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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人为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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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一路狂奔就如一匹了疯的马。

他没有停止也没有休息更没有目的只是奔跑、奔跑……。

奔跑中他的脑子也从来没停过他也在不停的想。

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现在却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逼着他非去花脑筋想不可了。

他在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一团混乱为什么会变得敌友不分?

他想起了丐帮潜在的危机也想起了欧阳无双如附骨之蛆不断的追杀自己。

他恨透了“快手小呆”也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

因为他所碰到的朋友都成了敌人而他认为是敌人的展风却又在危急的时候变成了朋友。

现在他真正可托心交命的人只有燕二少燕翎了然而他却找他不到也不知从何找起他有他自己的事他总不能一辈子护卫着自己吧?

想到这李员外蓦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应该是往洞庭湖君山去的怎能像头疯马到处狂奔?

人一生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也有许许多多难忘的第一次。

像第一次自己洗澡、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挨揍……。

李员外又多了一个难忘的第一次。

第一次骑马。

他想通了人固然有的时候必须坚持原则有的时候绝不能死脑筋的一成不变。

所以他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马想要骑着它早一天到君山。

看人家骑马驰骋好像非常简单。

但李员外从马贩手中接过缰绳却现到别说骑上它的背恐怕连牵着它走它都不见得会跟着自己走。

“小哥格老子的敢情你从没骑过马?”马贩一口正宗”川音”看出了李员外的窘迫相。

“格……格老子的你说对了。”李员外不吃亏的回道。

笑了笑那马贩道:“龟儿子你不要怕这是‘川吗’腿短、矮种摔不死人的来我帮你扶着你先上去然后再牵着它遛一圈……”

人家的好意李员外心想龟儿子就龟儿子吧!谁叫自己不会骑马呢?

李员外战战兢兢的上了马马贩在前头牵着嚼口一面走一面又开了腔。

“我说小哥这马就和姑娘是一样的格老子的你只要弄顺了降服了它它就巧得像只绵羊要不然它就成了一只母老虎能把你一口吞了……”

“龟……龟儿子有……有那么可怕呀?”李员外双手紧抓着马鞍判头道。

“当然尤其是一匹还没驯过的马更难驾驶就连我们这种人也轻易不敢碰的……我骗你这个龟儿子作啥?”

李员外不再哼声因为他想如果再搭理下去自己这龟儿子是做定了。

天阴霾得像要有一场大雨。

骑着马顺着官道李员外的脸也阴霾得像天上的云。

因为这一路上他已听到了一个可以把人从马上吓得摔下来的消息。

“快手小呆”在望江楼一战后竟然没死而且他复出江湖即将展开复仇的行动。

尤其令李员外震惊的是小呆居然为“菊门”中人非但铲平了“长江水寨”亦伤了武当“三连剑”连江南总教习“飞天狐”亦丧命在他的掌刀之下。

“菊门”又是“菊门”!

李员外一想到“菊门”一想到“快手小呆”就不觉恨得想要杀人。

他不知道“快手小呆”怎么会入了“菊门”但是经过了许多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事后他已懒得去想原因。

就像连自己也想不透为什么有一天会骑上了马一样。

自己能改变了原则那么“快手小呆”当然有可能成为“菊门”中人。

更何况欧阳无双既是“菊门”中人“快手小呆”要不是“菊门”的一份子那才是怪事。

只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透为什么小呆能冒充自己占了欧阳无双的便宜而欧阳无双却白痴到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

捏了捏衣袋里一大包绣花针李员外暗道:“小呆小呆你最好不要让我碰上否则拼了同归于尽我也要让你变成一只刺猬。

雨开始滴落。

李员外在马上把遮住大半个脸的笠帽往下拉了拉嗯。这个人总算开窍了居然弄了这么顶帽子戴如此一来别人可还真不容易现他就是身价十万两的李员外。

小心翼翼的催马快跑李员外只希望能在大雨来前能赶到半里外的那家野店。

他不愿淋雨尤其不愿在他穿上新衣的时候淋雨。

这真是一间野店。

二间茅草搭就的低矮房子三、四付座头店前一根竹竿高挑着一长条了黄的白布条恐怕人到了跟前都还无法辨明那上头大大的一个字是个“酒”字。

这间店李员外来过好几回他也依稀记得开店的是个糟老头有着一付永远像睡不醒的眼睛邋遢得连丐帮里也找不出有谁比他还鼠邋。

但这条路上前后百来里离了这个店就没了那个村独门生意只有客人将就开店的份。

刚巧到了这间店门前雨已倾盆落下心里急着下马李员外却就是没法让打转的马停下来。

“他……***你要再不停下来惹毛了我一拳把你打扁……”李员外越急那马就越不听话。

折腾了半天李员外总算下了马身上早已湿透。他恨恨地进了店选了付座头才坐下就看到了二张忍俊不已的面孔。

一张糟老头掌柜的、一张却是看不出多大年纪堪称漂亮的女人。

摘下笠帽李员外没好气的道:“没看过人……人骑马是不?掌柜的你还不快点过来招呼?”

掌贵的到了跟前才觉到是认识不觉呵呵笑出声道:“哎呀!龟儿子的是你呀!好、好太好了……”

又是龟儿子李员外一听眉头不觉一皱道:“不是我是谁?你这片鸟店总不成皇帝老儿会光顾吧?”

“格老子的你今个装扮不同早知道是你我早就跑出去帮你的忙喽!”

看了看湿透的衣裳李员外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有什么不同?娘的我就不能穿新衣、骑马?真是狗眼瞧人低。”

这老头想必成年碰不到个熟客人他现在居然坐在了对面一付准备叙旧的的模样。

“小哥我早就看准了你有一天会的格老子的你这龟儿子可的真快哪!”

“帮帮忙掌柜的先弄些吃的过来你要聊我奉陪总不能要我饿着肚子和你胡扯蛋吧!”

老头有些扫兴的站了起身李员外又叮咛了一句:“有火盆没有?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又冷、又粘的还真难受。”

“嗯哼”了一声老头佝偻的身影消失在后头李员外这才现这店里除了自己外只有靠窗那个女人。

想起刚才自己下不了马的窘相全落在了这女人的眼里李员外有些忸怩不安。

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李员外始终觉得那女人一直盯着自己在看。

渐渐的全身像针扎般的难受索性侧过身李员外道:“你……你没看过男人吗?”

那女人笑了笑得有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她说:“有只是我从没看过男人骑马尤其马那么瘦弱怎经得起你骑?”

这是句真话因为这女人是绮红。

那年头没看过人骑马和没看过男人是同样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李员外根本不知道那是句真话他也笑了笑得还真迷人。他也想不到这个女人非但十三点简直有些三分的可爱。

“哦你又不是那马怎么知道它驮不动我?”

来了李员外的老毛病又犯了话里已经有了不正经的味道。

可惜的是绮红哪听得出来李员外话里的弦外之音?她哪又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一开口就吃女人豆腐的男人?

“嗨你这人很有意思虽然我也从没骑过马更没见过人骑马可是我知道你那匹马绝不是给人用来骑的。”绮红笑得好纯真。

李员外有点失望因为他没得到预期的效果。

人都是这样当你认为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时却现满场的人没一个人在笑除了失望外多少也会有些尴尬。

李员外已经尴尬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说出这话来所以他问:“为什么我的马不是给人骑的?”

“因为你那匹马已老迈得只能拖车当然你仍然可以骑他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骑那匹马便和你娶了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婆做妻子一样同样令人惊讶和令人难以接受。”绮红连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说。

可是李员外却认为她在开玩笑毕竟每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荒谬的比喻尤其这种比喻还是出自女人之口。

重新的再打量这女人每看一眼李员外就现她多一分成熟的美丽就如一个鲜熟得恰到好处的水蜜桃。

“你的比喻我……我很不喜欢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那匹马是老马?你懂马?还是会相马?”

绮红笑了笑不再说话她已现这个年轻人已经有些不悦。

李员外当然不悦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马就算不是匹千里马也应该是匹健马现在有人拨了自己的冷水他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再说他实在怕别人把自己看成了虐待马的混球。

他紧盯着她一付非得到答案的样子。

轻叹了一声绮红道:“你骑在那匹马上难道别人没有投以异样的眼光?”

“异样的眼光?”李员外轻声自语他仔细的回想片刻道:“不错别人有异样的眼光。可是他们全是因为我的装着隐密。”

他看了看桌上的遮脸大笠帽。

摇了摇头绮红道:“不对绝不是那帽子关系。”

李员外混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说实在的那年头骑匹老迈驼不动人的马的确和娶个九十岁的老太婆一样会招人非议。

“你……你瞎说这根本不可能他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怎……怎么可能是匹……是匹老马?”李员外已经相信嘴里却死硬道。

“你何不仔细的去看它两侧是否有拖车的痕迹?你何不检查检查它的牙齿是否过多和松动?”

一句话李员外已颓丧得像只斗败的公鸡他虽没看过它口内之齿可是他却知道它的两侧腹部皮毛是有两道磨擦过度的痕迹。

可笑得却是他竟然相信马贩所言那是马鞍磨擦的痕迹而不是拖车装杠所留下来的痕迹。

想吃人家的豆腐结果却弄得满嘴的豆腐渣。

想看人家的笑话结果自己却出尽了洋相。

李员外连再看一眼她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已可想像人家看自己的眼光一定就和自己娶了个九十岁的老太婆是同样的眼光。

“这个坑死人的马贩难怪他满口龟儿子、格老子的。***总有一天我要敲断他满嘴的牙齿竟然敢这样耍我。”李员外心里不停的咒骂。

掌柜的端了个火盆过来他吓了一跳。

“老……老板拜托你那龟儿子的口头弹能否不要说?我现在最恨这句话了。”李员外一见老板进来连忙抢着开口。

“龟……”掌柜的硬是吞了回去险些呛到说:“小哥你是搞啥子?怎么脸垮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格老子的该不会吃错了药吧?”

李员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四川人不说龟儿子、格老子这两句话恐怕和要他们不吃饭一样难。

“好了好了你把火盆放下赶快弄些吃的来废话少说成不?”李员外没好气的说道。

掌柜的放下了火盆又再到后头忙活一面走一面嘟嚷:“搞啥子名堂?以前每回来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人喽就是不能有钱一有钱就变喽龟儿子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换了一身新衣骑了匹老掉牙的马。”

李员外和绮红当然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李员外险些气炸了肺绮红却笑得如乱颤的花枝。

莱是风鸡、风鸭、卤豆干、卤花生。

酒却是淡得只闻出酒味压不住酒瘾的渗水高粱。

好在李员外没酒隐要不然他真会掐住掌柜的脖子破口大骂因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受人欺骗。

稀哩呼噜的干一大碗面后他自个生着闷气用筷子一颗颗的挟着花生米往嘴里送。

雨仍然下着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李员外沉默了好久后终于抬起头望了望绮红又望了望坐在一旁的老掌柜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这雨真烦人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掌柜的逮到机会显然他已憋了好久立刻接口道:“是啊!格老子的这条路人本来就少现在可好今天开门到现在只来你们二位龟儿子雨要再不停干脆早点关门睡觉算喽!”

笑得有些捉狭老掌柜道:“小哥你真的财啦?!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的不不你会的谢喽我一看到到你就猜到财神爷进门喜从天降喜从天降……嘿嘿……”

这老头多话李员外可是早就知道却没想到他把自己拍得那么离普。

摇了摇头李员外心想:***老小子瞧你说得眉飞色舞还不是想我荷包的银子刚刚还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现在一听我酒茶钱加倍娘的立刻就换了一付嘴脸你可真现实啊!

老掌柜又道:“小哥你如今做得哪行呀?妈个巴子一身光鲜不说还弄个大帽子是不是怕人抢啊2”

这是什么话?

李员外真有些后悔耐不住寂寞非要和他搭讪早知道他会说出这种屁话还不如闭上嘴听雨来得清静。

“我……我在亡命。”李员外气道。

没有惊讶老掌柜道:“我想也是要不然怎么有人肯出十万两银子的花红……”

李员外这回却真的被噎到了他拿起桌上的茶“咕嘟”灌子好几口后才哑着嗓子道:“你……你是谁?你……你又怎么知道?……”

掌柜的笑了笑得有如一只老狐狸。

李员外到今天才觉到一个人居然会笑得那么得意、那么险。

掌柜的不再佝楼他的眼睛亦不再有一点没睡醒的样子甚至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变得十分高大而他的眼睛就像一只狮子。

一只饿了一个月而现了一只又肥又大又跑不动的猪只能等着被自己饱餐一顿的狮子。

“我?我是这的掌柜呀!你不是来过我这好多回吗?怎么会不认识我?”

试图站起更试图伸手人怀摸根绣花针李员外惊骇欲绝因为他已现自己现在除了嘴巴和眼珠子能动外全身已软弱瘫痪。

看了一眼仍坐在那露着惊疑表情的绮红掌柜的回过头道:“唉!我等了整整一个月零十天总算等到了你我这虽然是小店可是每天总有许多人来这吃饭这么大的消息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不知道?对不起的很那是十万两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你想想看我要有了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做好多事妈个巴子第一我要“骑鹤上扬州”、第二我要买一座好大好大的庄院第三……”

李员外费了好大的劲蓦然吼道:“你最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走过来掌柜的用手轻轻拍打李员外上的脸颊他收敛起笑容凶狠的道:“何必那么大的火呢?活财神可比死财神值钱你这龟儿子总不愿我现在就把你宰了吧?”

财神爷?李员外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不但是个员外还真真正正的是座财神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叹息了他更懊恼怎么早没想起这码子事毕竟这掌柜的见过自己好多回他又怎能放过自己?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会再来?”李员外虚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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