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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擒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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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李二人,望东而逃,忙忙似丧家之狗,自知无容身之地。李濯往山中落草为寇。赵亥逃至山城。

赵亥在山城,买了一所大房子住下,简单装饰一新。不想妻子林嬏,因气成疾,不久身亡。赵亥舍不得钱财,丧葬棺木等一切都从俭。

赵亥做秀才时,寻趁闲活,为村民办事,常有活钱到手;及至当了税课官,大锭小锞,只搬进来,不搬出去;后来跟随赵虎,薪水也算是高的。

可以说,昔日没有缺个钱,手头一直有银子花。而今日断了经济来源,日摸出囊中物使银,如同割肉,用一个少一个。

赵亥暗想:“常言说得好,家有千财万贯,不如日进分文。我今虽有些老底子,若没有收入来源,肯定坐吃山空。总要做点事才行,做什么才好呢?”

忽然,赵亥头脑里面冒出一个主意来,想来不觉得意非凡,拍手欢喜。

原来,林嬏在世时,顾及结发之妻,赵亥自甘淡泊,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但林嬏死后,若再娶妻妾,又要花一大笔银子。

讨到家里来,叫她穿粗布衣裳,不像样;叫其吃粗茶淡饭,也不成体面。但若锦衣玉食,必要大费钱财,又不划算。

不如开设一个妓院,卖上几个出色妓女,做卖淫嫖娼生涯。自己乘间便可与其取乐,有空则可叫其陪睡。

那些妓女们,吃的美酒佳肴,穿的锦绣绫罗,羊毛出在羊身上,每天应该都有银子进项。吃的穿的,都用不着自己出银子。

本钱不动,夜夜生利,日日见钱,自己落得风流快活,真是一举两得。

赵亥打定主意,于声色之处寻找。物色了四个妓女,分别叫东施、西施、南施、北施。

另卖一所庭院,千金比屋,层楼对出,宅宇逾制,楼观出云。

分东西南北四个院,分别将四个妓女安顿在内,每院各有使唤丫环四人。又讨一个成熟妓女,管束这四院。

这成熟妓女,叫董婉,出身葛州,转辗到此地营。年纪虽近三十,但风韵犹佳,技艺精妙,又会凑趣奉承,甚得赵亥欢心,托她做个烟花寨主。

这四个妓女,都长得极其标致,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床上功夫技艺超群。又加上宅院内铺陈精致,环境优雅。

床上挂着绣有花纹图案的帷帐,床前立有油漆彩画的屏风,床脚镶金。高挂着绣花的床帷,床架上画有彩色图案,涂上红漆。

铺着绣花垫席和柔软毛毯,还有中原地区产的皮褥子和从外地贩运来的毛毯,踏坐铺着莞草席。

因而远近著名,前来玩耍的公子哥们不计其数。赵亥获得风流利息,日进斗金。一日,有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来到院中,求笑追欢。

这人是谁?便是鲁阳。

鲁阳自当年被赵亥责罚烧毁残货以后,一直想报复这口怨气。因找不到机会,未能到手。此番到山城贩运货物,见庭院雅致,便想来玩耍一回。

问至院中,正遇着董婉。鲁阳吃了一惊,原来他与董婉,却是旧相识。今日相见,他乡故知,分外亲热,彼此叙闲话。

喝茶罢,鲁阳就叫董婉引领,会四院之名妓。

鲁阳一看,果然人人美艳,且铺设富丽,心中不由得暗暗喝彩,因问董婉:“此家妓院,是何人所开,有这么大的本钱,找得这几个丽人,聚在-处?”

董婉神秘地说:“这个东家叫赵亥,我看并不是一个寻常之人,原是有故事的人。开这妓院之手笔,即使京城里面,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鲁阳笑道:“我不信有这么大的来头。”

董婉附耳低言,悄悄地说:“赵亥曾在葛州做监税官吏,因贪酷削职,故乡人又不容归去。后来又投奔赵虎,赵虎既死,被甄龙赶了出来,因而至此。这些来历,是他家仆私下对我说的,不要往外传。”

鲁阳听罢,不胜欢喜,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赵剥皮!”

董婉见鲁阳如此之说,不知为甚,忙问何故。

鲁阳笑而不答,拿出黄金十两给董婉,麻烦董婉送他到东、南、西、北四院,将东施、南施、西施、北施四人嫖宿了一个遍。

结了嫖宿之账款,方欲告辞。忽然大院门卫报告:“赵员外来了。”只见赵亥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董婉和四个妓女,齐向前迎接。

原来,赵亥定了一个规矩,院中所有嫖账,让董婉逐日登记。每隔十天,赵亥都要亲来院对账收钱。

即到各院,走了一遭,看见鲁阳与四个妓女作别。赵亥见了鲁阳,似曾相识,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上前便问尊客从何而来。

鲁阳说:“我原来做生意,路过葛州,被赵剥皮盘剥。如今我来寻赵剥皮算账,可晓得他住在哪里吗?”

这几句话,惊得赵亥双手乱摇,说:“不知,不知。”即回过身叫道:“姑娘们快回屋。”一边嘴里叫着,一边两只脚急忙往里走,一溜烟不见踪影。

鲁阳看罢,说:“赵剥皮就这样跑了,太没有男人气概,男人做事男人当,男人做的龌龊事,就应该承认。不然哪像什么男人?”

说罢,大笑而出。

他人见鲁阳这般嘲笑,不明就里,深感诧异。只有赵亥深知其中缘由,不以为异。明明是粪缸里的蛆虫,竟不觉有臭秽。

这样的日子,继续过着。

赵亥一儿一女,渐渐长大成人,求媒婆寻觅亲事。外人晓得赵亥家境虽然富饶,但是收入来源是开妓院得来的,名声不好,哪个肯与他家结亲?

教导儿子赵俭,要勤奋读书。而赵俭却不愿读,只顾玩耍罢。

无奈之下,赵亥说:“我无任何背景,也无其他经济来源,只靠开妓院得利。妓院是摇钱树,胜置田地。你若读不得书,不求上进,只需守着这项生意,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每到妓院中收钱,赵亥常带赵俭同去。赵亥平时生活节俭,吃的是清汤寡水。而妓院中尽有酒肴,赵俭必醉饱而归。

赵俭来此嗜酒贪嘴,尝到了甜头,不时一个人悄悄地去。若遇着嫖客吃剩下的点心瓜果,也谗嘴吃了一些,方才转身回家。

还有一个嗜好,赵俭好赌。

赌博无钱,怎么办?就偷赵亥藏下的钱财,背着他跟人赌钱。掷骰打牌,件件皆来,赢了不歇,输着便走。

赵亥除了每隔十天去收钱外,其余时间,便是种竹养鱼、栽葱种菜、挑灰担粪喂猪。照管儿子读书,倒还是其次,因而赵俭乐得逍遥自在。

一日,赵亥往妓院去,出门,没行几步,忽然,望空作揖,大叫:“你还认得我么?饶了我罢!”

跟随的那个家仆,见状,吃了一惊,叫道:“赵员外,何故如此?”

赵亥不答,那家仆用手扶时,赵亥已跌倒在地。自言自话,发起谵语,说:“赵剥皮,你无端诬陷,杀了我一家七条性命,却躲在此快乐受用,叫我们哪一处不寻到。今日才得遇着,快还我们命来!”

那家仆听罢,知道是谭风来索命,吓得冷汗淋身,奔到家中。唤起众人将赵亥抬归,放在床上。

寻问赵俭时,又不知哪里赌钱去了,只有女儿赵靓在旁看着。

赵亥口中乱语:“你这狗官,前日将我们夹拶吊打,诸般毒刑拷逼,如今一件件也要偿还,先把他夹起来。”

才说出这番话,赵亥叫疼叫痛,百般哀求,苦苦讨饶。叫了一阵子,又说:“把拶子上起。”两只手拢着叫疼。又说:“吊打一番!”

话声未了,双手被翻过背,靠在一起,脑袋后仰,紧靠在双手上。哀号痛楚之声,嘶叫得惨痛不可言。

又说:“夹起来!”夹了拶,拶了又吊。如此反复三日,遍身紫黑,都是绳索棍棒捶击之痕。十指两足,一齐堕落。

家仆们备下三牲祭礼,摆在床前,拜求宽恕。赵亥却哈哈冷笑,随后又说:“当时我们,只不曾上脑箍,今把他来尝一尝,算作利钱。”

顷刻,赵亥头颅肿胀,大如箩斗;两眼突出,从额上回转一条肉痕直嵌入去。又说:“且取他心肝肠子来看,怎样生得这般狠毒?”

须臾间,心胸直至小腹下,尽皆溃烂,五脏六腑,显出在外,赵亥气断身亡。

赵亥既死,衣棺盛殓。而皮肉臭腐,难以举动,只得将衣服覆在身上,连衾褥卷入棺中,停尸丧在家,无人掩埋。

此时,赵俭轻松快活,不是在妓院吃酒食,就是去寻人赌博。地方上赌棍甚多,见赵俭有钱,闻香嗅气的,便挨身为伴,骗取钱财。

又哄他院中妓女,年长色衰,把来脱去,叫另讨了四个年纪小的。一入一出,于中打骗手,蚀去了一大半。

那些家仆们,见赵俭是一个败家子,都起了异心,陆续各自偷了一些东西,到其他地方讨生活。没有过几天,家仆们都走光了,只剩下妹子赵靓。

赵俭算计,妓院里房屋甚多,自己竟然搬进去住下,为的是方便收钱。此时,赵靓已长大成人,单独守着原来大房。

大房空下,欲卖与他人。买主嫌弃大房里面有赵亥盛奁的棺木,不肯出手相接。赵俭无钱安葬,直接把父亲赵亥棺木,放在其母林嬏坟头上,没有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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