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师(1/2)
() 第九章拜师
寺后圆通禅师修禅之处,许延龄呆坐在房前石阶上,颇觉内疚。自己不听老佛爷之言,妄动肝火,引发体内真气,又害得老佛爷如许年纪损耗功力,再次为自己疗伤。心内思忖,这个真气关键时刻虽能派得用处,但如烈马乱踢,又被其伤的不轻,宛如毒瘤在身,以后如何自处倒也不免担心。可笑平常练武之人梦寝以求的如许真气,却被其看成毒瘤在身,直叫人哭笑不得。
房内圆通禅师师兄弟二人也在为此事担忧。
“师兄,小施主体内真气如不能自理,实是凶险异常,你我终不能看顾其一生呀,”圆澄看向深思不语的师兄。
“为兄如何不知,只是若要消除其隐患,必得本门心法,然本门心法又岂是能随意相授外人?”圆通皱眉起身,捋须而踱。“况授予该子心法后,其功力必大增,若其心意不正,以后作孽,我等岂非留下祸害!”
圆澄频频点头,思忖良久道:“不过,我看次子温文儒雅,心存厚道,颇有侠义之心,前次舍身相救李岚,此次也是情急愤不过身而为,倒不似惹事之人。”圆通点头道:“为兄也觉如此,只是此事颇大,一时实难决断!”
“师兄何不唤其进来,你我考较一番再做决断?”圆通点头,示意身旁僧人将许延龄唤来。
许延龄本得圆通相救,又极其佩服圆通满身神技,更得圆通二次伤神救治,心内真视圆通如佛爷一般。进得门来便扑地跪倒,口称弟子惭愧,再三拜谢。圆通呵呵而笑,扶起许延龄道:“你我无师徒之份,何称弟子,小施主言重了。”许延龄起身道:“我虽无资格当的老佛爷弟子,但心中实是把老佛爷当成祖师爷一般,望老佛爷允许延龄能留在寺院,也能服侍祖师爷一二。”
“呵呵,小施主倒也玲珑剔透之人也,”圆澄大笑声中,频向圆通点头。
“若想留于寺中,必得晨课晚涌,清规戒律颇多,你能持否?”圆澄复又正sè道。
许延龄何许人也,听得圆澄之音,颇有收其之意,便大声道:“弟子定能遵守寺规,若有违反甘当重罚,绝无怨言!”
“也罢,许延龄,我看你不似佛门之人,但你之内病,须得入我门下方的痊愈,”圆通神情严谨,直视许延龄道:“我今收你为方外弟子,你须得立下誓言遵守三条,你可答应?”
许延龄大喜过望,猛力点头,心道只要能拜老佛爷为徒,还有啥不能答应的。
“你可听好了!第一条:此生向善,不得仗艺欺人。第二条:救死扶伤,如我佛门。第三条:不得师命,不准随意下山。”圆通宝相庄严,正sè道。
“弟子此生谨记师傅教诲,如若违反此三条,天人共诛!”许延龄也是眼含泪珠,磕头答应。
“好!望你此生永记今rì所言,你且先起来,回知客院中,为师明rì自当与你行拜师之礼。”圆通这才悦sè向许延龄道。于是许延龄向圆通、圆澄一一拜别,只在知客院中,静等次rì师傅召唤。
次rì早起,自有导引僧人前来,许延龄即随其走入法堂。法堂内早有僧人静坐,左钟右鼓齐鸣。西北角上,还有一用木头雕成鱼状,体内凿空,击敲有声的木鼓,便是平时寺内召集僧人饮“普茶”之用的茶鼓了。
圆通禅师宝相庄严,跌坐于正中佛前蒲团之上。一支香毕,寺中监值便来“打茶”,即为每个僧人行茶一遍。须臾,监寺上前宣读戒律,严问许延龄能否相持,这当中由于许延龄乃俗家弟子,本不入寺规,然圆通法师惟其rì后成就乃大,恐入歧途,贻害众生,遂yù借寺规严加约索。当然,其中戒sè、戒荤酒、戒杀生之类的就不在许延龄的戒律之内了。
于是许延龄复回圆通禅师后山静修之处,自此正式成为圆通关门俗家弟子,寺内一众僧人遂改称其为:“幺师伯,”他年纪虽小,辈分却大的很。
每天清晨,迎着初升朝阳,许延龄跌坐山前,按师傅所授心法,吐体内混浊之故气,纳天地山川之更新,运转气血,周而复始,渐渐打通玄关,体内真气rì渐收入气海。他本极聪慧之人,得名师指导,又自刻苦钻研体会,便进境神速,一rì千里了。练功闲暇之时,便在师傅书房埋头苦读练功心法,揣摩体验,更为融会贯通了。直喜得圆通也是笑口常开,频频点头。
圆通看其智慧过人,教一而通三,遂在内功心法之外,更教其拳掌套路,变招防守之道。寺内有历代祖师殿藏秘籍,圆通生xìng淡泊,便由许延龄自行翻阅参悟。
这天,圆通叮嘱许延龄好好自行练功,不明之处向大师兄请教指正,自己早按捺不住出游心xìng,授教未及三月,便与师弟圆澄结伴出游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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