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三个臭皮匠被药方裹住(1/2)
听得陈促一声猛喝,阎王立刻猛省,快摸到五香脸的那只手,马上缩回来,笑道:“嘿嘿,病家陈促,就爱吃醋,醋海生波,波涛起伏,伏龙降虎,也叫你手足无措!”
判官拍手:“大先生说得好,再吃醋,你这毛病就没治啦!”
陈促皱眉道:“哎哎哎,这顺口溜,就算是看病了?那我也编一个,替你俩诊断诊断!听好了:潘大官人胡乱判,判来判去让人烦,烦完结巴把双簧演,演得马腊腿发软!…大先生更胜于蓝,蓝胡子吹罢又瞪眼,眼馋香车和美女,女不女男不男,男的是阎王和判官!”
阎王nǎinǎi和靓勾、帅勾都听呆了。
靓勾故意问道:“病家,你真把我家大先生看成阎王了?你不是在胡言乱语吧?”
阎王和判官一时愣在那里。
陈促忽然笑嘻嘻地:“嗨,你们也有被我老陈促吓住的时候啊!看上去,人人都怕死,只有三个臭皮匠不怕死,阎王、判官可以唱山歌一样放在嘴里唱!对不对?一说阎王、判官,你们都吓得面如土sè,哈哈哈哈!”
阎王松了口气,笑道:“三个臭皮匠,确实有胆!不过,我要真是阎王,见你们三个这么胖,不管酸的辣的麻的香的臭的,统统抽筋剥皮清蒸油炸,最后――,做成药丸子,哈哈,治病救人!”
判官紧张地听着阎王发泄,终于吁了口气:“大、大、大先生,你咒来骂去,最后想到的,还是济世救人啊!要是弟、弟、弟子,我就转不过弯来啦!”
阎王:“你怎么转不过弯来?把他们都吃了?你吃得了吗?胀得比他们更厉害吧!哈哈,玩笑开完,咱们治病吧!”
五香:“大先生,我弄不明白,刚才牛大嫂一会儿重如泰山,一会儿轻如鹅毛,就凭在你的药方上画押按手印就办到了,哪有这么看病的呢?”
陈促:“对,怪不得马腊要问,药方上开的是羊nǎi还是狗nǎi,他可不是故意调皮捣蛋啊!”
阎王搓搓手:“好,这就问到点子上了!牛大嫂这病跟你们一样,是心病。心病总得心药医,我开的就是心药,她画押按手印,就等于服药,当然药到病除,泰山玲珑得像鹅毛,简单,简单!”
五香:“她什么心病呢?”
阎王:“哎,你们不是都听见、看见了?她一直吃草挤nǎi,我让她改成吃nǎi挤草,她不干,眼睁睁的就重得把你从秤杆边翘上天!”
五香迷糊地:“是,是这么回事…好像还是你们那侍者把我托下来的…”
阎王瞪了帅勾一眼,笑道:“这位侍者出手相救,那位侍女也出手相救,咱们济世救人嘛!”
陈促:“谢谢,谢谢。只不知大先生怎么反其道而行之,让她吃nǎi挤草?”
阎王哈哈笑道:“她重在哪里?良心,良心!心比天高,可以。心比地重,沉甸甸的,那就糟啦!牛大嫂原来那心病,就是只想多吃草多挤nǎi,多吃草多挤nǎi!反其道行之还不依,那就重她十八辈子吧!”
判官拍手赞道:“好好好,大先生说得好!若换了我判、判…潘大官人,早就答应吃nǎi挤草了!”
阎王朝他挥挥手:“去去去,找地方去挤你的鸟草!老夫说到紧要关头,你打什么岔?”
判官灰溜溜地缩到后面,阎王nǎinǎi咬牙对他用手势威吓道:“自己挤不死,小心老娘挤死你!”
那边昏沉沉的马腊哼哼道:“说,你那紧要的话,是不是要人昧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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