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斋藤辉龙堕落了？（2/2）

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竟然是明智光秀后，顿时惊住了。要知道在他们的心中，明智光秀可一直都是冷静果敢轻易不露声色的武士，可如今……看了看明智光秀那充满怒气的表情，又瞅了瞅那被一刀斩断的树干，再联想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两人似乎有些明白了。

“主公，可是为了殿下之事？”斋藤利三小声问道。嘛，虽然明智秀满和斋藤利三都是明智光秀的表兄弟，不过此时，他们早已经成为了明智光秀的家臣，故以主公称之。

“唉……进去再说……”明智光秀闻言，长叹一声说道。

当三人回到房间坐定后，明智光秀就将今天所见之事说了出来。“如果再这么下去，斋藤家……”明智光秀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不过就算不说，明智秀满和斋藤利三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一个迷恋女色不理政事的大名，前几年去世的土岐赖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哼！当初道三殿下将家督之位让给殿下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明智秀满冷哼着说道。此言，并没有引来明智光秀和斋藤利三的呵斥，反而让他们陷入了沉默。

嘛，在斋藤道三依然执掌美浓之时，公认的斋藤家家督候选人只有一个，当时还姓斋藤的土歧义龙老兄。不管是嫡长子的身份，还是当时的势力，他都是独一无二的。

只是随着斋藤辉龙的崛起以及明智光秀的耀眼才干，再加上土歧义龙当时做了许多让斋藤道三失望的事情。于是，在斋藤道三的默许下，土歧义龙的竞争者出现了，和斋藤归蝶结为夫妻的斋藤辉龙，虽然是养子但依然得到了继承家督的资格。而明智光秀虽然是外姓，但斋藤家和明智家却是姻亲关系，所以如果斋藤道三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下嫁给明智光秀，那么他也将获得继承斋藤家的资格。

不过随后的事情都知道了，斋藤道三将另外一个女儿优嫁给了织田信长，让明智光秀失去了继承斋藤家的机会。再加上随后土歧义龙谋反，直接将斋藤辉龙推上了斋藤家家督的位置。

可事实上，除了斋藤辉龙原本的那些手下，又有谁是真正认同斋藤家这位新家督的吗？没有……就算是明智光秀，也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斋藤道三命令的，明智光秀效忠的是斋藤家，至于家督是谁，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仔细想想，如今这种局势并没有任何好奇怪的地方。从斋藤辉龙出任家督之后，他就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那些家臣，嗯……也就是斋藤辉龙眼中的那些非名将武士。就算在斋藤归蝶的不断努力下，斋藤辉龙也不过只是多看了他们两眼而已。

嘛，如果斋藤辉龙对于所有家臣都是如此的话，那么倒也还好，毕竟大家同等的待遇，只能说明斋藤辉龙天性就是如此。但斋藤辉龙对绯村剑心这些在其他豪族眼中的小鬼却非常的好，俸禄、地位、关心程度完全不是其他人能够比拟的。这么一来，再加上织田信贤的存在，这些豪族又怎么可能认同斋藤辉龙呢？

所以，明智秀满才会有此一说，在他看来，斋藤辉龙简直就是一个彻底的武夫，甚至连普通的武夫都不如。不关心政务，不理会家臣的感受，将所有事情都丢给明智光秀后，自己不是泡在女人的身边，就是去织田家找织田信长。这种模样，怎么看似乎都不是一名大名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明智光秀终究是一名受到传统教育的武士，对于他来说，无论自家主公如何，他需要做的就是奉献自己的忠诚。所以很快，他就打断了明智秀满的抱怨，“够了，左马介，主公之事，不要再说了！身为斋藤家的家臣，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到自己的本分，等待主公的醒悟……”明智光秀用一段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结束了这次的讨论。

明智光秀在这边迷茫着，那边的岛左近却很快就打消了怀疑的想法。因为当他将这件事情和绯村剑心、白木行久两人说了一遍后，这两位小剑豪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岛左近说得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剑心，行久，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主公会就此沉迷在女色之中吗？”岛左近有些焦急的问道，话说，他这话已经算是客气了，因为在他看来，斋藤辉龙已经完全沉迷在女色之中了。

只是，对于岛左近的焦虑，剑心和行久却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意志不坚定的武士，是无法达到主公这般武艺的，更不会被塚原大人那般看待！”

“这……”岛左近闻言，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因为历史上，那些真正将武艺练到极致的，似乎就没有出现过类似斋藤辉龙的情况。所以想了想，他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嗯……这孩子肯定不了解华夏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