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你是白月然?
长孙洵浑身颤抖的费力搓着初夏冰凉的双手,热一点,再热一点,你就会醒了,对不对?
是的……是月然……
为什么还不醒呢?他颓然的埋于床前,双肩因隐忍而微微的颤抖着。\\我知道错了,没有认出你就是小月然。可是再也不会了,他紧咬着下唇,面色惨白的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初夏。
再也不会这样了,所以请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睁开眼歪着头冲我调皮的笑;睁开眼像敏感怕羞的小鹿一样低垂着头听我说话;睁开眼就那样静静的站着或坐着,怎么样都可以…………
我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啊……
“长孙……”站在长孙洵身后的睿楚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
孰料他话还未说完,原本萎颓的长孙洵却忽然好似敏捷的豹子一般反身用力的拽住睿楚的衣襟,双眼充血的看着他,脸色阴沉的好似来自地狱里的使者:“谁说她死了,你再说一次看看,恩?”
没料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睿楚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无所谓的笑了笑:“长孙,你累了!”
“滚!”长孙洵暴怒的看着他,忽然举手一圈狠狠的落在睿楚身后的墙上:“你们统统给我滚!”初夏不过是个丫环,做起事来又一直笨手笨脚的而且还有很多坏心思……
实则你是最好地。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丫环又如何。坏心思又怎会?你只是永远只知道看别人地好。却不知自己是已然是最好地了!
她就像是春日里明媚地阳光下吹拂过地那一阵清风。引得庭院里地枝叶沙沙作响。柔柔地吹进他地心底。那沙沙声便犹如如影随形地影子一样再他地心头不停地。不停地回荡……
“求求你了……”长孙洵忽然伸手抓住恭身立在门前地太医。那是睿楚出巡时随行而来地。方才被他差人去请过来地。他执拗地低垂着头。叫人看不出神色。唯见那紧绷地僵硬肩线里似乎隐隐要生出一股绝望:“求求你了……”
他几乎是哽咽得要说不出话来。豆大地泪珠忽地迅坠落在地上。扑漫开看不清地细小灰尘。又迅地归于无声无息:“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那太医看着他地神色害怕地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实则方才他便已经诊过脉了地并也下了论断地。然而看到此时地长孙洵。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方才地话开口说出来。太医害怕地抖了抖肩膀。接着顺从地走到床边为初夏把起脉来。
过了好半晌。太医才颤抖着将手移开初夏地手腕垂着头走到门前默默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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