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赶回嘉兴（1/2）

白天陪程瑶迦逛街、爬山、游湖、上香，晚上指导黎生修炼降龙十八掌，黎生只蒙洪七公传了一招神龙摆尾，刚好是第八式，出于成*人之美的打算，我准备帮黎生将前面七式补完。至于洪七公，出面帮我与程天豪定下婚约，做为谢礼，我口授了完整版的九阴真经。这几年，从黄药师的藏书上，参照老顽童的武学心得，对于武功的刚柔应用，我已经有几分提纲挈领的认识。说实在，刚强的降龙十八掌配上阴柔的九阴真气并不是一个最完美的组合，应该配合九阳真气才是最适合的。可惜已经无法挽回，九阴心法已经融合到洪七公自身的内功当中了，除非废了洪七公苦练几十年的内功重练。之前由于见识到九阴下卷的武学多为刚强招式的关系，如大伏魔拳、九阴神爪，我一直以为刚强招式配合阴柔内力便是最佳的组合方式，其实却是被黄裳大神给忽悠了。

若是江湖朋友听到我这般评价黄裳，狗血喷头的讥骂肯定是免不了的。可惜曲高和寡，有几个人能听得懂我的解释：将一种属性的武功练到极致，物极必反，阳刚的武功会生出阴柔变化，阴柔的武功亦会反生出阳刚特性。黄裳当年是将阴柔内力练到极致，早悟出了阳刚变通，这才会创出下卷特性冏异的武功招式。后人修习九阴真经，阴柔内功配上刚强招式，符合武功的最高境界刚柔相济，威力的提升远修炼同属性内功与招式之人，那会怀疑这般修炼九阴真经，会有小小的瑕疵，怎么炼也只能达到九十九分的程度，要达到一百分的圆满境界，只有选择同属性的内功与招式，同时将两者练到至高的刚柔相济才是唯一正确的途径。

不过我这样说已经有点鸡蛋里找骨头了，江湖岁月，天赋奇才之辈如过河之鲫，可有几人能达到圆满境界，对绝大部分天才来说，能达到九十分已经不错了，更何况芸芸众生里的一般江湖人，对他们来说九十九分和一百分根本没区别，因为都是不可能触摸的神话境界。

三天的时间过得飞快，透过丐帮的情报网，我要查的事情纷纷传来了调查结果。当然啦，不是欧阳克的，怎么说我也在丐帮众人面前答应过三天内不找欧阳的麻烦，自不会耍赖的一直派人跟踪不放。我要调查的是源于欧阳克身上的一个猜测，如果按原著的情节展，投效在完颜洪烈帐下的欧阳克，会出现在江南，那么完颜洪烈、杨康一行也不会远了。不过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谁让很多主线完全被我混乱了，蝴蝶效应下，欧阳克还有没有投靠完颜洪烈，就算欧阳克投靠了，那完颜洪烈一行会不会来临安查探武穆遗书的下落还是未知数。可惜目前传到我手上的消息，根本没有出现说南宋江湖突然冒出一伙武功高强之辈，连我提示的几个人物特征，像西藏和尚，脑门长三颗瘤的，都没现。

既然没有，那就先锁定欧阳克好了，反正三日期限已经到了。也应该给欧阳克那大淫贼一个大教训了。倒不是我这人小心眼，睚眦必报，谁让我侠肝义胆，疾恶如仇，一直坚信一句话：恶人不除，只会让更多好人受难。不过这几句话我怎么说起来会觉得有点心虚呢。

欧阳克的情报这次来得非常快，我一开始以为是白驼山一脉的嚣张作势穿戴打扮太过引人注目的关系，没想到真实的状况是欧阳克那斯根本没有逃多玩，反而就呆在离宝应不远，却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嘉兴，更可气的欧阳克这大淫贼，不知那条神经接错了，竟色胆包天的在嘉兴纠缠一个人：穆念慈。这下我可坐不住了，恨不得背生双翼飞回嘉兴，教授黎生降龙十八掌的事情只能先且放下，不过我承诺嘉兴事情处理完，会继续教完剩下的。至于程瑶迦，倒不能丢下不管，权衡下只好一并带回嘉兴，说是介绍给几位师傅，程瑶迦虽然害羞，却没有拒绝。程家是大户，借两匹好马自是简单，尽管有宝马代步，但连续不眠不歇地赶路，武功底子薄弱的程瑶迦大感吃受不消，却是咬牙坚持，努力装作无事，不让我现，暗自怪责自己一时心急没照顾好程瑶迦，看来事后一定要找机会帮程瑶迦好好提升一下武功，但为今之际，却也不能放缓度，只好唐突地抱护过程瑶迦，两人共乘一骑，待前马累了再换后马。一路飘过的冷言闲语全当无视。直赶了两天两夜才在黎明时分到达嘉兴醉仙楼。

几年未回，几位师傅将醉仙楼的产业扩展兼并了整片街区，重新整改增建的楼院，墙围相连，只留四门，正门朝向直对南北咸通驿道，接引道路以青石铺就，宽三丈，可容四车并行，长二十来丈，沿路两侧隔丈挂起大红灯笼，高大气派的迎客牌坊驻守路头，“醉仙娱乐城”五个金色大字镶镌其上。走马到尽头，拔地而起五层高楼，横跨南北三、四十丈，廊台栏道两柱中间悬挂一灯，就正对一面统算起来不下百盏，灯火辉煌映衬，宛若不夜城。透过推开的窗户，依稀可见不少通宵达旦的酒客。

门口接待的小二有六个之多，着装统一，对襟布衣褂、黑色灯笼裤、轻快纳布鞋，都是些生面孔，年纪都在十四、五岁左右，却是非常机灵，还隔了好几丈，就跑上前来迎客，笑容满面，热情洋溢，声音嘹亮，先是递上温热的湿毛巾，招呼道：“两位客官旅途劳顿，您先擦把脸！”而后才问道：“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先不管哪种选择，都是要入店消费，另两个接待小二已经客气地接过马匹缰绳，连声保证定用上好精草料侍候好宝马。对几个小二的表现，我看在眼里颇为赞赏，微笑间正要报出身份，为的小二借着灯光看清我的面容后，先是呆愣了下，而后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不由分说倒跪在地，激动道：“徒儿赵平见过师父！”随即“呯！呯！呯！”地重磕了三个响头。

“奇怪，我什么时候收了徒弟，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扶起磕完头的赵平，疑惑道。

“师父您贵人事忙多忘事。不知师父您对四年前临安城西小屋，烹肉赐众乞儿之事是否还有印像，徒儿正是其中一员，那一夜徒儿尝过今生最好吃的美味，听过今生最有趣的故事！”自称是我徒弟的赵平揖手必恭必敬解释到。

“哦！原来是我么回事。”当年我准备赴黑风双煞之约前，请了几位师傅帮忙启起曲三盗宝，再通由地下渠道换成现钱，所得银两正好可以完成我在临安许的一个承诺：它日我有能力的话，定会救济逢缘相识一场的众小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