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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神秘后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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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柔喜欢慕容恒,痴心不悔,她身为姐姐就帮衬一把,于家族、于私情,贺兰柔嫁给雍王皆是利大于弊。

慕容恪冷声道:“你在雍王羹里下药,你可想过,就算逼他收了贺兰柔,贺兰柔这一生都休想得到他的真心以待。”

没有一个男人会善待从一开始就算计自己的女子,何况贺兰柔仗着雍王中药昏迷,要与他成就夫妻之实,这对皇子们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们可以欺负旁人,绝不可任由旁人欺负他们植。

“妾身顾不得这许多,妾身只想让柔儿达成所愿。”

慕容恪心下纠结,对于慕容恒的再三拒绝,他的确恼火,就算他不逼慕容恒,皇后也不会纵容慕容恒的。皇后主意已定,是一定要慕容恒娶顾、池二女。

对于一个主意极大的母亲,慕容恪想反对,却总是被皇后说服。

皇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他实在不能违逆皇后,只能默认,渐次赞同皇后的所为,就似现在,他虽然知道太子妃的目的,却不能阻止。

他知道事后,慕容恒对此事的恼怒,还是没有伸手相阻。

膝前,太子妃声声央求“请太子殿下成全柔儿!堕”

成全!成全……

慕容恒轻喝一声“住嘴”纵身一跃,如腾空而起的飞燕,一把扯住屏风上挂着的衣袍,以眨眼之速裹在身上,他动作轻盈如云,翩翩落地时,一袭宽大的锦袍已经着好,他的慵懒与落漠相融,更显几分别样的风/雅,孱弱的、动人心弦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至腰身,眸光却是道之不出的冰冷。

他认定的女子只有温彩一个,从来都唯她一人。

贺兰柔愣了片刻,让侍女扶起慕容恒。

他堂堂皇子居然被女子给玷污了,是的,是被贺兰柔玷污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

大总管将奏章递到了慕容恒手上。

太子妃贺兰雪嫁给一个心中无她的太子,她贺兰柔也要嫁给一个心中有其他女子的男人……

慕容恪明知此事,却没有阻止,却在事后出现,可见他是算好时辰的,也明知道事后自己的恼怒却无动于衷,太让人失望了。

“回殿下,雍王既可娶顾、池二位小姐,自然便能纳柔儿。”

慕容恪一脸无奈:“真的!”有些不敢看慕容恒的眼睛,却逼着自己果敢对视,“也不知太子妃姐妹使的什么药,着实厉害得很,因着药性我竟强要了周良娣,等我回过神来,就想赶来阻止,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皇帝捂嘴轻咳一声,见慕容恒望着的方向,道:“太子在打理朝政上,远不及你。倒是朕高看了顾谦的本事,他教出来的人,如何能与朕教出来的皇子比。”

慕容恒铁青着脸,冰冷得如同一块石头。

身后,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妾身恭送太子殿下。”

皇帝扭头看了一眼,摆手道:“罢了,你先回去吧!”

这声音听着好熟悉。

“二安子,你觉得我的武功与他相比如何?”

慕容恒这一洗,就洗到了深夜。

“儿臣以为,后宅的女人多了是非就多,繁衍子嗣不在女人多少,而贵在孩子是否优秀。”

慕容恒被今儿大发感叹的皇帝弄得莫名,一句接一句都让他回过神来。

已经这样了,她一定要为自己争个名分。

实在是不能饶恕。

他生气,不是太子妃自作主张算计雍王,而是让他吃了几匙下药的羹汤,更有事先太子不与他商量的气恼。

他反反复复把今日的事都细细想了一遍。

慕容恪这是拿他的底线,与他的权势在逼他。

慕容恒抱拳,答道:“儿臣以为,这是父皇仁慈……”

周良娣又说了几句软话,慕容恪笑道:“兰儿,这可是你自个说的,今晚你就得依我。”

贺兰柔哭了一阵,这种事从来都是女子吃亏,即便是她自愿的,可刚开始是自愿,后来真正掌握主动的还是慕容恒,他实在太可怕了,双眼通红,将她扒了个精光,嘴里唤着“顺娘”,待他药效过后,他看清了她的模样,一改之前的迷离与温柔,眼里满满都是厌恶,他说“滚!”

“还不快去!全部焚掉!”

慕容恒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她的身份。他去太子宫,是想告诉太子这个惊人的发现,可后因太子逼他收贺兰柔为妾而打消。现在,慕容恒已经不想把这事告诉太子了,他除了那个神秘女人好奇外,还好奇皇帝“朕教养大的皇子”,这个皇子是谁?

可他堂堂大男人,居然被女人给算计,还被女人给玩了……

在失去第一个孩子后,周良娣伤心了数日,总算一日日好转了起来。

“该死!她到底在羹汤里加了什么东西。”

这皇帝近来怎么越发古怪得紧。

他曾是那样的相信慕容恪,曾以为,无论世事怎么变,也许慕容恪会像皇帝待瑞王那般,如此,他一辈子做慕容恪的臣弟,一生都用心襄助他。

贺兰柔半跪在地:“柔儿多谢姐姐护佑之情。”

二安子招呼着两个小太监很快重新注入了香汤。

慕容恒伸出手臂,眼瞧着就要摘下他的面具,不想他纵身一闪,却让他落了个空,转而是他爽朗、畅快的笑声,眨眼间,他已经翻身跃上了屋顶,“慕容恒,不错,看来这八年你的武功并未荒废。”他凝重地道:“知道为什么三十招内,你都没揭下我的面具么?”

以前,他打不过此人,现在可不一定。

慕容恒要他成全自己的爱情。

看着失

“厨房那边煲了不错的燕窝羹、八宝羹,我着人取了两钵来,你快吃些。”慕容恪只觉浑身发烫,道不清是怎么回事,看着日思夜想的女子,他抬手抱紧了周良娣。

给他发镖啊!

在秦荣妃被贬冷宫的日子,无数个孤寂无助的日子,都是此人陪着他走过。

哪怕是用下三滥的法子得到,至少她曾经拥有过,至少曾有一刻,她是真的得到过。

银面人招式快捷如电,一招一式皆有雷霆之势,衣袍翻飞,两人身形上下飞动,一股强劲的罡气环饶左右,从屋里直打斗到屋外,直扰得栖霞院内院木上的片片落叶,似被飓风吹落,纷纷往他们身上飞去,如春日里迎风飞舞的枯叶蝶,煞是壮观、好看。

如果秦荣妃能唤皇帝“二郎”,自是皇帝最喜欢的女子,又怎会让她在冷宫度过十几年的岁月,暗自蹉跎。

只要是王妃张罗的,殿下不都是当成宝贝一般么。

周良娣粲然一笑。

这个时候,母妃应该在永和宫。

身上,是那样的难闻,仿佛还有她的脂粉味。

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殿下一回来就疯狂地泡香汤,还要漱口……

慕容恒拧着眉头: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近来怎么总当着他的面说太子的不是,他顺着皇帝的话说——这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帮太子说话,怎的皇帝就露出奇怪的神色,探究的、期盼的。

哪有老子逼着儿子讲真话的。

宋家,可是顺郡王妃的娘家。

七年前,慕容恒辞别京城去了北疆沙场。直至三年前慕容恒回京,银面人也从未露面,但今晚他却突然降临。

“不许拒绝本王,你是本王的妻子。”

慕容恒身影一闪,近距离地望着银面具下的眼睛:他到底是谁?从他五岁时,他就时常在夜里出现,教他武功,告诉他应当如何做。

滚!即便他要了她,她也只是雍王妃的替身,他迷离时的温柔不是对她,而是对雍王妃。

今天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皇帝又道:“你如何看周家?”

“什么正事,我们夫妻间的事就是正事,你身子比谢良娣好,一定能尽快替本王再孕子嗣的。本王就稀罕我们俩生的孩子……”他说着又将周良娣压在了身上。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殿下的神秘师傅又出现了。

慕容恒心里犯着嘀咕,皇帝到底要他怎么样?他虽有亲娘,

从北疆回来后,他身边更是连个通房都没有。

“谢姐姐。”

自慕容恪为太子以来,允他在六部行走,也着他处理一些奏疏,其太子表现出的能力,差强人意,离皇帝的期盼差得太远了。

一个冷冰冰、毫无波澜的声音道:“臭小子,你从今儿回府就在洗澡,你还要洗到什么时候?身上的皮都搓破了。老子还以为你是厚脸皮,原来这一洗才发现你的脸皮不厚。”

刚才那一声“二郎”听着像母妃的声音。

慕容恪明知道他的心思,明知道他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明知道他不会要除温彩以外的女人,可慕容恪却几次提到,要他收了贺兰柔。

皇帝对周家恩威并施,先是任由太子剪除大皇子的势力,再是从另一边壮大大皇子的势力;就连对周惠妃也是一忍再忍,甚至最后依旧保住周惠妃的妃位。

慕容恒抱拳道:“父皇多给太子皇兄一些时间,他会慢慢学会打理朝务的经验……”

不能犯的忌讳已经犯了,周良娣也豁出去了。她想帮雍王,不仅是为太子,更是为了她与温彩之间相处不多,却有如遇知己一样的缘分。

“柔儿,刚才太子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今天如果这么做了,他日许得不到雍王的真心以待,你可想明白了?”

“儿臣告退!”

不像!否则皇帝不会问他就周家的一些看法。

他怎么对得起温彩。

却无娘族势力,在朝中孤掌难眠,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争不过大皇子、五皇子和太子的,现在太子与顾家联手,斗垮了五皇子,整怕了大皇子,太子算是一派独大。

二安子讷讷地看着浴桶里的慕容恒,“殿下,你还要换香汤、还要漱口水么?”

得空来取……

他讨厌这样的脂粉味,讨厌极了。

慕容恒衣着一身玄色的衣,一头黑发不羁地披散开来,加上那双如潭水样深黑的眸子,几种黑色重叠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观感,仿佛他不是这世间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阳光下的影子。看得见,却摸不着。明明近在咫尺,其实远隔天涯。

皇帝拾了一本奏折,“你看看吧,这是顾谦上递的折子建议你广纳姬妾的。”

宁姑姑从外头进来,轻声道:“禀太子妃,从正阳殿到七小姐住的小院,宫人们都清退了。”

他看到慕容恒昏倒,还以为是迷/药,他就吃了两口,对,只有两口羹汤,浑身发烫,显然不是迷/药这么简单。

“既是师傅所言,弟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恪为难地扫过贺兰柔,目光停凝在慕容恒身上,“四弟,你看……”

她是那样的信他,她一直觉得他是那样的完美……

(此处省去五千字,大家可以自行脑补)

二安子笑道:“其实殿下的武功不比他弱,或许已经能打得过他。”

大皇子么?不对,大皇子五岁以前是由周惠妃教养,五岁后就入了太学院,由专门指定的皇子先生、师傅教育。便是慕容恒,在生母秦荣妃未入冷宫前……

慕容恒依旧冰冷如昔,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他。

谁又能成全他,他明明最喜欢的是周良娣,却每每要与不喜欢的女人亲热。

这个人的武功奇高,同时本事也很大。慕容恒从小到大,仿佛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无论他想藏什么东西,总能被他找到。

“换,把另两桶的都换掉。”

“想要银票,取下你的面具。”

“是,妾身都依你,你快去阻止。”

然,刚近院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慕容恒勃怒的声音。

暗夜沉沉中,慕容恒的衣袂飞扬,青丝如瀑,黑影叠叠,翩然如仙。

慕容恒看罢,皇帝道:“你怎么看?”

“太过执著就会有破绽,你怕伤我就有了迟疑,这是你此次输我的缘故。”他张臂化成了月下的蝙蝠,留下一句:“把我要的东西备好,我得空来取。”

慕容恪一垂眸,就看到眼前的绝/色,他猛地含住了周良娣的唇瓣……

慕容恪说不知道这事,慕容恒打死也不信。

“殿……殿下!”

“可恶!”慕容恒想到今儿被女人碰了自己,握紧的拳头,砰的一声就打击在了宫墙之上,他气得胸口起伏难定。

皇帝轻叹一声,“唉,你……太过看重雍王妃,感情专一,这一点像朕。”

太子宫,周良娣住的寝院。

慕容恪将太子妃姐妹算计雍王的事说了。

她突地可怜起自己。

“二安子,把我之前穿的那些衣裳,统统、全部拿去焚掉。”

慕容恪不由得后退一步,慕容恒的眼神太过犀厉,这让他想到了皇帝的眼神,同样威严的目光,同样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是的,他竟第一次发现,慕容恒与皇帝很像,不仅是眼神,便是五官也像极了,而慕容恒的五官里更多了两分儒雅,可实则慕容恒的武功深不可测。

“你有本事就自己动手摘下面具。若没本事,不摘也罢。”

慕容恒耳畔又忆起了皇帝的话,那时候身侧只有大总管,皇帝怒道:“太子宫又有一位姬妾滑胎了!朕很怀疑你三哥身为储君的能力。恒儿,一宅不宁,何以宁天下,他连驾/驭女人的能力都没有,后宅更是一团乱七八糟……”

慕容恒寻声望去,屋顶上跃下一个银面男子,一袭漆黑的长袍,长发披肩,他翩然走近浴涌,嘿嘿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姑娘被浪荡子轻薄了,我说这大姑娘被玷污也没你这般夸张。”

“他到底是我师傅,就算本王想揭下他的面具一探究竟,但……也绝不能伤他分毫。”

他有七年还是八年未见他的踪影,如今此人从天而降,张口就要讨五十万两银票。

太子妃颔首点头,“柔儿,姐姐祝你早日得尝所愿!”

后殿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轻咳声。

慕容恒的判断和猜测都没有错,可皇帝因一个神秘的女人轻咳一声,便因此放他离开,皇帝瞧这模样似很看重那女人的态度。

太子轻叹了一声:“你既然这么做,就要应对雍王的怒火,我不阻止,但也不会站在你这边。”

半个时辰后,他的漱口水已有两盆了。

就算慕容恪中药,只怕早前也知道太子妃姐妹的诡计。

而秦荣妃从来都将名分看得那样的轻浅。

慕容恒半坐在木桶里,怎么洗也洗不掉自己恢复神智时,看到身侧那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身影,怎么洗也忘不掉,他与贺兰柔那疯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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