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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淫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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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几天已过。

毛盾开始想认真打探有关二娘之事。想起两娘他又想起那猪鼻子坏蛋武子威现在不知变成如何了。

他想要打探此事张通是最好的对象。故而他已往大门行去。

张通仍是担当卫兵领班一职。其实能派来守大门总有被看重的感觉他倒未抱怨或责怪毛盾高升而忘了提拔之情甚至他以自己推荐之人受赏识而觉得光荣。

他还是以长者身份和毛盾闲聊两人谈得倒是融洽。

毛盾觉得时机差不多正想准备问及二少堂主之际门外街道已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身穿白底金边花袍的男子急急忙忙飞奔回来他后头追着几名官兵。

张通忽见此状况心头一紧斥道:“这坏胚又惹事了。”

毛盾乍见那人猪头鼻子已认出那是武子威。没想到三年不见他也是长得人高马大只是面相更形丑陋尤其那股阴险狡劲让人瞧得很不舒服。

他逃得并不快似有意捉弄那群官兵待到门口他才凛凛生威喝道:“把他们挡下!”

话未说完整个人已大摇大摆晃进里头。

才十三、四岁已是一副小大人作威作福的模样实让人看不惯。

张通讨厌他但职责所在还是拦下十几名官兵。

那中年短髭捕快似知道金武堂威风并未硬闯但语气相当凶恶:“快把那小鬼交出来否则事情无法收拾金武堂从此休想在太原城混。”

如此恶劣张通还是第一次碰上但他早知武子威素行不良总得问清事情再说。

“官爷本门少堂主不知出何事?”

“大事他犯下淫行死罪一条。”

张通瘪问:“他……他犯了谁?”

捕快好言:“西城柳员外女儿才十六岁就把人家玷污了人家差点自杀身亡柳员外一状告到告督府任谁也保不了。

“这畜牲!”张通气得面红耳涨:“金武堂竟然出淫徒这是耻辱太可恶了。一定要拿他正法。”

他顾不得武子威身份立即以紧急状况处理马上击向门前那口战鼓咚咚声响起金武堂整个沸腾起来。

张通很快向那捕快领拱手:“金武堂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那捕快脸容稍缓也以拱手回礼:“多谢帮忙!”然后他若有所思:“大家都是混饭吃你家二少太过分了弄得让人无法收拾为今之计只有找人说情把柳家女儿娶过门否则我们很难办事。”

金武堂威风终非浪得虚名捕快们若非万不得已又怎么会去招惹他们。

张通道:“我们自会处理。”

他急急望向内堂但见副堂主已领人匆匆赶来他很快迎上前去并将事情做了详细说明。

6不绝闻言亦是满脸凝重他很快奔出大门朝那捕快拱手道:“请官爷宽限一天金武堂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还请多多帮忙。”

捕头拱手后方自领人离去。

张立通立即迎来说道:“属下击战鼓是怕二少堂主趁机又溜走了。”

“你做得很好。6不绝面露坚决:”金武堂不可能包庇淫徒任谁犯此淫行都该受处罚。“

张通觉得有理:“副堂主教训得是。”

6不绝决定:“到金凤阁抓人!”

6不绝一声令下几位高手已掠往金凤阁方向。6不绝又向守卫下令:“看到二少堂主一律留住他。”

守卫个个气愤填膺齐齐应是。

6不绝长啸一声亦亲自掠往金凤阁。

毛盾是自由之身当然不肯错过这机会他很快跟去。

那金凤阁情势已相当紧张二娘已亲自领着几名手下挡在门口她怒笑不已:“反了连我的住处你们也敢闯?”

护法黑不亮怒斥:“若非看在你是二夫人分上老夫早就拆了金凤阁还容得那畜牲作威作福。”

黑不亮年约七十比堂主还老资格江湖人称黑旋风一把太极斧不知砍过多少人头却难逢敌手。

有人甚至把他排名跟武向王同等级可见其武功之要得。生就一副火爆脾气本早已不管事但最近不知怎么又被堂主邀请出来。

他瞧及二娘种种行为早看不惯此时有了异火线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步。

那二娘花弄情又岂肯买他的账闻声更是震怒:“怎么儿子是堂主生的你想拿他砍了不成?就是想砍也得先问问老娘手中这把剑。”

黑不亮哇哇大叫一把斧头飞砍过去那二娘举剑封来固然敌不过被撞退两步虎口为之生疼。她更怒:“你敢我跟你拚了!”

一式奇异怪招猛挑出去[更新最快]直取黑不亮双眼黑不亮根本不闪不避。左手斧面架向眼面右手利斧照样打出只见利斧旋飞砍向二娘腰际。

眼看双方就要见血二娘后边护卫亦出手想杀人。6不绝很快赶来长喝一声:“住手!”

随即飞身欺前双掌凝力将双方给推开。

黑不亮接回飞斧恨怒难消:“逮不着那淫贼老夫这条命天天就耗在这里。”

二娘冷笑:“凭你这几招你准备受死还差不多!”

6不绝礼貌地拱个手说道:“现在不是谈打斗是谈二少堂主他非礼良家妇女总该给人家一个公道。”

二娘冷斥:“笑话你怎知不是那妖女忍受不了勾引我儿子?”

6不绝忍耐:“人家都已闹得要自杀。”

二娘瞄瞄眼:“死了没有?”

“话不可如此说……”

“哼!明明是作戏。”二娘斥道:“女人我懂得多还是你们懂得多?一个女人要是痒起来比男人还要骚得多。我儿子才十四岁不到他会做这种事?”

6不绝还想讲理:“已经做了。”

二娘根本不听:“胡说片面之词谁也不能说我儿子如何。”

“你叫出来对质一切自可明白。”

“办不到。”

看二娘那吃定人的模样6不绝不禁也有了怒容:“属下以礼相求夫人要是再护短属下不得不请出帮规。”

“那又如何?”二娘冷哼:“你敢伤我?”

“我们只想要二少堂主得罪了。”

6不绝忽然抽出绝情扇一个罩面就冲打过去。

二娘谑笑她武功并非方才的弱势而险些着了黑不亮的道儿此时认真防备竟也能抵挡6不绝高的武功。

甚至黑不亮加入战圈她照样能从容应会。

毛盾偷偷瞧她武功路数大都来自《多情宝录》之中。她本该可以相当容易制住6、黑二人但二人似也知二娘武功路子许多地方都能巧妙避开。二娘方战十余招已是惊心不已道:“你们是如何学得这武功?”

6、黑二人不答只是攻击。

6不绝说的诚恳:“还是请二娘交出二少堂主吧!”

“凭什么?交给你们杀了?”二娘冷笑:“没那么容易看招!”

她突然换招只见得剑光暴闪似如孔雀开屏封住两人攻势猝又一道强光由下而上冲至直捣两人下档。

不知何时二娘手中又多了一把长剑扫得两人诧异万分纷纷走避那6不绝避得较慢左裤管已被划出一道三寸长的裂缝。

“如何?以为老娘我好欺负!”

二娘一招得逞那剑又自捣来似如江河溃堤剑气一波未竭一波又起成形于五丈方圆使得周遭冷风冽冽引面割寒似进入万年旋冰黑洞之中。

6不绝和黑不亮见状不得不吼出劲声引出全身力道以抗敌否则两人真要被切了。

毛盾心知他俩不再存礼让之心联手攻出任由二娘招式怪异但在两大高手联攻之下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甚至捉襟见肘节节败退先前耀武扬威之态尽失被逼的直靠墙角甚是狼狈!

“你们敢对我无礼我跟你们拚了!”

二娘一脸怒容伸手往怀中似想拿出什么暗器只见得寒光一闪她更形冷笑就要打出那东西。

6不绝和黑不亮心知那必是致命玩意除了更加小心之外并未有丝毫退怯。

二娘再次冷笑手已提起那寒光更亮不是一颗而是二大把。

情势更加紧张众人心弦绷得更紧。

忽而一声冷喝:“住手!”二道灰影已掠至。

二娘根本不听更似怕那灰影拦截出手更形快寒光一闪满天星影当天罩了过来。

那灰影暴喝人如大鹏展翅旋飞一件灰袍似天罗地网般地裹向天空密不透风地全把暗器裹在灰袍里。

另有几颗因力道过猛仍穿出灰袍软弱地掉在地面一副长了尖针的小骷髅甚是刺眼。

全场目光已移向那灰袍老人毛盾一眼即认出他即是身材高大的门主武向王。他冷目凝向二娘:“这种毒东西你也用在本门兄弟身上?”

二娘斥道:“谁跟他们是兄弟?谁惹我我就杀谁!”

武向王冷道:“你太过分了!”

“又如何?你想吃了我不成!”

二娘的跋扈让在场诸人侧目。

武向王瞄了她几眼不理她冷道:“把子威叫出来。”

二娘根本不惧:“你管不着。”

“叫出来。”武向王口气颇硬。

二娘但觉丈夫语气变了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你敢把我儿子交给他们杀了我就跟你拚命!”

武向王怒斥:“事情已经闹成这局面你还护短金武堂以后要如何见人!”

二娘笑的嘲弄:“我管不着。”

“叫出来!”武向王转向6不绝:“进去把那兔崽子抓出来。”

6不绝应声很快想闪过二娘去抓人。

二娘怒斥:“你敢!”拦了过去。

武向王也不慢立即截住她。二娘眼看无法拦人急得尖叫:“武儿快走你爹反了;他要杀你啊!”

“出来!再不出来我真的会杀掉你!”武向王吼道。

这一吼武子威已藏不了身他一脸不甘心地走出去:“要逃到哪里?全被围住了!”

二娘见状立即护向他身前急怒道:“谁敢动他我跟他拚了!”

没人动武子威除了稍带惧意毫无悔错态度。

武向王冷目逼向他:“你这畜牲敢做伤天害理之事。”

武子威翘嘴角:“谁说我强*奸她是她勾引我。”

武向王冷斥:“还狡辩!”

“明明就是如此。”武子威一点也不认错:“她要不是多看我几眼我才不会被她吸引这事就不会生了。”

武向王冷眼:“人家看你几眼你就说她勾引你你就明目张胆去非礼人家?”

“她还不是一样叫得爽!”武子威蛮横不已:“她有意赖着我爹您别上当。”

“住口!”武向王气得脸红脖子粗:“简直畜牲简直畜牲还不跪下受缚!”

他逼前行去武子威吓着了急往母亲背后缩去二娘立刻挡在前头:“你敢动他我跟你没完。”

“这件事谁也挡不了。”

武向王猝然出手也未见着是何招式只见得他手掌突然暴长数尺奇快无比地把二娘推向一边再一个探手已将武子威肩头扣在手中。

如此移形换位的功夫[更新最快]已慑住在场诸人目光就连毛盾也不得不佩服天下第一高手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二娘惊诧:“你的武功?”

似乎不相信自己一照面即被逼退。

她还不及追问武子威已哀叫道:“娘快救我我不想死。”

二娘怒冲过去:“武向王你敢我会毁了整个金武堂!”

她猛拉儿子武向王扣得更紧武子威猛哭。二娘和丈夫四目交接像针般想刺穿对方心思。

现场情况又见紧张除了哭声个个沉静不语一颗心都撞向胸口。

像过了半世纪之久武向王终还是软化了。他长叹一声后放掉武子威:“把人娶过门吧!”

这是最好的结局谁知武子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根本不喜欢她为何要娶她?”

“你敢……”武向王一把怒火:“不喜欢她还搞出这种事?要死还是要娶她你自己选择!”

从未行人见过武向王如此动怒全场诸人全被吓着了。武子威哪还敢再放屁百般不情愿地点头:“娶就娶娶就娶……”

口中念个没完心里却恨死了那丫头。

二娘此时突然转变另一种风情万种的骚样含笑道:“对啊娶过门不就没事了。害得各位长辈心情不好实在罪过;现在变成了喜事你们也该放松心情赶明儿过来喝杯喜酒吧!”

6不绝和黑不亮等人实在想不出二娘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说得出这番话。若非碍于堂主情面他们早就甩头离去何须在此听那毫无羞耻的言语。

武向王也觉得二娘实在过分了冷斥道:“这种事没什么好光彩的。要请自家门请还容得你那么宣扬。”

二娘闻言甚是不高兴:“这是你娶媳妇你还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要拆我的台阶!”

“很多事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要再来烦我!”武向王怒道:“婚事三天内解决否则一切后果你自行负责。”

武向王懒得再理她甩头即走。

他一走6不绝和黑不亮亦带着兄弟纷纷离去。

刹那间走个精光。

武子威这才松口气:“好险从没看爹如此火。”

“都是你给我惹麻烦!”二娘狠狠给他一个响头:“做了事也不清理干净留了大尾巴要人替你收拾!”

武子威甚觉委屈:“我以为她喜欢我啊!叫那么大声还告我?”

“少臭美!自以为你是谁?”二娘怒斥:“天下女人多的是偏偏找最近的!活该你要倒霉现在弄得满城皆知我再护短准会引起公愤。给我乖乖待在家里三天后准备娶人。”

“真的要娶……”武子威一脸不甘心。

“当时没一刀杀了人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娶过门。”

二娘又骂了一大堆畜生之类的话才将儿子关回房间。

第二天。

提亲终于展开。但却没人敢去。

不与其说没人敢去倒不如说没人想丢这个脸。

堂主身份何等祟高他岂可出面?而他又没指名谁去下面当然一团乱。

6不绝和黑不亮本就看不惯二娘他们才懒得管这档子事。

二娘则更不必说了。以她那乖戾的脾气怎会把柳家放在眼里?她本想随便派人去解决即可却被堂主谕令训了一顿干脆拖吧抱久了自然会有结果。

他们各自盘算当属下的又岂能帮上忙?

“你跟我去提亲2”

说话的是武向天他要求毛盾同行毛盾眼睛陡地睁得大大的:“你有没有没搞错这是很没面子的事也!”

“没搞错。我说得很清楚。”武向天口气坚定。

毛盾直抽笑:“是不是你爹暗中要你去?”

武向天谈笑:“不我自己想去。”

“奇了。你一向不是和二少堂主不打交道?”毛盾奇怪道:“你甚至有点恨他昨天你恨不得把他捉来五马分尸现在又替他出面?”

武向天无奈:“我不是为了他。”

毛盾不解:“喔?”

“这小畜牲实在该杀!”武向天恨恨道:“我是为了柳家姑娘她无辜受害我不能不管。”

“这倒是了……”毛盾若有所思:“一个女孩遭此事情一定伤心欲绝。现在除了嫁过门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武向天耸耸肩:“所以我非出面不可。”

“你的心情小的了解。”毛盾皱着眉头:“可是您为何要找属下一同前去?我不是媒婆啊!”

“因为没人想去只好找你。”武向天回说此话自己也觉得想笑。

毛盾更苦了:“我去做啥?当肉垫让他们打着出气?”

武向天笑道:“别胡扯了看你一副鬼灵精模祥跟我去总也可以提供我一些意见免得没了主意。”

毛盾苦笑再苦笑:“少堂主的命令小的岂能不遵。只是除了小的还有谁一同前去?”

“出糗的事要那么多人干嘛?”

“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

“不错!”武向天轻笑:“这是重用你。”

毛盾笑得更苦:“别的倒可以把我当媒婆重用小的好像突然变成女的了。”

“我还不是一样。”武向天道:“你计划一下该如何开口我叫人准备礼品随时出。”

说着武向天已步出东光楼打点一些东西。

毛盾自嘲直笑实在搞不清为何会听他的话甚至还有点兴奋。

“大概媒婆和媒公婆差不多吧!”

他倒真的认真计划如何进行说媒较为顺利。

柳家在太原亦是名门柳员外父亲还是朝廷命官告老还乡者。虽然前年过世但柳家之声望仍高就连总督大人都得礼遇三分。如此名门又岂能失礼?

还好武家也非弱族黄金万两绢布千匹外带珠宝饰足可让柳家再买一栋大宅院。

如此的重礼任谁都挑剔不得。

然而让毛盾担心的还是柳家小姐要是不爱那猪鼻子奸人怎么办?

“先去探听再说吧!”

武向天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难得他穿上正式的长袍马褂[更新最快]连胡子都剃掉江湖味去了不少看起来斯文多了。

毛盾也穿上黄丝袍他倒感到好笑这跟作法的道袍相差未几。

两人领前走出大门还引来一阵窃笑。

但是已经打鸭子上架了想回头都难。毛盾只好正经八百地演完这出媒婆出寨记。

一行五辆马车果真只有五名卫士剩下两个有头有脸的只有毛盾与武向天了。

还好武子威之事被封锁得紧知道的并不多。对于武向天和毛盾的隆重出现皆投以好奇眼光。

有的还猜是武向天准备亲自相亲这将是太原城的一件大事故而凑热闹者越来越多了。

然而人群一多武向天和毛盾以为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张脸早就红通通恨不得马上走到柳家把事情一勾眼全办完。

好不容易走到西街。

柳家宅院一片古朴古树林林别有一番幽雅情景比起金武堂那霸气又是另一种文人书生之格调。

木门已旧却擦得干干净净。两名家丁早巳闻声等在外头见着该是仇家却又可能变成亲家的人他们仍不愿失礼但目光却怀有恨意。毕竟自家小姐受辱任谁都会一把火在心头。

尤其是毛盾更让人瞪眼踱足。

“我好像特别受照料……”毛盾自嘲地说。

他想或许是武子威这小鬼做了坏事故而那些人对小鬼有了偏见。

耸耸肩他勉强原谅了这些人。

“可以去见你家老爷吧?”毛盾替武向天开道。

家丁也不说话伸手做个请的动作已先行入内。

毛盾瞄向武向天干抽嘴角:“准备好了没有?他们似乎已经有准备。”

武向天看得甚开:“来都来了有何好怕?”

“话是不错但求人又求亲……”毛盾看着武向天及自己的膝盖忍不住又笑起来:“必要时你会……”

下面下跪二字毛盾以笑声解决。

武向天道:“没那么严重吧?若有该是你脆才对。”

“要我替小淫贼下跪门都没有!”

武向天笑而不答毕竟错在弟弟让毛盾受过也没意思。

两人很快走向前厅尚未进门已看见一对年迈夫妇面目冷森地坐在最里角。瞧他俩冷目看人的横样准是不好应会的。

毛盾与武向天已集中精神一副赔罪模样拱着身子进入内堂。

“在下武向天是金武堂大弟子特来为内弟赎罪。”武向天毕恭敬为礼。

柳员外夫妇难忍激动又得强忍但还是禁不住泪水满眶。

“你们还敢来这小畜牲竟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柳夫人激动万分全身颤抖她两眼直盯着毛盾像要喷出怒火来。

毛盾被看得不好意思头已低下。

“畜牲竟敢做出这种事……”

柳夫人还是激动难忍边抖边掉泪。柳员外连忙拍拍背要她自制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们是来赔罪的。”武向天淡声说。

“赔罪就能了事?”柳员外激动道:“如何还我女儿清白!”

“生米已煮成熟饭”毛盾安慰道:“二位看开点……”

“住口!”柳员外更加激动:“你说这种话还有没有良心!”

他激动得想站起来揍人却抖了几次手还是坐了下来双眼更红。

毛盾暗自叫苦说得太坦白了对两老刺激是过重了些但是不说清楚仇恨又要怎么解决。

“为了弥补令媛的伤害我们娶她过门……”毛盾道:“除了赔罪还带说媒……”

“愿意娶她就能了事?就能解决问题?这话是你说的?”柳员外大怒:“还不给我跪下你这小畜牲。”

毛盾愣住了:“我为何要下脆?”

“不下跪老夫立即叫官差把你抓走。”柳员外怒不可遏:“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理直气壮老夫不要你这种淫徒!”

“淫徒?”毛盾愣愕:“你把我当什么?”

“万恶不赦之徒!”

柳夫人忍不住一个箭步冲来想见人即劈可惜气火攻心只冲了几步已摔倒地面晕了过去。

武向天急忙托住她柳员外立即接她回椅子上。

毛盾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干笑道:“两老误会了在下乃大少堂主的跟班不是什么淫徒。”

柳员外闻言一愣敢情是凶错人了。然而哭也哭了凶也凶了岂能说收就收?他反而恼成怒道:“蛇鼠一窝走吧柳家不需要你们。”

“员外你应该为令媛着想。”毛盾道:“如果您真的要那混蛋亲自来领罪我们会把他抓来。”

武向天道:“他本应该亲自前来但在下考虑此事不宜闹大所以才先来请罪并代为求婚。”

沉默中似乎给了柳家员外夫妇缓冲及思考两人渐渐恢复了平静怒火已转变为感伤了。

“真是罪孽柳家怎会遭此劫数?”柳员外长叹不已。

柳夫人泪流满面:“若不是为了婉儿我早跟你们拼了。”

毛盾和武向天怎敢再开口免得又引起两人怒火反正意思已经说明了一切等两者作出反应再说。

几乎是半炷香的时间柳夫人才有了反应:“错已铸成老身岂能对那小畜牲存有希望婉儿要是嫁过去岂不被欺凌终身!”

这倒是难题武向天和毛盾为之一愣。

凭武子威那副德性任谁也没把握柳婉儿嫁过去受到欺凌的机会很大若是如此岂不害了她?

武向天瞄向毛盾心头也没了主见。

毛盾问:“令媛意思如何?”

“她只想死!”柳夫人两眼含泪:“我怎舍得这宝贝女儿啊!”

“为了救你女儿这门亲事是不能拖了……”毛盾转向武向天:“你可要拿出办法。”

武向天是聪明人闻言立即点头道:“我保证令媛嫁到武家后一定不会受到期负否则在下愿负全责。”

“你又能负责多少……”柳夫人还是感伤不禁掩面哭泣。

柳员外叹息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一切全靠太少爷做主了。”

这话分明是已答应了这门婚事武向天欣喜万分立即大打包票连称呼都改成亲家事情终于顺利解决了。

“喜事临门不宜拖。依小的看后天日子不错。”毛盾打铁趁热:“员外只要将令媛的生辰八字合着我们那小少爷的算一算才知何时辰最好。”

他很快将手中一大包喜贴及吉祥物以及武子威生辰八字交给柳员外。那柳夫人在百般不甘心之下终于交出女儿八字。

如果该算是下聘成功了。

武向天和毛盾这才叫送礼者将礼品搬入柳家也没什么客套话可说双方在无可奈何之下告别准备来日婚礼上再行亲家礼了。

行在街道上。

武向天还是对毛盾投以信心的笑容。毛盾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他自己本是混入金武堂破坏没想到却帮起人家办正事实在有点走了岔路。

不管如何一切等婚礼进行过后再说。

婚礼终于展开。

武子威在父亲、哥哥的逼迫下倒是没撒什么野一切顺利进行。

唯一的意外是柳家员外夫妇看见女婿又小又丑先前以毛盾为标准的美丽幻想完全破灭也为女儿出叹息。

不知这门亲事是做对了或做错了。

柳婉儿倒是认命了。死过一次的她已对世间不存任何幻想嫁过门充其量也只是安慰父母罢了。

自始至终她都默默不语甚至也不看武子威一眼。还好红巾遮面否则她实在无脸见人。

婚礼在隐秘而不铺张中进行除了双方近亲之外并没多少喜帖。连金武堂上下都感觉不出那股喜气。

唯一不同的是晚餐加了菜喝些不算喜酒的喜酒即算了事。

至于洞房花烛夜就只有二娘和武子威知道其他人想窥其秘密都不可得。

毛盾当然不放心总想找机会探探情况。

第一天没探出什么。

接连三天皆无消息。

第四天清晨毛盾终于在金凤阁后那偏僻水池边现了柳婉儿。

她虽然长得净美然而此时却如生病般一脸苍白还带淤紫让人瞧来甚觉憔悴可怜。

“妈的!这小畜牲根本在虐待她。”躲在暗处的毛盾愤愤不平:“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大冷天还要一点武功都不会的柳婉儿出来洗衣服那心态实在可恶。

毛盾已溜入庭园躲在池边假山细声叫着:“婉儿你过来。

他准备拿些金创药让她治伤。

叫了三四次婉儿才有反应。她看见毛盾先是一愣随即认出是曾在柳家见过的小胡子戒心方去了不少。

毛盾这下才看清婉儿脸容左脸紫肿不说连嘴唇都裂了血痕肿了一个大包。他急急道:“他欺负你。”

柳婉儿不敢回答猛摇头泪水却充满眼眶那模样比哭还让人难过。

“别怕有我在任何人也欺负不了你。”毛盾已忍不住向她走来:“这些药你拿着用。”

毛盾亲手把药交在她手中五根指甲已黑了三根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跟我娘说让我回去好吗?”

柳婉儿终于忍不住低头抱膝哭了起来。

毛盾慌了手脚想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急得直叫“别哭”他会找武子威算账的。

话还未完内院已传来凶狠的声音:“哭什么?叫你洗衣服也哭谁叫你要嫁给我还不快洗讨打。”

一闪身武子威已从窗口冲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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