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智诱逆贼(1/2)
正文第四十七章智诱逆贼
南宫锏似乎暗暗松了一口气。
南宫或道:“在今夜子时之前应该没什么事了我有些困了倒需要休息一阵子。”
南宫锏站起身来道:“好好休息吧养精蓄锐多杀几个狗贼!”
南宫或笑了笑。
南宫锏出去了南宫或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都很平静。
南宫或坐在“一心斋”中打了一个盹。
突然他被一阵叫唤声惊醒。
是车无前的声音他叫道:“少主少主出事了。”
南宫或道:“门开着!”
车无前立刻拟进来不安地道:“属下失职孙苦白竟被人杀了。”
南宫或淡淡地道:“是吗?”
车无前为南宫或这种平静而吃惊似乎他早已料到会如此似的。
车无前道:“属下该死属下认为在我们南宫世家内藏着一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所以就疏忽了当属下听到惨叫声赶过去时孙苦白已死了。”
南宫或道:“现在的南宫世家可不是以前的南宫世家了。”
车无前一听此言不安地看了南宫或一眼见他并无怒意才稍稍心定。
南宫或道:“是你第一个赶到吗?”
车无前点了点头。
“第二个呢?”
“是二当家的。”
南宫世家二当家的便是南宫锏。
南宫或“喔”了一声又沉默了。
少顷他方开口道:“传我之令所有弟兄在刑堂会集。”
车无前吃了一惊却仍立即应道:“是!”
正要出去南宫或却已叫住他:“把孙苦白的尸体带上!”
车无前这才离去。
南宫或整了整衣衫向南宫世家的刑堂走去。
在南宫世家的右侧方两排挺拔的黑松拱护之间有一座格局恢宏而略显阴幽的屋宇它乃一座由巨大的青石砌造的屋宇广阔深沉门庭肃穆静静的红砖道在两排黑郁郁的松荫之中伸展到九级青石阶前。
当南宫或走至刑堂时栗木镶嵌的铜角门已大开里边已亮起数盏灯!
门楣上的一方横匾上罡黑底字有如斗大为大篆体:“公正严明!”
南宫或是第一次以当家的身份进入刑堂他默默地问自己道:“我能不能像我的祖辈那样做到真正的公正严明?”
当他走入刑堂时所有的人都已到齐井然有序地站在两侧。
南宫或心中升腾起一种神圣之感他第一次感到南宫世家当家人的分量与重任!
以后的日子是任重道远了。
刑堂一向是用来审查内部事务的在如今强敌当前之际却来处理内部事物要么是南宫或处事不妥要么是事情非同小可。
刑堂很静静得一声干咳也有了回声。
南宫或从两排人中间走至北边的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双目威严地扫视一番沉声道:“今日我将诸位召集于此是要为南宫世家除去内奸!”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因为在此之前是毫无征兆!
南宫或威严地干咳一声刑堂立即一片肃静。
南宫或低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在刑堂中回荡:“我南宫世家乃武林第一世家源远流长根深叶茂数百年来常盛不衰皆在于心齐!唯有心齐才能众志城城!
“而今风云突变祸起萧墙在我南宫世家竟有了内奸!也正因为如此我二百多弟兄才会悉数遇难!否则以他们的身手江湖中有几个门派能与之抗衡?”
众人早已对南宫世家二百多人之死感到奇怪也已察觉大多数人是中毒而死但却没有想到出了内奸这一层上因为南宫世家一向是以精诚团结见称。
现在会不会是南宫或太过敏感在扑风捉影?
南宫或道:“今日在我们南宫世家被杀的乃是‘金面人’的属下!”
众人又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一直以为孙苦白是死殿的人。
南宫或道:“这一点我与二当家的都知道二当家的对不对?”
现在是在刑堂所以南宫或对南宫锏是以职务相称。
南宫锏站了出来道:“不错正是如此。”当下他便把经过大致地讲了一遍。
南宫或等他讲完才道:“现在孙苦白却死了死在南宫世家中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来暗杀孙苦白的人其武功深不可测所以可以在数十双眼皮子底下将孙苦白杀了灭口。”
“另一种可能就是杀孙苦白的人是我们内部的人所以才有机会接近他杀了他之后又可以很快脱身。”
此时南宫锏道:“以我之见前一种可能性大些因为我们的对手能将大哥杀了那么他的武功定是极高的。”
南宫或道:“二当家的此言似乎欠妥孙苦白本就是‘金面人’设下的诱饵如果‘金面人’不知道孙苦白的把戏已被我们揭穿那么他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杀了孙苦白反而更易引起我们的怀疑。”
南宫或扫了南宫锏一眼接着道:“在孙苦白被杀之前大伙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知道孙苦白真实身份的只有我与二当家的。”
“所以只要我与二当家的不泄密那么‘金面人’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
“所以理由很简单要么是我或二当家的是内奸将情况告之‘金面人’由‘金面人’杀了孙苦白要么便是由我或二当家的亲自动手杀了孙苦白!”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欲绝!
南宫或的话不是明摆着指出南宫锏是勾结外人的内奸吗?
所有的人神色都变了唯独南宫锏的神色很正常!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神色不变这岂非便是一种不正常?
南宫锏不紧不慢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或儿你是否担心三叔会对你的权力构成威胁才给我加上这么一个罪名?”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又糊涂了。权力之争本就是常有之事。
南宫或冷笑道:“我们各执一词自然是谁也压不倒谁但我却有证据来证明我所说的!”
南宫锏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立即又恢复了他的冷静他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戏法来!”
南宫或道:“现在在你的手心上已有一点乌青不信的话你就摊开手让众人过目。”
南宫锏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但很快便又松开了他坦然地道:“你当是在糊弄三岁小儿么?”
说罢他便将双手摊开向着众人。
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虽然他并没有看自己的手心但他从别人的眼光中已看出南宫或所说的并没有错!
他看都不看手心便道:“谁知道你在耍什么邪术?手心上有一点乌青又能说明什么?”
南宫或淡淡地道:“说明你中毒了。”
南宫锏的神色变了变忽然又闪过暗喜之色他喝道:“你以毒药来暗算我却又反咬一日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众人听南宫或之言后也有些奇怪即使南宫或真的在他身上下了毒也不应该自己主动说出来。
群豪不由有些踌躇无论南宫或、南宫锏谁是谁非对南宫世家来说都是一场惊人的变故!
南宫或从椅子上起身向下边走来他边走边道“如果我能够证明这毒药是你自己主动服下去的你服不服气?”
南宫锏一愕道:“你……若我误服了毒药那也是情理中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南宫或倏地仰天长笑笑声极为悲怆众人不由耸然动容。
笑声忽止南宫或的声音冷若冰霜:“好个情理之中!我现在就要将你的羊皮给揭下来!”
他逼视着南宫锏道:“孙苦白身上的药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南宫锏略一慌乱立即强硬地道:“你莫要信口雌黄!”
南宫或道:“你敢让人搜身吗?”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南宫锏的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的脸开始青。
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这是我用来治风寒的药。”
南宫或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是你自己找来的药丸?”
南宫锏闻言立觉不妥但他已不能改口于是故作轻松地道:“那又如何?”
南宫或道:“既然是治风寒的药那么你便交出来给众人过过目又有何妨?”
在刑堂中南宫或以当家人的身份话只要不违情理那么任何人便不能反抗除非是铁了心要公开反叛南宫世家。
南宫锏鼻尖上也有汗了他已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妙了更不妙的是对于这样的局势他已无力挽回。
他只能见机行事了而见机行事岂非便是一种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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