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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折冲尊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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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那人突然“砰”地敲了一下门叫道:“阿昭你在么?出了什么事了?”

这是白薇的声音。这几年不见了我也很少想到她们姐妹两人没想到一听到她的声音我还是一下认了出来。听她的口气似乎与郑昭的关系很不寻常当初郑昭就说来高鹫城是为了寻访她们姐妹也许现在的白薇已经是郑夫人了吧。

我正想着郑昭突然小声道:“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我有读心术否则你知道后果。”

此时他的样子十分惶急倒象是我制住了他一般。随即我只觉身上突然一轻好像有一只压在我身上的巨手拿开了我立刻又可以自由活动心知郑昭已经解开了摄心术。我点了点头还没说话门被“砰”一声踢了一脚。

天驰号造得十分坚固门也很厚便是我也未必能踢开。但这一脚力量很大踢得舱壁也一阵震动。我连忙走上前拉开门闩门一天白薇正站在门口作势要再踢一脚一见到我她一下怔住了看着我一只举起的脚也放不下去。我淡淡笑道:“白薇好久不见了。”

白薇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敛枉行了一礼道:“楚将军竟然会是你!”

郑昭从我身后走出来道:“小薇楚将军是我旧友方才他有点不舒服我来看看他你急什么。”

白薇的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我虽然不算是她的男人但至少有一阵子她们姐妹二人都算我的侍妾看到我时多少有点不安。她定了定神低声道:“楚将军我听说郑昭进舱好久都不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郑昭笑道:“胡思乱想什么呢哈哈。好了我们回去吧。”他走过我挽住白薇的手臂有点迫不及待地要带她走。看起来郑昭似乎很害怕我会把他有读心术的事透露给白薇知道。白薇还是看着我道:“楚将军你病了么?”

郑昭道:“楚将军只是有点水土不服我已经在慕渔馆给楚将军他们安排了房间休息天也晚了今天你不要去打扰他。”

白薇看了我一下方道:“好吧。楚将军你好生休息。”她似乎还想说什么郑昭又拉了她一下道:“别打扰楚将军休息。”

看着他们的背景我有点好笑但心中也有些隐隐作痛。郑昭把白薇看得很重白薇嫁给他也是有了一个好归宿。可是我心口仍然象堵了块石头一样有种难受。

钱文义等他们走后才走上来小声道:“统领刚才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心烦意乱道:“没什么。我们住到哪里?”方才郑昭说让我们住在慕渔馆里那大概是招待使臣的所在。

钱文义道:“叫什么慕渔馆。丁大人他们已经去了我们要和你一起去。统领你方才和郑先生在房里呆了好久真没出什么事?”

我道:“真的没什么。我们走吧船上呆得可真累。”

钱文义没再说什么跟着我向前走去。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方才的事。郑昭到底有没有知道文候的秘计?也许没有但我实在不敢保证。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文候有这样的打算恐怕我这一趟差使不会顺利。

刚集合了前锋营的三十人走下船有个身着长衫的男子走过来向我行了一礼道:“请问是帝国楚休红将军么?”

我点点头道:“我是。请问阁下是哪一位?”

这人道:“小人名叫冯鑫阁是五羊城远人司的郑大人已关照过我请楚将军随我来吧。”

冯鑫阁带着我们出了码头那里已安排了三辆马车。我道:“慕渔馆远么?”

冯鑫阁道:“不远约摸有半里地吧请楚将军上车。”

三辆马车一般大小不过冯鑫阁带着我和钱文义两人占了一辆其余两辆让士兵去挤。马车很宽大我进了车见里面还很宽敞总可以坐上十来个人便对钱文义道:“钱兄把那几个受伤的弟兄叫过来坐这车吧。”

和海贼一战前锋营有七人受伤其中三个的伤势重一些现在还没有完全痊愈。钱文义答应一声跳下车去了。等他下车冯鑫阁却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我有些不安道:“冯先生对不住我冒失了一点不要紧吧?”

冯鑫阁道:“不要紧不要紧。”他说着微微一笑道:“楚将军真是爱兵如子。”

我笑道:“不是爱兵如子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们一向同甘共苦。”

冯鑫阁道:“是是以人为尚。”

这句共和军的套话倒也不让我反感。不管做得怎么样以人为尚以民为本这两句话本身还是没有错的。

等几个伤兵上得车来马车开动了。一路上行去我从窗缝中看着道路两边。虽然夜已深了街道上仍然很热闹隔了几年帝国终于又有使臣到来可是现在的五羊城却已经成了共和军的大本营如果五羊城的市民知道后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吧。五羊城规模并不比帝国小五羊城统辖的广阳省虽然是帝国十九省中最小的一个方圆才两三百里但人口却很多全省据说已过两百万。南疆自苍月公反乱以来便战火不止以至于哀鸿遍野相对平静的广阳省倒成了避难的选现在只怕人口更多了许多街上来来去去的人一个个神情安祥一副丰衣足食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五羊城主统治有方看来也有他的本事。我看着街上的行人和店铺叹道:“五羊城真是繁华好象也没什么影响。”

冯鑫阁道:“楚将军以前来过五羊城么?”

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武候南征时路过。那一次根本没有到南门来而且那一次是为了征讨苍月公的共和军现在的五羊城却已成了共和军的大本营。我道:“第一次来。对了蛇人没来骚扰过么?”

冯鑫阁突然闭嘴不语我心知他定然不肯多说何况他也不会知道什么内情便岔开话头道:“现在五羊城有多少人了?”

冯鑫阁道:“有七十多万人吧。”

七十多万!我吃了一惊。当初武候以“为渊驱鱼”之策将南疆难民尽驱到高鹫城那时高鹫城也不过七八十万以至于高鹫城的粮草不继四月便告破城。五羊城在正常情况下便能有七十万人口这个城市到底该如何管理?我自己带兵最多不过五千人但也知道基中困难了若不是有钱文义和曹闻道帮手只怕我真要吐血。帝都有五十万人口有三万禁军维护治安的执金吾也有五千人五羊城的七十万人不知要多少士兵了肯定已远远不止以前大帝与初代城主定下的两万私兵之约。如果再加上共和军残部我想现在五羊城的军队可能已过了五万之数。

有五万精兵那才能成为与蛇人谈判共存的筹码吧否则蛇人定不愿在后方伏下这么大一颗钉子在。我想何从景也一定猜得到如果蛇人真的毁灭的帝国那下一个目标就是五羊城了所以他不会真心投靠蛇人的。可是如果蛇人真能权衡利弊它们会不会也在防备五羊城主与帝国的私通?

想到这儿我不禁又有点担心。我们来五羊城该是个秘密这消息会不会走漏?一旦走漏的话五羊城主是会破釜沉舟与蛇人正式开战还是把我们杀了以取信蛇人?现在这些都是变数。也许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变数都将使得事态急转直下现在我必须步步小心绝不能错得一步。

冯鑫阁说慕渔馆不远我只道离南门没多少路没想到马车七拐八拐走了大半天眼见周围越来越冷清马车才停了下来冯鑫阁站起身撩起车帘看了看道:“楚将军慕渔馆到了。”

前面是一大片宅院周围是一条丈许宽的河河的那一边还有一丈多高的围墙。这几乎是个城中之城占地也想当大。马车从一座小桥上驶过去院门口两个卫兵举起长枪敬礼等我们一进去院门又关了起来。冯鑫阁道:“到了楚将军请下车。”

我跳下马车只见这慕渔馆里鳞次栉比地尽是建筑。房屋虽多安排得却是错落有致一丝不乱到处都是绿树掩映只是灯火并不多看来慕渔馆里住的人并不多。现在已是八月未树上结着累累果实。那些果子大约有小酒盅一般大有青有红我从没见过。正看着冯鑫阁笑道:“楚将军城主已在丹荔厅设宴为诸位接风洗尘丁大人已在内等候请楚将军进去吧。”

那丹荔厅门两边的柱子上刻了副对联是“丹房养志荔树长青。”落款写着“照磨轩题”。字体很是圆转流畅如果薜文亦见了一定会说是个某某名匠所刻我却看不出门道来。

一到门口有个人已高声笑道:“是楚将军来了吧?草草不周还望恕罪。”

这声音十分清亮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声音。我踏入厅门边上冯鑫阁道:“城主楚休红将军到。”

五羊城主名叫何从景。何氏在五羊城一向是名门望族但人丁却不是太兴旺。我只道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多半腰宽肚大一副面团团的样子但何城主相貌颇为清瘦双眼不大却极有神采颌下有三缕长髯一个人甚是清雅。虽然他的样子让人一见便觉可亲但我心中却暗自叫苦。这样的人多半极富智计我在符敦城里被陶守拙摆了一道自始自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下现在记忆犹新实在不愿与这种智者来打交道。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五羊城主虽然谈吐可亲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行了一礼道:“小将楚休红来晚一步还请城主恕罪。”

何从景笑道:“何罪之有!楚将军英勇无敌我主才听郑昭说起过了。还请楚将军入席吧。”

丹荔厅里设了不少席位当中是三桌偏厅还设了十来桌这个大厅仍然颇有空间。何从景坐在主席正中在他的左手边丁御史已然落座右边的位置空着大概是给我坐的。帝国尚在右边原本该是五羊城中的重臣的位置何从景却让我坐下了已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意思。我又行了一礼道:“小将谢过。”

一个侍者导着我到何从景身边坐下钱文义他们也纷纷落座只是他们坐的都是边上几桌这一桌主席上除了我和丁御史以外都是五羊城的人。

我刚坐下来侍者给我倒了杯酒何从景端着杯子站起来道:“今日天使下顾敝城蓬蔽生辉。今日得见两位天使尊颜下臣感慨莫名。列位我们先敬两位天使一杯以谢天使伏波越浪而来。”

他的话很客气但越客气的话越会言不由衷。我和丁西铭也站起了起来丁西铭道:“多谢何城主款待下官身在帝都之时久闻何城主是当世英豪如今一见更胜闻名。”

何从景笑了笑道:“干了!”自己先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们也都喝了下去刚要坐下何从景忽道:“丁大人楚将军此间所坐皆我五羊城的股肱之臣。这位是我城中关税司主簿孔英大人。”

我也听说过五羊城虽然名义上是帝国领地其实与独立一般无二。与帝国的兵、刑、户、工四部相应五羊城也有六司分别是关税司、军务司、远人司、巡察司、匠作司和职方司。其中关税司相当于户部军务司相当于兵部巡察司相当刑部匠作司相当工部还有远人司是招待各处来人的部门职方司则负责大小官吏的考评。与帝国稍有不同的是五羊城以商人为本因此关税司的重要性为第一。而到五羊城来的外地商人极多也需要单设一个远人司负责职方司却是五羊城特有的。各司以主簿为长这孔人英是关税司主簿就是五羊城重臣之了。

孔人英端起杯子向我们一扬道:“两们天使在上下官先干为敬了。”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得爽快我们也喝了下去。这一桌有十个人除去何从景和丁西铭、我剩下七人中多半是各司主簿但我没看见郑昭在可能他官职虽大却还不是主簿只不知道那多出来的人是谁。

何从景一个个给我们介绍下去分别是军务司主簿王珍、远人司主薄林一木、巡察司主簿龙道诚、匠作司主簿秦豫和职方司主簿顾清随。每人一杯酒我酒量甚宏喝得头也有点晕了丁西铭的酒量却比我好得多脸色都不变。介绍到最后一个时何从景笑了笑道:“这位是我城中后起的名将丁享利将军。”

这丁亨利年纪很轻生具异相头是金黄色的双眼却是海水一般的蓝色样子虽怪却仍是极其俊朗让我不禁有点自惭形秽。听得何从景叫到他这丁亨利站起来道:“小将丁亨利见过两位大使。”

丁西铭笑道:“丁将军我们可是本家丁将军既有此名想来定于易学颇有心得了。”

丁亨利刚要喝酒闻言一怔道:“不知丁大人所说‘易学’是何学?

丁西铭道:“《易》开章有云:乾元亨利贞。丁将军既名亨利令尊大人定然精擅易学了。”

《易》这本书我也听说过所说是上古传下来的一部包罗万有的奇书但文字艰深内容隐密根本没几个人能读得懂我也没读过什么“乾元亨利贞”之类我更是闻所未闻。只是丁亨利虽然名从《易》中所取看来对《易》也并不知晓瞠目不知以对。何从景打了个哈哈道:“丁大人真个饱学。丁将军祖籍在极西之地上代方才定居五羊城丁大人神目如电也能一语道破以易学得名真个佩服佩服。”

他一打哈哈边上那六主簿也纷纷举杯这个道:“丁大人学究天人”那个道:“丁大人学问高深”丁西铭被他们的马屁拍得晕头转向只是微笑。

丁亨利忽道:“家父曾说亨利之名在我故乡极多本是常用之名今日听得丁大人所言小将方知自己名之所出多谢丁大人指点。”

丁西铭微微一笑道:“本官只道易学是我独得之秘不料万里以外亦有流传。丁将军英武不凡定是当世奇才。丁将军令尊既攻易学说不字我二人祖上还颇有渊源。”

我看了看丁亨利。他虽是男人肤色却白得异乎寻常一杯酒下去脸上已泛起红晕。只是他长想英武虽然脸色泛红仍没有半点阴柔之气一双手的手指也长而有力把空杯放下去的时稳稳当当。

这丁亨利的兵法不知怎样但他的刀法枪术定是一时之选只是不知和我相比如何。第一轮介绍下来何从景道:“二位大使远道而来何从景无以为敬唯此水酒一杯还望二位海涵。”

丁西铭道:“何大人客气下官感激莫名。南疆多事何大人固守边陲使万民安居乐业真国之干城来下官与楚将军共敬何大人与到位大人一杯。”

何从景守的可不是帝国的边疆而是他的祖业吧。我心中暗忖脸上也堆出一副笑意道:“城主请。”

何从景笑道:“多谢多谢。”他喝下一杯拍了拍手道:“上女乐。”说罢笑道:“丁大人楚将军五羊城僻处南疆粗茶淡饭女乐也粗糙得很还请两位大使莫要见笑。”

声音刚落从厅后出来十来个女子都手持乐器到席前空地上施了一礼到队整齐后乐声响了起来奏的正是一曲《坐春风》。

那些女子个个都是绝色容貌非凡一个女子手中领头唱道:“南国秋来八月间芭蕉阶下绿、荔枝丹。”

她的歌声柔美动听清脆悦耳丁西铭听得呆了。我虽然不是很爱好音律也觉好听与当初在太子席上听到的那个花月春的歌声相比亦不遑多让而她的相貌比那花月春更是美丽。数句唱罢另几个女子也应声和道:“红楼隔水卷珠帘。人如玉、翠袖待谁怜。”

这是一段了。唱罢这一段她们不断交错穿插变了几个队形。她们舞得千变万化乐声却没半点阻碍仍是一气贯下只是变得幽渺了许多。这时先前那领唱的女子又唱道:“可惜好容颜。明朝风雨后总凋残。”

这几句唱得低徊宛转让人回味不已。女子以色事人想必也如春花灿烂却无几多时。她唱得优雅我听得却觉心如刀绞。在不知不觉间我又想起了她。被锁在深宫中的她现在还好么?现在太子爱她如珍宝她的日子也许还好过一点。可是假如日后年长色衰不为太子所喜她的命运又将如何?也许正如歌中唱的那样“明朝风雨后总调残”了。

我听得痴了眼里似乎有泪水要落下。不论是她的命运还是我的命运都一样脆弱而不可靠的吧。即使是武侯曾经权倾一时手握重兵身死之后一样水流花谢尽付阙如。如果我们的命运注定是那么微不足道那我们还要坚持什么?

这时乐声又变得复杂起来那些女乐又和道:“劝君且放两眉宽。杯中酒、以尽一宵欢。”

唱完最后一句乐声戛然而止余声袅袅不绝那些女乐围成一图便如组成了一朵大花的样子当中那女子便如一朵花蕊双手高举袖子落下来露出双臂皎然如玉。

厅中静了静方才出一片叫好之声。我算是见过点世面的前锋营和水军团的士兵们却想必从来不曾见过这等歌舞不住声地叫好我被这阵叫声惊醒了只觉眼眶有点湿漉漉的只听得何从景对丁西铭道:“丁大人这点粗俗歌舞让大人见笑了。”

丁西铭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哪里她们都好得很好得很。”他似乎也看得有点呆先前的滔滔舌辩一时也没了只是满口子地道:“好得很”。何从景微微一笑道:“来再来一个以尽一宵之欢哈哈。”

这一次她们跳得要活泼许多几乎所有人连那六司主簿都看得有点呆了想必就算是他们也不是经常可以看到何从景私人乐班的歌舞。但在那些看得双眼直的人中我看见那金碧眼的丁亨利却沉静之极脸上带着点微笑只是无可无不可地看着。

这丁亨利确非常人!

我正打量着丁亨利何从景忽道:“楚将军不喜观看歌舞么?”

我没想到何从景会这么问我忙道:“哪里。小将行伍出身是个粗人却也知道这歌舞不同寻常。”

何从景笑道:“这一班女乐是自幼练习而成她们日日习歌练舞只是颜色粗陋舞姿寻常见笑了。”

我也淡淡一笑道:“岂敢小将生性疏懒未能领会妙处而已。”

何从景笑道:“无妨无妨楚将军若要领会她们的妙处我会安排的。”

我没想到他会会错了意不由有点苦笑不得道:“不敢小将就不必了。”

“楚将军不用客气远来辛苦这是应该的。”

何从景似乎认定了我是言不由衷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敲道:“英雄美人相得亦彰妙哉妙哉。”

我正要力辞丁西铭忽道:“既然如此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何大人美意了哈哈。”

他一直看歌舞看得入神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我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耳朵倒是很灵。只是丁御史虽然比不上卫宗政有“铁面”之名却也素来道貌岸然说出这等话来实在让我意想不到。只是他这般一说苦我坚辞倒显得与他不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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