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子龙计兼下邳 陈登说降东武（1/2）

() 199年11月,刘备起兵三万攻克彭城,车未缷粮,人未下马,大有进发小沛之势,曹cāo任夏候渊为后将军,驻守濮阳已防袁绍,拨高顺陈留之兵一万五前往徐州救援,时有降将陈宫任小沛郡守,裨将候成寻入府中密曰：“吾闻公台素来不喜曹cāo为人，乃被迫投之，今吕公随刘备来取小沛，战之不利，守之无益，不如投诚以报旧恩如何！”。陈宫责曰：“昔rì吕布歼灭董卓，纵横关中，吾乃敬其为汉室功臣而投之，今为求苟活寄居他人名下，已成走狗而非英雄，吾少时曾立言，非天下英雄而不待！况此次举兵，刘备未必取小沛而来！切不可图一时安乐而失大好前程”。候成闻言而去，乃令四门紧闭，以防混入刘备间细。

不rì，高顺领军扣城，拜过公台，拉入内室劝曰：“今除监军满宠外，皆乃旧臣，听闻文远于军中倍受夏候氏挤压，今夏候渊兵败而归反得重用，cāo乃近亲排外之人，眼见吾等功业无望，征战杀场，流血拼命，岂能为他人制锦衣乎，不如趁曹cāo不备，举城以应皇叔，公以为如何？”。陈宫不应曰：“刘备虽得皇室名望，然终无一所，虽得天下猛将，却奈衣食不饱，若大将立功，无以为赏赐，谁能与之奋命，今孙策虎视中原，曹cāo横扫关内，寿chūn之所以残存，乃孙曹较力也，此局若破，两相并攻，刘备亦成流寇矣！”。高顺默不答言，半响曰：“若如此，只能奉计图之，立下大功，再与夏候氏计较！”。陈宫抚须曰：“虽不可投，亦不可杀之，刘备乃皇室后裔，汉室若存，其名乃正，孰轼之，则成千古叛逆也，此祸切莫为之！”。乃与二将合计，约定严把城门，不得出战。

得知小沛无出战迹象，玄德大喜，乃速令奉先与子龙召集骑兵，连夜渡过汶水，直奔下邳而来，赵云行于马上思之：陈登熟练阵法，吾之学识有限，未必能尽相破之，此役非智取不可。乃谓吕布曰：“明rì兄领一军故作攻城，莫使陈登出城列阵，吾再引一军换过陶军服饰，假相救济，待得城门，一齐杀入，此城可得也。吕布虽不喜用谋，然闻之此计简易，乃按赵云所言。翌rì，果报有骑兵前来攻城，陈宫惊异，反面笑曰：“夕rì布阵，竟被赵云小儿识破，今吕布独来，必陷其死于阵中！”。乃命糜竺、臧霸领五千兵卒执旗出城列阵，不等出城，吕布早已执戟冲出，yù强行夺门，只一个回合，将臧霸兵器挑飞，霸乃回马逃入城中，吕布yù随之入城，被糜竺用箭shè住，陶军胆裂，纷纷退回，不敢再出。

正午时分，陈登寻城一遭，见无批漏，yù回屋稍息，却闻东面有援军来救，登城看时，果见一军执陶字大旗冲杀而来，四五名校官将吕布团团围住，想必定是陶公闻讯，使曹豹回军救援，急执虎印，令城中军马尽皆杀出，yù夹击吕布。方出城外，吕布、赵云亦合兵一处，卷尘而来，众人避之不及，城门失守，吕布徒步领军杀上城去，楼上军士见一人飞戟砍杀数十人，无人能挡，众人皆传此人乃战神吕布，俱闻名弃械而降。陈登，糜竺被俘，获陶谦老少全家。

刘备与华歆正访贤于彭城田舍间，得知下邳大胜，喜从心来，乃策马狂奔数十里，直奔下邳城，赵云于城上见状，急飞跃上马领军冲出，见着刘备惊恐呼曰：“主公单骑而来，莫非曹军已袭破彭城乎？”。备乃哈哈大笑，以手指城门曰：“吾得此城如喜雀归巢，终有栖息之处也！故舍众人欣喜而来”。乃令赵云前去接应后军，自入城内来见陶谦家小。时吕布驱陶家大小并降将数十众排列东门，正yù抄斩盒首以备讨赏，玄德急阻曰：“奉先不可，吾与谦仇终归个人，而非天下之民也！”。乃逐一松梆曰：“降者可得封赏，忠其主者可自去追随，陶氏家小，亦无罪也！”。此言一出跪倒一片，众人皆降。

陈登谓玄备曰：“今某既降，愿为明主效力，然老父随陶谦杀伐北海，若闻归降，必谋吾父，愿匹马往东武一趟，劝说其领军来降！”。玄德令人牵出坐骑，动情曰：“小沛见阵，众将无人能识，方知公之大才，初见yù别，时有不舍，乃恨贤者难求，望公不负约定，无论降否，定往此城而来！吾虽不能亲随，然以此马为伴，盼早rì载君而归”。登泪然之，乃上马，往东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