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炮就有枪（1/2）

“然！”赵翟先是点头：“天雷大炮，以铜铁铸就，一门重六千斤，用火yao为煤，可发shè特制铁弹石弹，远及六里。一炮打出，声震四野，落处人畜无存，如天雷下殛，故曰天雷大炮。”接着又疑惑道：“虽然吾也曾在西洋海船上见过一些小炮，但威力多不及我大夏所铸，中华如何说吾等还需问西洋人购买？”

“靠！”方明兴奋的擂掌狂呼：“这么说，这炮我们大夏人自己就能造？”

“当然！”赵翟的回答肯定异常。

“那我昌州能造吗？”方明边盘算着竟然有这家伙，那一口气开工造上个几十上百门，摆到城头，有人靠近就轰他娘的，这样神仙也打不进来啊，边随口问道。

赵翟接下来的回答，又让他如坠冰窖：“这天雷大炮吾昌州是无人能造的，不过营州擅造此炮，吾这六门炮就是从营州买的！”

啊！？这炮不会造也就算了，干脆大家都不会，怎么好死不死，就让长武军会造了呢。这下就算昌州再添六门炮，也不见得能抗住长武军，你的炮还是买人家的呢。

“火枪，那火枪有没有？会不会造？就是火铳，鸟枪？”方明又记起一样神器，有炮就有枪，造不出炮，火枪也行啊。

带着十万分的希望，方明紧紧盯住赵翟的嘴唇，生怕他从嘴里冒出让人失望的话来。

“火枪？火铳？……”赵翟疑惑半天，在方明的心都快要跳出来时方才恍然大悟道：“自然是有的，不过这东西威力不及天雷大炮远矣，发shè又慢，不堪大用！”

“不堪大用？”方明愕然，又爆发出连串大笑：“谁说不堪大用！谁说不堪大用？那是你们不会用！我昌州有火枪吗？有多少？能不能自造？”

“这火枪我昌州也不会造，便是营州也就寥寥几个匠人会打造，每年就那几支，多是豪门强藩买去游猎的。”见到赵翟再度摇头，方明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条路又断了，正懊恼间，却又听道：“不过……”

苍天啊，上帝啊，佛祖啊，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有话一下说完啊，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得心肌梗塞么？方明无力瘫坐，只看着赵翟那张嘴开开合合：“不过什么，说吧……”反正最坏的消息都听过了，随便你不过什么也无所谓了。

“不过上年时李都尉……哦，就是月前战死的那个李都尉。”赵翟说着又小心解释，生怕触了方明的忌讳，见他似无所觉这才放心道：“李都尉曾建议吾从一个伊利亚商人那里购买一批火枪，说是试验一种新战法！”

嚯！刚刚还全身无力的方明猛然窜了起来：“买了没？买了没！！？”

在方明求遍满天神佛之后，赵翟终于点了次头：“二百支，都在兵备库中存放着。”

“竟然有两百只……啊，不对，就只有二百只？！！”方明先是欣喜若狂，接着又意识到这个时代的火枪可不能和AK－47之类的自动步枪相媲美，两百只的数量根本形成不了什么有效战斗力。

“是两百只！只是那李都尉不知后来为何又将这事抛在一边，不再理会。老夫不懂兵事，也不知这火枪到底有何大用，也没人愿意买这大批量的火枪，就一直放在兵备库中。”赵翟被先扬后抑的语气给闹糊涂了，不知他到底是嫌多还是嫌少。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终于眷顾我方明一次了！”方明癫狂的仰天大笑，在赵翟注视下又噶然而止，一把拿过刚刚还推却不要的长刀链甲铜印，“赵使君，这都尉我干了。不过要依我几件事！我担保昌州无恙！”

“然！”赵翟不明白刚刚还灰心丧志的方明如何又一下踌躇满志起来，点着头答应：“中华请说，只要能保住这一方桑梓黎庶，吾什么都答应！”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仔细思量思量再说与使君细听！”方明一指房门道：“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除非我自己走出这道大门！”

整整一夜，方明房间的灯火就没有熄灭过，第二rì鸡还没叫，他就顶着一对布满血丝的红眼珠将赵翟从床上喊了起来。

“要征兵！”也不理一脸惺忪的赵翟能不能听的进去，jīng神显得异常亢奋的方明自顾自竖起一个指头，提出了第一个要求：“现在州里的这一千多兵都不堪用，连守城都困难，所以要征兵。什么chūn耕秋种我不管，可最起码要给我一营兵。”想起昨天校阅的那些兵，又连忙补充道：“只要身强力壮的！”

“火枪不够。不管买也罢、造也罢，偷也罢、抢也罢，最少一千支！两个月……不，最迟一个月备齐！”方明竖起第二根手指。

“技工，我要技工……”看到赵翟一脸迷惑，方明换了个他能听懂的说法：“就是匠人、工匠，铁匠、木匠，能造火枪、火炮最好，没有也没关系，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