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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蒙面女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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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了又怎么去救苏三姐?”

“鬼奴我们与东厂人交锋绝不能露出我们的面目来应讲求方法掩人耳目你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令他们不再提防你。然后悄悄转回来埋伏在金刀门附近伺机出手然后便悄然而去。这样谁都不会知道是你干的了。”

鬼奴笑了:“爹!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一定好好休息吃饱饭以便今夜的行动。”

“是!”

鬼奴休息一会便对满妹子说:“满妹子你对掌柜说请代我雇一条船我用过晚饭后便要离开长沙了。”

满妹子感到事出突然:“蒙女侠你今夜里就要离开么?”

“满妹子对不起我本来想多住两天的。刚才想起了一件急事要去岳州、武昌等地走走所以不住了。”

“女侠不能明天一早走吗?”

“不不!我要赶时间也贪图夜里行船凉快。你快去叫掌柜的给我雇好一条船吧我吃过晚饭便走。”

“是!我就去。”

“记住!我的离开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不想金刀门的人知道。”

“好的。”满妹子奔去告诉掌柜了。

鬼奴不想人知道偏偏住在另一座独门独户楼阁的血掌印先知道了。他心中感到有些愕异:这蒙面女子怎么突然要离开了?是不是田捕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她不想去招惹官府的人一走了事?这样更好省得我要去提防她。他立刻叫人暗中盯踪鬼奴看看鬼奴是不是真的离开长沙了。

鬼奴提前吃过晚饭打点行装等候船家的到来。不久掌柜带了一位船家而来而且交还了鬼奴的那锭金元宝。鬼奴问:“我的船钱你们没给我付么?”

掌柜说:“蒙女侠船钱已有人给你付清了一直是去到武昌府的。”

鬼奴心知是苏三娘代付了也不再问是谁便说:“我的离开你告诉苏女侠了?”

“小人遵照女侠的吩咐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

“好!明天你代我向苏女侠致谢说我行色匆匆不及问她面辞了。”

“是!女侠。”

于是鬼奴便跟随船家出了城门来到湘江边登上船连夜往北而去。东厂的盯踪者也驾了一叶轻舟远远地跟踪着鬼奴直到鬼奴所坐的船过了望城才掉转船头回长沙向血掌印报告。

黑豹并没有在船上出现他和鬼奴早已约好了在金刀门附近的一座开福寺高塔上相见。从高塔上可清楚看到金刀门总堂的一切情景。

船在夜色中驶到了樟树镇附近停泊鬼奴便换过了一身夜行紧衣裤除去斗笠仍蒙上半面黑纱悄然上岸施展轻功直往长沙开福寺而去……

血掌印听了盯踪者的报告知道蒙面妇人的确离长沙北上少了这样一个劲敌更放心了。便决定深夜寅时初行动卯时初结束他认为打金刀门的人根本就用不了一个时辰便可将苏三娘活捉过来带到东厂在长沙设的一间刑堂不怕苏三娘不签字画押必要时就杀了苏三娘今金刀门从此改换门面在江湖广挂金刀门旗号实际上成了东厂在湖广一个大据点以掩护东厂人在湖广一带的暗中活动。

是夜午时过后长沙城内外一片宁静就是连灯红酒绿、管乐悠扬的妓院也熄了灯火赌场也少了人大街小巷更无行人只有巡夜的更夫此外便是一些神秘的人物在悄然行动。

也在这最宁静的时刻暮然间有四五条黑影跃进了金刀门的总堂给巡夜的武士现了立刻鸣锣报警。锣声在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几乎惊动了半座长沙城。跟着有人叫喊:“有人来踩盘子了!有人来踩盘子了!”

苏三娘刚睡下不久听到锣声立刻穿衣而起带了金刀出房她的两位贴身丫环也佩刀而出。她问丫环:“什么人又来踩盘子了?”

“夫人!现在不清楚是什么人。”

“快!我们出去看看。”

进来的四五条黑衣人见已惊动了金刀门的人干脆大模大洋地亮起了火把一字排开。其中一个酒糟鼻大汉对巡夜的人说:“快!叫你们的苏掌门出来答话。”

苏三娘带人而来一见这酒糟鼻有点意外!“咦”了一声:“姓耿的又是你?”

这酒糟鼻姓耿名狄江湖上人称红鼻老九善使三截棍与苏三娘同属西域阴掌门的四十八骑中的人是第九骑的骑主在山东衮州府一带活动为人十分霸道凶蛮以三截棍法威震衮州一地。阴掌门在中原武林覆灭碧眼老魔在天门山自杀谢罪天下阴掌门各地的骑主便成了过街老鼠。红鼻老九为山东群雄追杀他狼狈出走逃到了京师最后投靠了王公公成为了东厂可怕的杀手之一。

两个月前他来湘说苏三娘加入东厂门下投靠朝廷与武林人士为敌给苏三娘婉言拒绝了。耿狄不悦地说:“廿八妹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一点我们如果在王公公手下办事不但不会受人欺负并可雄视朝野傲立江湖。”

苏三娘说:“九哥小妹宁可死也不愿成为东厂的鹰犬与武林为敌。”

“好好廿八妹你千万别后悔了!”耿狄便含怒而去。想不到他今夜却带人来了。

红鼻老九耿狄说:“廿八妹你今夜改变主意仍可来得及。”

“不然又怎样?”

“莫怪我九哥不讲以往的情份大开杀戒了!”

“你这样做不怕天下人愤怒吗?”

“天下人才不管你我之间的闲事。八妹我再告诉你别指望丐帮的人来相助你他们不但进不了城而且也在我们的监视下若敢轻举妄动也会落得个身分离。”

“我才不相信你的一派胡言。”

“看来你是非得逼我出手不可了。”

“姓耿的若然我苏三娘今夜死在这里我看你今后怎样在江湖上立足。”

“八妹我可以再明白地告诉你今夜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也会以为是武林中的侠义人士要除掉阴掌门在中原的余孽不会有任何侠义中人伸手为你报仇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想清楚才好。”

“姓耿的我没有什么可想的了。”

“你就不怜惜跟随你多年的弟兄们的生命?他们都会因为你全变成了刀下之鬼。”

这时血掌印也出现了他不满地对红鼻老九说:“还不动手?跟他们罗嗦什么?”

珍妹子不知厉害朝血掌印说:“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说话?”

血掌印身旁的一位高手突然出手以快的身法一下欺近了珍妹子将珍妹子拍得横飞了出去!摔在石阶上一口鲜血喷出再也爬不起来。

血掌印同时喝声:“给我全上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给我全砍了一个也不准放出去!”

耿狄先直取苏三娘:“得罪了!”三截棍向苏三娘横扫过来苏三娘急以金刀招架回手反击。

其他四名黑衣大汉和跟随血掌印来的人全部向金刀门的人出手了。而血掌印却背着手在一旁观看。

这个近乎杀人狂的血掌印一向嗜血为乐看到杀人便感到无比的畅快。

以人数来说金刀门的人无疑占尽优势但武功却无法相比。这一批东厂杀手一个个都能独闯江湖所以金刀门除了苏三娘、余少峰等人还可以招架交锋外其他人就不行了。转眼之间金刀门的人伤亡不少。苏三娘一边与耿狄交锋一边说:“弟兄姐妹们你们快逃出去别管我了!”

血掌印冷冷他说:“逃?今夜里一个活口也不能逃出去只能等着受死!”

金刀门的人正在危急时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以不可思议的身法和手法从一个杀手手中夺下一把剑一连几招便立杀了三四个杀手救了金刀门一些弟兄跟着纵到苏二娘和耿狄之间轻出一剑便将耿狄逼得跃了出去。

双方一时间全部惊讶了来人是一位身手异常敏捷的蒙面女子剑法精奇却不是武林中各大门派的剑法也不是太极两仪剑法是武林中所没有一见过的剑法。这下连苏三娘也惊异了初时她以为是鬼奴赶来救自己但是来人所使的剑法却与鬼奴不同装束也迥异人吗更是看不清楚只看见一对满含杀意的眼睛目光逼人。

这位蒙面女子的突然出现一时间令双方都停止了交锋。血掌印踱了上来上下打量这女子一眼心想:难道是已经离开了的那位什么蒙女侠?她几时转了回来的?但细看之下又似乎不大像便冷冷地喝问:“你是谁?”

“神秘女杀手!”

这位蒙面女子说话的声音略带嘶哑不像鬼奴的声音。这一下苏三娘真正惊愕了。显然这位自称“神秘女杀手”的女侠.不是和自己姐妹相称的那位江湖女子了她是什么人怎么会来救自己和金刀门的?

血掌印又进一步问:“你来干什么了?”

“杀人!”

“杀我们?”

“不错!专杀行凶作恶的恶徒和无耻之辈的野兽。”

血掌印大怒:“呼”的一掌扣也即使在夜里火光之下手掌殷红如皿掌力惊人对手只能闪避绝不敢接招。谁知蒙面女子轻出玉掌以巧妙的掌法竟然将血掌印这一声极威极猛的掌劲化解于无形无影之中。

苏三娘看得又惊震了这不是慕容家的分花拂柳掌法么?难道是青衣狐狸莫纹女侠来救自己了?因为这一掌法是慕容家的绝技之一。

血掌印也一时惊震:“你是青衣狐狸莫纹?”

“什么莫纹莫路我是神秘女杀手只懂得杀人。”

血掌印身边一个手下说:“印爷她绝不可能是青衣狐狸青衣狐狸属下曾见过也曾听过她说话不会像她似乌鸦般的嗓子。”

血掌印一脸骄横他说:“就是青衣狐狸来老子也不看在眼里。上!你们去打了苏三娘等人我来打她好了。”说着他又是一掌朝蒙面神秘女杀手拍出。

其实来人正是鬼奴黑豹给她眼下了一颗药丸。令她声音一时变得嘶哑起来目的就是让任何人也不知道使东厂的人今后无从追寻。

血掌印不愧是东厂三大绝顶高手之一有数百次临敌交锋的经验掌法精湛内力浑厚掌掌拍出声威惊人。鬼奴虽然身怀太乙门几门绝技但实战经验不及血掌印加上鬼奴是第一次与这么一位一流的上乘高手交锋免不了有点心怯。但她的树摇影动身法却令血掌印凌厉的掌劲招招落空;若以剑反击又为血掌印深厚的功力震偏了所以一时间两人交锋难分上下纠缠了在一起。

另一边苏三娘等人渐渐招架不住了苏三娘犹可招架耿狄其他人根本招架不了如狼似虎的东厂杀手。七个杀手似虎狼扑入了羊群又令金刀门的人死伤不少连余少峰也身受两处刀伤拼死在奋战。

这时又一条黑影临空而来这是黑豹赶来了他一出手就将四个杀伤人最多的凶狠杀手拍得横飞了出去摔下来时一个个全变成尸体。他一下纵到鬼奴面前对鬼奴说:“你去打那三个杀手这个血掌印交给我了!”

“是!”鬼奴跃出身来便去直取耿狄。她对苏三娘说:“苏掌门你去相助你的手下。”说时一连三招就将耿狄杀得手忙脚乱最后一剑就将这红鼻老九的一条手臂削了下来顺势一脚不但将他踢飞了同时也封了他的穴位叫他卧在地上不能动弹。

在同一时间内血掌印见又来了一位蒙面黑衣人转眼之间将自己的手下东厂内四名好手像丢废物似的扔了出去武功之高比神秘女杀手有过之而无不及。眼下他又代替了蒙面女杀手来对付自己惊问:“你又是准?”

“神秘杀手黑豹!”来人声音苍老。

“什么?又是神秘杀手?”

“唔!今夜是你的死期到了!”

血掌印怒得一击去蒙面黑豹毫不闪避任由血掌印一击在自己的心胸上。血掌印不由嘿嘿冷笑心想:什么神秘杀手黑豹老子还以为你武功极高原来是一个不会闪避的老废物武功还不及那个神秘女杀手。你中了老子这一掌就算你内力再厚不死也重伤胸口留下一个殷红如血的掌印没有一年的卧床时间不能消除掌印。

血掌印满以为这一掌必然将对手击倒在地。可是他一下感到自己拍中的不是人体而是拍在一道无形气墙上自己反给震得连连后退几步才能站稳脚跟整条右臂几乎全麻木了已不由自己指使。

黑豹一声冷笑:“你这样的武功也想来踩平金刀门?简直是太不自量了!”

血掌印自行走江湖以来从来没遇到过武功这般深奥莫测的对手要是金刀门有这么两位高手在暗中保护别说不能夺取过来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他惊骇地问:“前辈到底是哪一派的高人?”

“老夫无门无派要说有叫神秘杀手派好了你去死吧!”黑豹说时一袖拂出一道衣袖劲风直击血掌印迅若急光流电血掌印想避也来不及了一声惨叫当场毙命仰面倒卧在血泊中。

这时鬼奴也将那两个东厂杀手杀死了黑豹对鬼奴说:“我们走!”

鬼奴对苏三娘说:“苏掌门今后你多保重了!”说完便跟着黑豹一闪而逝消失在夜空里。

东厂这次来的十一位好手包括领队的血掌印除了耿狄断一条手臂能生还外其他十人无一能生还。他们才是竖着而来横着出去了。

黑豹和鬼奴一走苏二娘等人才从惊愕中醒过来急叫唤:“两位恩人请留步!”可是黑豹和鬼奴早已在夜空中杳如黄鹤不见半点踪影。而且金刀门没有任何人有这么好的轻功能追得上他们。

得救了的金刀门人纷纷问苏三娘:“这两位大恩人是谁?怎么就走了?”

苏三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今后想报答他们也不可能。弟兄姐妹们我们打扫战场吧将伤者扶下去好好医治死者厚葬安抚死者的家属。”

金刀门的人正在打扫战场时门外人声嘈杂似乎又有一批人奔来了。苏三娘大惊以为又是东厂的人赶来。可是先奔进来的是丐帮长沙堂的堂主袖里乾坤张振宇他带着本堂的一批高手来相助金刀门了。

张振宇原是丐帮江陵堂的堂主由于长沙堂主年老引退便将他调来了长沙府堂口。他一进门见金刀门大堂前的广场上死了不少人金刀门活着的人也或多或少带伤一怔说:“我叫化来迟了!苏掌门是什么人来犯你们?他们呢?走了?”

苏三娘不想让这事张扬出去说:“是一伙不明来历的强人个个武功极好要不是来了两位神秘的高人前来相救恐怕我金刀门真的灭绝了呢。”

张堂主又是一怔:“两位神秘的高人?是不是一个叫神秘杀手黑豹?”

苏三娘也愕异:“张堂主你认识这一位高人?”

张堂主没答反问:“他来了这里?”

“是!”

“现在呢?”

“走了!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张堂主说:“可惜!可惜!我叫化又来晚一步无缘拜谢这位高人。”

苏三娘又是奇异:“张堂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堂主一说才知是这么一回事。有人给他们送来一张字条说今夜寅时有人要血洗金刀门叫丐帮的人快进城去救。张堂主顿时招集了十多名能飞越城墙的丐帮好手正想出门不料一下遭到了一伙不明来历的人的伏击其中有两三个武功极好的联手围攻张振宇。正危急时一位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自称神秘杀手黑豹出手几招就将那一伙强人打掉叫张振宇进城救金刀门的苏三娘。而黑豹身形一闪也突然不见了。张振宇堂主说到这里又说:“给这样一阻所以我们才迟来一步。”

苏三娘惊疑:“张堂主你不认识这位高人?”

“不认识。黑豹之名我今夜才第一次听闻。苏掌门你认识他?”

“我也跟张堂主一样也是第一次听闻。”

这就奇怪了他怎么会通知我来救你们的?”

“张堂主我也为这事感到纳闷。”

“还有这一伙强人是什么人?苏掌门你几时与他们结怨了?”

“张堂主说来话长我们到大堂上坐下慢慢说。”

苏三娘的一位贴身丫环走过来说:“夫人那一个姓耿的活着没有死只断了一条右臂我们怎么处置他?”

苏三娘咬着牙:“都是这狗贼挑起的祸端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给我挑了他别再让他活在世上再害人。”

张堂主问:“这姓耿的是什么人?”

“他过去是阴掌门的第九骑的骑主现在投靠了东厂成了东厂一个可怕的鹰犬。”

张堂主一怔:“什么?这伙强贼是东厂的鹰犬?”

“张堂主请原谅是我连累了你们。”

“苏掌门别这样说你我都是武林中人义气相交患难相助谈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别人害怕东厂的人我丐帮才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穷叫化烂命一条大不了和他们一拼了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堂主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我们最好装作不知道是东厂的人将他们当成了黑道上来踩盘子的人我想东厂的人更不想将今夜里的事闹了出去这对他们也不光彩坏了官府的声望。”

“好!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苏三娘便对手下人说:“准备酒菜招呼丐帮的弟兄们!”

事后东厂的人果然不敢张扬出去更不想承认这是东厂的人干的。长沙知府在田捕头的周旋之下也不了了之。但神秘杀手黑豹的故事没有几天便传遍了武林惊震了江湖人人惊疑:这神秘杀手黑豹是谁?江湖上可从来没听闻这么一位高手的。

天亮时鬼奴恢复了原来的打扮回到船上船经过洞庭湖在岳州府的巴陵城泊岸。鬼奴打船家转回长沙自己找了一间客栈投宿。没有多久黑豹便跟踪而来。

鬼奴问:“爹!我们今天去哪里?”

“去江西武功山!”

“我们不是要北上吗?去武功山干吗?”

“找火云道长。”

“爹与他相熟了”

“不熟。”

鬼奴又奇怪了:“那找他干吗?”

“鬼奴你在长沙伤了他的三个弟子火云道长为人亦正亦邪但极为护短他无法找你必然会去长沙找苏三娘的麻烦好人为到底你既然出手救了苏三娘就应该不留任何尾巴别给苏三娘再添麻烦。”

“那我们去找火云道长晦气了?”

“也可以这么说叫他今后不得去找苏三娘。”

“他会答应吗?”

“在江湖上最后就武功来说话。”

“我们不会杀了他吧?”

“鬼奴火云道长是江西一地上的高手之一富于心计你恐怕杀不了他而且也没有必要去杀他教训他一下就行了。这样也会令你增加与上乘高手交锋的经验以后就不会心怯了。”

“是!爹!找与血掌印交锋的确是有些心怯。”

“其实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战胜血掌印只不过你心怯才处于下风。正所谓临阵交锋勇者为胜往往有时一些弱者能战胜强过自己的敌人就是这个道理。当然武功相差太远凭勇气也是自取灭亡我是就双方武功相差不太多的人来说的。”

“爹!我明白。”

“还有与人交锋中要提防对手用计或施暗器尤其是对黑道上的人物他们往往不会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什么阴险歹毒的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东厂的一些高手都是这样所以你千方要小心了。就是集中全力对敌时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防意外。”

“爹!我记住了。”

“鬼奴以后你在江湖走动多了临阵交锋的经验多了就能体会出来这不是可以从什么武功秘芨中所能学到的得靠自己的实践中得出来。就象吃果子一样我说果子是酸的如何如何的酸你不亲自去咬一口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酸法好了你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赶去武功山。”

岳州时的巴陵县接近丐帮的总部各处的武林人士都在巴陵城中来来往往黑豹不想人知道自己或认出自己所以没在巴陵逗留迅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武功山也称蟠龙山座落在江西袁州府宜春县的南面火云道长就住在蟠龙山的云水观中为一观的主持道长有弟子不少称雄了赣西一带。这时他正在听麻衣、白衣二弟子的哭诉说受了长沙金刀门苏三娘的欺侮求师父代他们雪恨。

火云道长颇为疑惑:“为师颇闻苏三娘为人侠义、正直从不恃艺凌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欺负你们了?”

“师父弟子是代陈师弟去向苏三娘讨回公道。”

“哦?讨回什么公道?”

“三年前陈师弟不知因什么事给苏三娘打成重伤卧床不起所以……”

“你们别说了叫陈小子来。”

“师父他现在不但给废了一条手也断了一条腿完全成为废人了。”

火云道长一听大怒:“苏三娘敢这样对付我的弟子?”

“师父她还说要是我们再去金刀门闹事就是连你师父老人家也不放过将你老人家的脑袋也揪下来。”

火云道长一拍桌子:“大胆!太放肆了!”

麻衣、白衣两汉子惶恐起来连忙叩头说:“师父!她真是这么说的我们不敢乱说。”

火云道长一下冷静下来问:“以你们三个人的武功还胜不了苏三娘?为师也曾见过她的刀法除了快、狠之外也并不怎么上乘怎会弄得三个人都受了伤的?”

“师父我们才没将苏三娘看在眼睛里主要是她的一位蒙了面的妹妹出手伤了我们。”

“什么?苏三娘还有一个妹妹?为师怎么从没听人说过?”

“师父她这个妹妹过去是江湖上一位卖艺为生的女子三年前在望城卖艺陈师弟他……”

“唔!说下去。”

突然有位爽朗而带寒意的妇人声音在窗外响起:“你别问他们了他们怎么也说不清楚的。”声落人现一位头戴露髻垂纱斗笠的妇人从门口轻盈地走了进来宛如一团青云似的人影行走时无声无息。

火云道长是位武学大师一看这是武林中极少有的轻功不禁心头凛然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来闯贫道的道观?”

来人还没有答话他的两个弟子已惊恐地叫起来:“师父她就是苏三娘的妹妹出手伤了我们的。”

来人正是鬼奴。她淡淡他说:“你们怎么不说我为什么伤了那个姓陈的后来又怎么伤了你们?嗯?说不出来吧?”

“你——!”两个弟子说不出话了。

鬼奴又对火云道长说:“道长你愿不愿听小妇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唔!请说。”

火云道长不但是位老江湖也算是一派的掌门人。正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来人公然无畏前来必然有一手过人的本事不然就不敢登门来找事了。他保持主人应有的风度请鬼奴说下去。

于是鬼奴说出三年前自己在望城受欺凌的情景苏三娘怎么路过望城怎么出手相救自己而伤了姓陈的恶少。鬼奴最后问:“道长你说我与苏三娘素不相识她这样出于侠义之心救了小妇人她有没有做错了?”

火云道长不由扫了两个弟子一眼:“唔!苏三娘在这一点并没有做错。”

“难得道长明白事理可是道长的这两位高徒就不分青红皂白了说要代姓陈的去金刀门向苏三娘讨回公道先出手伤了金刀门的几位弟子跟着还声言大开杀戒叫金刀门今后在江湖上除名。道长你看小妇人当时能不出手吗?”

火云道长怒视两个弟子喝问:“畜牲!当时是不是这样?”

麻衣汉子嗫嚅地说:“师父当时只想为陈师弟打抱不平却不知道陈师弟过去与这蒙面女子有什么恩怨过节的。”

“畜牲!你们没问清楚就向人家去讨公道?”

“师父……”

“给我滚出去!”

麻衣、白衣这两个人原指望师父代自己出气却想不到师父竟慑于蒙面女子的威力与人讲起道理来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鬼奴也想不到火云道长这么明事理好说话向火云道长裣衽说:“多谢道长。”

火云道长沉下脸来:“你这个礼贫道不敢受。”

鬼奴怔了怔:“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你伤了贫道的两位弟子还弄残了贫道的一位弟子就这么算数了?”

“道长想怎样算数?”

“贫道弟子固有不是之处也只能由贫道来处置所谓打狗还看主人面你这么任意伤了贫道的弟子还扬言要揪贫道的脑袋下来就这么让你走了贫道今后还有面目在武林中立足么?”

“道长令徒伤了金刀门的人那又怎么样了?”

“这用不了你操心贫道自会处置。”

“看来道长要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伤痕了!”

“不错!你最好自断一臂我们以往的恩怨过节就一笔勾消。”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莫怪贫道出手了!”

鬼奴心想:怪不得主人说火云道长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为人极好护短了。便说:“道长看来我们只好凭武功来说话了!”

“贫道正想领教你的高招看有没有代贫道来管教本门派弟子的资格。”

“好!要是我败给了道长就任由道长处置;要是我侥幸胜了道长又怎样?”

“你想怎样?”

“那我只求道长今后不要去找苏三娘和金刀门人的麻烦。”

“这太容易了!只要你胜了就是要贫道的脑袋也可以。”

“那又何必?我与道长一向无仇无怨要是我胜了望道长切莫食言。”

“你好像很有信心能胜贫道了?”

“小妇人为报答苏女侠当年相救之恩只好与道长一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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