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开店前夕（1/2）

还有没有惠氏牙行，一路上的东西买的都差不多了，就连床单，薄被也一并的买了，算是满载而归，但是银子花的也是不少，这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投入进去了一万多两，如果不好好的赚一笔，岂不是费劲了自己的脑细胞。

到牙行，里面的人人满满的，随来随走，看样子生意似乎还很火，春雨和梅霜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这家牙行看起来很可靠，如不可靠那这来的人也不会这样的多。

院子里的掮客正在招呼着老客户，说话之际余光扫见了进来的两个人，不着痕迹的很老客户简单的说了几句，只看见那些老客户颔首点头的，转而看向了别处。

“瞧着客观眼生，自我介绍一下，我这是牙行里的傅掮客，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你们？”

春雨在进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个人，只不过现在更能肯定她是掮客而已，爽朗笑了声：“我们是刚搬进县城来，这不是听说贵行信誉不错，这才来挑选几个下人，只是不知道你这里……”

“呵呵呵，客观，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牙行最是注重信誉，你看看这院子里几乎都是熟人，而且我们这的下人都是经过调教的之后再买的，请跟我来。”

傅掮客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最后三个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了前院直接去了后院，到了后院情况更是火热，时不时的就有人领走几个，再不然就是进来几个，梅霜清算了下，只是他们这一走一路过，此刻出去的人就不下三十几个。

很快，他们站到了一堆人面前，而且挑选的下人的可是不止他们这两个人，边上还站着几个人，正在上下扫描那些已经作为案板上的肉，称斤论两往外卖。

掮客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轻缓了下道：“不知道你们买下人是要死契的还是活契的？小厮还是丫鬟？”

“死契，丫鬟小厮都要。”春雨看了前面的人一眼，淡笑的回眸道。

掮客颔首：“这里是活契，死契在另一侧。”

梅霜错愕，难道这院子里还有一个院子？转眸看向院子，一目了然，这哪里还有什么院子！

想是这么想，可跟着前面的掮客从一个厅堂穿到后面的时候，梅霜简直是无语至极，若不是这里有一整排的厢房当着，她也不至于眼瘸的看不见后面的那个院子。

前后院一笔，件事不是一个层次，这前院热闹非凡，这后院比起来却是冷清了不少，一时之间梅霜还是很惊诧，自打进了这个院子，一路上让她惊诧和惊讶的事情着实的不少，不过那疑惑放在心里，也不去问这掮客问什么这活契那边人多，而这死契的人少的这种事情。

三个人站到这些死契人面前，掮客伸手一摆：“这些都是死契，也是经过调教的，客观尽管的放心。”

调教？

这掮客前后说了两次调教，莫非是调教他们怎么做下人还是调教那些女的别爬床？她很好奇，可当想到铃儿和雅儿的时候，也就能明白了一些。

春雨站在原地大致的瞄了瞄那些死契的男子，冷清锐利的虎眸不错的盯着他们，慢慢的踱步走了过去，从里面挑选出了一个男子，伸手拍了几下，绝对还是不错，点点头，从人群中辗转的又叫出来一人，两个人身宽体壮的，面色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掮客站在一旁不语，什么样的客户在他这里都见识到了，只是此时却看不清眼前这人是个什么意思。

春雨在找小厮的同时，梅霜也把女仆这边看了个便，岁数几乎都相当，都是妙龄的女仆，这女仆和小厮人数比起来那可是比小厮多了多了，看来这些女子在家都不受重视。

“你们当中谁会做针线？”

一群女子相互的对视了眼，有几个颤悠悠的站了出来，看向梅霜有些泄气：“我们几个都会。”

掮客瞧着那几个女子默默的颔首，看向梅霜：“夫人，这几个人都会女红，而且手艺都很不错，为人也都很老实，我干打包票。”

梅霜对于他说的话轻轻的颔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转眸看向这五个女子，各个清瘦，脸色拉簧，头发枯黄，一瞧就是营养不良所致，眼睛往下瞄几寸，见到衣服上下都是一个补丁一个补丁的打着，却是干干净净的。

眼神往下移，见她们因为紧张亦或者是害怕，双手有的紧紧钻着衣角，还有双手相互握着，梅霜闪烁了几下光彩，默默的收回视线，转眸到：“这几个女子买下来。”

春雨轻轻的点头，他也在一旁观察了下，这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似乎都是被刚刚卖出来的，瞧瞧她们脚上穿的漏着窟窿的布鞋就清楚，以往这种浑身上下都是补丁的衣服鞋子那在狄家村子里经常的见到，所以春雨对刚才傅掮客说的话还是当真的。

傅掮客见人都挑好了，笑着道：“老爷和夫人还真是好眼光，这男的比较贵一些，三十五两银子一个，女的就便宜了，十五两一个，核算下来正好是一百四十五两。”

梅霜有种被雷劈了感觉，这买床的时候差点被人给坑了，现在买一个佣人就然还要这样的坑她，真当她是下乡来的没见过世面还是没有买过仆人，就是这县城比镇子上贵，那也不能翻着翻儿的贵吧，女的十五两一个，可是比镇子上贵出了两倍都不止，刚别提那男仆了，这价钱要的简直

仆了，这价钱要的简直是……

“傅掮客可真是会要价，男仆贵上一些倒是有可能，但也不至于贵到这样离谱，还有那些女更不用说了，十五两我都可以买两个女仆了，莫非是掮客……瞧着我们是莫名而来就想着在我们一顿？”

掮客被梅霜一说，老脸上顿时尴尬的很，不看向梅霜反看像了春雨：“老爷，这些人也是我们花了银子买来的，还有为了调教他们也是用了不少的银子，这价钱上自然是贵了一些，但若是以后这人在贵府上闹出什么幺蛾子，我们也是按照原价收回的。”

春雨听闻嗤笑出声，这老小子还在那里装可怜，摆摆手：“若是说的不错的话，那几个女的也是最近才来，退而其次，你一个人调教一百个或是更多，核算下来也是没多少的铜板，你要这个价钱是不是太过了，若是傅掮客没有真心想做这笔生意，我们就告辞。”

梅霜听相公说的话，直接走了几步，到了他身边，看些他浅笑：“相公说的不错，这男的也和贵，可是比以前咋那么家买的那些下人贵多了，我瞧着还是上被家去转转，货比三家总是好的。”

两人说笑间就已经作势要走，掮客这一看不像是说下的样子，紧忙的上前笑着拦截住他们：“别，别走啊，这价钱方面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春雨蹙眉：“还可以商量？”疑惑的问着前面的掮客，随后转眸看向身侧的娘子。

“可以的，可以的。”

梅霜闷笑，相公可是越来越狡猾了，春雨紧紧的捏了下梅霜的手，抬眸道：“不若这样，傅掮客给出一个合理的价格，我们两个商量一番，若是我们感觉可以，我们就叫钱走人，你看这办法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不好了，这明显的是在探底。

傅掮客转动皎洁的眼，随后报出了一个数：“老爷和夫人也是又一次来，不若权当咱们交个朋友，一百四十五两就给一百三十两如何？”

春雨没有想直接摇头：“太贵，我出个数目，你要是同意我就买走，要是不用意那就算了。”

掮客闻言一顿，轻轻颔首：“你说。”

春雨停顿了片刻，缓缓的道：“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