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良老少（1/2）

两座巍峨挺拔的高山高高的耸立，仿佛已快到达天空的云端。这两座山之间竟然只相距数十米。看上去竟像是被一把巨斧从中劈开而形成的裂缝。从那两山相似的陡峭崖壁，或白或灰的岩石璧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的树木，只长着零零散散的一些杂草。

不得不赞叹这悬崖上的杂草生命力顽强。在这笔直平整的悬崖壁石上看不到一处凹凸，只能看到一些细小的裂缝。而这悬崖上的杂草就是从这裂缝之中生长出来。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下没有肥沃的土壤和充足的水分，然而这些杂草竟顽强的屹立生长的岩壁上。

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神奇和生命力的顽强。任何一个人不慎从山顶掉下这悬崖绝没有活命的机会，因为你找不到任何一个支撑的地方，就算你有幸的抓住几根杂草。但很快这几根杂草也会和你的命运一样，直坠谷底。也许只有那些小动物才可以在这悬崖上攀爬。

然而这两座山的悬崖底下却有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溪边来回穿梭。是的活生生的两个人，一老一少正互相追逐。

“臭小子，快还我的书来。”老者在后面追着一个少年，步伐竟然一点都不慢。老者头发虽有些花白，但脸上确没有老人应有的深深的皱纹，反而红光满面，深邃的眼神显得jīng神抖擞。而那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穿着件背心，那一身的肌肉颇为结实线条分明。

“我说老头，你那么小气干什么，借我看两天嘛。”少年回头看了一下，可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兔崽子，我还有好几章没看完呐，快还给我。”老者气急败坏地说道，可始终和少年差上一些距离追不上。

“要不打一架，打赢了就还给你。”少年大笑道。

“好，来就来，竟然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老者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切，你知道自己老的话还看这种书，为老不尊。‘有句话叫‘名师出高徒’我全都是跟你学的。”少年不屑地说道，语音未落竟已攻出一招。

于是这一老一少便展开身手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十多年来这山谷底，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而有时候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停，停，停。不来了，没良心的一点也不让让老人家。”老者气喘吁吁地说道，手臂上传来的痛老者暗暗流出了一丝冷汗。老者也不得不服老了，体力已无法很年轻时候相比了。

“切，你不是告诉我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嘛，这个时候我们是对手怎能对你仁慈。你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第三条腿嘛。”少年嗤之以鼻说道。

“你——”老者为之气结，“哎！这都饿了，弄点吃的吧。”老者接着说道，但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少年手里那本书。谁也无法想象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竟然去跟个小伙子抢一本书而大打出手。更令人吃惊的是那本书是本都市小说《空姐邻居》，咋看就不符合眼前这位头发已有些花白的老者。

两人向一个小小的山洞走去，少年虽走在前头可丝毫不敢大意时刻提防着老者，生怕老者来个突然袭击把书抢走。索xìng掀起衣襟把书往裤腰一别大摇大摆地走去，后者不禁吹胡子瞪眼地咬牙，嘴唇快速地动了好几下。

进入小小的洞口后，竟然豁然开朗。宽敞的一片空地上，说是地上不如说是石板上更为贴切，因为地上全是平整的一大片石块，但这山洞却未曾发现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山洞周围还有好几个通道。细看这洞中竟摆放着不少家具，锅碗瓢盆，茶壶杯子。虽然简单倒也该有的差不多都有了。

只见少年在石头堆砌而成的火灶里，生起了火做起饭来。而这老者则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着烟，不知又从哪掏出了本封面五颜六sè的书看起来，偶尔还裂嘴笑个不停，引来少年的一阵白眼。不过老者却根本没在意，也许他根本就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无视。他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书。

不一会儿一顿饭就做好了，半锅米饭，一碟花生米，一碟咸鱼，两瓶二锅头。菜虽简单但量却挺多，少年自顾地吃了起来，完全没有招呼老者的意思。

“臭小子，真没礼貌吃饭也不招呼我。”老头把手中的书塞进裤兜。

“切，你离我不远，我就不信你看不到饭菜好了，你不聋不哑的，要是我招呼你了，你还以为我把你当残疾人看待，我也很为难啊！要么就因为你看不良小说太入迷了。”少年很为难的表情说道。

“没良心的。”老者虽骂着，可手中已然拿起碗筷，那速度一点都不慢。

“臭小子啊，我们又要分开了，这次我可能会离开很久。”酒足饭饱后老者突然叹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