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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找的旅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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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面对眼前的绚丽风光系密特更感到难熬起来。

但是偏偏露出这番美妙风光的那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别说碰都不能够碰甚至仅仅只是在下意识之中幻想一番也无疑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令系密特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他感到如此尴尬反倒是沙拉小姐和玲娣姑姑将他当作是不存在一般?

“玲娣你打算什么时候替文思顿生一个孩子?”因为炎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沙拉突然间问道。

“我非常希望能够尽快拥有一个宝宝但是很遗憾想要做到这一点好像并不容易。”同样睡不着的玲娣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难道是文思顿不太努力的结果?”沙拉小姐问道。

听到这句话玲娣有些紧张起来。

“别乱说万一被系密特听到。”玲娣不满地说道。

“小家伙好像已经睡着了他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更能够忍耐别忘了他拥有圣堂武士的能力。”沙拉不以为然地说道。

“为什么你不说说你自己你和雪夫特结婚了这么久不是同样没有任何怀孕的征兆?我知道雪夫特非常希望拥有一个继承人。”玲娣反问道。

这一次换成了沙拉沉默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她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或许他将太多的精力花费在了获得更高的地位的事情上面。”沙拉说道她的语调微微有些冷淡。

“和我比起来玛丽或许要幸福许多她拥有她所需要的一切一个关心和爱护她的丈夫一个听话的孩子。”沙拉有些无奈地说道。

“雪夫特其实非常爱你他希望给予你幸福。”玲娣在一旁劝解道。

“你用不着安慰我你所说的我同样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心中仍旧有那么一丝爱存在我根本就不会跟着他离开蒙森特离开我的父母姐妹。”沙拉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那么你还期望些什么?”玲娣疑惑不解地问道。

“谁知道?或许我始终未曾从幻想之中解脱出来当初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他是我倾慕已久的梦中的白马王子但是结婚之后我却现这一切都只是幻觉。”沙拉仿佛在回忆一般缓缓说道。

“因为雪夫特的市侩?还是他的虚伪?在我的记忆之中以往的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至少他小时候确实如此。”玲娣问道。

“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他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他并不是我所期待的那样。”沙拉不以为然地说道。

“是否愿意说说你原本期待的白马王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玲娣突然间来了兴趣。

“勇敢、潇洒总是对一切都充满热情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他金钱和地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不屑一顾的东西但是那又不是清高和孤傲。

“脸上总是带着真诚的微笑不是那些肤浅的毫无内容的笑意他的眼睛里面总是能够看到一丝深邃的光采。”沙拉悠然说道她的语调之中充满了沉醉的感觉。

“听起来非常像是我那位酷爱冒险的哥哥。

“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会是雪夫特的父亲吧成为了自己父亲的替代品这样说来雪夫特确实有些可怜。

“更可怜的是他永远也无法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因为他们选择的道路完全背道而驰这同样也表示他永远也无法达到你心目中的要求无法成为你倾慕的王子。”玲娣叹了口气说道。

“或许是这样小时候老塔特尼斯伯爵的形象对于我来说印象深刻无论是我的父亲还是母亲都只是说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不过我却从其他人那里听到老伯爵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了不起的传奇或许正是那些传奇深深地影响了我。”

听到这番话旁边的玲娣突然间变得沉默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间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只记得小时候对于哥哥感到非常难以理解甚至还有一丝怨恨因为哥哥的原因周围的许多人对我颇为疏远但是等到他去世之后我突然间感到非常失落那时候我才现他给予我的东西是多么珍贵那便是自由。”

说到这里玲娣有些哽咽起来。

“‘自由的风’这是一个多么贴切的名字在北方在蒙森特这个名字反倒很少有人提起但是出了北方领地之后我经常能够听到有人提起这个名字。”沙拉小姐缓缓说道。

“等到系密特长大之后或许他会像他的父亲那样现在他就那样喜欢冒险说实在的在奥尔麦森林里面的时候我整天都在替他担心他离开我们身边独自翻越奇斯拉特山脉的那段日子里面我更是天天黯然神伤。

“不过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同样也已彻底明白我是没有办法束缚住他的他就像是他的父亲就像是一阵自由的风无法捕捉也不会受到束缚。

“或许命中注定他会和他的父亲一样走上一条传奇般的道路我此刻只能够祈祷那降临在他的父亲身上的厄运不会落在他的头上。”玲娣仿佛呓语一般低声说道。

“我听到过一些传闻老伯爵并非是因为意外而去世是某个居心叵测的人布置了这场意外将谋杀的真相掩盖在了事故的表面底下?”沙拉突然间问道。

玲娣稍微犹豫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声。

“弗里德的死肯定和那个女人有关谁都知道那个女人对于弗里德不忠但是偏偏谁都未曾见到过那个神秘的情人。

“弗里德虽然喜欢冒险不过他同样也是一个谨慎的人每一次旅行前他总是会让人仔细保养一下他的马车而家里的仆人从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偷懒。

“所以我绝对不会相信那根车轴是因为磨损厉害而断折的同样我也不相信经历过无数冒险的哥哥会因为从奔行并不太快的马车上摔下来而丧命。

“虽然当事故生的时候有好几个人亲眼看到那一幕不过他们之中同样也有人证明弗里德摔倒在地之后曾经试图爬起来。

“但是众所周知导致他丧命的是他的脖颈因为冲撞而折断这样的伤势应该令他当场丧命而不是还能够试图站立起来。

“当初那几个目击者和他们叫来的那个医生都曾经成为我怀疑的对象作为接受求婚的条件我让文思顿调查过这件事情。

“但是结论是那几个人都不可能令弗里德丧命更不会和那个女人存在任何嗳昧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在我心中渐渐地淡忘了看到那个女人整天生活在黑暗之中这多多少少也令我感到一点宽慰。

“或许这一切得等到系密特长大之后才能够揭开丝底。

“不过我非常怀疑他是否能够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那个保守了许久的秘密。”玲娣缓缓地说道。

此刻的系密特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间加了跳动他从来不曾知道他父亲的死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内情。

就在那一刹那间他确实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但是正如玲娣姑姑所说的那样当他想到为了这件事情他不得不面对那曾经生活在黑暗和忏悔之中的母亲又令他感到踌躇起来。

毕竟和早已经故去的父亲比起来母亲对于他来说更加亲切和重要系密特甚至不知道和母亲比起来沙拉小姐和玲娣姑姑这两个他生命之中同样拥有着特殊分量的女人谁更加重要一些。

这样一想系密特原本的那股冲动突然间烟消云散。

平心而论他确实希望能够揭开真相但是如果这样做的结果是令另一个他深爱的人受到致命的创伤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巨大巨大得令他难以承受。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此刻的系密特已知道珍惜每一件值得珍惜的东西要远比努力去寻求那不曾拥有的更加重要。

或许让曾经生的一切仍旧只是曾经生的而已这样会更好一些。

想到这里系密特继续躺在吊床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那么系密特又是怎么一回事情我曾经听说过一些对他身世的怀疑这种怀疑一直持续到他四岁之前直到生那件事情之后众人才渐渐打消对于他的身世的怀疑。”沙拉突然间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件事情同样奇怪无论是医生还是为系密特进行降生仪式的牧师都认定系密特是顺利出生而并非早产。

“但是按照时间推算那段日子弗里德并不在勃尔日没有人见到过弗里德在那段日子回到过勃尔日他的归来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

“不过系密特的脸形轮廓毫无疑问地全都证明他的身上流淌着弗里德的血脉而那件事情同样也证明了他和弗里德一样酷爱冒险小家伙远比雪夫特更像是弗里德的儿子。”

玲娣说道她的语调之中充满了迷惘和疑惑。

“这显然是毫无疑问的事实。我敢肯定至少我的父母和比利马士伯爵从来没有怀疑过系密特的身世。”沙拉说道。

“除此之外我同样也始终未曾怀疑过这件事情他出生之后我就注意到他拥有着一双和他父亲同样深邃的眼睛。”沙拉缓缓说道。

旁边的玲娣隐隐约约从这番话之中听到一种沉醉的感觉她笑着说道:“噢——这件事情可不妙但愿系密特不会因此而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王子。”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并非不能原谅。”

对于玲娣的玩笑沙拉自然不会默然承受她立刻伸出手在玲娣的腰际轻轻的呵起痒来。

两个女人顿时打闹成一团。

系密特只能够继续装作已睡着的样子。

和大道上比起来河面上显然多了一点生气。

一路行来系密特至少看到五六条船从眼前滑过。

虽然仍旧没有一丝风不过在河水的推动之下船只前进得并不缓慢虽然未必赶的上飞奔的马车不过在如此炎热的天气没有一辆马车会顶着毒辣的太阳在最为炎热的白天飞奔。

正因为如此乘船显然要远远快过马车的度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河水都载着这艘船往前奔行。

系密特相信这条河往日肯定相当繁忙因为每隔几里便能够遇到一座城镇这些建造在河边的城镇大多并不大不过流淌的河水毫无疑问为它们带来了繁荣。

在小镇的码头两旁总是能够看到一排排的店铺岸边耸立着一根根顶部装着滑轮的吊杆。

和所有的码头一样河岸两旁堆满了货物不过这艘满载着石炭的船只显然对于那些货并不感兴趣。

他所乘坐的这艘船始终未曾停泊靠岸过即便船主的妻子要上岸去买些东西也只是从船上放下一艘小无那两个伙计会划着小无带着船主妻子上岸而大船仍旧顺流往下游漂去。

不过今天出乎系密特的预料之外船居然在码头上停靠了下来。

这是个并不小的城市按照系密特的猜测这座城市或许比勃尔日城更大不过这里显然没有勃尔日那样繁荣一眼望去看不到几幢高耸的建筑物。

“是否愿意上岸看看?太阳再一个小时就要下山了城里的集市非常有名虽然现在天气太热不过傍晚时分集市应该会开始。

“我打算晚上十点之后启航在此期间可以到岸上逛逛。”那位船主悠然地走了过来说道。

系密特注意到他的胸前口袋里面好像鼓鼓囊囊的。

“这里的集市有些什么?”系密特好奇地问道。

这一次那位船主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就要看你对于哪些东西感兴趣了不过上岸之后最好小心一些这里比较乱。”

说着船主上岸而去远处的码头上早就停着一辆马车那两个伙计之中的一个正坐在前面车夫的座位之上船主儿子的那个少年紧靠着窗户往外采着头。

“我早就听说过这个地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而且逗吴离开海边如此遥远。”

旁边传来迪鲁埃说话的声音他晃晃悠悠地从船舱里面出来先做的一件事情便是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你知道这个地方?”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这里叫恩比盖是有名的集市之城因为这里是三个郡省的交界处往下游不到一百公里就是被称作为贸易之城的格森所以这里就成为了你现在看到的模样。

“听说这里货色的齐备丝毫不在格森之下只不过到这里来办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来路不明。”那个花花公子般的佣兵已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

系密特先注意到他身上已更换了最好的一件衬衫下面穿的裤子同样也是最高级的这么热的天居然还穿上了靴子。

“你打算把佣金全部花光?”系密特好奇地问道他非常清楚这个家伙打扮成这副模样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打算采办一些货物至于你所猜想的那些只需要这身衣服已然足够了。”那个花花公子微笑着说道。

“看样子你对于这里倒是非常熟悉。”迪鲁埃在一旁说道。

“什么意思?想要我当你的向导吗‘。”斯帕克立刻明白了同伴的意思。

“我只是想问问哪里能够买到我所需要的东西而已。”迪鲁埃耸了耸肩膀说道。“能够待在那位人人身边难道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见识过吗?”斯帕克惊奇地问道。“见过有什么用?那又不是我自己的东西。”迪鲁埃说道。

“那倒也是或许你反过来能够当我的参谋待在财务大臣身边的日子肯定让你学到很多东西或许我需要用到你的眼光。”斯帕克稍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样这里足一座外表和内在完全不协调的城市难道就没有人打这里的主意吗?”系密特忍不住问道此刻的他对于人心的贪婪拥有着无比深刻的认知。

“当然会只是这座城市拥有着一些强有力的守护者当然其中的一些或许是传闻。”那位花花公子耸了耸肩膀说道。

和沙拉小姐、玲娣姑姑打了个招呼之后系密特也上了岸。

一路而行这无比陌生的所在确实令他感到新奇。

正如那位船主所说的那样随着太阳渐渐朝着西方落下每家每户的门前开始渐渐有了人影。

原本令系密特感到荒凉和萧条的小城在短短的半个小时里面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间钻出来这么多人原本空空荡荡的街道一下子变得拥挤了起来到处是喧闹的声音不过耳边却听不到任何吆喝。

这里的每一条街道都贩卖着差不多的货色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价钱和货物的成色而已。

从北方来的矿石南方的海货西北的工艺品还有新鲜的水果海水和淡水的鱼类这里都能够找到。

虽然在京城拜尔克和他的故多勃尔日系密特同样见到过这些货色不过数量如此众多、种类如此齐全就做不到了。

此刻他总算相信刚才斯帕克所说的那番话这里确实能够和传闻之中的贸易之城相提并论。

正当系密特看得有趣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

只见旁边的那些货摊的店主立刻慌慌张张地将货物往屋子里面搬不过他们的神情之中却丝毫没有惊诧和害怕。

这份慌乱显然是因为他们担心会被殃及池鱼而蒙受损失而那份镇定显然是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此都司空见惯除此之外便是不曾担心这会危及他们的性命。

转眼间原本喧闹拥挤的街上让出了一条空荡荡的道路系密特总算能够看到道路的尽头正有两队人马在那里激烈厮杀。

这些人大多都穿着短衫甚至有人精赤着上身他们手中挥舞的武器也并非是刺剑和长矛而是砍柴的利斧和雪亮的厨刀。

虽然他们的武器并不怎么样不过战斗的激烈程度却丝毫不亚于真实的战场。

那挥舞的利斧每一次落下随之而起的便是一声惨叫。

飞溅的鲜血和躺倒在地出阵阵惨叫和呻吟的受伤者给这个战场平添了一丝异样的残酷和惨烈。

此刻这两支正在激烈交战之中的队伍胜负已非常分明其中的一支明显处于下风而那支占据上风的队伍竟丝毫没有因此而显露出一丝怜悯他们仍旧疯狂地砍杀着。

特别是其中的几个人最为凶悍骁勇他们的双手全都各持着一柄利斧那毫无招式的挥砍却异常有效地夺取着人命。

“看样子又是铁拳会赢了他们的伤亡并不大或许这一次用不着交纳太多的行会费。”旁边传来铺子主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知道斧头卓克还能够风光多久?现在算来他已是除了钢钩曼都之外在行会老大的位置上坐得最久的一个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会被另外一个行会干掉还是死在觊觎他位置的手下的暗算之中。”旁边的一个看上去非常知情的人小声说道。

说话间街头的争斗已渐渐结束其中一个挥舞着两把斧头、满脸横肉的大块头显然是战斗的胜利者们的领此刻他正指挥着手下结束战场。

而所谓结束战场的工作只不过是给那些倒在地上、此刻还奄奄一息的敌人致命的一击。

“这里经常会生这样的争斗吗?”系密特转过头来朝着旁边的人问道。

“是啊单单码头上就有十几个行会城里大大小小的行会恐怕不下一百个这里的税并不重可以算是一个没有什么人管的自由地带同样也就没有人出来阻止这些行会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这些行会在维持着这里的秩序。

“这些人都是些人渣他们全都是混乱的代表不过又正是因为有他们存在这里才会保持相对的独立和自由曾经有人试图接管过这里也有官员想要加重税收不过部被这些人给解决了。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和谐至少交给他们的行会费远比格森的税要少许多而且在这里做生意没有其他地方的那许多限制。

“而统治行会能够占有将近一半的行会费这可是一笔数量相当惊人的收入正因为如此每一个行会都期望能够挑战统治行会成为新的老大。

“这样的争斗几乎每半年会有一次你所看到的这些人他们的老大已在他的位置上坐工:年我们现在全都在猜测他什么时候会退下来或者是被别人干掉并且取代。一旁边那个知情人立刻说道。

“那些人并不厉害啊许多佣兵的身手远在他们之上难道这里的行会头目们从来没有想到过雇用职业高手来增强他们的力量?还是说真正的战场足在另外一个地方?一系密特奇怪地问道。

“雇用佣兵是破坏规炬的做法没有人会这样做更何况就算有哪个人打算用这种办法夺取行会老大的位置想要让佣兵们混进来也不容易。

“这里到处遍布着各个行会的眼线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到来早就为那些行会头目所知而对于统治行会来说这样的争斗是最为重视的事情绝对不会没有调查清楚便贸然接受挑战。”

系密特此刻总算有些明白这个野蛮而又黑暗的城市原来遵循着这样的规矩。

反过来想想这好像和他所熟悉的世界没有什么两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初那位蒙森特郡郡守和克曼狄伯爵结成的联盟显然是一种破坏规矩的行为正因为如此虽然在最初的时候他们占据上风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如此悲哀和凄惨。

正当系密特因此而感慨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来了一阵吆喝声。

“大哥老大刚才传来话说老鼠他们在第十一街碰到两个扎手的家伙看样子是那群王八蛋买来的佣兵。”

一个精赤着上身、身上染满了鲜血的人一边朝这里狂奔一边高声喊叫着。系密特原本并不在意这场骚乱但是他的匆匆一瞥却令他大惊失色。

那个飞奔而来的报信者的胸口有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痕那是一个十字记号。系密特对于这个记号相当熟悉因为这是那个花花公子恶劣的喜好之一。

事实上当初迪鲁埃曾经为此而取笑过他但是他口口声声说这是他一定要坚持的个人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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