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思念泛滥成灾(1/2)
夜里,习惯性地失眠。(.)当律师数年来,不失眠的日子虽是少了许多,却犹如野火烧过的荒原,总有离离原上草,烧不尽,又兀自芽重生,煞是磨人。
做律师是很苦很累的,当初选择它,一方面是因为它回报不菲,另一面,也正是冲着这苦累来的。
总是一厢情愿地以为,忙了,苦了,累了,沾了枕头就睡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心力再去想一个绝对不该再想起的人。如此,是一种再聪明不过的解脱。
却原来不是,梦里总有一个身影,熟悉得扎眼,却无论如何也靠不近、看不清,那一抹曾经熟悉的温暖,最后都化作冰冷的灰烬,在太阳升起前,遗失在萧萧的瑟风里。
再醒来,便是一枕湿凉的斑斑泪痕,如此,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今夜重蹈覆辙,林琭无奈起身,习惯性地去子腾房间里替他掖掖被角,亲亲他光洁的额头,信步踱到阳台。
虽是初春,乍暖还寒,瑟瑟夜风席卷着凉意,扑面而来,却是林琭喜欢的温度,因为如此,便不觉得自己的心,如它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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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来,就现母亲的神色颇有些诡异,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琭有些好奇。
果然。饭桌上。
母亲装作不经意地在包里翻到一张相片,拿出来放在林琭面前。
“小时候邻居家的崔昊天你还记不记得?他在美国念完经济学博士,前些日子回来了。”
“嗯。”要命了,林琭只好以满不在乎的一个字作答。
母亲当然知道她的如意算盘,继续道:“你小时候,天天围着他叫昊天哥哥,亲密得很,他回来了,你不该去探望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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