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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163章 吵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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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吵架

董氏道:“我轮不上?这镇远候府是姓温的,可不是姓徐的,徐家女嫁到温家,先是温家妇,再是徐家女。我身为长辈,哪里就不能说了。以前还当你是个明事理的,哼,今儿一瞧,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你一言、我一句吵嚷开来,就差扭作一团大打一架。

吵声很大,先是温紫与温绿得了消息,姐妹二人匆匆赶到桂堂。

那头徐兰芝也得了信,领着春草赶来骜。

徐氏坐在中间,两边都是长辈,一个是她亲娘,一个是婆家的二婶,哪个都不能开罪,只能装哑巴,胸口一阵烦闷。

董氏见温紫到了,大着嗓门道:“你六妹妹谁不夸是个懂理识矩的,是徐三小姐在外头说你六妹妹坏话,她倒跑来指责你六妹妹的不是。天下哪有这等颠倒黑白之人?当我不知原委么?还要帮她训自家无错的侄女,老娘才不会做这等糊涂事?歧”

徐宜人则想到以前,原是温彩说话行事欠妥当,可她却责怪了徐兰芝。“她没说便没说,你至于说那等难听话,还挑唆着令女儿女婿让我们搬出去?”

住在镇远候府好,早前还觉得母女二人拿月例有些过意不去,时间长了就心安理得了,认为一切都是应该的,是温青自己说要照顾徐家母女的,既然随了温青来京城,自该好吃好穿好住地过好日子。

徐宜人早前到徐兰香家住过几天,那日子着实没法与在镇远候府比。且不说光是她院里服侍就有好几个,还不如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董氏想赶她们母女出去,徐宜人第一个就恼了。

温彩道:“徐兰芝,你实在太过分了。”

“二叔二婶,当你们坚持把温紫嫁给冷昭时,有一阵子我的确瞧不起你们,为了荣华富贵就可以出卖女儿。可后来,你们提出与冷家退亲,我觉得你们还是一对好父母。今日,我既然说要帮你们打理店铺,你们就交给我,要是成了,你们二房往后就不会手头拮据,要是不成,于你们又没有任何损失。”

外头有婆子禀道:“二老爷,六小姐来了。”

温彩回到院子,温紫抹了药已经离去。

温彩笑,“你清高,你不用钱,最好永远别沾银钱。我就是一俗女,食五谷杂粮。我明儿一早就收拾自己的东西住出去,也希望硬气的徐三小姐明儿一早也搬出去。”她一转身,对温青道:“哥哥昔日曾说,徐三小姐出阁,你当替她置二百亩良田,再一家镇子上的店铺为嫁妆。京城的小院算是暂时借给她们母女住的,他日出阁再另做打算。”

徐氏浑身一颤,想要出去,麻嬷嬷却拦道:“夫人,这个时候你去火上浇油又何必呢?”

“回候爷话,还住在芙蓉苑。”

是谁?是温绿?不可能,这就是个庶女,嫁的还是顾家庶子。

她微微含笑,“我明儿一早就走,得空我会回来探望哥哥。”

董氏一瞧,扯着破锣嗓子:“好啊!徐三小姐打温家小姐了,来人啊!徐三小姐打人了……”

温彩朗声道:“我搬出去!”

温子林指着他:“你……你……”颤抖得厉害,“怎有你这样的父亲,七侄女也是你闺女。”

徐兰芝面露得意,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她不能住,温彩也要离开这儿。想回来时还能回来,然而,温青的话给她再次泼了盆冰水。

他一转身,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

徐宜人道:“她搬出去了,家里就会消停下来……”

温青问徐氏:“上回,你不是说在城西卫家镖行附近置了处小院么?够岳母与徐三小姐住了。再从牙行买几个下人添上,今晚就派人过去拾掇,明儿一早把人送过去吧。”

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董氏对温彩更多的感激之心,要不是温彩,温紫哪能谋上那么好的亲事。游园之时,可有好几家官家夫人表露出对温紫的好感。

第163章帮二房

她笑:“徐宜人对自己的小女儿了解多少?我以前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与她作朋友!徐宜人,昔日你们初入京城,有过一段时间,我原是很敬重你们的,但这份敬重从此没了。”

温子群一脸诧色:温子林夫妇什么时候这般疼温彩了?

温彩带了沙婆子母子等人随董氏回了城南温府。

今儿宋夫人确实与她示好了,许是宋夫人觉出了异样,瞧出顾家人与几位公主都与温彩交好,尤其是景阳公主,她的表现就是京中的晴雨表,品出些味来,便与董氏闲聊了一阵,而宋小姐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便提了徐兰芝在宋府说温彩坏话的事。

温彩对董氏道:“二婶,我明儿一早就离开。”

这不是他愿意抢,而是温彩对温子群根本就有防备,让他们二房的人知晓实情,却不让温子群知道。

他又打了个酒嗝,“我最后悔的事,不该答应徐将军娶徐家女为妻,竟由着你们伤害我唯一的妹妹,我好后悔,好后悔……”

温彩的话虽然刺耳,却句句属实,她们徐家母女全是因温青才过上好日子的。

董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

沙婆子没有记忆里那么老,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的是打杂妇人的衣袍,却洗得很干净,打扮也很得体。

董氏道:“六侄女可以回温府,我着人拾掇一处院子。”

董氏倒抽一口寒气,“我试探过了,去的时候与顾夫人坐在一辆马车上,顾夫人说待皇后娘娘千秋寿筵后,顾十五小姐是要留在宫中待嫁的。宫中待嫁,这分明就是要嫁入皇家,我怕问得不明白,问顾夫人‘可是有合适的人了?’顾夫人笑答‘皇后娘娘已经相好了一个。’听听,这话可不是早有相中的人家。”

董氏摇头轻叹,“玉堂哇,你太厚道了,温翠还是你的庶妹,算起来与你更为亲近,你方才给了五十亩良田、一处铺子,再置了些布料银饰。她不过是你妻妹,怎能越过温翠去?”

董氏笑道:“家里虽挤些,住你还是足够了。”

徐氏被汪管家的话摸不着头脑。

徐宜人得了消息,忙不迭地跑来,跑得太急,扶在路边的树旁喘气,站在外头唤道:“兰芝,快开门,你再不开门,候爷当真要烧院子。”

徐兰芝被母亲强拽着出了院门,温青看了一眼,神色里带着怒容,“徐三小姐,往后再别上我家。待你出嫁,我照着温家庶妹的样,给你添几抬陪奁。”

远处站着七姨娘,正翘首看着这边,嘴里骂道:“这徐氏母女就是个蠢货,竟惹恼了候爷。”

温子林道:“你要小心冷家人。”

徐氏暗暗吃惊:“她要沙婆子母子?”

温青的脸越来越黑,冷着声儿道:“三姨妹,我二婶说得没错,你应该搬出去。兰贞,你寻了大牙行的人来,问问看有没有合适的小院,先买一处安顿岳母与三姨妹。待三姨妹出阁,要是岳母愿意与我们同住,便接她过来。”

“二婶,我一个和离女子若住娘家,会连累了家中姐妹的名声,二婶宽厚,温彩心下感激不尽。这几日,我听三姐姐讲,二房的铺子生意不是很好,要是二婶信得过我,就把铺子交给我帮你打理。”她看了眼温子群,“父亲,我与二叔、二婶议事,能劳父亲离开么?”

他不知道温彩是怎么帮衬温青夫妇的,但现在温青过得很好,那就是印证,可不像有的豪门大府,外面瞧着光鲜,内里早已是空壳。

徐氏见董氏说话,有失底气,心下生怕徐兰芝吃亏,偏徐兰芝又不知好歹,非要闹得撕破了脸面不可。

温青大喝一声“怎么回事?”

“我能说甚?玉堂那性子,要是我开口,还不得喊打喊杀,跳脚握拳地骂人。”

董氏道:“阿紫、阿绿,你们拾掇拾掇,随我回府。”

温彩道:“三姐姐到我屋里抹点药膏,可别瘀青了,我正好与你们说说话。”

温青心头一痛,“妹妹”。

“赶走我妹妹,她是不是很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去,把她给叫起来,让汪管家备马车。着徐三带着春草滚到城西徐宅去,老子的府邸不养白眼狼!”

滴水之恩,沙婆子涌泉相报。

温彩吐了口气,“劳汪大叔走一趟,去夫人那儿取了他们的卖身契来。”她起身从从盒子里取了二百两银票,“你交给夫人,就说这是我与她买沙婆子母子的银钱,你告诉她,我要开府别居,往后不会再与镇远候府有银钱上的往来。”

温青打着酒嗝,赤红着双眼,“带上你们的衣服细软今儿就走,这院里旁的东西不许带,别让老子看低了你们,莫做偷盗之事……”

徐氏瞪了一眼,令麻嬷嬷取了卖身契,将两张递给了汪管家。

徐兰芝“你……”了一阵,“你有什么了不起,一身铜臭,除了会赚钱你还会做什么?京城贵女们都不屑与你为伍。”

温子群神色寡淡,对于温彩他没有多少感情,甚至不如他跟前长大的庶子,能记住的就是杜家那张还算清秀的面容。

徐氏似也知道,又气又恼。去岁冬,杨家着人从侧面递话,说杨二公子看上徐兰芝,她私下问过,徐兰芝说“我的夫君,要文武兼备,要有过人的武功,会骑马射箭、带兵打仗,还能对自己的妻子视若珍宝,不纳妾、不娶平妻、不要通房……”徐兰芝不是羡慕徐氏,而是觉徐氏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我会的。”

徐氏脱口而出,“不会!”

镇远候府虽是新贵,但家里的银钱充盈,日子也殷实富足。

徐氏垂着头,看向徐兰贞的目光多了几分怨怪。

温子群应了一声,拂袖而去,自家的女儿倒与二房的亲厚了,拿他当个外人,虽然不喜温彩,可他身为父亲还是生气的。

这里温彩准备接手管理二房的店铺,那厢温青喝醉了酒,偏又只得七分醉,一路骂骂咧咧地回府,一入府便有人告诉他“候爷,六小姐搬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她说不想候爷为难先搬回温府住。”

她阖上双眸,寻觅着记忆里的点滴,梦里就是沙婆子在温青夫妇流放西北时,不远千里之遥给她送来寒衣。直至后来,她才从温青的字里行间知晓,那些寒衣不是温青送来的,温青想送,可自家的家业不是被温家大房强夺,就是被朝廷收没,剩下的东西也没多少。温青一家五口日子过得艰辛,哪有多余的银钱替温彩夫妇置备东西。

温子林一阵气急,“好!好!你不管,但我这当亲叔父的不能不管,我绝不许徐家一个外人欺到亲侄女头上。我请族里的长辈来管,我一定要给徐家人一点厉害瞧瞧。”

她一直视他为大英雄,可他眼里除了徐氏便是温彩,从来都没正眼瞧过她。

徐氏心里暗暗地想着,待过上一阵子,待温青的火消了,再把徐宜人母女接回来。

徐兰芝道:“她不搬出去,我也不会搬出去。”

徐氏继续道:“我是不是配不上你大哥?”

p>这是什么话?温绿怎么说也是温子群的女儿,温子群是想把温绿的婚事推给温青么?父亲在世,哪有兄长过问的道理。

温彩勾唇一笑,“哥哥堂堂七尺男儿,当一言九鼎,说了要置这么多的嫁妆,就得给这么多。待徐三小姐出阁后,徐宜人若愿意与你们同住,便接来同住,她若愿意与二女儿或三女儿同住也由得她去。徐宜人搬出去后,哥哥嫂嫂该尽的孝心还得尽,每月派人送三两银子给她贴补家用就成,四季衣衫也各做一套新的。给徐宜人月例孝银、四季衣衫是孝,给徐三小姐一份嫁妆则是对幼妹的疼爱。如此,也全哥哥嫂嫂一片情义。”

温青的心一痛,破口大骂起来:“徐兰贞,你不讲良心,你们徐家母女没良心……我待你们不好,你们为甚要欺负我妹妹,逼她出去住!徐兰贞,老子错看了你,你对不起老子,未过门前,我对你只一个要求:对我祖母孝顺,对我妹妹好。祖母早逝,你没敬一天的孝,这不怨你。可我就一个嫡亲妹妹,却被你们徐家母女欺负……”

董氏一早就听温紫说过,说温彩在做生意上是个好手,因温紫在府里住了几日,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温紫也知道了。

汪管家轻声道:“一对母子,要不了二百两银子。”

徐兰芝有些怕了,慌张地看着徐氏。

温彩一转身,“明儿一早,我回庄子上。”

徐氏抑住伤痛,“娘,收拾一下

*

这可不是说着玩儿,徐氏很快听到有人劝慰的声音,似汪管家:“候爷,这可使不得!”

“二弟不是今儿才知道,我原就是不管家事的。”

“老子的府邸,老子想烧就烧,烧了也不给白眼狼住。”他一把推开汪管家。

董氏原想说得更重些,可到底忍了,化成无声的轻叹。

温子林想着她要买府邸,到时候许能小赚一笔,“六侄女,你刚才说你二婶帮你相看府邸的事……”

温青的脸黑若墨炭。

他舌头有些硬,有些地方吐词不清。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这样的白眼狼好。

温青果决挥手,转过身去,再不看徐兰芝,“送人!”

“你拿给她,换了卖身契来。”

沙婆子不识字,她给养子取的名儿就是为了好养活。

徐氏问道:“你怨我?”

徐宜人耳根一阵发烫,支吾道:“我……我把早前你给我的五千两银票还你,我……我们不该收你的东西。”

徐宜人问道:“她什么意思?”

温彩问沙婆子“你为甚要对我们如此好?”

徐兰芝就知道温青不会同意温彩搬出去,冷声道:“同样都是你妹妹,温六不搬出去,我和母亲也可以住在这里。昔日是大姐夫自个说的,拿我如同亲妹妹一般对待……”

温青借着醉意,骂骂咧咧地到了后头,站在院门外大叫:“把徐三叫起来,现在就把她送走,告诉门上的婆子,往后不许她再入候府。当她是谁?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老子是瞧得上徐将军人品贵重,不忍失信亡人,才娶他大女儿。

温彩摇头,“我和离了,再回娘家住不妥,你们别担心我,去年我在外住了那么久,不也无事么。”她吐了口气,“我舅舅在西北做官,我正好借这机会去探望舅舅、舅母。”

温青最紧张的是温彩,为难了温彩,这分明就是打温青的脸面。<

徐兰芝忆起那个穿着灰白衣裳,头上爱裹灰白头巾的小子,一脸精明相,嘴儿也甜,待谁都是个笑脸,“是门上那个叫沙虫儿的半大小子?”

这个时候她们不巴着温彩更待何时,董氏可算是瞧出来了,如今连顾家人都待温彩好呢,还不是因为知道温彩的命格。

沙婆子却粲然一笑,憨厚老实在答道:“回王妃话,老奴是因为去了镇远候府才过得像人,也是因为王妃才认了一个养子,更是因为王妃的几次打赏才攒足了银子自赎,也因为有这赏钱,才在乡下置了几亩田地,让我养子能娶上媳妇……”

冬葵不解地问:“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姐夫,我和母亲搬出去,那她呢?”徐兰芝手指的是温彩。

得人的好,就要被人说道。

徐兰芝也恨徐氏,嫁给温青这么久了,居然没拢住温青的心,温青依旧把温彩看得最重。

温青大喝:“妹妹,别说了!”若真说出来,他往后何以自处?他虽无意,可徐兰芝的心思他是知道的。

唉,这回徐兰芝是触了温家的众怒,董氏到底是长辈,岂是徐兰芝能动手打的。

温青急呼“妹妹”。

“是。你只需把店铺清单给我,然后再与各处的管事下令,让他们必须完全服从于我,至于旁的我自有主张,你也莫要多问。我会先贴银钱进去重新整顿店铺,你放心,这笔钱我不会找你要,但是在我收回成本后,我会把店铺交到你手上。就以半年为期吧,半年内,各处店铺的利盈会照以前的例按月交到你手里。”

他突地觉得胸腔里填满了太多的不甘,蓦地长叹一声,“徐兰贞,我对得住你们徐家,可是你们却在伤害我最疼爱的妹妹……岳母,你想过来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

徐氏轻喝一声“住口

她同意搬出去,且置院子的钱不让温青夫妇出。

“他们过好了,我哥的日子也会轻松。二叔、二婶频频与我哥示好,我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要是知道他过不好,少不得要接济帮衬,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只要我打理好他们手头的店铺,成功之后再告诉他们一些如何打理的经验,岂不比接济要强。”

汪管事道:“这沙虫儿是沙婆子一个好姐妹的儿子,原同在罪臣家做下人,那家获罪之后,家中下人收没官府。几经辗转被卖入了镇远候府,他们也是去年冬月才知晓对方的。沙婆子没有儿女,收了沙虫儿为养子,两人相依为命。”

徐氏应声“是”。

当又一次沙婆子过来探望时,温彩才知道早在温青的爵位被剥夺后,沙婆子就自赎回了家乡,却因不放心温彩,时不时备些东西送来,而沙婆子并没有离开京城,一直就住在乡下,与养子相依为命。

温彩回过头来,扫过徐氏,又看徐兰芝,“嫂嫂身上唯一的优点,便是还肯用心学打理内宅的本事。说实话,如果你不是哥哥在北疆娶的嫂嫂,以你的才能、出身,的确配不上他。正因为你是我哥哥喜欢的女人,我才一再地容忍你,对徐家人好。嫂嫂,我哥不欠徐家的,而我更不欠徐家。从今往后,不会容忍除你以外任何与徐家有关的人。徐宜人,你别忘了,你们母女是因为我哥才过上好日子,人要懂得感恩,而不是得寸进尺。”

“冬葵,你去把汪管家找来,就说我与他讨一个人,我要后院清扫庭院的沙婆子。”

温彩停下脚步,目光平淡,欠了一下身。

话都说到这份上,便是她不乐意将母亲、妹妹送走也不成了。

族里的人会算账,他们会算六小姐给了你们多少东西,这些东西会生多少粮食、利银,而这些粮食、利银又会新置店铺、田庄,精通的都是会利滚利、店生店、田生田的算法。夫人还是小心想想,要真是温氏族里的人闹腾起来如何应对吧。小的告退!”

董氏厉声道:“六侄女怎了?她是姓温的,就算不住镇远候府,我二房挤两间房子出来也能安顿她,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委屈六侄女的,更不许外人欺到她头上。”

我待你好,是因为哥哥还喜欢你。人都是自私的,就算徐兰芝做错再多事,做得再过分,你终究偏护的还会是她。在你与我哥哥之间,我永远想要护着的只有我哥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自己的真心话,嫂嫂你能吗?

温彩与温青兄妹俩正寻讯赶来,一到外院门口听到的就是这声音,不容下人通禀,兄妹二人快速往内院奔去。

徐兰芝突地念头一闪,推开徐宜人奔了过来,站在温青地跟前:“温玉堂,你与我说句实话,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后头的话,淹没在一声响亮的耳光里,是徐宜人打的,目的是想制住徐兰芝说胡话。

“娘,你说什么呢?她一搬出去,外头还不知道传得多难听,世人会说是你们挤走了她,会说我不贤。到时候这些话传到温氏族里……”徐氏不敢想,她今儿瞧见了董氏的怒意,还有董氏离开时对她的失望。

汪管家道:“正是,六小姐说她要开府别居,正需像沙婆子母子这样的老实人,愿出二百两银子来买他们。”

“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要的就是别府另居,自由自在。有一些体面,不过是过给别人瞧的,而我温彩压根就不屑要。”

温子群不由有些失望,多好的亲事,竟是人家早有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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