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接近真相1(1/2)
抱着碗盅蹲在爱儿门口,只等差不多下朝时候去四爷书房找他,问问这些怪异举止到底所谓哪般?
没过多久,却瞧见高毋庸远远的似乎朝这边走来,手里还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碗浓药。老远便能闻到那阵阵刺鼻味道。
“高毋庸!”我忽然站起身来,把他吓了一跳,手一抖缩药便洒了出来。
“八…八福晋,你怎么在这儿?”他一贯没大没小的性子居然改了过来,今日那般正儿八经的模样,倒实为少见。
“爷还是挺关心我妹妹的是嘛?安胎药还要你亲自送来呢。”我心底有些愉悦,他到底还是没有亏待了我的妹妹,虽然以往许多次,他总是表现的对她有些敌视,有些不屑。
“是啊。”说话间高毋庸将手中托盘递给了门边侧的一位婢女,仔细嘱咐道:“爷吩咐的,看着福晋喝完,一滴都不能剩下。”
“是!”那婢女形如木偶般曲了曲腿,端着盘子便进去了,我顺着她的身影瞧去,开门的那一瞬间,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竟是一点光亮都没有。
“高毋庸,你老实告诉我,为何爷要派这么多人在外头把守?连我也不准进去吗?”我问道,而高毋庸的脸色变幻不定,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因为前几日福晋差点小产,府里的大福晋和年福晋又时常有事没事的来扰她清净,她身子一直很虚,怀了孩子就更加难以应对这些应酬了,所以爷便索性派人守着,不让人进了。”
虽然所有说辞都理据十足,但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爷说了,若八福晋来了,就请等侧福晋的胎稳定一些再来吧,如今她真的不适宜操累了。”我正想在问什么,高毋庸却急急出言堵住了我的嘴。
既是这样,我也没了再留下的理由,四爷关照的这般仔细,怕是先前那段解释之言,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本来此事,我虽然疑惑,但也未觉得特别不妥,毕竟是四爷的嫡亲骨肉,再如何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但未过几日,却从四爷府传来了消息,爱儿侧福晋小产了!
那天外面下着纷乱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恼人心魂,八爷一早便下朝回来了,跳下马车伞都未及撑开,便冲进府里说道:“心儿!你妹妹的孩子没了。”
我本来正坐在床沿学着绣些东西,闻此针脚戳进肉里都不觉得疼了,猛的一拔便推门往四爷府奔。
到他府上时候,他正在大堂抖着身上雨珠,半点焦急之色都没有,落座后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
我似个傻瓜一般站在他的面前,任由身上的雨珠吧嗒吧嗒的掉在锃亮的地板上,掉的我心乱如麻。
“胤禛!你告诉我为什么?”出言问他,全是犀利的语调,刚硬到没有半丝柔情。
他放下茶杯,低着眉眼,我看不清他到底是怒是恼。但讲出的话,却是那样寒凉,寒凉到没有一丝温度,冷如六月霜雪:“她身子虚软,没保住孩子。”
我被他不温不火的语调激的浑身颤抖:“爷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那不也是你的孩子么?”
他终于抬起头来正对着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就如两初识之人礼节性的颔一般。顾不上心里剧烈的抽痛,诘问道:“是你对不对?那天我在爱儿门口看见高毋庸端着药进门,你每天囚禁她,逼她喝这些慢性落胎药?对不对!”
他转着手上的扳指,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有没有!”竭斯底里的声音,原来吼出来时,胸膛都是痛的。
就像藏在心中的把把利刃,一把把吐出来时,最先割伤的便是自己。
“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穷凶极恶,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把身边所有人都当作棋子,为攀帝位可以牺牲一切?对不对?”他忽然狂性大,一记重拳敲在桌上,扳指便硬生生的碎成两半。
“你只告诉我,是,还是不是?”虽然我不忍见他因我的诘问而犹诛心。但仍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这便是我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执着,所有事情,皆追根究底,从来不懂何谓糊涂者常乐。
“我所做一切,都只为护你!”他答非所问,而我要的答案,却已然明确了。
“你真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什么伤我之人总是要冠以爱的名义,此生到底还要承受多少这等如山压背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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