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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擒贼擒王战石门 一箭双雕定姻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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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汉朝后期军伐割据,混战不断,北方周朝崛起,周朝后期,重臣隋国公杨坚领八大将领推翻周朝,建隋朝,称文帝,封八大将领为上国柱。八大上国柱之一李浩本为陇西贵族,封唐国公,陇西太守兼禁军首领,封地陇西。李浩深得隋文帝信任,其妻与帝后为前朝皇族独狐家族之女,一对亲姐妹,姐妹情深,来往密切。李浩与结发妻生子李渊,李渊自幼与文帝之子杨广共同培育、同窗读书、同场练武。杨广自幼聪敏,一学即能,一枝独秀,颇为自得;李渊自幼不敏,但少年老成,鄞学苦练,每每比文比武,总与杨广不分伯仲,待杨广立为太子,李渊更韬晦,言行慎重,不与争锋。

隋文帝13年,李渊十六岁,已长成棱角分明、脸庞白皙、眉清目秀、行止端正、身高米九的英俊威武青年。一日李浩夫妇在厅商事,谈及儿女,李浩道:

“陇西宗亲年年来探,每每金银礼品数不胜数,对我等支持尤大,我等在京,身不由己,多年未归,上愧对先人,下愧对宗亲,今渊儿已然成年,不如派之回乡,一来省亲,二来多加炼历,日后方可成才。”

独孤氏含首称是。李浩当下拍板,即分派下人作西行准备。次日,派家臣李道宗(李浩族侄)率三十八家丁护李渊回陇西拜祖省亲。首次出远门,母亲独孤氏依依不舍,执李渊手垂泪道:

“儿首出行,路途遥远,艰险必多,凡事与亚哥商量决定,不可自恃武断。”

李渊近两年来,曾数次跟父亲转战各地,练历不少,但作为首领带队出行还属首次,正少年得志,满面春风,笑道:

“亚娘且放心,儿历来处事方正,事事慎重,且一行人马同行,安全得很。”

说罢,拜辞父母,接过家丁抬来的那一百多斤精钢制成的长枪,跃上心爱宝马,指挥队伍向西进发。

一行人马出了京城,渐行渐远,因衣着光鲜、车载甚多,小偷毛贼有之,均一一打发。一日下午,李渊刚指挥驱散几十毛贼,乃对道宗道:

“真防不胜防也?”

“如遇大贼则危殆,不如沿途多招些壮丁,作大威势,贼乃不敢近。”

“所带银两不多,支付壮丁,日常开支如何?”

“吾等打国公之名,许与富贵,必应者云集,何需付金?既入队伍,丰衣足食,且严明管理,谁敢异议?”

李渊大喜,遂决定依计而行。

于是,每过城镇,则投点招人,专挑年轻勇武之士编入伍,数日之后,共收纳三百多人,队伍浩浩荡荡向西而行,颇为壮观。每行三日,休息一日,并自亲操教新招壮丁,令行禁止,奖罚甚明,颇有军队之风。一日中午,行至一小镇称义马县之地,人困马乏,忽见打前站的家丁站在茶馆前招手,众人一涌而入,分桌就坐,饭菜小酒早已备齐,一行人畅快地吃喝了起来。

李渊与李道宗在首席悠然坐下,正要动筷,忽听旁桌有哭泣声,尤其伤心。李渊好奇,转而视之,只见一个满脸风霜之色的老妇扶着筷子泪流满面,悲切不能食。李渊问道:

“大娘,何事至此?”

老妇悲伤答道:

“吾儿黄婷,为贼所拿,索要赎金,家贫无出,报官未果,如明天到期不交赎金,将作压寨夫人咧,儿自小订亲,求救亲家,不得相助,因此伤心,打扰公子,还请愿谅。”

李渊激愤道:

“与尔往县衙论理,必讨公道。”

匆匆吃罢,即令家丁扶持老妇前往县衙击鼓鸣冤。衙门一开,一拥而入。李渊居中行礼道:

“吾辈听有山贼拿人,特来报案。”

此七品县令见明冤者仍堂堂贵族年青,从者衣着光鲜,断定不是村野之人,忙请后厅叙话。李渊坐定,只听县令道:

“下官仍孙明共,去年到任,如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李渊道:

“吾乃大隋唐国公李浩之子李渊也,今路过贵地,闻有儿女为贼所擒,吾辈深受皇恩,能不思报?特来问迅。”

县令听之,肃然起敬,又面有愧色,道:

“此老夫人前天来报,本府督促捕快前往抓贼,贼达数百人,不得入手,已飞报新安府,救兵苦等未到。”

于是,李渊请县令将捕快请到堂上,细问贼况,详解贼窝地形,闻贼乃饥民集聚,近日蹿来,盘据石门山,并未作大案,所为充饥尔。乃沉思:饥民新聚,根基未稳,未经练历,实乃乌合之众,我三百多壮士前讨之足矣。计定然后抬首,慨然道:

“现事急,县令人大如肯用我等,必能事成。”

孙县令望着李渊,虽然威武,不竟年轻,半信半疑,面有难色。道宗见孙县令不答,不紧不慢道:

“我等食君禄,分君忧,尔坐不作为,我等必上报,乌纱岂能保?”

孙县令暗思:此等官僚子弟,不知险恶,真是自讨苦吃。于是,假笑道:

“石门百姓有幸矣,多谢各位。尔等立即准备,午后由捕快领尔等前往擒贼。”

众人回去各自准备,提刀集合,李渊整训队伍,留下十多人留守,队伍分成两队,乃大声道:

“今上山擒贼,为民除害,进退听令,听令者奖,违令者罚;贼实乃饥民,乌合之众,不值一击,众位与贼接战,必先擒王,事省矣。”

乃回头令账房先生多分些碎银、包袱给其中一队,众人不解。李渊道:

“众贼乃饥民乌合,为充饥而聚,亚哥领一队到贼窝路口两边埋伏,吾领带一队诱贼出洞,贼进我退,边退边丢银两财物,贼必抢之,此时,埋伏突击,我等杀回,必擒贼获胜。”

说罢,李渊骑着大马、提着长枪与几个捕快一起,带着大队人马向石门山进发。

大队人马过平原,穿山坳,上高山,渐行林渐密,路越难走,忽一带队捕快向山上指着,道:

“沿着此路,再向山上行五里,就是贼盘据之地,吾等上次未到贼窝,就被发现,给赶了下来咧。”

李渊点头,略沉思,道:

“大队在此休息,不得喧哗,吾与亚哥、捕快等先探路。”几人不走大路,分两小队沿着离路二三十米的山坡迅速搜索进发。突见有一衣衫褴褛的青年男子睡于路中,众人悄悄走近,一拥而上牢牢抓住。那青年贼子还以为是同伙嘻戏,待清醒,大惊。李渊对那青年贼子道:

“我问什么,尔答什么,不得作假,否则取尔性命。”

那青年贼子,唯唯诺诺,连连点头。李渊问道:

“近日尔等有否抓一青年女子?”

那青年贼子,眼睛一眨一眨,刚想回答。李渊伸出大掌紧紧抓托那青年贼子下巴,另一手握拳在贼肩背上一锤。那青年贼子痛得眼冒金星、涕泪直流,却不能作声。一会儿,李渊才松手。那青年贼子定了定神,颤声答道:

“英……英……雄,饶…命咧!五天前,大哥带我等下山打秋风,探听到义马县上一大户,有未来儿媳近日过门,便把那女子悄悄抓了上山,本只想以此女子向那大户索笔赎金,不想那人竟为富不仁,要钱不要人,一毛不拔。人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咧,大哥为此操心,正在吃着闷酒咧。”

“此路上还有多少哨卡,有多少人盯梢?”

“明哨暗哨多。”

“另有通道否?”

“有咧,后山有一条小道能直上山顶,翻下山就到。”

李渊大喜,对那青年贼子道:

“尔带领我等从后山上去,无论成功与否,重重有赏。”

于是,李渊遣一人返回将大队人马带来,亲自押着那青年贼子绕后山而去。

约走了五六里路,到了山顶,透过浓密林梢向山下望去,遥见夕阳西下,红霞满天,薄雾茫茫,阳光缕缕,下一盘地山窝中,约略有数十间草屋,只见几人来来往往,出出入入,好一个环境清幽的世外之地。李渊见此情景,审时度势,决定改变作战方略。他指着山窝向那青年贼子问道:

“贼首何在?”

“在最里最高之房子内。”

“现在否?”

“在咧,今天又吃了酒,肯定正沉睡。”

李渊道:

“尔悄悄带我等直扑此屋,不得有误。”

李渊召集大家,选出十多个家中带出的精壮家丁,道:

“人马合作一队,吾带十多人直扑贼首里屋,擒贼首,亚哥带大队人马在门口警戒,内援外防,确保成功。前进中严禁出声,一切听从指挥。”

于是,李渊翻身下马,将马绑在树下,步行带队,悄无声息地迅速冲下山去,直扑贼窝。李渊摸到那屋门前,飞起一脚,将门端开,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身高两米,体格健壮,满脸胡子的青年大汉睡在床上,显是喝了酒,醉得满脸通红。

李渊猛冲入去,双脚略沉,扎紧下盘,大喝一声,运力挺抢直向那大汉刺去。那大汉半梦半醒之间,突见一人手持持长枪,刺向自己,大吃一惊,瞬时酒醒,慌忙就势将身子一滚,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大刀,跳将起来,借着全身之力,猛向李渊头上劈将下来,力道之大,排山倒海。

李渊眼见大刀如飞劈到,心中格登一下,躲避不及,乃就势将抢尖紧贴床面,跨步矮身,双手紧握抢尾,奋力斜挺,此乃演练千遍用于抵敌当头劈杀的好把式。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飞,大刀受枪身反震之力脱手斜飞,没入草墙,贼首受反震之力牵引,也失去了重心,横跌落地,头撞床板,晕将过去。

众人一拥而上,牢牢擒住,绑了起来。只那几个捕快,何曾见过这种阵势?早吓得目瞪口呆,双脚发抖。李渊首次对敌,即遇强手,也被这一刀震得双臂作痛、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片刻,贼首乃醒,挣扎不开,怒视李渊,自是不服,继而垂头丧气。李渊哈哈大笑,指挥众人押着贼首出屋外,却见道宗早已将三百多人,分六七层背靠屋门,弓字排开,严阵以待。众贼听得动静,正陆续从四面八方出来,有拿刀抢的,有拿烟斗的,有睡眼蒙胧的,乱作一团。李渊见之,指着被擒大汉,高声道:

“贼首已擒,尔等胆敢作乱,必死。放下武器,则既往不究。”

众人跟着齐声呼喝:

“放下武器,既往不究。”

那声音响彻山谷。众贼心虚,纷纷丢下武器,四散逃跑。道宗指挥众人,将来不及逃走的数十个余贼全部围捕。一场大战就这样兵不血刃化解。李渊乃带一小队人马继续搜寻人质。搜索片刻,不见人质,乃回来审那大汉。

那大汉乃不作声,带着李渊返入屋,推开那床,见有通道高可行人,走进去却是地窑,窑内有一个十六七岁光景的年轻女子,靠墙而站,衣着朴素,丰姿婀娜,面目清秀,眼眸惊惶,楚楚可怜。李渊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上前问道:

“尔黄婷否?”

那女含泪点头,略一会儿,乃低首下拜道:

“小女子遇难,得英雄相救,请受我一拜。”

李渊忙上前扶起,手触之处柔若无骨,温软如玉,瞬时一股暖流冲击全身,慌张缩手,颇为尴尬,随即转身出窑。待诸事处理完毕,一把大火将数十间草屋烧光。李渊命人将山上宝马牵来,扶黄婷上马,押着贼首,一行人乘着月色高高兴兴下山去了。

回到小镇,将贼首移交县令,孙县令十分高兴,紧紧握着李渊双手,道:

“公子为民除害,真英雄也。明早升堂问审,请君观审。”

李渊听得县令如此看重自己,即爽快答应。随即吩咐众人回客栈休息,自与亚哥一起将黄婷送回家。母女相见,抱头痛哭。李渊见之,也颇为伤感,安慰道:

“大难已解,母女相聚,可喜可贺!”

“老身失礼,恩人见谅咧。”

老妇边答道,边招呼坐下。此时,族人邻居听见黄婷被救,纷纷过来看望。李渊环视,见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便问道:

“令夫长年远门,致此光景?”

那老妇垂泪答道:

“夫家早亡,得亲家照顾,母女相依为命咧。”

李渊欲言又止,遂起来行礼告辞。那老妇起身,手执李渊衣袖,泪如雨下,道:

“英雄相救,恩比天高咧!只是遇此大祸,夫家已退亲,小女名节已失,难再寻夫家,请公子可怜,收留为仆。”

黄婷含羞带愧,不敢抬头。李渊打不定主意,望向亚哥。道宗含首道:

“此乃小事也。”

李渊点头答应。遂从包袱中取出数两黄金,交与老妇。道宗见之,连使眼色。李渊不理之,乃对老妇道:

“尔儿远去,夫人孤独,要善加保重。”

又取出数两黄金交与其族人,道:

“请代为置田,顾人打理,好生照顾老夫人。”

族人欢喜致谢。那道宗又使眼色又打手势,见事李渊不理,在一边连连摇头叹气。李渊却心情大好,起身告辞。待母女依依惜别之时,道宗怨声道:

“仅一侍女,何需花此重金?以唐家之势,纳之何幸也?”

“取此女子,乃吾所愿;多予之,亦吾所愿,勿多言。”

道宗乃默不作声,连连摇头叹息。三人一行回得客栈,直到李渊客房,略坐一会,道宗告退回房。李渊回顾黄婷道:

“尔本闺秀,从我为仆,可难为了。”

黄婷倒也大方,正色道:

“主子言重咧,受此大难,夫家又弃,走投无路之时,得主子收留,且我娘亲后半生已无生活之忧,实应多谢公子大恩。从此,你我主仆名份既定,自当终生照料公子。”

于是,黄婷乃吩咐店小二在外间加床。又拿起木盘打一盘热水来,含羞为李渊梳洗,铺床换衣,服侍睡下,方才掌灯出去,半关里门,和衣外间而睡。

李渊外出多日,不带奶娘和贴身侍女,家丁不竟粗心大意,因此总感不尽人意,诸事不便,今得黄婷精心体贴照料,甚为舒袒。

你道黄婷为何打理如此顺手,原来其将嫁人,夫家为增加儿媳家教,早派奶娘过来调教。那富家公子,本来就行为不端,也错机跟奶娘过来沾染黄婷。黄婷因与其有婚约,也只得半推半就成其好事。因此,黄婷不但深懂里外服侍之事,就是男女之事,亦已明了。

次日一早,李渊起床,由婷儿服侍梳洗完毕,即召唤道宗等几人一起前往衙门。孙县令此时早已升堂,犯人在押,只等李渊到来一起审案。李渊等人按尊自卑次第坐下。孙县令惊木一拍,将犯人审了起来。李渊并不热心审案,正神游不定,却听犯人道:

“小人李靖,本太原人士,曾读书识字,只因地方官管治无方,盗贼四起,连年动荡,加上天灾,家道破落,父母双亡,走投无路,不得已落草为寇。但我等只为肚子着落,并不曾杀一人。”

余贼一一过堂。李渊一句也听不进去,却沉思:

“此子本质善良,天生神力,如能收为己用,加以调教,将来必是得力助手。”

于是,李渊吩咐下人请来帐房先生长孙令和婷儿,如此这般吩咐一翻。一会儿,一封以黄婷名义写下的求情信交到李渊手上。李渊顺手交与孙县令,道:

“为贼为寇,实在可恨,但此子本质善良,并未犯大错,可否从轻发落?”

孙县令看了求情信,答道:

“贼之首恶,当判重刑,但谅其作恶不多,又有受害者着实求情,可从轻发落矣。”

“可否以罚金代刑?”

“可,但罚金巨额,其当无力缴交。”

“吾愿代其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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