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1/2)
竹青吃了打胎药偷偷地从医院跑回宿舍了她说她住不惯医院还是自己的窝儿好。我将她的床单、被罩和换下来的衣服全洗了。
“竹青我妈打来了电话说我们单位的领导要让我回去一趟办些工作上的手续。我这一走宿舍里也没啥人了怪冷清的你也别在这儿住了。去医院吧有什么情况大夫能及时处理。医院里能有食堂你上那儿打饭吃吧;要是不方便让他们给你送过去。尽量别沾凉水别抻着别累着你自己要当心。”
竹青泪眼盈盈的。
我不能再说了我见不得别人的泪。
我再回来时竹青已经走了不知去向。
妮可来宿舍看我时我们聊起了竹青。
她说:“她?一瓶啤酒都能哄上床!”
“你咋说她呢?”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贝诺夫说的。”
“懦夫?”
“对是‘诺夫’长的像俄罗斯人的那个在地下室你记着不?”
“没印象。”
“我对他也没什么印象。在公共汽车上我碰见过他他说他认识我我们聊了聊。他还说咱们和竹青住在一个屋他以为咱们也像她呢!他从来不正眼儿看咱们。谈开了他才知道咱们和她不是一类人。”
竹青和妮可又联系上了。竹青说她找了一个既爱她又有经济实力的男人她和他共同经营着建材生意买卖挺火订单不断。张口闭口就是她老公说他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疼她如何如何爱她“我可喜欢小孩了!我和他正准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呢!”幸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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