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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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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还未亮,屋内一片昏暗,钱昭浑然不知所在。鼻端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挣扎着想坐起来,右手稍稍用力便一阵剧痛,她闷哼一声,忙用左臂撑着。

忽地一人在炕沿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问:“姑娘醒啦?”

钱昭吓了一大跳,抱被的胳膊颤了颤。在黎明朦胧的光线中,那人披衣而起,摸索到桌边点上灯,才回头笑着福身行礼道:“奴婢叫牧槿,是来伺候您的。”只见灯光下的少女约十六七年纪,圆润的鹅蛋脸,鼻翼上散着些雀斑,笑容甜美。她这才松了口气。

“姑娘听得懂奴婢说的话吗?”牧槿见她不语,免不了有此一问。

钱昭舒了手脚,轻道:“简单的,懂。”

那丫鬟牧槿闻言十分高兴,给她掖好被子道:“姑娘饿了吧,奴婢给您端碗粥去,您且歇着。”

钱昭见她出去,便要掀被子下地,可刚挪了一条腿,就觉下身撕裂般疼痛。她只好用手搬动另一条腿,并拢,一起垂直放下。钱昭坐在炕沿,望着映在纸窗上渐明的天光,有些恍惚,仿佛昨日仅是噩梦一场。她闭上眼,长长嘘出口气。那禽兽没杀了她,不知以后会怎样折磨,也许活着也并非幸事……

“姑娘怎么起了?快躺下,小心扯着身上伤口!要什么奴婢给您取来。”牧槿丫头撩起板帘进屋来,见她如此,忙将手里的托盘搁在桌上,迎到她跟前急道。

她说的钱昭大约明白,思索了半晌,道:“我要解手。”她暂时没学到其他委婉的表达。

牧槿怔了怔,钱昭以为自己的发音不准,又重复了遍,她便匆匆出去提了马桶回来。钱昭本不想让丫鬟帮忙,可自己连站也站不稳,只好由人伺候了。小解的时候疼得越发厉害,她咬牙忍耐,等方便完,后背便全汗湿了。牧槿用热水绞了把巾子,给她拭去满头冷汗。

钱昭无力地靠在炕头,任牧槿帮她盥洗更衣,端上来的米粥,也没吃下多少,那煎好的药却是一口都不肯喝。

午后多铎来时,就见她恹恹地侧躺着,桌上满是未动的粥菜点心和凉掉的药汁。他看向牧槿,牧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便打发她退下。

“怎么不吃药?”多铎坐在炕沿,伸手去抚她的脸。

钱昭在那手指触到鼻尖之前睁开眼,“啪”地拍开他的手,往墙角缩了缩。

多铎甩了甩手,笑道:“呵,精神头挺足的嘛!”

钱昭警惕地盯着他,心道,既已撕破了脸,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多铎俯身凑过去,一手压住被角,扣着她下巴道:“都瘦成这样了,还不吃东西。”

她后背紧贴着墙面,别开脸道:“要如何处置,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兜圈子!”

他几乎整个贴在她身上,呼吸拂动她鬓边茸茸的碎发,在她耳侧轻道:“爷偏不喜欢痛快!落在爷手上,怎么处置就由不得你了。”

钱昭十指抠进炕毡里,狠狠地瞪着他,却止不住全身颤抖,她的身子害怕他靠近。他昨日施加于她的折磨,疼痛倒在其次,最难忍受是那份羞辱。她只觉得那行径下流得无以言表,让人一想起来便恶心得想吐。

“怎么,还想杀爷?”他轻笑着问,“这回你还有什么?用牙咬?”

“畜牲才张嘴就咬,以为人都似你么!”她冷笑着说。

“你敢骂爷是畜牲!”他倒是听懂了,恼羞成怒。

“我骂你是狗!”

他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钱昭惊叫一声,吓得面无人色。却听他道:“怕个鸟!昨儿僵得像具死尸,倒足爷胃口,以为爷还有兴趣碰你?”说完扔下她拂袖而去。

钱昭见他离去,才缓过气来,心中也有了定计。她要从这儿逃出去,就算不成,至多也就是个死,总好过身首异处前还要受尽侮辱折磨。

牧槿一见多铎气冲冲地离开,便回了屋,将脸色苍白的钱昭搀起,在炕头摆了几个靠枕,扶她躺好,才道:“姑娘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哎,不吃东西,身子怎么能好。”

兴许是应付那魔王耗费了精力,她这么一说,钱昭倒真觉得有些饿了,便问:“有什么吃的?”

牧槿十分意外,喜道:“有小米粥,粘豆包,春卷……”

钱昭舔了舔唇,打断她:“我要吃白米饭。不要粟米粥,也不要饽饽。再随便弄些菜,搁了盐的就好。”她设想过很多种死法,但没有一种是饿死。有好久没吃过白米饭了,之前扮下人,每日不过随耿谅他们吃些黄米或面食,只能眼巴巴瞧着多铎的饭桌上供奉着的晶莹的大米饭,垂涎不已。

牧槿应了声下去预备,没多久便给她端来一大碗白饭,并几盘肉菜。钱昭捧起瓷碗,深深吸一口带着饭香的热气,便大口吃起来。牧槿开始还担心她寻死觅活,见她开了胃口,便放了大半心,又劝道:“姑娘,奴婢已经煎好了药,不如您趁热喝了它吧。”

“不。”她又没病,吃什么药,何况气味还那么恶心。牧槿无法,只得随她。

多铎回到自己院子,左右无事,便召来吕殷殷给他唱曲解闷。可惜因刀伤未愈,夜里不能留她,她临去时瞧他的眼神便古怪得很。多铎有苦难言,他往日纵情声色惯了,一时间要他清心寡欲,怎么能不难受。再加上出门征战了大半年,回来之后,都还没来得及跟家里的妻妾亲热,独眠了几晚,便有奇怪的流言传出。

当然,这种流言在短时间内是不会传到多铎耳朵里去的,因此除了百无聊赖以外,他还没有别的烦恼。每日清晨去衙门露个脸,若摄政王没事找他,不到巳时便溜之大吉。

他寻不到旁的消遣,便时常去那暖房边的小院,逗竖毛猫似的女娃玩儿。钱昭并不搭理他,他却总忍不住蹭过去摸一把亲一口,激得她恶言相向,兴致勃勃地与她斗会儿嘴,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转。

如此十天半个月,流言又变了调子,都传王爷从南边带回来一绝色,宠得上了天,整日流连那汉女的暖炕,两条腿都粘在她的院迈不开了。这事儿下人们传着听着也就是一笑,自家王爷风流的名声众所周知,满洲的,蒙古的,朝鲜的,什么样的美人没消受过,就是整月住在青楼妓馆这等荒唐事也不是没有过,哪值得大惊小怪!

同样的流言传到多铎的妻妾那儿,却格外让那些女人的心里不是滋味。虽说丈夫是好色了点,但也从未冷落了自家后院,这回他一去大半年,在外头怎样放纵不管,回来之后连她们的屋子都没踏入一步,也忒让人伤心了。

就在她们暗地里忿恨那南京来的妖精勾了丈夫魂的时候,多铎胸口的伤也渐渐养好了,头一晚,他宿在了庶福晋格佛赫的屋里。

多铎娶过两任嫡妻,都是科尔沁蒙古贵女,第一任不为他所喜,不到二十岁就病死了,给他留了两个女儿,第二任命也不长,两年前给他生第二个儿子的时候难产过世了。近两年时势多变,战事频繁,他也没顾得上续弦,所以身边只有一个侧福晋三个庶福晋。

格佛赫嫁给他□□年,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性子柔顺,倒是一直得他喜欢。当晚,格佛赫枕在他胳膊上,抚着他胸口的绷带柔声问:“爷,江南真格凶险么?那些巴牙喇兵也不知干什么吃的,没护您周全。”

多铎含糊道:“皮肉伤,已经好全了。”说着在她身上乱揉一气,笑道:“不信爷再试遍!”

格佛赫不敢碰到他伤处,娇笑着轻捶他肩膀:“呵呵,爷,痒……”

多铎好一阵子没受这样的撩拨,当即按捺不住,喘着粗气道:“痒?爷心也痒,你给爷挠挠!”说完按住她重重压上去。

第二天,多铎神清气爽地去瞧钱昭。他进屋的时候,她正吃午饭,发现他进门便搁了筷子。多铎见那不大的青瓷碗里还剩了大半碗米饭,桌上一碟青菜一碗萝卜稍动了点,唯一一盘肉菜却似乎没下过筷。他皱眉道:“就吃这点儿?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顿能吃下整头羊。”

钱昭睨了他一眼,道:“是吗?那现在一准长进了,能啃下头整牛了吧?”

多铎语塞,在她身边找了条椅子坐下,道:“找了些书给你,省得你每天胡思乱想。”他话音刚落,冯千便把捧在怀里一摞书放在炕头。钱昭瞥了眼,似乎瞧见有满文的。多铎轻握住她的手腕,道:“让爷看看你的手。”

钱昭想使劲抽回来,却被他大力按住手肘,轻揉着她右腕问:“还疼么?”她咬唇不答,又听他叹了口气道:“别老跟爷犟着。”说着把她的手揣到怀里,搂住肩膀便往她唇上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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