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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菊花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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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门”这个名词好怪。

怪得就象有人叫王小呆又有人叫李员外一样。

可是它现在的名声可比“快手小呆”和李员外要来得响亮也更能震撼人心。

毕竟现在“快手小呆”已死而李员外成了丐帮的叛徒后也消失了踪迹。

而“菊门”这个神秘的组织却一下子冒了出来也被人传诵谈论。

没人知道“菊门”是个什么织然而“菊门”所做的事、所杀的人却让人觉得它是个有实力的组织。

当然会杀人的组织也是个令人感到可怖的组织。

它有实力是因为它不畏权势连许多大帮大派里的人它也敢杀。

它可怖却是因为它什么人都杀而被它所杀的人尸体旁边总是会留下一朵菊花标记让人一看便知此人为“菊门”所杀。

而那菊花的标记却有许多种象银帛的啦、铁制的啦甚至是一朵真正的菊花。

现在让我们来细数这半个月来“菊门”已杀了哪些人?又做了哪些事?

——“武当”俗家弟子中第一高手“青去剑客”萧睛死。留下铁菊花一朵。

——长江水寨大寨主之子“霸蛟”林伟民死。留下银制菊花一朵。

——“花蝴蝶”司徒浪死。留下铁菊花—朵。

——“粉面狼”陈季平死。留下白菊花一朵。

——最令人震惊的莫过于人称“铁君子”的死因为“铁君子”周连山为南七省的总教头竟然也死了留下的也是一朵白菊花。

这些死人当中有江洋大盗、有探花淫贼、甚至有名门正派之士这就令人费解。

所以也就没人知道它到底是个正派或者是邪教的组织。

但有一点能肯定的那就是这些人当中每一个人的武功都称得上高手而且还是一等一的高手。

“菊门”能杀了这许多高手当然它是个有实力的组织。

至于这个组织所做的事却更令人猜不透因为它做的全都是善事。

——江西大水赈银三十万两。

——安徽苦旱赈银三十万两。

——五台山人秋布施白米二十万石。

——青平府济贫白银十万两。

——以及许多修桥、铺路、筑堤等项所捐之银更是难以估计。

所有的赈银署名全是“菊门”两个字。

有这么一个好人坏人都杀的组织有这么一个财大行善的组织那么“菊门”能不被人谈论、不被人传诵吗?

有人对“菊门”颂扬因为它救人无数。

有人对“菊门”惶恐因为害怕自己成了它下一个要杀的对象。

更有人对“菊门”极思报复因为它杀了自己的亲人。

然而却没人知道它到底由哪些人所组成?而领导人是谁?总坛又设在哪里?

因此它就象个幽灵无时不在。

于是它也让江湖沸腾武林人士震慑。

★★★

李员外重新换过装扮。

现在的他看来真象一个如假包换的员外。

员外帽、福子图案厚底鞋再加上一袭宝篮锦织罩布手里摇着玉骨描金扇甚至为了使自己看来更象员外他另一只手里竟握着两个铁球一面走一面不停的搓转着。

而他的十只手指竟有八只戴上了形状、大小不一的各式宝石戒子。

光这一身行头燕二少留给他的五千两银票已去了大半。

他有些心疼银子然而他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每一个城镇都有乞丐甚至都有丐帮的分舵他要躲开丐帮的追缉似乎没有比装扮成一个员外更能避人耳目。

★★★

他沿着大路走目的“洞庭湖”“君山”。

只因他从不坐轿、也不乘车。更不骑马。所以他也不知道从这儿到“君山”他要走多久才能走得到。

也好在燕二少并没要他赶时间也没期限只要他到“君山”。看看燕大夫人的娘家有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他摇着扇子安步当车更有些神气的左顾右盼。

人都有种虚荣心也都怕锦衣夜行。

再说李员外这一辈子恐怕只有现在穿得最体面、而又最多金那么他怎能不炫耀、不神气?

看样子如有可能他真会告诉所有的人他就是李员外呢!

一路来他已碰到过许多丐帮弟子甚至他还丢过几个小钱在他们的钵里。

连他自己也感到好笑因为竟没一个叫化子多看他两眼当然更没人认出他就是“丐门之宝”如今亡命天涯的“荣誉总监察”。

风快却没江湖传言来得快。

风冷却没二个疯子的疯言疯语更令人冷。

李员外走累了当然得休息。

更何况他本就好吃尤其在看到这家酒楼的招牌居然是“满意楼”的时候。

“满意楼”的酒菜还真令人满意。

只可惜李员外在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后他已感到不满意。

不但不满意甚至有些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听说丐帮悬赏一万两要李员外的人头。”

“这有什么稀奇我还听说‘菊门’悬赏十万两要他的行踪呢!”

“哦?这倒是个财的机会娘的皮就不知道那龟儿子躲到哪个洞里去了……”

“那是当然如果我要知道有人肯出那么大的花红买我的命而且又是.‘菊门’和‘丐帮’我早就先找一棵歪脖子树自己吊颈算了免得将来活受罪……”

“这你就不懂了丐帮要杀他是因为他犯了淫行而且还残害同僚意图夺位至于‘菊门’嘛!嘿!嘿……嘿……我也不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丐帮要杀他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我想知道的当然是‘菊门’怎么也会找他……”

“我又不是‘菊门’中人我怎知道为什么找他?”

“听说‘菊门’神秘的很这……这就算有人找到了他又到哪去通知和领赏?!”

“这你放心只要你小子找到了那个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的**只要在任何城楼上点上三盏红灯笼包管不出一个时辰自然有人会找你接头怎么?!你小子要有消息可不能吃上独食哟!”

“我***哪有这种财运?不过以后我可是要多留意留意又矮又胖的乞丐了说不定时来运转真让我碰上了也说不定哪……”

“说得也是李员外现在可真成了金元宝人人抢着要哩……”

接下来的谈话已没啥听头。

不过李员外又6续了解到一些“菊门”崛起江湖的事。

摸了摸后脑构李员外实在不明白自己这颗说圆不圆说方不方的脑袋竟然会那么值钱。

丐帮悬赏自己尚有话说这个“菊门”又是什么玩意?这又从何说起?

他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有人敢在背后骂自己是条**外加龟儿子了。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当面这样批评自己就算摆在面前的是龙肝凤胆恐怕也会一点胃口都没有。

瞪着那两个自己只用两只手指头就可担死的九流混混李员外却一点脾气也没有。

虽然他心里已把那两个人从头到脚骂了不只十遍可是一旦迎上了他们的目光李员外却露出友善的微笑。

这时候他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龟儿子?

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反应当看到有人对自己笑的时候一定会多看对方两眼。

所以那两个九流混混一再看到隔着两张桌子的李员外莫名其妙的在那对着这边傻笑的时候他们多看了他两眼并且同时站起也同时走向了李员外。

也或许那两个人看到了李员外一身珠光宝气。

也或许李员外的“微笑”让那两个人消除了敌意。

总之原本两张颇含敌意的脸已换成一付笑容。

“阁下我们认识吗?”靠左的瘦小汉子说。

“认识?!王八蛋才认识你们。”李员外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没这么说。

“噢您这位……您这位敝人似曾在哪见过面熟的很就是一时想不起你姓……”

“我姓霍霍槐你这位贵人在下……在下也面熟的很。”叫霍槐的一面说一面一双鼠目直瞧着李员外手上的八颗宝石戒指。

李员外心里想他***这还真是活见鬼面熟个屁我瞧你恐怕对我的戒指面熟。

故意幌动一下手指李员外摆出一付热络劲说:“啊!我想起来了霍兄对、对您姓霍没错、没错这位是……”

另一位三角眼的仁兄一听李员外问到了自己连忙自我介绍的说:“我姓李十八子李李桂秋。”

“李兄久仰、久仰。”李员外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在说:“李桂秋娘的等下你就知道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了。”

有些受宠若惊两个人同时道:“请问阁下……”

“噢你们瞧我居然忘了介绍我自己了嘿嘿……对不起、对不起敝姓整整齐的整整圆旺……嘿嘿……整圆旺两位请坐两位请坐……”

当然要坐您没瞧见那两位的眼珠就差些被那八颗宝石戒指给黏住了似的。霍槐一面坐一面拉交情的说:“整兄;您这姓还真是少见呢!”

“我的儿整你冤枉吗?怎会不少见?”李员外想到这差些笑了出来。

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又说他乡遇故知。

也不知这三个人是怎么攀上了同乡的关系。

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逢恨晚。

反正酒壶已堆满了一地话也说了不少。

李员外现在已经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些江湖上生的事情。

看看也到了该醉的时候藉故上茅房李员外把刚才喝下肚的酒一滴也不剩的全吐了干净。

回到座位后李员外趴在桌子上嗯那模样可还真象是烂醉如泥。

“整……整兄今天能……能与您相交一场是……是兄弟的福气这个东……东道就由兄弟来……来请。”霍槐的舌头虽然大了可是他却仍然盯着人家的手指猛瞧。

“对……对……让我们结……结过帐后送……送整兄回……回去……”

敢情李桂秋也差不了多少就不知道他准备把李员外送回哪去?枉死城?还是乱葬岗?

“有人请客李员外必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

更何况李员外本来的意思就准备让这两个财迷心窍的宝贝付帐。

★★★

夜凉如水。寒风凛人。霍槐和李桂秋二人一出了“满意楼”似乎让冷风一吹已清醒不少。

他们现在正一左一右的架着李员外尽朝着人少而又偏僻的地方走去。

当霍槐暗地里用手掐了好几次李员外却没见他有所反应于是他笑了笑得好冷。

镇外这一片高大黝暗的白杨木林子里——

“我看就是这里怎么样?”李桂秋望了望四周说。

“好我看这里挺合适的妈的皮这小子还真重他简直压得老子喘不过气来……”

放下了李员外霍槐一面用手插着腰直揉一面又骂:“***你瞧这小子还真跟头死猪一样嘿……嘿……嘿……天下岂有白吃的饭局。”

李桂秋这时也同样得意的笑骂道:“可不是这小子也真能吃喝这一顿饭竟吃掉了咱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寻常人家已够吃上半个月却让他一顿就吃得鸟蛋精光……”

“老李你也甭念了等下补给你就是。”

霍槐在左李桂秋在右。

他们二人各执起李员外的一只手正使劲的想要剥落他手上的戒指。

“娘的这个死胖子手指头这么粗这……这怎么剥嘛……”

“说得也是老李把你靴子里的匕拿出来我看干脆剁了可能省事些……”

这一头霍槐已硬拔了老半天额头都已见汗却连一只戒指也没拔下不觉恨声说。

明晃晃的刀明晃晃的一双眼。

明晃晃的刀却没明如秋水的双眸来得亮。

目光如刀笑里更像藏着无数把刀。

而无形的刀甚至比一把真正的刀可怕因为刀已“当郎”一声落地。

就像看到鬼一样李桂秋握刀的手已空并且颤声道:“你……你……”

仍在低头用力的霍槐听到李桂秋语不成声心里有些奇怪却连眼也没抬只顾说:“你活见鬼了?还不快捡起刀子……”

李员外收回了手并且叹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哟……”

一下子没抓牢对方的手霍槐起初还以为人家醉里翻身可是当他听到李员外的话后竟似针扎一样猛地退后数步。

他自己才象活见鬼一样瞪着鼠目张口结舌的说:“你……你没……醉?!还……还是你醒啦?!”

李员外伸了一个懒腰懒声懒气的说:“我没喝酒怎么会醉?我要醉的话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喽!”

“怎……怎么会?我们明明……明明……”霍槐哑着嗓子说。

“明明看到我喝了是不?而且我还喝了不少对不?”李员外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同时点头因为他们实在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也都想知道原因。

“吐了我把我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就这么简单。”

“那……那你是装醉……”霍槐虽然有些惊异却不失镇定的说。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装醉总比你们谋财害命好上太多。太多啦……”

“你知道我们的意思?!”李桂秋惶声道。

“唉!说实在的你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又捏又掐了好半天起初嘛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一见你拿出刀来要剁我的手我才真正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李员外叹了口气有些“十三点”的说。

霍槐、李桂秋二个人没毛病岂会听不出李员外话里的调侃?

也或许他们认为李员外是个年轻的员外更是只肥羊根本没想到其他方面也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霍槐阴沉的说:“嘿……嘿……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意思那么何不干脆点?”

李员外古怪的看着对方蓦然吼道:“霍槐我看你真是活见鬼了既然打主意打到我李员外身上来了你们也打听打听……”

李员外?!如果人家是李员外这哪还用打听?

“李员外?!你是哪个李员外?你……你不是叫整圆旺吗?……”李桂秋这下可惊慌了。

“我的儿连整冤枉你都不懂?笨喽真笨喽……”李员外笑出声来说。

两个人嘴里同时念了二遍可不?人家正是整冤枉来的。

人的名、树的影。

然而利欲薰心下这两个人仿佛已忘了人家是李员外这回事。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简直已把李员外当成了待宰的“痴肥员外”。

★★★

两个人脸上兴奋的表情还有看李员外的目光嗯可真象是现到一个金元宝一样。

李员外不是呆子岂有看不出之理?

“我的儿你们……你们现在的样子好象狗见了骨头似的怪怕人哪……”

“嘿嘿……李员外对、对你是李员外一点没错相好的打个商量如何?……”霍槐阳险的笑着说。

歪着头李员外想不出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而且他心里也着实窝囊因为这在以前简直不可能生的事居然生了。

难道人一倒媚连个九流混混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难道自己真成了丧家之犬人人可欺?

一想到数月来受的窝囊气李员外怒极笑道:“哈哈……哈!好、好有种、有种可以当然可以说吧!要怎么个商量?”

李员外这一怒笑倒使两人心中一凛也才明白了对方是个什么人物。

于是两人没敢答腔。

象疾风迅雷般四只拳头、两条腿一下子不分前后全打向了李员外也踢向了李员外展开了他们的攻势。

攻势来得快结束得也快。

李员外终于碰到了败在自己手下的对手而且还是两个。

心里没有一丝兴奋反而有些悲哀。

他怎能不悲哀?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个市并无赖充其量懂些拳脚而已。

每个人在捱了二、三十个重重的大耳聒子后脸一定会肿得象块面饼。

李员外在打得李桂秋跪地求饶、霍槐满地找牙后走了。

他没说一句话走了。

因为他已失去了再撩拨他们的兴致。

而这两个不开眼的活宝就不知道能不能明白自己已从鬼门关转了一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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