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待你长发及腰（2/2）

姜文收起冰心诀，也不压抑**，目光灼灼的看向聂小倩，自头发一路向下，鼻子，嘴唇，锁骨，当然还有胸部，还有蛇腰，美腿，姜文目光一丝不苟，完全将对方当做岛国动作女明星。

反倒是小倩进来屋子后什么话也没说，被对方借着月色直勾勾的看了个遍，她只感觉浑身羞愤交加，当真想上去踹上姜文两脚，大喊一声登徒子。

姜文自然隔着衣服看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几个呼吸间就看完了，可是这几个呼吸对于聂小倩来说却非常的难熬。

“不知姑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姜文还是决定自己出声询问，不然看小倩这个样子恐怕早已经忘记了台词了。

事实也是如此，聂小倩虽然也勾引过不少男人，但是那些家伙看见他哪一个不是装作道貌岸然，唯恐漏出一点色狼相坏了自己翩翩公子的模样，此时的小倩早已是咬牙切齿了。

到底说古代女子单纯呢，遇上现在的姜叫兽，姜欧巴，能抵得过他那花花心思的可没有几个，除非像是那美女蛇一般，什么都不懂，连你的语言都不懂，到时候反倒是好些，听不懂比听得懂有时候反倒更加有益。

“月夜不寐，愿修燕好”小倩悠然说道。

若是放在别人，说不定姜文早就答应了，可这是谁啊，聂小倩，在他心目中似乎只有在另一个厢房中等待的宁采臣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卿防、物议，我畏人言。”姜文挖空了脑子在想当初宁采臣的台词“略一、……、略一失足，…………”

在姜文看来拒绝自然要用潇洒些的方式，好像当初宁采臣的话就不错，可惜姜文天生便不是那读书的材料，尽管知道这些话的意思，但是想用文言文说出来反倒弄巧成拙。

姜文急得抓耳挠腮，但是却如何都不能想得出下一句，倒是一边的聂小倩看了感觉十分好笑。

“算了，姑娘，这个”姜文突然也有些尴尬，从来都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他，突然发现在拒绝女孩子这方面他很难做到，就算对方是跟他对台词。

“待你长发及腰，姑娘嫁我可好？”姜文慌乱中说出一句，不过感觉好像又不大对，等到他看向聂小倩的时候对方早就已经没了踪影。

姜文肚子里全是草包，会的诗句也就这两个。

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佳人，姜文郁郁闷闷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你走的时候不丢一块金子！”

殊不知，在他门外还未来得及离去的小倩差点跌倒。

看一看自己的长发，哪里及腰？早已经到了大腿处。

终于，聂小倩离开了姜文的厢房，朝着宁采臣而去。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后，聂小倩推门进入，只见这书生还正在挑灯夜读呢，比起姜文不知好上多少。

聂小倩见了宁采臣后脸上挂起了职业式笑容“夜不能寐，愿修燕好”

宁采臣一脸严肃，正色说道“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这话本就出自他之口，说起来倒也流畅。

聂小倩一听只觉得耳熟，再一想，不正是姜文刚刚说过的吗？姜文那样自然没读过多少诗书，想来这话是从宁采臣口中学来的。

之后宁采臣起身赶人，小倩不得已出了房门，又将一金子放在门口，宁采臣见了连说肮脏，不得已小倩拿着金子走了。

宁采臣这样的她确实很少见，至少迄今为止她也只见了这么一个，但是，此时她的脑海中却更多的是那毫不正经的姜文。

昨晚姜文除那美女蛇她便在一旁悄悄观看，当初听到姜文说道并不在意种族，不在乎是人是鬼还是妖，聂小倩确实心动了，这等豁达的爱情观比起宁采臣的正直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而且，聂小倩脑海中依旧只有那一句话在回荡：待你长发及腰，姑娘嫁我可好。

回到姥姥处。

“姥姥，那两个书生都是心思坚定之辈，小倩没有成功”小倩禀报道。

“那姜姓书生也是如此吗？”姥姥问道。

“他只是戏耍小倩而已”

“好！”姥姥咳嗽了两声“我现在急需精元，明日便将他们两个都杀了吧”

小倩本有话说，但奈何姥姥不听，将她一挥衣袖，甩飞了出去。

这诺大的兰若寺姥姥怎么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宁姓书生确实刚直，但那姜姓书生分明都要答应了，小倩却独一人跑了

尽管这姥姥是千年老妖，但终究不是人，也同样很难明白人类的感情。

为了压制伤势，姥姥不得不动手取那二人精元，不然对方走了可就不美了。

与此同时，兰若寺大殿，端坐着的燕赤霞眼中一道金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