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频小说 > 独妻策,倾城花嫁 > 第162-163章 吵架

第162-163章 吵架(2/2)

目录
好书推荐: 无限游戏:我靠氪金成神 公子派我来巡山 天使与恶魔的较量 乡村神棍小村医 福运农女:我靠玄学种田养家糊口 南方曙光北边窗 最后一个入梦师 那些被光遗忘的日子 天价小毒妃 狐妻的虐夫日常

“你胡说!”

温子林微敛眸光,对这个以前忽视的侄女不由得有几分探究,“条件呢?”

这些实话却被徐宜人当成了挑剥的话语……

温青恼了,站起身,冷冷地打量着徐兰芝:“徐将军怎会有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儿?”

“是。他们兄妹的事,管好了,是我本分;管不好,就是我添乱。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懒得管,就在家里领着几个儿子读读书,也算是快事一桩。”

徐宜人进了内室,轻声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收拾,现在就去徐宅,你大姐已经派人把那边拾掇好了,快起来吧,被人闹上门赶人,你当光彩啊?”

徐宜人暗呼“不好”,几步一奔,想捂住她的嘴,不想徐兰芝固执地道:“你说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从四年前庆功宴上见到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你。可是父亲却把大姐许给了你?我没想为难温彩,只是觉得她一个和离女子,着实太丢脸了、太丢脸了……她有什么面目连累你的名声,她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疼爱的妹妹?”

徐宜人心里很不舒服,她活了大半辈子,怎甘心被个小丫头说道。

温彩看了眼银票,虽化成了五百两、二百两的,数目正确,“如此也好,毕竟欠别人的太多,良心难安。”温彩揣好银票,微微一笑,“嫂嫂,若没旁的事,我先走了,一会儿我随二婶回温府住几日,不叨扰了。”

徐三小姐,你不能一味要求哥哥拿两个妹妹一视同仁,我们做妹妹的也要学会自力更生。哥哥偏我怎了,那是我值得他们偏,我除了守住祖母留给哥哥的家业,还替哥哥挣来五家赚钱的店铺。”

董氏以为温子林要骂温子群,不想温子林道:“你现在当真不管?你当真不想做光鲜无限的国丈爷?”

温子林气着对左右道:“都下去,都下去!”

温紫见正主到了,轻呼一声“大哥”失声哭了起来,“徐三小姐要打我娘,我就把娘护住了,她……她就打了我。”

“是。是门上的小厮沙虫儿。”

徐兰芝道:“我就打她了,这个臭女人,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吗?镇远候府既不是温家的也不是徐家的,这是大姐和大姐夫的,她再敢说让我们出去住的话,我还打她。”

她这法子,也算是一劳永逸,算是替温青解决一个隐在的麻烦。

她期待着温彩能说句安慰话。

是温紫,那更不可能了。

温子林恼道:“大哥是不准备出面了?”

徐氏心头一颤,“她到底对我失望了,要是连玉堂也对我失望……”

这哪里是当父亲的人?

温青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是长兄,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妹妹,看着她在红尘飘泊,看着她遭受不公的婚姻,看着她因为无奈而再次离开。

徐氏心里暗恨,瞧瞧人家,这才是大家典范,名门嫡女,把他们夫妻的脸面都顾齐全了,可是徐宜人和徐兰芝明明可以继续住在镇远候府享受荣华富贵的,偏生温彩做出一副有情有义的模样,让人挑不出错来。

“既然你原谅几回,为什么不再原谅我一回。”

,明儿一早搬到城西徐宅去吧,那里离二妹家的卫家镖行也近,闷了你可以去二妹那儿窜门。”她扭过头去,想到事实,心疼得无以复加,“三妹,待你出阁的时候,我会再给你备几抬陪奁。”

一个婆子颤微微地打开院门。

温子群起身,“既然我把七丫头的婚事交给你们做主,你们就看着办吧,我们大房的家产不多,想来玉堂那儿也是要置五十亩良田,一家店铺做嫁妆的,我就照温翠的样儿,再置四抬陪奁。她要觉得镇远候府体面,从那边出阁也成。”

“沙虫儿……”温彩沉吟着。

温青是镇远候,对于这个长子的脾性,温子群可是最了解的,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性子,温青那性子十足地像极了温老太爷年轻那会儿。

徐兰芝扬了扬头,“你怕大姐夫,哼哼,我可不怕。大姐夫舍不得她搬出去,那么,我也不会搬出去,既是两个妹妹一样对待,她可以在镇远候府出阁,我也一样可以。”

董氏道:“六侄女说得是,不愧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就是懂情识理。”她看了眼温紫,满是心疼,把嘴里的血都打出来了,这都多疼啊。

“我不知廉耻?也好过你妹妹与人勾三搭四……”

董氏厉声道:“这客居他人家,住一两月的有,有住大半年的么?有欺负算计正经小姐的么?”

董氏忙道:“有劳六侄女了。”

徐氏正与徐宜人母女生闷气,母女三个坐在厅上,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干瞪着眼睛,徐兰芝像个没事人,喝她的茶,吃她的点心。

这厢,温子林请了温子群来商议,说了温紫的婚事明后两日就要订下来,而温绿也见过顾淮,人不错,是门好亲事。

她正要离去,徐氏却轻唤一声“六妹妹……”

当她们是谁啊?温青兄妹可是汪管家看着长大的,别说他对徐氏不满,便是对徐宜人和徐兰芝也是越瞧越厌烦。

董氏又说了镇远候府的事,提起来颇是气愤,“那个徐宜人母女是个甚东西?早前瞧着还识矩,而今越来越过分,欺负人都欺负到六侄女身上了……”

可若是他们真来争夺,她还真斗不过。

汪管家照温彩的话禀了。

董氏喜道:“六侄女真能帮我们打理店铺?”

温子群第一个跳了起来,“这话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胡说八道什么?”

徐兰芝不愿起来,硬是被徐宜人给拽了起来,母女二人收拾了一番。

何氏还心心想着与荣安候府结亲呢,现下瞧着是万万不成。

“六小姐想要,我送她就是。”

温子林厉声道:“大哥,你得做主,你是徐氏正经的翁爹,哪有纵容徐家人欺负彩儿的。”

温彩冷笑两声,“我胡说?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了,上回搬阁楼,有婆子从你屋里发现了一幅肖像……”

他醉了!

温青是堂堂男儿,说出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是万不会更改的。温彩这么说,也是让董氏知道,温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徐氏也急了,好歹董氏也是长辈,“兰芝,你怎么能打人。”

在过往,便是置十亩良田都是天大的难事,可因温青祖母、母亲、妹妹留下的家业,却让她置良田的大事变成了轻而易举能办成的小事。

自然,她也不稀罕温家人待她好。

他原要进桂堂,突地问左右:“徐三小姐可搬出去了?”

徐宜人悔断肝肠,懊悔跟董氏大闹。她看徐氏打理府邸,似乎处处得体,可徐氏哪会什么,原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说句实话要不是温彩帮忙帮衬,各处的管事又使用得当,哪有现下的好日子过。

温子林停下了话,愤然盯着温子群。

对于她来说,给温彩夫妇置寒衣许要费沙家上下一年的节余,可沙婆子送来了。

热心时如她,冷漠时也如她。

温青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杀人的狠戾,“我们好吃好喝地养你们,可你们是如何对我妹妹的。你们穿的,是我们兄妹挣来的;你们吃的,也是我们兄妹赚来的……到最后,还说我妹妹的坏话,在外头抵毁她的名声。冷家可恶,你比冷家更可恶!你是杀人不见血的恶毒之人!走!本候再不想见到你,从今往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徐兰芝又气又恼,讷讷地看着墙上挂着的月下将军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在你心里,我连温彩那个没人要的都不能比么?为什么……”

温彩淡淡地应:“好啊!”

温青醉了,身上只着了中衣,松松垮垮,头发凌乱,抬腿又踹了两下门,“里头的人都死绝了?滚起来,拾掇了细软去徐宅。老子府里不住白眼狼,老子数到三,再不开门收拾,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院子也不给她住……”

温青气急,抬腿一踹就飞了过去,“找死!老子叫半天都不开,我要守在门口让她滚!”

没有瓜葛,是说往后再不会拿银钱给他们使了么?徐氏可有些舍不得,想想温彩送她的那些首饰、银钱可值不少钱呢。

温子群似乎并不乐意听这些,而是问道:“二弟妹不是答应探探荣安候夫人的口气么,那顾十五小姐许给我家温玄的事……”

一旦离开这里,往后就不能置那么贵的衣裙了,从此便是小户人家的丫头。

温子林道:“你在太仆寺卿位置上干了两年多,你不会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吧?”

“那座宅子我去年就买了,只是迟迟未能拾掇好,最迟五月就能竣工。”她裣衽欠身,“刚才进来,是找藉口阻止你们与父亲说实话。”

徐兰芝有些慌神。

董氏早早遣了下人回府报信,让温红妻拾掇了一处院子出来。

徐兰芝低声道:“大姐可真是财大气粗,这可是二百两银子呢。”

徐兰芝有些担心,道:“他是说温彩要回族里搬族人来么?”如果真搬来了,真如汪管家所言的那样,现在的好日子岂不是要到头了。

啊——

徐氏心头一恼,厉声道:“那些东西是我置的?”到了她手里,那就是她的东西,谁也别想抢了去。

温彩抬头看着夜色,“你们别把我是真命凤女的事说出去,就算是我大哥、父亲也不行,这件事你们必须烂在肚子里。还有镇远候府的事,你们不要掺合,我是对徐家人厌恶,对嫂嫂有些失望,但是我不想大哥为难。”

温青问道:“妹妹,你说呢?”

温子群则想:温子林疯了,竟说了这么一通疯话。温子林发疯,他可是清醒的。

董氏面露疼惜,温紫能说上这么一门好亲事,多是缘于温彩,“这样一来,侄女不是太委屈了。”

还没低看?竟告诫她们莫做偷盗之事,这分明是不放心,也不相信。

/p>

管家垂首道:“徐宜人与徐三小姐原是客人,说句不当听的话,你们不该过问温家的事务,更不该以客人身份欺负到小姐身上。徐宜人,别烦小的多句嘴,今儿这事要是传到温家,不光是候爷、夫人有麻烦,便是你们想得候爷备的良田、店铺,温氏族里的人也会不允。”

前世记忆,对徐氏母女早就寒心,就如她所言,她看重的只有温青。

她是如何猜到的?

一文钱也休她给徐宜人母女。

更可气的是,徐氏大半天了也没见身影。

温彩从双双那儿得到了

像不认识他们一样。

温彩进了屋,欠身行罢礼,“父亲也在这儿,我知道住回娘家不妥,我明儿一早就回庄子上。我过来是与二婶商议的,想让沙婆子在府里多住几日,劳二婶和沙婆子帮我挑买一处还算雅致的院子。”

汪管家把银票奉给徐氏,“六小姐说,她开府别居后,与府里不会有银钱上的瓜葛。”

“夫人太小瞧族人,温氏在西山县是大族,族里就算没有一千人,这六百人是有了,到时候他们知道小姐给了你那么多好东西,他们会寻上百条出来争夺的藉口。像徐家二小姐那样口才了得的,不是一两个,而是几十个;像徐三小姐这样自幼习武的小姐,也有十几个;如候爷这般小时候拜马蹄山道士为师的,也有不少。

徐氏远远地站在路口,听到他这句话,他到底是嫌弃她了,他已经后悔娶她了。

徐兰芝又气又急,原想温彩走了,她们只要与温青求个情,这事就了了,不曾想温青半夜三更的归来,非要赶她不可。

温青厉吼:“你是一头白眼狼,永不知足的人,你拥有了一两银子会想拥有十两,拥有了十两银子会想拥有一百两,你这种人我瞧得多了。”

温彩道:“我是和离过的女子,原不该住在娘家。可徐三小姐只算府中的亲戚,也不该常住镇远候府。我置府邸不哥哥嫂嫂的银钱,希望徐三小姐母女莫要再她们的银钱,就算哥哥嫂嫂给徐宜人一些银钱,那也是敬孝的钱。徐三小姐既然这般硬气,应该不会自己母亲的养老钱吧?

温紫道:“六妹妹可以与我住一处。”

董氏则领了温紫姐妹回屋抹药膏。

董氏尴尬地笑了两声。

多原谅一回又怎了,多一回不算多,可温青半夜三更借着醉意就非要赶她走。

徐宜人脸一红,让徐嬷嬷回去取银票。

徐兰芝站在夜风里,突地仰天一笑,“温玉堂,你最好别后悔!”

徐氏可不想把到手的好东西平白给了外人。

徐兰芝打了人,打的还是温紫,这样一来,温家人就厌恶她。

温彩道:“这次回来,二叔、二婶待我与以往不同,虽然你们比小太太待我好,可不免让人深思其间的原由。”她顿了一下,目光平静如水,“我们做笔交易,我知道二房的日子不好过,二叔、二婶把你们在京城的店铺交给我,我帮你们打理,待生意好转之后,我如数交还给你们。在我打理期间,我按照以前的例给你们付利银。半年之后归还时,让你们铺子的盈利是提升至少两倍。如何?”

对于徐氏的不识好歹,她有些心灰意懒。虽然她一再地体谅徐氏的不得已,交杂在小姑子与娘家妹妹之间的沉默,可温彩却深深地明白,徐氏到底是偏着徐兰芝的。她不想逼徐氏做什么,她唯一期盼的就是温青可以过得更好些。

“徐三小姐,这话我也送给你。你以为萧家二位小姐真与你交好,她们是借机想引诱我大哥呢,要不是我大哥对嫂嫂情真意坚,早就被她们得逞了。为甚你在屋里,她们俩却打扮得枝招展地站在路口上张望……”

徐兰芝带着哭腔,摸着被他打疼的脸,泪水滑落,“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有没有一丁点喜欢过我。那年我及笄,你亲手用梨木雕了一支钗子给我,你……”

徐兰芝紧握拳头:当她是谁,竟赶她们离开镇远候府。她定定心,突地一挥拳,温紫一瞧不对,身子一闪挡在了董氏身前,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打到了温紫脸颊上,立时印下了五爪印,温紫的嘴角更是溢出了血丝。

“至于三姨妹,以后别再踏入镇远候府,这里不欢迎你。我们夫妻对你尽到姐夫、姐姐的本分,可你从来不安分。我对你仁至义尽,相较旁人家的大姐夫,我已经做得够多,至于旁的你别再奢望。”

徐宜人一古脑儿地把徐兰芝的衣裳都拢到大箱子里。

温彩问:“沙婆子,你在府里还有一个养子?”

温子林欢喜地看着夜色中那抹少女的身影,想着自己许能替代温子群未来的荣华,心下就大喜。

“那原是我要送给妹妹的及笄礼,赶巧那日在徐家碰上,身上没得像样的礼物,只把它给了你。本候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可你太让本候失望了,这回我无法原谅你。”

春草也收拾好了,她的衣裳也不少,也装了一口大箱子。

<

原说不收温彩的银子,可此刻看到银票,哪里有往外推的。

徐氏与温青的亲事原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徐家说得好听是武官之家,说不好听连体面的小户人家都算不上,什么规矩不懂,还行事欠妥。

温子林心下暗忖:不愧是真命凤女,她说的话,天下其他的女子就不敢说,也不敢做。

都怪那个温彩,如果没有她,她就是这府里最尊贵的小姐。

徐宜人厉喝一声:“够了!你非得挑剥她们的姐妹和夫妻间感情么?”

“嫂嫂还是在意一下徐三小姐对你的怨吧。我在想,到底她有多怨你,才会在背后中伤你,说你不会打理内宅,不够贤惠……当你的亲妹妹这样对外人说时,外头有多少人信?如此一来,才有了居心叵测的人想把庶女塞给我哥为妾。嫂嫂,我哥哥一个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你不懂肃清内宅,防备他人,早晚有一日,你都会被人踩在脚底下。

你于我而言,算不上一个称职的好嫂嫂。但哥哥对我却是一个好哥哥。我不奢望,也不要求你对我做什么,我只期望你能给我哥哥幸福,希望你别让他为府里的事操心,希望你能始终如一地疼他、爱他。”

徐兰芝愤愤地瞪着温彩,“离开了镇远候府,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会与你交好?你当他们真是与你好么?她们是因为你有个镇远候、北路军都督的大哥,你……”

老子愿意守信,倒成了老子的错。他妈的,一个个当老子欠你们家么?徐将军救过我的的命,老子也救过徐将军的命,说起来也是两不相欠。徐将军还救过冷昭三回命,冷昭可没救过徐将军一回,你们怎不赖他去?现下倒好,把老子赖上了,折腾起老子妹妹来。老子告诉你,徐兰芝你个白眼狼,徐洪氏你也是个白眼狼,你们徐家除了徐兰香夫妇全他妈的全是白眼狼……”

一转身,与徐氏说话的语调可以冰冷得像个外人。

她坐在贵妃椅,哭天抢地嚎啕大哭一场,什么宋夫人、七公主身边的内侍太监,董氏都搜罗了来说话。

温子林意外。

董氏哭了起来,“玉堂啊,我这当二婶的,也是一片好心。你不知道我这心啊,是心疼六侄女啊,早前不知道,今儿去游园,才听宋夫人悄悄与我说,说……说她竟在宋府串门时说六侄女的坏话啊,说六侄女嫁不出去……这外头的坏名声,都是被她说出来的啊……”

徐兰芝实在太令他失望了。他是为了徐氏才没有多说的,可徐兰芝步步紧逼,伤害他的妹妹,还要伤害他的妻。他又要去找人喝酒,发泄心头的不快。

温彩是在温府用的晚饭。

徐宜人喝呼一声“住嘴”。

她论美貌,这京城比她美丽的女子比比皆事;若论才干,连一个知县的嫡女都比不过。

温彩今日离开时失望的眼神,就那样跟着董氏离去。

此刻温青的话,像一把刀子恶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温青忆起今晚找慕容恒喝酒时的点滴。

慕容恒从来都是他的倾泄对象,就如温青会找定国公诉苦一般,但更多时候,定国公会劝他忍耐,而慕容恒则会给他出主意。

目录
新书推荐: 当恐龙遇上蚂蚁 穿成疯批大佬的病弱原配 劫修传 全网黑后我在军旅综艺杀疯了 重生年代小辣媳,长腿老公追着宠 女扮男装干男团,老板队友全沦陷 兽世:恶毒雌性靠美食养崽洗白了 嫁到大西北,腰软娇妻被糙汉宠翻 社恐崽崽和顶流哥哥上综艺后爆火 兽世娇宠:穿书后我成了万人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