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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还有一个王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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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消息,这次突然地登城造访的人,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助纣者,也是一个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事情的为虐者,他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东野丈人。

至于他出使的目的,苏耶方面暂时还不得而知,但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再明白不过了。

细处想想,一个助纣为虐的人,能干出啥好事来?实在是想不出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事隔十年的切肤之痛,又让人怎能忘却呢?国恨家仇,不共戴天。或者有朝一日,必将卷土重来,打他们个颠倒也未可知?

西伯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及时做到了心中有数,于是他先了东野一步,提前跟司祖打个照会,他说道,“司祖难道忘记了十年前,牧竖十二世的惨痛教训吗?山河虽好改,秉性却难移,这个本该是投畀豺狼的魔图,向来极其残暴,罪恶之多,犹如穿线一般,已穿满一根绳子。只识作端制人,却不知人命关天,就是他的本性。”

摩诃罗摩奈都正襟危坐,在寿宴元坝的一片草坪地上接见了东野丈人。

东野行礼过后,一抬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尊敬的司祖阁下,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您的忠实仰慕者,我仅此代表魔王殿下对您表示亲切慰问。”

司祖紧锁眉头,微睁双目,一言不发,但看上去,却不怒而自威,令对手信服胆寒。

东野微微冷笑了一声,但并不显露出一丁点颜色,而是不以为然地说道:“素闻申通的苏耶在水一方,赫赫的司祖其德无量。是依的上帝看顾降福,是生的社稷无万大千。”就是这样,东野既歌其功,又颂其德,最后,还美其名曰“无遮的寿宴”。

稍后话锋一转,他郑重地说道,“司祖阁下,在来苏耶城之前,魔王曾说给我一件事,托我向您打听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小男孩,一个叫阿沃厄蒲松牧竖,一个叫洪范易斯麦牧竖,大概都有十一二岁,不知您见过吗?或是听人说起过?”

司祖掀了掀眉毛,睁开双眼,望着东野,只见他身穿黄褂,头缠黄巾,瘦骨嶙峋,还稍微有点驼背。往脸上看,那落腮的胡须,仿佛荆蔓蒺藜一般,成群的生长着。那弥繁的额符,有的像天空中的繁星似的罗列着,有的像棋盘上的棋子似的排列着。

两只三角眼,贼光四射,杀气难防,乍看上去,必是心存险恶,不可推测之人,不觉的让人望而生畏。

据说,在竞争对手中,拥有双目呈三角形状,尤其是上眼睑起角的,此人极之难缠,如若遇见,避之则吉。

因为这种人,不但过于现实、势利,更会得理不饶人,且招招狠毒,比之狠辣的鹰嘴鼻人,他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因为如此,他的心境便难以快乐,若有利害得失在前,你若跟他争执一二,他必生怨恨之心,不可不防。

所以,在日常生活当中,尽量避免跟拥三者正面交锋,以免两败俱伤。这类人都很势利,除非你比他们权力大,或者你的后台较他们权势大,不然的话,一般地想要他们屈服、妥协,这比杀了他们都难上加难。

但是又切记,他们有时表面屈服了,然而却在背地里,使报复、放阴火,也是常有的事。

如果说明枪好躲,是不足惧的,那么暗箭难防,这是最可怕的口是心非和反复无常。

司祖说道:“是吗?魔王真是日理万机,竟为两个孩子,还劳烦大巫师,亲自来我苏耶一趟,让本司确是受宠若惊。”他停顿一下,又说道,“大巫师,这诺大的苏耶城,我怎么能像魔王那样凡事无巨细,咸决于己呢?本司只希望,能谦卑地为受难的人祈祷,为受穷的人服务,以仁爱的光辉,温柔的心肠,守护整个苏耶城,守护每个祀众,守护每个人,尤其是儿童,长者、脆弱的人和经常被我们遗忘的人,守护我们自己,使希望之星重新闪烁,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让建设的善,像光明一样,照亮前程;而摧毁的恶,像黑暗一样,启示光明。在黑暗之中,我们只有在第一时刻想到光明了,那么光明才会快一点到来,才会照亮好景前程,才会达到光辉顶峰。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牧竖的两个孩子,本司着实是没有听到过,哪一个人说起这个名字,而且也确实是想不起来,在哪一个地方,遇见过这两个孩子,还望东野大巫师见谅。”

东野不是那种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他明白的很,不然的话,魔图也不会差使他来。想着到苏耶找茬儿,这可不是好的差事,费了力还不讨好,这固然是一个阴谋。只见他的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神情显得颇为尴尬的样子。

过了一会,东野稍平静了一些,没有那种局促不安的神情了。他一边假装的听奈都说着,一边心里左右盘算着,这奈都表面看上去,说话温和友善,虚怀若谷,就像一根柔软的藤条,用来编织美丽的花篮。

但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绵里藏针,柔中有刚,直击对方的要害,使其有所顾忌,知难而退。

奈都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看来此法不成,只有再生一法,东野略一沉思,说道:“好好,我相信司祖阁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实乃真者,精诚之至也,所谓不精不诚,不能动人,司祖阁下的一席话,真是让东野眼界大开,受益匪浅呀。”

司祖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东野说道:“我听闻在苏耶城的巫师高手如云,巫术虚无玄幻,犹如八仙过海一般,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说完,他停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然后接着说,“尤其是从苏耶泰亚魔法学校毕业的学生,那是摇身一变,千变万化,那是拿得出手,叫得响亮,这无疑归功于苏耶泰亚的校长,人中翘楚皮耶德拉纳特教授,我深知,在今天这样一个如此重要的祈祷大典上,皮耶德拉纳特教授应该到场了是吗?”

好个无耻的狂夫!但凡宽恕些,对东野这种自命不凡的态度——从他来苏耶的那一刻起——也不会像防瘟疫一般,光天化日为不善者,得而诛之。

只见那草坪地上,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有的怒目而视,有的眼眶都瞪裂了,有的恨得咬牙切齿,还有的气得鼻子直哼哼状,人们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一时间,寿宴元坝从一个虔诚祈祷的祀场,瞬间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东野摇唇鼓舌,像枪剑交锋一样。该说的说,不应该说的却还说,这样,他必然会犯了忌讳,甚至激起民变。

与此同时,以东野为首的冒犯之人,自然而然地,便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在此已成众矢之的。到现在为止,这一股群情激愤的势头,正在一步步地演化成了情绪高涨,推向信众反抗的*,并迅速蔓延整个苏耶城。

“让东野滚出苏耶城!”

这时,苏耶警卫总队人员陆续赶到寿宴元坝。苏耶卫队共分一、二、三纵队,每个纵队由一千人组成,队长分别由渊龙、阿泰、布工三人担任,其中,渊龙负责苏耶卫队总体事务,并由他向司祖摩诃罗摩奈都汇报。

此时,东野这个老狐狸,用三角眼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只见他们一个个侧目而视,发指眦裂,愤怒的气焰像火烧一样,现形于色。

这时东野的心里,突然地“咯噔”了一下,暗地忖道,情况不妙啊,你看这帮贱民,一个个怒目切齿的样子,是不是要吃活人呐!所谓光棍不吃眼前亏,今天我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我试探了个苏耶的虚实,摸了你奈都的底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咋们走着瞧!

东野思虑片刻后,他便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他脸上的神情却又极其的不自然,然后他勉为其难地说道:“你们看,今天阳光多么明媚,祈福多么瑞桢,好像是在沉舟的旁边,成千的船只飞驰而过,又好像是在病树的前头,成万的树木在春天里成长。”说着,他向司祖奈都施了一礼,说声“告辞”,一转身,带着他的人,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东野走远之后,仿佛还听见了苏耶人大笑的声音,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奈都,今日之耻,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西部老婶,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神鸟说道。

“我没事,牧竖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说着,西伯左右看了看,又说了一遍:“刚才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他没事,他和祖雉姑娘在一起,正在那边等着我们呢。”说着,神鸟用长长的喙指给西伯看,说,“就是那里,毛林屋。”

西伯顺着神鸟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说道:“祖雉妈妈呢?她们怎么没有在一起?”

“哦,是啊,我也没有太在意,情急之下,我疏忽了。”神鸟答道。

“走吧,我们先去毛林屋,也许他们都在那里等我们呢。”说着,西伯和神鸟向毛林房走去。

这毛林屋原来是一个土丘,也叫鹿岗子,是一座天然的高于地面的小山。这座小山,还有一个传说,叫鹿鸣月出。

很久以前,在这座小山上住着一位忧郁的王子,他叫毛宠儿。宠儿是为了躲避家里兄弟姐妹之间的尔虞我诈和无休止的争吵,所以他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家里,经过不远万里,长途跋涉来到这座小孤山上的。

这个地方十分地偏僻、荒凉,十里八里见不到一户人家。远远望去,只是一望无垠的长坡土丘,高草密丛。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他又怕又饿,几乎完全绝望了。不觉之间,他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赤麂,山上所有的麂都听命于它。在这座小山上,漫山遍野的都是种子、嫩草、青草、树枝等新鲜的食物,它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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