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宇宙来源（2/2）

“也许，我们会死。”

“和你一起，我不怕。”

“也许，我们不这么做的话，可以享受这样的永恒。”

“没有也许，我们可以的。如果我们的永恒之中被无知伴随，我宁愿舍弃。”

“我只有九成把握。这次是我把握最小的一次。”

“开始吧。”

开始之前，人皇创造了自己很久以来想要创造的物体，——没有七情六欲，却有无敌力量的这样一种生命，他们的实力过了进到神秘地域之前的自己。

做完这件事，他回到了人根身边。

“做到了，我们就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也许，还可以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做不到的话——”

“妄窥天道者死。”

“生、死由不得自己，但是自己却可以尽情的享用生死之间的过程。”

人皇剥落了自己心尖一块肉。

面容依旧平淡，静静的感受着眼前那略高于体温的温度。人根开始凝聚整个宇宙的乳白色能量，温柔的包裹向那块滴血的肉块。

最后看了一眼血滴在滴的心尖，就把剥落的那一块，抛向了空中，让宇宙间的气流打成无数细小的颗粒，洒进到这个宇宙里去了。

人皇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身体迅离开了此处，去做其他事情了。也许是去探索，也许是去追寻，也许是恢复自己受伤的身体，谁又知道呢。而人根挥霍着自己无数年积累的力量，继续创造着。

这些人皇心尖肉化成的颗粒，会一一化成生命，开始成长。人皇还没有能力让他们拥有无限的生命。每一个生命，依旧会经历生死轮回，但是他们一世一世的经历会贮存在潜意识里，当机缘到的时候，会慢慢觉醒。而且这一个个心尖肉所化成的生命，都是他的形状，值不够缩小了太多太多。

人皇希望凭借这近乎一直存在、不曾死亡的记忆，帮助他们成为强者。因为人皇相信，时间无所不能，而能够像时间一样的存在，也终究会无所不能。

对于绝大多数的这种生命，这个机缘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不是人皇不想快一些，只是人皇也同样没能力让谁成为像自己一样等级的存在。

谁又会有能让自己能达到的最大程度实力，再复制一次的能力呢。

千年，万年之后，人皇又出现在这个位置上。身旁的人根脸色次显得憔悴。

放开神志，一番搜索下来，总共才现一万多突破自己的生命，而其中由自己心尖所化的有几个罢了整。人皇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眉头一松，仿佛作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双手在腰间打出一连串的手决。

与此同时，散落在几个宇宙间的一万生灵，也有所感应似的把目光投向人皇的方向。

做完了这些，人皇站在人根是身后，把双手贴在她的背上，无所顾忌的输送自己的能量。等到人跟恢复了一些，两个人继续着创造。

“还是差一些。”人皇盘腿浮在虚空，看着眼前充满生机的宇宙，人根趴在他的腿上，语气里满是疲惫。

“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了。”

“唤醒我们的会是谁呢？”

“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我们创造的宇宙掌控者，混沌一族，或者，是那些不具备感情的非生物强者。”

“怎么？生物绝世强者就没有希望？”

“嗨~我们给他们的先天条件比较差啊。”

“嘻嘻~我看未必。我们最起码给了他们七情六欲，那可是我们独有的东西。”

人皇和人根终究没有完成整个宇宙的创造，他们用尽了乳白色的能量，用尽了自己的力量，陷入了永恒的沉睡。

在人皇离开眼前的世界许久许久，久到平凡的事物彻底失去痕迹，久到无数的星辰泯灭，重生。在这几乎可以用无限这个词语来形容的时间之中，这宇宙诞生了一批绝世强者。

他们中最久远的存在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后来，他们把这个时期定为梦幻时代。

一颗乌黑的地球大小的星辰。

这广袤的地表上，没有其他的生命，除了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他叫做血皇，最早一位生物绝世强者。血皇顶天立地在荒芜的星辰之上，血红色是长垂到了腰际，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终于，平静的黑色天空被陨石打破，雨滴一样的陨石绵绵不绝的撞击着星辰。摩擦产生的光辉刺痛了青年的眼睛。伴随着一声冗长的叹息，青年垂下了眼皮。陨石撞击在星辰坚硬的地表，留下一个个深坑。

眨眼之间，除了青年方圆百米，地表已经千疮百孔。星辰被推离了原本的轨道，残存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破灭。

一只硕大的晶莹手掌覆盖了星辰的上空，五指山一样握住了星辰。用力合紧，星辰终于不堪重压，“砰”的一声，支离破碎。

巨大的手掌张开，星辰化成的粉末，被几抹血红点缀。血皇在巨掌手心凝聚成型，对着巨掌的主人说道：“唉，我的本命星辰也被你们毁掉了。我好累，不想再逃了。”

“这就好。其实我天婴和你血皇也没有什么冲突，只是你不该打破绝世强者之间的平衡。既然做了，你就必需要付出代价。”巨掌化作一个婴儿，身上飘一件璀璨的外衣。

“代价？难道你们想到毁灭我的办法了？如果没有，大家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作你们的，我做我的，不是很好么？”血皇看着天婴，温和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