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二(1/2)
房东先生给换了一把暂新的锁他说这是出厂的次品能用。
我被他的节俭彻底征服!
书店九点钟开门我们上班较晚可以有充足的时间闲磨。我懒散地涂着化妆品。
什么声音?
水流声?
水管子来水了?
一楼和二楼成了重灾区。楼下的一个女人正端着大盆骂阵:“瞎了?流到这儿了还往下泼!有完没完……”
房东太太仰着脖向流下的水喊:“这是谁干的?洗完东西怎么不倒进水池子里?”
我奔向楼梯关掉了水龙头。
我折回屋里收拾完毕准备上班。
“就是三o二干的!就是她!多大个人了讲不讲点儿道德?我怎么收拾?哪儿、哪儿都是水!这个自私自利的三o二!”
“你——是说我吗?”我问房东太太。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干的我没泼水我不可能那么干。突然来水了池子堵了淌出来的。我在屋里听到水声才跑出来关的。”
“……不是你干的?”
“不是真不是。”
“啊……可能是刚才我往上上水水龙头没关。”
“是是没关。”
“你关的?”
“啊。”
一场误会冰消云散。
在西安最让我留恋的是吃。各种风味小吃既便宜又实惠香香辣辣的满合我的胃。我下大话要尝遍西安所有的小吃。所以我将每顿饭安排在不同的地方吃吃完这家吃那家。桑林和丁一坤则逮着一家不厌其烦地吃并力劝我入伙。吃一家的好处是:我们被奉为座上宾服务员端上热茶老板亲自送烟递火并且赠以免费的茶蛋和菜汤。
吃饱喝得丁一坤去结帐。
“喂——把我早晨和中午吃饭花的一块三毛钱填里头。”我的声音越过一桌一桌的人传向了他。由于我每顿吃的少小老板儿们不爱给开几毛钱一张的票子我就把几顿吃的捏在一起让他们写。伊江给我们报销伙食费。
“咋又多出两毛?!”我拿着丁一坤开回的单子大声地喧哗着“你咋不开正好呢?下次还得减下去。咱们一共花了多少钱?十六块五吧?我把钱给你。”伙食费都在我这儿一天的帐一天结我也省心。
“回去吧回去!咱回去再说!”丁一坤铁青着脸逃似的奔出了门。
走了挺老远他才放慢了脚步“我说大姐……”
“嗯?”
“你以后吧有人在时你别‘毛儿’、‘毛儿’的行不?”
“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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