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为了你(1/2)
”品甜憨憨的小一旧、肋”四四、书痴虫;位书友的打省厅尔专持,多谢了哈!嘻嘻。另外书友们在书评区的评论,御笔都有看的,只是有的时候没时间回复,抱歉啊,如果有什么建议或意见的话,尽管在书评区提出来。
御笔都会看的。
下雨了。
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雨。天色阴沉沉的,大片大片的乌云笼罩在南京城的天空之上,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正如李修远的心情一般,充满了浓郁的无法化开的阴霾。
入冬的雨是不正常的,一会向瓢子往外泼,一会儿又像筛子往下筛;一会儿又像喷雾器在那儿不慌不忙的喷洒大一阵子,又小一阵子,交错、持续地进行着。
李修远静静的坐在东暖阁中,望着窗列扰人心烦的冬雨,思绪化作两条不同方向的激流,一条清晰,一条模糊,这两条河流的彼此搅得他不得安宁。
脑中不自觉的回忆起这四个月来相俏走过的风风雨雨,想起余月滢日夜时刻陪伴在自己左右的每一分每一秒,想起她从最先对自己的痛恨不屑到慢慢的属于余月滢独有的温柔和细腻,还有曾经为了自己而奋不顾身相救的一幕,再想起那一日余月滢一边嘴里坚定的说着“不可以。一边却泪流满面。
李修远心中禁不住稳隐作痛。
与皇后的结合,只是源于朱允烦的冒牌身份,进而才产生了感情,但这感情却并不输于自己,他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替代品。
而与余月滢,才是他二十载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初恋。直到当自己的真情表白被余月滢拒绝之时,内心如被刀割般的绞痛和撕心裂肺,才使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一直以来总是对余月滢存在着一种异于常人的情愫,以致于对她总是特殊对待百般恩宠,任由其我行我素而一概不加管制约束,其权利之大,几乎达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且自己对她的信任除了隐藏的那个不足以为任何人知晓的最大秘密之外基本毫无保留。原来这一切都因为余月滢是自己的初恋,一次自己真正意义上对一个女人倾其所有的感情付出。为了她,自己连礼仪法制和祖宗之法都已全然不顾。
因为自己真的爱匕了这个一年三百六十天几乎天天冷若冰霜的,不染半点烟尘的女子。
“这是我的爱情。”李修远泪眼模糊,口中喃喃自语。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如今,都成烟云,心痛的童话,在心田渐渐弥散。
不管余月滢的回答是什么,李修远始终相信余月滢是喜欢自己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觉,哪怕自己在听到那“不可以,三个字时痛彻心扉,他依旧在心底如此坚信。且他也相信余月滢是知道自己真心喜欢着她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毫不犹豫的拒绝嫁给自己?
这是始终缠绕在李修远心头最大的问题。他想过许多,却一直想不通,更想不明白。明明两个人彼此深爱着,却不能在一起,这让李修远难以接受。
自己是皇帝,是大明王朝的最高统治者,整个国家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一声令下,天下莫敢不从,从余月滢第一次与自己相遇,自己就对她百般威胁和恐吓,及至后来自己对她委与重任,授予她管辖大明特务机关锦衣卫,监视朝廷文武百官,相信她对皇帝的权利早已更加深有体会。要不然她也不敢在皇宫之中我行我素,只听从自己的命令,连皇太后和皇后的命令都敢违抗。
以皇帝至高无上越礼法的皇权,整个大明王朝基本没什么力量可以阻隔自己与余月滢之间的感情。唯一能阻碍两人在一起的,唯有余月滢一人而已。
余月滢早已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他人有了婚约?
这是李修远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有婚约算介。屁,所谓天地君亲师,皇帝的话比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管用几万倍,只需一句话让他们解除婚约,天下间有谁敢阻止自己。以余月滢孤傲清冷的个性和自己对她的了解,李修远相信她断不会是一个轻易违背自己内心想法而委屈求全的人,即便自己这个皇帝当初对她也是借恐吓她家人为条件才勉强把她留在身边。所以余月滢拒绝自己的原因应该不是什么婚约的束缚。
别除了第一个想法,李修远立即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原因:余月滢曾跟自己提起过,她的父母亲因为第三者的插足而使父亲不再专情,母亲伤心欲绝而死,以致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破碎。
或许正是因为父母亲之间感情的破裂使她对爱情留下阴影,以致起了胆怯之心,生怕自己这个有权拥有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喜新厌旧。让她步上母亲的后尘。
别看余月滢外表总是一副对所有人生人勿近的不消品汉,实则卫李修遮知道那只是她保护自只脆弱内心而硼卫圳引壳。越孤傲的人越怕自己的感情受伤害,正如李修远自己一般,曾经总是用玩世不恭的面皮来掩饰保护自己内心的孤寂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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