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何去（2/2）

“抱歉。”方白赶紧起来解释，“忘记跟你说了，是箱子里的声音。”

“蛤！？”之前在希斯顿无比冷静沉着的纪婴宁此刻的表情却是惊讶无比，甚至连话都有些结巴，“不会是，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在卧室里等纪婴宁的时候厨师让方白开了一下箱子并嘱咐他只有听到箱内传出敲击声才能再次打开箱子，然后就再没有声息了。

鉴于为厨师要求对他的存在进行保密，所以根本没法解释，方白决定直接直接打开箱子让事实话说。

咔嗒声中箱子打开了，这回不仅是纪婴宁，连方白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尸体不见了！

箱子里只有几片焦黑的碎布，一颗绿豆大小呈半透明状散逸着绿色微光的珠子，一枚由无数细小六边形拼接而的鸡蛋大小外表具有金属质感的球状物。

“能解释一下么。”方白默念。

“碎布是尸体身上的衣物，小绿珠是藏在尸体内的一件秘宝，金属球是‘纳米种子’……”厨师如数家珍。

“等等，等等。”方白打断厨师的话，“你先回答，尸体哪去了？”

“吸收了。”

“……，这不科学啊，那具尸体起码有五十公斤重，这箱子里的东西加一起满打满算也不到十公斤吧，虽然我是文科生，起码科学素养还是有的。”

“呵呵。”厨师笑得轻蔑极了，“别在我面前谈科学，懂？”

不知是否错觉，厨师好像比之前人性化多了，连说话都变得更加，呃，欠扁了。

“好吧，不谈科学，我就是好奇，你为啥要吸收尸体？莫非……你说的狩猎，就是为了获得这具尸体？”方白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是的，准确的说是为了奇态物质。”

“奇态物质是啥？”

“‘灵’吸收灵气后生长出来的就是奇态物质，最典型就是灵的躯体。奇态物质是我维持运行的主要能源，也是你赖以生存的唯一基础。”

“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方白有些不服气，遇到厨师之前他不也健健康康地活了二十多年。

“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线粒体和细胞壁都已经被纳米机器人和特殊材料取代，一旦这些纳米机器人停摆，等待你的将是最痛苦的死亡，而这些纳米机器人的能源则完全是由我来提供的，这回明白了吗。”

“明白了……”方白感觉非常不爽，“我的小命就捏在你手里。”

“这样说也没错。”厨师感受到了方白的负面情绪，“这种细胞级的改造虽然需要源源不断地提供奇态物质，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比如你身体各方面素质获得了质的提升，再比如”厨师顿了顿，“永恒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