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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新乡产子娶妾侍 弘化首战收猛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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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一行数日,至新乡,时值六月中旬,天气转热,窦氏夫人临产,遂决定在县城外住扎下来,待夫人生产后再行军。李渊将家人安置于道观,婷儿指挥众侍女出出入入,忙着安放行里,吊挂衣物,整理房间,张罗床铺,打水为李渊夫妇、孩子梳洗,自是不停。即见窦氏倚墙而站,面容痛苦,忙过来扶其坐下,窦氏道:

“我肚子阵痛,可能要生产,快寻接生婆前来。”

“夫人勿慌。”

婷儿一边安慰,一边派人报李渊,请道长派人寻找接生婆。又招呼众侍女烧水,备婴儿之物等。

李渊听得夫人临盘,匆匆而回,刚刚走到道观大门前,突然,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大地震动,天空中有一团紫云滚滚而来,渐低渐近。忽然一声巨响,一条巨龙穿云而出,张牙舞爪,从天而降,直没入夫人所住房间。李渊大惊,急急跨入道观大门,却听见“哇哇哇”的雄亮婴儿哭声传将出来。于是,李渊一喜,忙加快脚步,迅速过堂穿门而入,到得房中,只见窦夫人虚脱在床,婷儿正用软巾将那双拳紧握、嘶声大哭、周身湿淋的婴儿轻轻拭拭擦干净,继又用紫貂被衣裹抱起,抱在怀中,见国公进来,乃连声对国公道:

“贺喜国公,又得虎儿。”

国公闻得男儿,大喜,赶紧走过来,细细端详婷儿怀中的婴儿,却见那婴儿头发浓长,乌黑发亮,皮肤红润,面方脸正,小鼻笔挺,浓眉剑削,眼明如珠。不禁伸手抱过,揽在怀中,左看右看,自是喜不自胜。

不一会儿,众将闻得国公喜得贵子,纷纷过来道喜。是日,李渊大排宴席,与众人饮道观中,共贺一番。席间,道长抱过婴儿,细致观相,又推算生晨八字,乃将李渊拉到一边,悄悄道:

“此儿出世,天显异象,时晨长相,当为后世第二代帝王,望君厚爱之。”

李渊听得惊心,对道长千吩万咐不能对他人说。深夜,李渊辗转反侧,感到此事万一传出去,必引来灭门之灾,遂起杀心,乃操刀悄悄进入道长之房,却见已人去房空,无耐只得摆手。

婴儿三朝,李渊夫妇起床梳流完毕。众将过来祝贺,问及姓名,李渊道:

“此儿仍未起名,请众将议。”

众将出嘴八舌,起了数十个名,李渊仍不满意。众将道:

“还是国公亲起,方才合心意。”

李渊乃沉思,此儿如真有帝王之命,自当济世救民于水火之中,于是心中有了主意,对众将道:

“此儿生自乱世,国难民苦,希望其长大后,能有大用,济世救民,就叫李世民吧。”

众将连连称是。于是,李渊乃大摆宴席,庆贺孩儿三朝。

却说那李靖,以看望婴儿为名,时常过来,时而抱抱婴儿,时而偷看婷儿。婷儿也对李靖颇有好感,又上茶又拿好吃的招呼。窦夫人看在眼里,晚上,待婷儿抱婴儿去睡,乃对李渊说道:

“李靖有意婷儿久矣,夫君有成人之美否?”

李渊沉思:“婷儿自是秀色可餐,虽然其身为仆,心高志坚,自首次得手,每每求欢均无应允,但十年来,待我无不尽心,照顾一家无不周全,不如顺势许与李靖,一来可报答婷儿十年服侍自己之恩情;二来可巩固自己与李靖的帅将之情。”乃道:

“可以。”

李渊乃回想十年来可人儿日夜在身边,却始终未能成为自己的妻妾,不禁神情索然,连连摇头叹气。

次日,窦夫人待婷儿为其梳洗完毕,乃执着婷儿纤纤玉手道:

“你我主仆十年,相待诚挚,亲密无间,今我决定认你为妹,并告请父亲应允,自此你便是窦家儿女,我的亲姐妹。”

婷儿多年为仆,不想有此强族依傍,大是感动,喜得含泪下拜向姐姐请安。却听得窦夫人续道:

“我看李靖将军大有前途,对你颇有情意,尝未娶亲,我夫妇决意将你许配于他,将来夫荣子贵,乃你之福份也。”

婷儿听得此言,又惊又喜,忙回夫人道:

“全靠夫人主持咧。”

婷儿乃回房,回想多年来自己不幸境况、种种苦难,本想做此服侍人一生,不想又有如此际遇,不禁悲喜交加,忍不住泪珠一滴一滴直往那俏丽的脸庞流下。次日,李渊便为李靖婷儿新婚大摆宴席,众将士一同大庆。

深夜,待众人散去,李靖回至洞房,见日思夜想的美人儿端坐在床边,乃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心痒不已,却不敢下手。

那婷儿自首次交欢,十年强忍,不时听得李渊夫妇戏淫逗乐,早欲火翻滚,今窥见夫君如此抖索,哪能自持?便轻轻扯下头上的红巾,含娇带羞请夫君坐下,打来热水细心梳洗,宽衣解裤。

李靖激动难耐,双脚发抖,手心燥热,不由自主抱住婷儿,就要亲将上去。

婷儿乃娇嗔扳开,扶其上床睡下,徐徐卸妆,轻解衣裳,玉体娇柔压向李靖。却见软绵绵的玉躯,紧贴紧挤,如胶似漆;一双烈焰红唇,微微张开,轻贴热嘴,舌如珠吐,轻含慢滚。

那李靖铮铮铁骨,年已三十,未曾近得女色,此时,早己神思无形,魂游雾里,双手紧紧抱住纤纤玉体,恨不得将婷儿整个人儿挤入体内、注进血液、化作心肝,的的今生今世永永远远……。

随着那张坚实的大床如地动山摇般抖动起来。那婷儿心花怒放,眼迷神醉,仿佛看见一员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将,如天神下凡,手提大刀,飞身上马,四蹄如飞,上下翻滚,杀入敌阵,攻城略地,所向披靡。突然,壶口决堤,飞瀑如箭,射中箭把。此时,方得畅快淋漓,才知人世间真伟男、大丈夫也。

次晨,李靖醒来,见婷儿正在梳洗,乃起床,走近妻子身边,伸手从后抱着婷儿纤腰,亲亲其后颈,温馨的笑道:

“的的不想夫妻之道,有如此之快乐也。”

婷儿轻轻将李靖推开,嗔道:

“唔!好坏!”

继又转过头,满眼柔情的望着李靖,轻声道:

“夫妻乃同命鸳鸯,将一生朝夕相对,今后诸事俱来,未必都事事顺意,怕到时苦远多于乐咧。”

“妻乃我命根,自此以后,必全力担当,务使我婷儿过上富足快乐生活。”

说着,李靖一双大手将婷儿紧紧拥抱。

却说窦夫人座月,李渊正值青壮之年,多年盯梢之婷儿又已嫁去,了无所挂,心内空虚,治军之余,乃动起心思,猎艳渔色,乃诱一身边侍女,不时交欢,但仍感远未尽兴。

一日无事,与刘威等将领入新乡县城,到一叫“大喜茶饭酒馆”的酒店饮酒作乐,众人分做两桌坐定,点上点心和小食,叫来当地好酒“大红炮”,大家便你来我往猜拳饮酒作乐,饮至约半个时晨,众将渐有醉意。

忽然,门前一亮,却见一个手提着酒壶的十四五岁少女,米五六左右,一身带花紫色衣裙,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皮白肉嫩,脸蛋圆红,蛾眉大眼,略带俏皮,笑意盈盈,一步一跳跨进门来,所带来的一丝丝幽幽香风直钻鼻孔,沁人肺腑,令人迷醉。李渊见之,暗叹道:

“此少女真细嫩诱人也。”

刘威窥见李渊垂涎,乃带着醉意笑道:

“国公百战,攻无不克,独此少女不敢克矣。”

“唯难对窦夫人交待。”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乃常理常情也。且国公世族显贵,战功赫赫,出将入相,英雄无比,如何能受制于妇人乎?”

却见那少女正在柜台前,将已酒壶交与店小二打酒。李渊乃借着几分酒意,行将过去,挑逗那少女。

“此美妙荷花,莲子熟否?”

李渊一面淫笑着说道,一面伸手摸那少女之手。

那少女如触电般跳开,瞟了李渊一眼,跑了出去。

李渊笑道:

“哎唷!好嫩细滑!”

刘威见那女子走,即叫人跟踪,了解乃何家何人。一会儿,探子来报:此少女名叫黄容容,乃当地一大财主黄祺之女,乃双胞胎,另一个是妹妹,名叫黄丽丽,更美貌可人。

李渊大喜,便打定主意要纳此双胞胎少女为妾。回得家中,正见窦夫人抱婴儿吃奶,乃道:

“多年来,屋内只你一人,诸事不便,现有大户双胞女,端正貌美,欲纳为妾。”

“国公忘记你我曾经约言矣。”

李渊强辩道:

“彼一时,此一时也,且王公贵族,谁无三妻四妾。吾独异类,能共谋事否?”

窦夫人默然,含泪抱着喂饱的婴儿向床走去,细心将婴儿放下,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唱起儿歌哄其入睡。

第二日一早,李渊起床,打扮一番,对着久违的镜子照了又照,细细的端祥一番,却见自己竟成了一个文质彬彬玉面儒生,不禁失笑,自言自语道:

“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竟为区区女子折腰!”

心中不禁又泛起那酒馆灵动俏丽的身影。于是,悄悄的出门,一个人独自到黄府大门前,见对面有一茶楼,乃入茶楼,选可望见大门的座位坐下,叫上一壶茶,倒上一杯,看着大门人流出出入入,心绪飞扬。

正在无聊之极,忽然,看见一对姐妹出门上轿而去,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妙人儿,后面跟着数名侍女。李渊急急结了帐,下茶楼,上战马,悄悄尾随着。走了一会儿,见姐妹俩到一庙宇门前停下,下轿后,留侍女在门口,乃手拿着香纸,直入庙内。李渊也下马,悄悄跟上,看见姐妹俩倩影,魂儿都丢了一半,心不禁狂跳。

此时,黄容容正入门口,感到后面似乎有人跟着,不经意的回头,看见昨天那轻薄浪子又跟来了,不禁一惊,脚迈不高,被高高的门槛阻了一下,随着“哎呀!”的惊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李渊如飞的冲上几步,抢在黄丽丽前面,蹲下伸手将黄容容抱起,关切的问:

“无恙吧!”

忽然被一个男人抱怀中,黄容容吓得惊叫一声,挣脱开来,却未站稳,又跌倒在李渊的怀中。李渊将其扶起。黄容容急得面红耳赤,挣扎起来,逃到一边,以手整理乱了头发。黄丽丽不知情,反上前向李渊款款行礼:

“多谢公子!”

黄容容又急又怒:

“不要理他,无良荡子!无赖!走!”

说着,头也不回就急急脚入庙堂而去。黄丽丽迷茫,对李渊笑笑,便转身跟着姐姐入庙堂而去。蹲在那里的李渊望着匆匆入去的一对姐妹背影,又是心动,又是叹惜。怕被黄容容发现,不好再跟着,乃从庙堂外穿过,从殿后入,悄悄的到观音大士背后,偷瞄一眼,却见两姐妹正在拿着香准备上香。那黄丽丽正在点香,回头见姐姐神思迷茫,失魂落魄,乃打趣姐姐:

“哎哟!刚才那公子好俊啊!亚姐钟不钟意?动不动心?从了吧!”

说着伸手在黄容容腰上一摸:

“刚才是不是这样?

那黄容容大急:

“鬼才钟意!你看中你要,我才不要!”

黄丽丽笑道:

“说中心事了?哎呀!谁的脸红得象红罗卜啦?”

“没有的事,乱说乱说。”

黄容容一边答,一边满脸通红的回头追打黄丽丽。姐妹俩在大殿嘻嘻哈哈,一个逃,一个追。黄丽丽一边回头叫:

“好汉!饶命!饶命!”

一边猛逃,忽然撞入一个人怀中,举头一看,正是刚才那美男子,吓得倒退几步。李渊行礼,还未开口。黄丽丽手指姐姐,道: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有什么,你跟她说!”

话未说完就跳着走开去了。留下黄容容尴尬的站在那里。李渊端端正正的行个礼,道:

“小生李渊,率军路过这里,昨天失礼了!请小姐愿谅!请问小姐芳名?”

黄容容脸儿红朴朴的,回个礼,却不答话,转头拿着香到观音大士前上香,恭恭敬敬的对着观音大士拜了起来。李渊见其不理会,也走到一边跪下,与黄容容平排跪了下来,也对着观音大士拜了起来,心中乱跳,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见黄容容摊开一张纸,对着那纸一句句念着:

“观音大士保佐父亲母亲安康!我的宝宝早生贵子!”

李渊装模作样的也跟着念道:

“观音大士保佐父亲母亲安康!我的宝宝早生贵子!”

忽黄容容转头道:

“人说什么,你也跟着说什么,宝宝是我家怀孕的小黄狗。”

说罢,笑得弯了纤腰,起来出大殿,与妹妹上轿径自走了,留下李渊独自一个人怔怔的在那里。

李渊在庙中游玩了一会儿,才回到家中,心中想着姐妹,失魂落魄,心想:得早下手,否则别人娶去,悔之晚矣。次日一早,李渊叫人打点礼品,请刘威将军前往说媒。刘威一行到黄府门前,却见黄墙朱门,两巨大雄狮昂然而立,好不威势。

刘威乃故陈国上将,见多识广,并不在意,叫来门子,送上拜贴。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四十多岁男子带着十几个家丁喜气洋洋,列队出迎,向刘威行礼道:

“家门何幸,得将军光临。”

“黄老爷,幸会幸会。”

刘威一边行礼答道,一边随黄祺进入府内,略坐定,黄祺道:

“将军军务繁忙,不知何事光临寒舍?”

“今大将军唐国公率大军过境,派本将前来,自有事商量。”

“但说无妨,无不遵照。”

“闻贵府双女初长成,待侍闺房,国公乃当朝重臣,年方二十七,欲纳为妾,特来提亲,务请应允。”

黄祺听之,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顿时,一副堆笑僵在脸上,做声不得。一会儿又大汗淋漓,神情惶恐,欲言又止,束手无策。刘威见之,乃高声道:

“尔等平民百姓,得与王公贵族结为亲戚,乃如攀上天梯上天,为何仍不知足?”

黄祺哭丧着脸道:

“小人双女乃幼,未能联姻,还望将军详报国公。”

刘威怒极,顿又满脸堆笑,道:

“本将自会详报。”

黄祺自是千多万谢,厚礼送赠。刘威乃回,国公大失所望。道宗见之,道:

“国公所好,我等自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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