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浴场小妹（1/2）

清州南湾区一处低档浴室的包厢里，赵重斜躺着狠狠的吸着烟，一支烟点燃后撑不过七口便已烧到了过滤海绵嘴上。回想起大前天鬼使神差进了曹娟儿办公室后的情景，做梦似的。赵重竟会答应这该死的女人帮她的公司收这该死的烂尾债！于是原计划的西藏朝圣之旅就这么暂时流产了，躺在了这间破旧浴室的破包间里，身上还坐着一个十九岁的山东姑娘在拼命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自以为**的呻吟，赵重厌恶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快感传入大脑。可想到曹娟儿承诺的百分之二十分成——五百二十四万的百分之二十的分成，赵重一把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扯下来，撸掉潮湿黏糊的套子，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嘴安置在两腿.之间，看着她痛苦而无辜的眼神，猛的朝上顶了十几下，听着模糊的‘呜呜’声，幻想着躺在一百多万铺满的床上，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使劲按着她的头，让自己的生命原液在她的喉间激情喷射……

赵重利用两天的时间查阅了曹娟儿提供的对方的资料，放弃了用自己最擅长的智慧与口舌来说服对方还钱的念头，对付这个叫赵老虎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老混混，即便是佛祖显灵舌绽春莲也度化不了这位老兄，十八层地狱只要不被和谐，这哥们注定是难以逃脱的，典型的冥顽不灵加之心狠手辣派人物，《古惑仔》里笑面虎和生番的结合体。赵娟儿的公司共派出过16位讨债专家，有苦口婆心派、哭穷求怜下跪派、故作高深派、法律专家派、江湖老混子派、自残上吊喝农药派、美人以身换债派，花样层出不穷、各有特色，却没一个弄从这只‘老虎’身上拔到一根毛的，这华基集团董事长赵老虎绝非凡人，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磨磨唧唧哭穷下跪是吧，我陪你耗着，笑着看你做完全套戏，关切的把你搀扶起来，表示对你的同情，好吃好喝招待着，就是不还钱。你天天闹，他天天陪着，也不打断你，每天让你重复着演，哭完闹完好吃好喝伺候着，十几天之后，你都没脸再走进他的办公室，感觉反而是自己欠了他似的，灰溜溜准备打道回府，这时赵董事长会及时出现拦住你，表示对你的同情、也表达自己的无奈，并承诺，公司账户上一旦有钱，立马把钱还上，还塞上一千块钱车旅费：这些天辛苦你了，路上小心，一路平安，回去待我向曹总问好！

——你故作高深是吧，让你三天都进不了门，你高深去吧！

——马律师？当你义正言辞依照法律条款一条条宣读时，对方身后的小门里陆续出现五六个身影，马律师定睛一看，得，两个大学时候的教授、两个是学校的高才生师兄、剩下两个看都没勇气看了，站起身尴尬的笑着打招呼，拍屁股走人，身后司法大学自己的教授导师隐约在喊：小马，有空回学校看看啊…唉！唉！好的老师…唉…

——江湖老大哥呀，久仰久仰！好酒好菜好女人伺候着，作陪的都是江湖上远近闻名有头有脸的大哥，把酒言欢之后，识相的自然便退去了，要有那么几个刚入江湖不识相的愣头青，第二天就断了手脚，挨了刀棍——对不起，您没参加医保，医药费自理！

——上吊喝农药？呦，老弟，别拿那么细的呀，来哥哥给你准备了大麻绳，菜刀也要砍半天才能砍断，保你必死！手里拿那什么玩意？敌敌畏？敌撒斯？别啊，你那玩意儿药效不好，别弄个半死不活的，小石子，给这位哥哥准备甲胺磷！对了把上次那包用剩下的毒鼠强溶在上次用剩下打白蚂蚁的溶液里给这位老兄……喂，老弟别走啊，丧狗，快拦住喽，小石头，愣着干啥，快去调配啊，喂这位公子吃饼，不，吃药……

——美人计是吧，正合虎哥之意，来者不拒，来一个睡一个，再来再睡，第二天到赵董事长办公室，赵董愣着看了半天，道：小姐贵姓？我看着怎么这么面熟呢，我们认识？

赵重合上资料，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的无耻和无良和这位仁兄相比，那简直是好人中的好人，菩萨中的耶稣基督啊！于是赵重只身来到青州，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打听到了这位黑白两道都极具人气的赵董死穴，别看赵老虎在外面凶的很，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却是个实打实、千足金的妻管严，老婆绝对是一帖药，在家里指南不敢往西、指北不敢往东，赵重还打听到，这哥们身价不低品味却实在低的令人咋舌，他从不去高档的娱乐场所，包括高档的酒吧、KTV、娱乐私人会所、洗浴中心等，听说养了个相好的姘头，很是隐秘，几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是江湖传闻而已。再有就是‘花青池’的18号，一个十九岁的山东姑娘。

赵重仔细端详怀中这个来自山东的女孩儿，除了尚未褪去青涩的脸孔，实在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平凡的容貌、普通的身材，谈不上什么气质，除了口技还算过得去以外，赵重再难找到别的优点了。这个赵老虎，品味确实不怎么高。

赵重和她闲聊了几句，突然问道：“想挣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