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亲爱的，枪是要钱的（2/2）
“也许我们应该离开这里。”他走到窗前，低头看着街道。“曼哈顿将成为一个死亡陷阱。隧道和桥梁将因交通拥堵而拥挤不堪。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电。自治市镇不会好很多。人口密度太大。”
现在轮到serenity站起来了，她的警报很明显。“离开？然后去哪里？你听到了这个消息。这种情况到处都在发生。”
“去人少、资源压力小的地方。”詹姆斯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不知道。北部，也许吧。”
serenity空洞地笑了笑。“你说的好像一切都将走向地狱。你认为政府会垮台吗？军队呢？国民警卫队。他们会像卡特里娜飓风那样做，对吧？送饭来？”
“这就像一百个卡特里娜飓风一样。”詹姆斯转身离开窗户。“华盛顿、迈阿密、费城、新奥尔良、洛杉矶、芝加哥、底特律——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它们都会崩溃。”
serenity用无助的恐惧盯着他。“所以呢？我们离开小镇，去他妈的布尼，开个农场？”
詹姆斯低头看着这双手。
“你知道怎么种地吗？因为我肯定不会。当下一个复仇女神出现时，你想离开丛林吗？因为我没有。我想在这里，在我的家乡，靠近弹药。”
詹姆斯皱起眉头。
serenity站到他面前。“或者是别的什么？唔？”她歪着脸试图迎上他的凝视。“我们到底要逃避什么？复仇女神2，还是其他什么恶魔？”
詹姆斯发出嘶嘶声，挣脱开来，大步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他能听到警笛声。总是伴随着警报器。
“美好的。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谁没有自己的恶魔？上帝知道我有一个马厩。但不是。我不会匆匆忙忙跑到纽约州北部。还没有。”
詹姆斯低着头叹了口气。他的思绪翻腾起来。他用手指摩挲着指关节，一组长满老茧，沾满了你不会随便洗掉的污垢，另一组又肿又生又红。
他召唤倒计时。
距离复仇女神2上映还有77小时
然后，好奇地召唤了他的其他统计数据。重读它们。
“你知道。如果这是一个随意的、日常的世界末日场景，我可能会离开小镇。”他转身盯着她。“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有……这些统计数据。其中一个写着rank：mendit1。”
“乞丐，”宁静说。“我查了一下。乞丐的旧学校词。但有点像阿西西的性感圣弗朗西斯。”
“重点，就是1级，和我的气场一样。铅，1级。我们没有祝福，没有奇迹，没有美德，没有阶级。”
“好吧，关于最后一个，你自己说吧。”
尽管他自己，詹姆斯还是??笑了。“所以……也许我们在这里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就像那个小鬼一样——”
“恶魔。”
“——从我的光环中反弹。也许有一种方法可以获得更多的免费积分来分配。升级，就像电子游戏一样。变得更强大。谁知道我们能从这种奇怪的情况中解开什么？”
安宁眯起眼睛。“那我们怎么做？”
“不会坐在这里。唯一想到的就是杀死小精灵。”
“我们已经杀死了小精灵。没啥事儿。”
“也许杀死一两个是不够的。也许我们必须杀了一小撮。也许十个。我不知道。”
“然后我们会获得更高的排名和更多的积分。”
“确切地。我们可以增强我们的力量，我们的敏捷性，我们的arete。当nemesis2出现时，请做好准备。”
安宁耸了耸肩。“节拍去泽西岛。我只是需要更多的弹药。”
詹姆斯压抑着激动的颤抖，意识到他想去杀了那些小混蛋。自从……好吧，自从他的生活分崩离析以来，他第一次有了发泄愤怒的正当方式。而且他会在这个过程中拯救其他人，而不必作为emt工作。
双赢。
“我需要一把枪。”
“亲爱的，枪支是要花钱的。你现在必须满足于你的煎锅。这对你来说很好看。真的。”
“哈哈。出色地。我们可以？”
“现在？”
“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呢。我本来打算去herman‘s停下来喝一杯，但是……当然。我们来点弹药吧。趁我们还手的时候杀掉一些恶魔。”
詹姆斯点点头，坐下来穿上他的靴子。serenity等着的时候拿出手机，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口哨。“你已经走红了！”
“病毒性的？”
“昨晚的那个视频。超过八百万的浏览量。一万二千条评论。哇。”
“一万两千条评论？”詹姆斯紧张起来。“我——我应该开始回答他们，还是……？”
“哦，你正在流行标签sexylumberhomelessjack。”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安宁翻了个白眼。“这意味着，穴居人，在另一种生活中你将开始新的职业生涯。但既然是恶魔末日，就太迟了。”
“出色地。”詹姆站了起来，感觉又尴尬又僵硬。性感的伐木工人杰克？“那，啊，很好。我很高兴我们得到了消息。”
serenity笑了，她的一些旧自信恢复了。“哦，你也太可爱了。怎么还没有流浪宝贝抢购你？”
詹姆斯盯着她，然后移开了视线。
“哦。”serenity的幽默消失了。“对不起。”
“不用担心。”他用拳头咳嗽，强行消除疼痛。那是一种隐隐作痛。这些天变得脾气暴躁更像是一种训练有素的反应，而不是其他任何事情。“让我们去拿弹药。”
“体育用品店就在四站之外。”serenity把手枪放在钱包里。它几乎不适合。抓住她的厚外套，然后盯着他。“你会冻死的。”
“你的前任留下一件夹克？”
“不。但我只有你的尺寸是完美的。在这儿等着。”
她冲进她的卧室，片刻之后，一件焦糖棕色毛皮皮条大衣出现了。
“你是认真的。”
“试试！看，很暖和。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性感的伐木工人不能挑剔。”
詹姆斯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件长外套。皮草是廉价仿制品，但内里状况良好。他非常不情愿地穿上外套。它的肩膀很紧，袖子太短了一英寸，但除此之外它很合身。
“他妈的太棒了，”serenity说，她的语气面无表情。“我已经死了，去了天堂。我们可以发布一段你用煎锅给出战斗技巧的视频吗？”
詹姆无奈地笑了笑，大步从她身边走过。“来吧。是时候去杀些狗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