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医望气（1/2）

况豪口中的李书记，正是走出电梯的高大男子，湘南省委书记李重九。

今年五十六岁的李重九，不仅仅是湘南省委书记，还挂着中央后备委员的称号。

虽然只是一个后备委员，还不是正式的中央委员，但他的政治地位，比那些没有这个称号的省委书记，要高上那么一丢丢。

李重九在妻子住院这段时间，无论多忙，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医院看看相濡以沫的妻子。

李重九伸出一只手，跟迎接他的卫生厅长况豪随意搭了一下后，也不停留走向张一手，老远打着哈哈笑道：“张老，这次让您从京城大老远赶过来，给内人治病，辛苦了，辛苦了啊”。

作为一方封疆大吏，李重九能这样说，已经给了张一手足够的尊重。

张一手不敢托大，连忙伸出双手相迎，两只手握着李重九一只手晃着，道：“李书记，您言重了，治病救人，这是医者份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年小末愣了一下，现在才明白病人是省委书记老婆，难怪这么大排面，院长师兄他们个个站得腰板毕直的。

年小末也只是震惊一下，并没有觉得有啥，当然，他也没傻到胡咧咧，只用眼睛咕噜噜地上下打量着李重九。

李重九打完招呼，看着张一手问道：“张老，内人病情，现在可有方案了吗？”。

张一手点头道：“李书记，方案是有一个，只是有些……”。

他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不是他张一手怕什么，只是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总觉有些不妥，他想等李重九有个心理准备，毕竟这个方案很难让人接受。

李重九咯噔一下，不动声色说道：“张老，你但说无妨”。

张一手点头道：“李书记，我这样跟你说吧！打个比方，病人的肠道，现在是一个森林，。

那么树木，就是这个森林的组成部分，病人现在的情况是，肠道的树木干枯了，需要移值新的树木到森林，才能维持原样。

所以，病人肠道现在需要，灌入健康人的粪便，当然这个是可以用仪器的，事前，也可以麻醉病人”。

“这……”

李重九只说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他一向气度惊人，为人也温和，此刻，却很想骂娘，这是他娘的什么狗屁方案？

光想想就让人恶心，这方案若自己答应了，有洁癖的妻子，万一事后知道了，还不撕了他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重九冷着脸，半响不说话，良久，才沉声道：“张老，真没有别的方案可行了？”。

张一手摇头道：“没有，以目前病人的身体情况，这个方案是最好的，若再拖延下去，很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并发症，到时候就真的晚了”。

李重九毫无形象地，用双手搓了搓脸颊，犹豫不定，一时不知要不要跟妻子说。

他身后秘书张文学，见自己老板为难，上前试探着问道：“书记，要不我去问问石厅长”。

谁让他是李重九秘书呢，秘书就是为领导服务，并解决生活难题的嘛！

李重九沉默一会，最终微微点点头，不细看看不出来他点头。

张文学进去病房没多久，石青无力的怒吼就传了出来：“什么狗屁权威？什么狗屁方案？一群白衣屠夫，老李，我死都不接受”。

张一手知道石青这话是骂他的，微微皱眉，最后还是摇摇头不语，他能理解病人，还是一个身份高贵的病人，换作常人心理上也很可能过得去。

李重九了解妻子脾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