姐的钱的时候，怕过别人知道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森哥少有地呲着牙，很快接着说到：“其实这个事，说白了随风，又不立字据的，又不干嘛的，就算说是立了字据，你到时候上哪告去。说白了，黑哥保的是小黎和伟仔，他可不会在乎你怎么样。”

“你们就这么信黑哥吗？”

“人都是这样，愿意相信一个强大的陌生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兄弟。”

片刻过后，我有些沉默了，冷笑了一声，像是自嘲。

我接着说到：“不过真的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森哥你跟我说了实话。”

森哥也接着说到：“这没什么，当初和他们俩说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骗不了随风，就说要不直接算你一份就算了。他俩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到了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马上接着说到：“那你的意思是？”

森哥接着说到：“这事也容易，明天大家坐到一起，你就和我说想参与进来。他俩肯定也说不出什么来，到最后，也肯定得跟你说实话，这样大家也都过得去。”

我接着说到：“我参与进去？”

森哥接着说到：“没事，你那份钱，开始就我出了。之后你按比例交就行，下边都是你的，反正是稳赚的钱，你亏不了，再怎么样，李姐也不会给的比这个多了吧？”

我马上接着说到：“你对我这么好？”

森哥也接着说到：“这也不算什么？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看他们弄得实在是有些复杂了，我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快一点把这事促成就行了。”

我接着说到：“你要是这么想。你直接找其他高级业务员谈就行了，都用不着伟仔和小黎。很快就成了。”

森哥接着说到：“这当然没那么简单，一是这事自己也做不来，有些事得靠小黎和伟仔帮忙。再说要都这么给，我自己下边怎么办？他们肯定要闹啊！”

我点了点头，也是吧，我怎么笨了呢？

我又笑了一下，说到：“好吧，我会好好考虑的，看是自己参与，还是跟小黎他们。大家都是赚钱，我也不想撕破脸。”

森哥点了点头，说到：“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就放心了。”

之后的事情，就稀松平常了。

只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需要问一问森哥。

就是当初，他为什么要让骏骁加入进来？

森哥给我的答案很简单，伟仔发展的最好，他提出的要求，他当然会答应。

一切，都显得很无趣的答案。

也许伟仔真的憧憬过，兄弟七人一起的场面吧。

谁又知道呢？

不多想了，剩下的问题，就只有李姐了。

森哥走了之后，我的电话，就打到了李姐那里。

听完事情，李姐当然放下了一切地赶了过来。

我也觉得不需要，多做解释了，马上跟李姐说起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当然，也要经过我的加工。

李姐显得很忧愁，这是应有的反应。她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对于无所不能的李姐来说，这却是难得的表情。

“我现在才和你说，姐，你不会生弟弟的气吧？”我继续说到。

李姐看着面sè有些难看的说到：“不会，那，你是怎么想的？要去他们那边吗？”

我淡然地看着李姐，说到：“不会，不管他们开什么条件，我也不走，哪怕李姐什么条件也不给我，我也要留在你这，因为你是我姐，我不能背叛你。只是怕，到最后也帮不了李姐的忙了。”

李姐直勾勾地看着，表情让我不可捉摸。但是很快，她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李姐紧紧地抱住了我。

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到：“你知道等你这句话，姐等了多久吗？”

声音很微弱，不像是平常的李姐。

我也紧紧的抱着李姐，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的泪水也在眼中打转，但是无法流下来。

但是，李姐就是李姐，很快就回过神了。擦了擦眼泪。

把我拉到眼前，带着欣慰的笑容说到：“傻弟弟，没关系的，你去他们那边吧。”

我不禁很快的回应到：“这样好吗？”

李姐接着说到：“傻弟弟，走，到床上坐去，姐姐给你讲故事。”

说着，李姐就拉着我坐到了床上。

我们盘着腿，对面而坐。

李姐也接着说到：“小黎也真是的，有这个想法直接找我就好了。躲来躲去的，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接着说到：“怎么，姐不生气吗？”

李姐也微笑着说到：“那有什么好气的，人嘛，都是想赚钱的，每天想从我这分出去多了，我要气，不得气死啊。”

我接着说到：“那，姐是有对策了，才这么镇定。”

李姐接着笑了，说到：“还要什么对策啊？你先听我说完这个，你就明白了。”

我点点头，说：“好的。”

李姐立刻严肃地说到：“好，乖弟弟，你听我说，你不是问过我，行业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吗？今天，姐之前没告诉完全，今天姐就告诉你。”

我立刻来了兴致，马上说到：“好，姐，你说。”

李姐也接着说到：“好，你听好了。什么心海湾大发展，当然是扯淡，你也知道，但是也并不是完全和这个没关系。”

我马上回应到：“那是什么意思？”

李姐依旧严肃的说到：“你觉得，我们冒着这么大风险，搞这么多事，就只是为了几万块钱的加入钱吗？”

我马上说到：“我不知道，但是，这个钱确实基本上都被分了很多。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姐接着说到：“你想想看，其实我们搞这么多事，其实对这个城市影响最大的是什么，谁是获益最大的人？”

我看着李姐说到：“影响最大的就应该是房价了吧，最大受益人应该是房屋持有着和地产开发商。”

李姐终于笑了笑，说到：“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弟弟，就是这么回事。”

我又接着说到：“这好理解，但是，对你们的好处在哪？你们又是怎么赚钱的呢？”

李姐接着说到：“这就是关键了，你听好。我们现在组织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些地块很便宜的地方，所以建筑的成本非常之低。但是，开发商又希望卖个好价钱，但这里基本没人住，只有周围的一些村民，如果想卖的好，就不得不想一些其他的方法。我们的价值就在这。”

我淡淡地回应到：“但是，我所了解的消息，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郊户区改造的保证xìng住房。而且，房屋所有者都是村民为主。”

李姐淡淡的笑了，说到：“你怎么傻了呢？村民才有几个人，该给的房子给他们了，还能剩下多少。而且，你真的认为，这个事情真的那么简单。郊户区改造，是允许市场化运作，附带建一些商品xìng住房的，而这个附带到底有多大，没有人知道。”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到，说到：“那么实际上，郊户区改造本来成本很高，地方zhèng fǔ无力掏钱完成这个指标，所以就给了地产开发商极大的优惠，鼓励他们盖房子。”

李姐点点头，说到：“大体是这么回事，但具体谁知道呢？反正结果是这样。也许他们是被迫的也说不定。这里面牵扯的利益众多，这方面不了解也为好，随风，只要弄懂自己这部分就行。”

我淡淡地点了头，说到：“那么，具体是如何赚钱的呢？”

李姐点点头，说到：“是这样，在行业搬过去之前，我们和地产商有个协议，以现在的房价为基准，他们之后卖出的房子的价格减去基准价格，得到差价，我们提成三成。”

我淡淡的说到：“自我们搬迁到新区，房价已经上涨了两倍，这笔生意想必是大赚了。”

李姐点点头，继续说到：“没错，我们每去一个地方之前，那里基本都是死局，房价极低，我们一去，立马就有生气就来了，立马成倍攀升，对比，我们刚到心海时，已经有房价大体长了四倍的都有很多。”

我点点头，说到：“但是这个现象也可能是暂时的，这里房价高主要是租房成本的攀升，让大家觉得有利可图。但之后如果有问题，很可能房价会降下来。”

李姐继续说到：“地产商也不傻，他们当然回找他们认为最理想的价格卖出去，之后，是涨是跌，他们也都不关心了。”

确实是如此，这的确是个好生意。

我继续说到：“那，与地产商之间的沟通顺畅吗？如果出现纠纷怎么办？”

李姐继续说到：“这个当然有人负责协调了。”

我马上问到：“是黑哥吗？”

李姐接着说到：“黑哥算什么，一个小角sè而已。我们还有别的渠道。这个我以后再和你说。”

原来如此，黑哥的作用也就是如此吗？看来真的是个复杂的局。

我接着回应到：“那，作为行业的组织者，有很完善的等级制度吗？或者有没有具体的组织。”

李姐笑着说到：“这个并没有，最开始这个行业是怎么形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心海也是个新市场，之前在福建的时候，已经饱和了。经人介绍，我就带着团队来了这里。当时一个有五个人，我们五个人就订好了协议，一起开发这个市场。我们明面上竞争，其实都是互有合作的，需要人的时候也互相拆借一下。让地产商也可以选择，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完全垄断了。当然具体谁做哪个，大家也看自己本事，跟地产商协调怎么样？不过现在为止，虽然有大有小，但大家也都有钱赚，都还可以。”

我淡然地点了点头，说到：“原来是这样，那黑哥这边是怎么回事，定这个规则有什么意义呢？你们不是都协调好了。”

李姐接着说到：“傻弟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是说了吗？人待的太久了要出事的。我们下边那么多人，我们怎么管的过来呢，让他们自己管自己不就方便了。但说到底总要给他们点期望，也好让他们认真负责啊。就像小黎那样，要不是想着自己以后，他哪会这么努力啊。”

我点了点头，说到：“那黑哥清楚这里边吗？”

李姐接着说到：“他当然是清楚的，这个局就是我们一起弄的，要不是我们那么吹捧他，你们怎么那么怕他呢？”

“那这么说，他收保护费也是幌子了。”

“也不能这么说，钱谁不想多赚点，下边的钱，我们还是尽量的收呗。”

我点了点头头，说到：“那就是说，定了个这么复杂的规则，就是不能让每个人都看不到期望，也不能随便的让一个人就当上负责人。除了稳定的收点钱，这其实也是个选拔负责人的游戏。”

李姐笑了笑说到：“终于明白了，行业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游戏，只有玩的好的这个游戏的人，我们才能把行业交给他啊。”

这样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我点点头，说到：“那小黎他们呢？姐觉得怎么样？”

李姐笑了笑说到：“你觉得呢？听你的。”

我笑了笑说到：“看起来不错吧。”

李姐马上说到：“他们那么对你，不生气吗？”

我笑了笑，说到：“那也没什么。伟仔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小黎嘛，我也是欠他的。”

李姐也马上说到：“既然你这么说，就听你的。没事的，这事交给姐了，保证让他们买你的好。”

我平静的说：“那一切就听姐的了。”

李姐也点点头。

我也心里满足了。

我们相视一笑。

李姐缓缓的躺了下来，对着说我说到：“哎呀，好累啊。怎么样？听完有什么想法。”

我也缓缓的躺下，看着李姐说到：“嗯，姐厉害。”

李姐哈哈大笑了，说到：“我算什么啊。不过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我也是个小角sè，哪怕地产的大佬，也不过是小角sè。”

我点点头。不知道还如何说下去了。

李姐说：“好，关于地产这个秘密，这个秘密是我们五个人和有合作的地产商打死也不会说的秘密，如果传开了，这门生意才真的做不下去了，谁都不好过。所以，到现在你是第一个我告诉的人。所以，你不要怪姐没早告诉你啊。”

我淡然地回应到：“我明白，这个事太重要了，姐那时候还没有完全信任我。”

李姐微笑着，摸着我的脸，说到：“傻弟弟，姐还能不信任你。要不还能把小雪介绍给你吗？”

我思考了片刻，皱着眉看着李姐说：“我倒是听小雪说过，那个人是搞地产的，难道说？”

李姐点点头，说：“是啊，他是我们的大客户，要是你能绑住他，你就了不得了。”

“咱们跟他也无外乎是合作关系，反正心海的生意就是你们五个人的，有什么绑不绑的呢？”

“这你就不懂了，心海才有多大，早晚都会饱和的。而老潘的房产可就不止在心海了，如果他的项目都交给咱们，你想想会是什么样，肯定不用每天这么辛苦了。”

我笑了笑，尽量淡然地说到：“要是这样，姐，我就不理解了。我搞了人家的小蜜，这有什么帮助吗？”

李姐笑了笑，说到：“正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这么想，所以才没人怀疑你的动机。而且小雪和老潘都不是关键，白素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笑着说到：“怎么说呢？”

李姐接着说到：“那我这么和你吧，老潘的原配其实早就生病不起了，这些年一直是白素跟着老潘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我接着说到：“意思是，白素才是对老潘最有影响力的女人，不是原配也和原配差不多了。”

李姐接着说到：“聪明，不愧是我老弟。”

“那白素她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吗？”

李姐接着说到：“她当然知道，白素可不是一般人，是从售楼小姐一直干上来的，虽然是潘总照顾的，那也是看她有真本事以后的事。她现在是负责销售的，跟我的合作，也是她负责的。”

我咬了下嘴唇，说到：“那这次合作不愉快吗？为什么还要我出现呢？”

李姐也马上说到：“挺好的啊，我跟白素的关系也处的不错。但问题关键是，不管我跟她处的怎么样，她到底都是生意人，虽然她没和我说过，但我看得出来她并不太喜欢传销的，这一次跟我合作也是无可奈何，以后怎么样很难说，用不用传销的人，就算用了找不找我也很难说。”

“那姐觉得，我搞了她妹妹就有用吗？”

“你得知道啊，白素她最在乎的就是她妹妹了，我觉得可能比她儿子都在乎，小雪要是跟了你，她怎么会让小雪受苦呢？肯定会想办法帮你了，而且她又那么认可你。”

“她要是在意小雪，多给她点钱不就完了。一定会帮我吗？”

李姐说到：“这个嘛，当家长一定不会这么想，小雪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她要是自己有正事，她姐也不会把她留身边了，你说给她多少钱不是让她乱花没了，就是让人骗了。给她钱，那是祸害她。”

我咬了下嘴唇，接着说到：“那就算是这么说，白素就更不该把她给老潘了吧。”

李姐接着说到：“白素和小雪跟你说的吧。她俩这么说你也能信。哪有姐会这么干的。”

“那具体是怎么回事呢？”我点了点头。

李姐笑了笑，接着说到：“她俩倒是跟我说了很多事。不过这事，她俩跟我也没实话，还是别的朋友跟我说的，其实是这样，白素一直希望小雪能过的正常一点，所以一直对她钱啊各方面管的还是挺严的，虽然她俩的矛盾挺多的，但在白素那，小雪还是很怕的，毕竟她们几个都是白素带大的，就跟亲妈一样。上学的时候，小雪每天瞎玩也就算了，白素也没说什么，但毕了业之后，小雪也不找工作还是每天瞎玩，白素给她那么多钱，都让她乱花没了，还让一个男的给骗了。白素就把她接到身边一起住着，限制她挺多的，也不怎么给她钱了。但也没想到，rì防夜防家贼难防，小雪和老潘总碰在一起你说能有好事吗？出了这事以后，白素是很生气的，但是也没办法，自己妹妹能怎么弄呢？就想赶紧找个靠的住，赶紧把小雪嫁出去，你也知道小雪这种女的，找的都是没什么正事的，白素当然都看不上，可也没办法啊。虽然白素没和我说过，但是我觉得的吧，白素肯定会这么想，小雪个傻姑娘，给她多少钱，不让她瞎花没了，保不准又让人骗了，给她钱就是祸害，必须得找个男人镇得住她才行啊，而且，说起来，她也肯定觉得女人肯定得找个好男人嫁了才算完整。所以现在就遇见你，就还挺满意的。”

我接着说到：“那要这么说，小雪这xìng格能在那老实住着，不每天去个夜店什么的。”

李姐接着说到：“她没办法，她怕她姐啊。白素说了，就住在那，哪也不许去，让她先住在这边也是为了看住她。隔三差五的白素都会来看看的，要是她不在，那她可生气了，反正她在心海也没朋友，她这个懒蛋也不喜欢上班，也就老实的待着了。这么和你说吧，老潘来找她也都得是偷偷的，每次来，都得给她点钱的。白素虽然也知道，但也没法太说什么，老潘那边她也多少得忍着点，没办法，放到外边，白素更不放心。”

“那你说白素就这么把她关着又有什么用呢？还能永远放那啊。”

“给她安排相亲啊，找个好的把她嫁出去。”

“那我看小雪也不怎么出去啊。”

“小雪那姑娘你还不知道，都看不上，白素慢慢也没了热情，暂时就先这样了，有合适的再找她呗。”

我又接着说到：“那要是这么说，白素能看的上我，我多少还可以理解，像是小雪这样的，喜欢的上我吗？一个小电话应该没那么有作用吧。你跟她怎么说的，姐？”

李姐也犹豫了片刻，说：“这个事我也说不好，本来我希望你和她能自然而然的成，所以我一直也没说什么，上次出那件事，我就觉得有难度，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弟弟，我没什么亲人，我的生意很快都是要给你的，我有多少钱，她肯定是知道的。让她跟你好好接触，做个好朋友，别产生什么矛盾，也没说非让你俩成啊，什么的，她到底怎么想，姐也很难说的清。”

其实说到这，我当然也不会很高兴，我还是想起那个问题，对付小雪，可能有人花钱就行了，可能有人凭自己的天生的特质就行了。为什么到我这要这么复杂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安点心呢？

但这种想法也转瞬消失了，得到了小雪也就不说了。

我皱了皱眉头，其实这倒是不意外，我继续说到：“那要这么说，姐要是这么想这么搞，随便找个人玩命给她花钱不就完了。”

李姐也笑着说到：“你也别这么想，说实在的，小雪这种姑娘，没钱你一定拿不下来，但也不是有钱一定行。只是这么多年，生活的习惯，她估计很难接受不给她花钱的男人了。她又不是真的多缺钱，怎么也得让她多少喜欢才行啊，而且也得白素也喜欢才行。能做到让她俩都喜欢的人，也只有你这个小变sè龙了。”

李姐的话多少让我宽慰了一些。

“那也算是吧。你觉得小雪和白素就不知道你的想法吗？”

李姐马上说到：“小雪那个笨蛋，除了懂哄男人高兴，别的什么都不懂。白素嘛，她见你的时候，你觉得她怀疑你的动机了吗？”

其实，我倒也不这么看，从小雪的演技来看，倒还是挺卓越的。

我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倒也是没有，你这么一说，我也挺诧异的。”

“很简单啊，谁会相信抢客户的小蜜是为了讨好他啊。而且，最关键的，白素也知道行业的秘密有多重要，她连小雪都不敢告诉。她也知道我不可能跟没生意关系的人说的。她要是怀疑，顶多怀疑我，怎么也到不了你这的。”

“那倒也是吧，那我抢了老潘的小蜜，老潘现在怎么说呢？最近见过吗？”

“见过啊，我就说我也不知道，那他也没法说什么啊，本来我也没和小雪说过介绍你俩处朋友啊。”

“那他不生气吗？”

“也没什么气好生的，本来他也见不着小雪几面，而且白素还一直张罗着给小雪找个对象，这不都是早晚的事。”

“那白素呢，她跟你怎么说。”

“她挺喜欢你的，还想让我把你交给她，那我当然不干。”

有意思。

“那，姐，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你想我怎么样呢？真让我娶了小雪不成。”

李姐又笑了笑，说：“那就看你自己了，姐把实话全都告诉你。就是想让你自己做判断。反正没有老潘姐也没什么，你要是有了老潘的生意，你可就妥了。具体怎么走是你的选择，要不要小雪，我也不管了。我什么都没告诉你，你不也走到现在了吗？姐活到这个岁数还没结婚，对钱也看淡了，就看你的了。”

我点点头，我确实不怀疑李姐的话语，除了最后一句片汤话。因为只有李姐最清楚明白，可以不跟我说，但骗我是没有意义的行为。

一切的迷宫，总算找到了出口。但另一个迷宫也正式开启了。

李姐到底不是一般人啊，能把握的住每个人的心理，从人与人的关系中找到缝隙，坚定地写着自己的剧本。

我这快一年的时间，走的是谁的剧本呢？不是伟仔的，就是李姐的吧。总之，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路。

李姐到了这里，还是难以捉摸。

这个问题，也就先不追究了。

之后的一切，也就恢复平静了。

李姐与我谈完事情，带着我到商场买了些东西。

也就回去了。

这一晚，我还是挺累的，就没有去找小雪。小雪倒也没什么音讯。不知道是当二nǎi当习惯了，男人不联系，不知道主动联系男人。

第二天一早，李姐早早赶到了。

但还没打扮好，在我这里化妆。

而我却在忐忑地坐着。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看起来像是我第一次给人讲工作的场景，如此熟悉。

熟悉的还有李姐。

往事仿佛一幕幕的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时候有志康在我身边，骏骁还在武汉，萌萌还在做台，小三还在卖着保险，很快杨涵也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