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吕洞宾之说1（2/2）

吕洞宾听说白牡丹是位世间奇情女子，出类拔萃，与众不同，掐指一算，与其有缘，欲与结识，便乔装打扮成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带一书童，去访她。白牡丹看公子相貌奇特，举止潇洒，谈笑风生，非比寻常之人，与那些公子哥截然不同，就像珍珠与黄豆，不可同一而语，若是卖，犹是珍珠掺着黑豆卖，一样价钱亏死人。

白牡丹慧眼识珠，看他不是凡人，对他产生了仰慕之情，有心接纳于他，就像吃了颗晶莹透亮的葡萄，含在嘴里，甜在了心里，便与他在绣楼饮酒答对，弹琴歌唱，寻欢作乐，互为惬意，晚上便留他作宿，颠鸾倒凤，鱼水畅欢，心意相随，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时过不久，白牡丹对他有所怀疑，虽然他潇洒飘逸，放荡不羁，但始终没有说出他的真名实姓，犹抱琵琶半遮面，看不出他的真面目。尤其是床笫之欢，他虽然精力充沛，与她颠鸾倒凤，琴瑟和鸣，做那春风花月之事，鱼水之欢，但始终保持精元，不以外泄，倒怀疑他是虚以应酬，戏弄于她，与那些风月场上淫浪的公子哥截然不同，不放浪形骸，倒有仙风道骨，由此推猜他不是凡夫俗子，为此，她为不知他的来历而郁闷不乐。

一天，来了一位道姑求见，说有要事相商，见了她，付耳上来，说如此而已。白牡丹转忧为喜，谢过道姑。道姑合手唱曰：“世间人纷纷，私欲难脱身。心空无杂念，以度有缘人。”然后飘然离去。

夜里，他来幸她，她对他更是关怀备至，如胶似漆，与他鸳鸯戏水，娇艳欲滴，在趁他戏蝶游蜂放浪之机，突然出手，用纤细手指直点他的前胸。他突然遭其袭击，不由得大吃一惊，来不及防备，致以精气外泄。他问她，是谁教她这样做的。白牡丹说是一道姑。吕洞宾心知肚明，叹说：“你我缘分已尽，若知我是何人，口口山人是也。”招来随身小童，用手照其头上一拍，竟是一把宝剑，背在身上，飘然离去。

加拉兴趣盎然地说：“就连神仙吕洞宾还有男女情爱之事，何况是我们凡人，我想这不过是世人为吕洞宾增添了人性化的色彩而编织的趣谈。”

郑明滿有兴趣地说：“吕洞宾普度众生，救民以疾苦，解民于倒悬的故事，我也略知一二，曾听到刘爸说过，他处有个袁家山，里面供的就是吕洞宾神像。袁家山并不是真山，而是明朝万历年兵部尚书袁可立在其平原家乡睢州城大兴土木给建造的。究其原因，他为什么要供奉吕洞宾，自然是有一番来历……”

明朝万历年间，台湾岛起兵造反，万历皇帝就命袁可立带兵去平叛。袁可立带兵将坐船去台湾征讨，船行驶在大海上，忽然遇到大风袭击，刹那之间天空乌云密布，大海波浪滔天，分不出哪是海，哪是天，真是，乾坤颠倒难分辨，风卷波浪怒冲天。疑是天河开了口，涛声如雷人胆寒。大船随着大浪一起一伏，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陷入浪底，摇摇晃晃，咯吱咯吱作响，将有被倾倒的危险。船上兵将惊恐万状，站立不住，呼天喊地，乱成一团，都怕船覆葬大海，小命倾刻一时完，成为水鬼孤魂留，在想归家难上难。在此性命攸关之机，有者相抱痛哭，有者躺倒呕吐不止，有者躺下有气无力的闭目等死，有者跪下仰天祈祷……

袁可立爱兵如子，看到如此惨状，心潮起伏，痛心疾首，暗忖，难道此行不吉，我命当绝？只要能救得船上将士性命，让他们大难不死，绝处逢生，我愿以身赴死，藏身海洋。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衿，他为此仰天长叹，似乎看到黑云翻滚中有妖魔鬼怪在兴风作浪，阻拦他的船前行，一时气愤填膺，伸臂高呼：谁能救我？谁能救我？(未完待续)

ps：此金蟾与南宗道祖刘海蟾有关，而刘海蟾又与吕纯阳祖师有关，吕纯阳既为吕洞宾，原名吕岩，故县在河中府的永乐镇，也就是今山西的永济县，作者笔下的吕洞宾之说与众不同，别出心裁，另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