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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话中我就看出了她不是善茬子。虽然我工作很努力每天就是写写写的快累成机器了但她还是看出了我的不足。她是党外人士但她对党内的情况也很了解。我因为没有时间到处走没有时间陪她们打麻将这要是在过去脱离群众我得被打倒了。
林姐的丈夫是包工头我们单位的篮球场和排球场的活儿就是他承包的。
林姐和我在走廊时看见了她的丈夫跟我们单位的领导要去饭店吃饭。她和我说:“天天让请他们包这点活都不够喂他们的!”
我说:“院里是绿化带怎么想起建球场了呢?”
“哪个当官的上台不搞两个工程啊!”
“为什么呀?”
“不搞工程他们贪啥呀?!”
“咱这球场打的水泥路面是不是可费钱了?”
“当然这还不是按正规的打呢公路上的路面花的钱他们说是把一百元的大票立起来往路上码都不够!”
在机关里被公认的最会说的还不是她而是古姐她也是财务的到我这儿来的勤一走一过就能进来一趟。
古姐刚到四十留得一头披肩长皮肤上有光眼角处只有少量的鱼尾纹。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再加上她又很爱穿戴这些因素都使她像二十几岁的人。
下面的群众说每次组织机关义务劳动古姐都很少去她去哪儿呢?去夏处长的办公室。干部们劳动她陪夏处长聊天就形成了对立。
夏处长家每个月的电脑上网费是古姐家给交的。但夏处长调走了以后古姐就不愿意交这笔钱了但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还没想出怎么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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