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1/2)
清洁工安萍来了送给我一份报纸我的文章登了。她问我:“你没去考记者吗?”
“去了我没考上。”我如实地说。
安萍很为我惋惜她说:“我家的邻居也去考了。”
“考上了吗?”
“能考不上吗?人家提前两天就把卷子拿回家了我还看着答了呢!”
“……谁呀?”我想起了姜春爱又想起了喝了酒的部长。
“谁?……我还是别说了她家的亲戚在局里当官。”
考编辑的事落下了帷幕。
爸爸去了海南他的一个朋友包了一个大工程让爸爸去帮忙。
我正在写文章妈妈“噔噔噔”地从外面大喊着跑了进来“伊依有人来了!”
我赶紧把稿纸收拾好放起来。我的心“砰砰”地跳着我不知道来的是谁。
妈妈说:“你们单位的人来了!”她说完就出去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毕姐她脱了鞋就上了炕。她的后面紧跟了几位男士。
毕姐是我的十年前的同事她说:“你看谁来了?”
第一位是个稍高的长脸鹰勾鼻的人毕姐介绍说:“这是殷哥以前咱们在一个单位了。”
我的记忆有点模糊记不太清了。
殷哥说:“怎么伊依不认识了?”
我的形象大大出乎于他的预想。我穿着半截袖的黄色背心长长的花裙子又一贯地光着脚丫子。
殷哥失望地、懊丧说:“你咋胖了呢?你咋变成这么胖了呢?哎呀你真胖了!”
毕姐又提醒我“你看还有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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