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2/2）

如霜隐约看到熟悉的人影一闪，就进里间去了。她使劲想那是谁，怎么也想不起来。听到他说好的，然后就被他带出来，走几步进了一家川菜馆。柳青已经定好了位。坐定后，叶悭然问她：“如霜，你觉得刚才来找柳青的人眼熟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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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意地点头：“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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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不响了。她觉得古怪，追问他，他说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眼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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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左等右等柳青也不来。叶悭然大叫饿了饿了，柳青也不是外人，就先上菜吃了。吃完了，两个人坐着喝茶，还不见人来，就叫服务员结帐，服务员说柳总会记帐的。他们就走回旅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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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秘书小姐一看到他们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冲过来抓住叶悭然的胳膊说：“太好了，你们总算来了，快去看看柳总，她把自己关在里间，怎么叫也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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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去敲门，果然是反锁了，也没有人声，她使劲儿喊：“柳青，柳青，是我啊，我是如霜，开门啊，开开门啊。”他把她拦到一边说：“这样不行的，我来撞门。你们俩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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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地问同样惊慌的秘书小姐：“这么一会子工夫出什么事了？”秘书小姐好容易找到分担对象，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刚才那位高先生来了不久后，艾先生也回来了，他问我柳总在哪里，我当然告诉他在里面会客，他就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里面有打破东西的声音，有吵架声，后来听到柳总大声说‘你们都滚’，然后艾总很生气的样子走出来，走掉了。后来，后来那位高先生也走了。柳总就很使劲地把门关上，不出来了。其他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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