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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蛇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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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笑了,说:“我不杀贼,贼且杀你。刚才那吹笛号的,叫苏泽,就是一个贼,专门来抢劫你的。”

魏馥起谢。

虎哥又说:“苏泽还有同伙,而且彪悍,可能在今夜将来报仇。”

魏馥啊了一声,几乎瘫倒在地。

虎哥安慰,说:“有我在呢,不必担心!”

是夜,虎哥狂饮烧酒,连饮数十觥,不醉。饮罢,取铁柄伞枕之卧,鼾声如雷霆。魏馥假寝,俟之。

夜半,魏馥听到有动静,叫醒虎哥,说:“贼人来了!”

虎哥挟伞,据船头,时月黑夜繁,微辨人影。

一个贼人,持刀奔向虎哥,说:“你杀了我弟,今日我来报仇。”

虎哥不答,即举伞,以格之。贼人应手而仆,刀槊环进。虎哥从容挥伞,呼呼作风声,与芦苇瑟瑟相应。

打斗不了几个架式,为首那贼,被虎哥刺倒而落水,余贼奔逃。虎哥已夺得贼弓矢,连发射之,尽告毙。

魏馥观之,吓得汗流浃衣裾

虎哥挟伞,入舱坐,神气洒然。

魏馥酌酒劳虎哥,复饮数十觥。

魏馥对虎哥,感激不尽,拜伏在地上,说:“向者不敢启问,今你救了我,恩厚矣。愿闻姓名,以图报效。”

虎哥将魏馥扶起,举伞,扣舷,说:“我无姓名,亦不望报,走了!”

说罢,一跃而逝。

虎哥豪侠,出入江湖,身怀绝技,救人于危难之中,不图报答,可谓古道热肠,义高千秋。

且说甄龙资助魏馥三百两银子,除了一路花费,还剩二百余两。数日后,经过车马劳顿,至蓉州。九陌红尘,十里欢场,心绪荡漾。

祁原说:“连日奔波劳累,不如去妓院,寻欢开心,再谋生意。”

甄龙说:“眼前哪有心情寻乐?扬州繁华,乃经商绝地。最要紧的是尽快寻商道,立下足脚。只要有了钱,有的是机会。再说所剩银两,拿来做生意,还不够本钱。”

祁原埋怨:“我早就劝你,钱捂紧点,别给那个贼人,你就不听。此境况,欲玩耍皆无奈。我与妻新婚不超三月,则外出好几年,皆未近女色,心里实在想那个耶。”

甄龙说:“那好,且进去玩耍一会,省得埋怨。”

俩人来至妓院,老鸨接待,挑选姑娘。

祁原挑的,叫陈欢欢,稍胖;甄龙选的,叫邹乐乐,略瘦。

姑娘舒展本领,原与龙尽情玩耍,俩人乐不思蜀,不知不觉过了一段时日,眼看银子快没了。

陈欢欢说:“看样子,你等并非富者,穷者一个,并不是瞧不起你,而是替你着想。趁银子没花完,劝你赶紧离开。不然,老妈子会把你等钱榨干。”

邹乐乐说:“到此玩耍者,花钱如流水,且是无底洞,有多少花多少,除非你家是盐商,钱花不完。”

两姑娘算是有情有意,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

甄龙说:“姑娘说得有理,我们早点走。”

祁原被陈欢欢迷住,说:“来就来了,再玩几天。”

身处温柔之乡,享受男女之乐。甄龙智商,亦为零,顿时犹豫。

日子在犹豫中度过,泡妓院何尝不花钱?终于有一天,没钱结账。老鸨翻脸不认人,令打手将其撵出妓院。

出门之时,甄龙说:“悔不该来此,来了必花钱。早点走,早不听。钱没了,皆怪你!”

祁原说:“你怪我,没有用。非我不走,你亦未走。”

甄龙失望地说:“以后咋办?身在异乡,只要没钱,别说生意,生活都难。”说罢,甄龙便欲轻生,往锦江里跳。

祁原一把将甄龙抱住,说:“你傻啊,那么不爱惜生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银子没有了,可以再想办法挣,一切都还来得及。而生命没了,一切都算完了。”

甄龙问:“那你有何办法?”

祁原答:“容我想一想。”

甄龙说:“我想到一个主意。”

祁原说:“说说看。”

甄龙说:“我从舅处,偷走了契约。我现再回,以此要挟,可迫之,再出钱。”

祁原说:“现在我们在蓉州,到踵州有六百多里,路途遥远,没钱作为盘缠,怎么回?”

甄龙说:“无他,只有沿路讨饭。”

祁原感叹道:“没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甄龙说:“这是老天爷之惩罚。以后定当牢记,‘色’字头上一把刀。值得庆幸的是,这把刀没有杀了我们,还有起身之地。”

甄龙与祁原起步从蓉州往踵州方向出发,打算日行四十余里,咬着牙十几天就可以到达。刚开始几天,还能够坚持住。

后来体力渐渐不支,再加上营养跟不上,浑身无力,路途就越行越少。

道路不是好走的,有河流、有山坡,小路崎岖不平。路上还遇见过蛇、野猪与周等动物,他们都巧妙地躲闪过了。

鞋子磨破了,就光着脚丫走。或者见路旁有破鞋,凑合着将就穿一下,不过破鞋是穿不了多久的,就又烂了,又得光脚丫。

如果走累了,就在路边歇息一下。但又不敢停留太久。若停留得太久了,想到路程还有那么远,就不想走了。

他们抱定一信念:“走得慢总比停着强。走一里算一里,总有一天会到达的。”于是,又咬着牙继续前进。

走路,只要腿脚不停运动,还不算难,最难的是吃住问题。

怎么吃?随便在地上捡一个破碗,逢村庄集镇城市及有人烟的地方,便要点吃的,甚至有时候要不到,就在垃圾桶里捡别人扔下食物残渣。

怎么住?无钱住不起旅店或者酒馆,晚上睡觉就只能在露天坝里,缩紧身子和衣凑合一晚上。

或在桥洞下,或在屋檐下,或在破庙里……累了,倒下便睡觉,醒来有可能发现睡在一堆牛屎上。

可以说一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委屈。

行了三十余日,至踵州界。见这些地势,甄龙熟悉,高兴得跳了起来:“我们快到了!”

翻过一个山坳,天色将晚。甄龙指山脚下一户冒着炊烟的人户,说:“那是我父亲好友家,叫章燮。今晚我们到他家去留宿一晚。”

祁原说:“如此最好。嘴里清淡得吐青口水,总感觉瞌睡得很,应该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

突然,一阵钻心刺痛,甄龙惨叫一声。祁原一看,原来是一条约五十厘米长的蛇,咬到了甄龙后,跳将了起来。

甄龙失望地问祁原:“你看这蛇,到底是眼镜蛇,或者是其他蛇呢,如果是眼镜蛇,那我必死无疑了。”

祁原胆颤心惊地说:“我也不知道哇,你被咬了,我担心也要遭。”

甄龙穿了一双已经磨穿了鞋底而有洞口的鞋子,于是那条蛇透过鞋底洞口把脚底板咬伤了。

由于不知道是啥蛇,甄龙站在那里不敢动——因为甄龙听说过,若是被七步蛇或五步蛇咬伤,走完七步或五步就死了。

见甄龙不敢走,祁原赶紧去找章燮。章燮听说甄龙被蛇咬伤,赶紧跑出来看一个究竟。

甄龙见章燮来了,伤心地说道:“我被蛇咬了,不知是什么蛇。”

章燮对祁原说道:“不管是啥蛇,赶紧用绳子把甄龙的脚扎起来,以防毒液上流。我去把蛇打死,它应该就在附近,蛇咬人后不会爬很远的。”

章燮在路边顺手捡了一条树枝四处搜索。祁原忙从自己身上解下裤腰带,把甄龙从小腿开始扎了上来。少顷,章燮就把一条青竹蛇打死了。

祁原与章燮两人扶着甄龙,往章燮家走,毒液慢慢发作。甄龙整条腿开始肿胀,伤口疼痛异常,行走越来越困难。

祁原说:“这样走太慢,我背着他走!”甄龙已经疼痛难忍,巴不得有人背他。就这样背着,很快就到了章燮家。

章燮取出针炙用的银针,在伤口附近一针一针地刺下去,痛得甄龙呱呱哭叫。祁原赶紧把甄龙扶住,说:“甄老弟,忍着点,把毒液挤出来就好了。”章燮一边刺一边挤,挤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不行,还要继续挤,挤出来直到是红色的,才可以,不然毒液遍布了全身,那时就晚了。”章燮说。

用银针每剌一下,就钻心般地痛。甄龙一痛就用死劲抓住祁原的手臂,抓起了深深的指甲印,甚至有的皮肤被抓得一片瘀黑。祁原也痛得大喊大叫。如此就有了两种惨叫声回荡在屋顶上空,此起彼伏。

章燮终于停手,不知是紧张还是热,全身都是汗水。祁原也让甄龙抓提瘫痪在那里直喘粗气。这时,甄龙已经明显感觉伤口不那么紧了,痛楚也减轻了一些。章燮转身去采治蛇咬伤的草药了。

这时,祁原拿着一壶酒过来,倒在一个大碗上,没有一斤至少八两,对甄龙说:“快喝一些酒,能喝多少尽量多喝,这样毒性才没有那么容易发作。”

甄龙喝了一口这酒,难喝得够呛,差点吐了出来。但想着祁原说得那么认真,又没有碰见这样的事,见祁原说如果不喝的话,可能会没命,全部喝下去说不定就全好了。

于是,强忍着,硬是把这一大碗酒喝完了。甄龙后来才得知,被蛇咬伤以后,饮酒对治蛇伤是没啥帮助,而且是不能饮酒的,因为会加重血液循环,这纯粹是祁原逗甄龙玩的。

很快章燮回来了,将采到的中药洗净捣烂,然后敷在伤口上。

祁原问:“这是啥草药?”

章燮答:“半边莲和田基黄,这两种。”

说完,将伤口包扎了一下,随后说:“这两种草药敷上以后,甄龙晚上可能会发烧,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就要马上送到踵州药店去治。”

当晚,甄龙的脚胀痛,下地都有些困难,可能是酒喝得太多,头昏昏沉沉的,但庆幸没有发烧。

次日早晨,甄龙硬撑着起床,拿一根扁担当拐棍,慢慢行走。

就这样,甄龙与祁原在章燮呆了七、八天,天天躺在床上敷药,伤口才慢慢地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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