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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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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不再。大铁桥上的人们渐渐消失了符锐带典典回去吃韩式烧烤。符锐不在乎有谁会看到他和典典这样打扮的女孩在一起在符锐和典典的青春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凄美的故事为什么还要把它残忍的藏起来呢。

符锐和典典在一家叫作银姬烧烤的串店吃烧烤符锐和典典选了一个单间符锐给典典烤肉串符锐和典典都喜欢吃羊肉那种被人们描述的骚味。符锐要了两个鹌鹑符锐怪怪的说:

“本来是想烤两个鸳鸯的但他们没有我们把鹌鹑当鸳鸯好吗?”

典典喃喃的问:“为什么要把鸳鸯烤了吃算是什么意思啊?”

“棒打鸳鸯嘛打的他俩各奔东西。”

“符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典典你知道吗鸳鸯其实不是忠诚的鸟自然界的鸳鸯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马上另寻新欢。所以应该把他俩吃掉。”

“那就吃吧那么什么鸟是忠贞的?”

“天鹅是忠贞的如果一对天鹅结为夫妻那么他们时时刻刻都会成双成对。他们共同生活共同养育孩子即使儿女长大了他们依然会互相照顾相依为命如果一方不幸死去那么另一方会不吃不喝日夜哀鸣直到孤独的死去。”

典典含着泪看着跳动的火焰:“天鹅真痴情啊真叫人感动。”

“但是我们吃不着我们没有那样的命。”

“我们为什么要吃他我们应该保护他”

“我们想吃也吃不着癞蛤蟆才吃得着。”

“符锐你今天怎么了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讲话啊?”

“典典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天鹅飞的那样高远谁能得到她呀?”

“符锐你说的天鹅在哪里它离我们很遥远吗?”

“它就在我们头顶的蓝天上有一只不祥的乌鸦在它周围盘旋它呱呱的嘶叫着它不小心拉下一泡屎我们就会大祸临头了。”

扑哧典典笑了一下说:“你讲的乌鸦是不是薛惠呀?我才不怕她呢!”

“薛惠不是乌鸦薛惠是天鹅。”

“符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薛惠是天鹅那我就是乌鸦了呗符锐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典典薛惠是天鹅但她不属于我我已经很深很深的伤害她了你不要再提她了。你也是天鹅。我们之间没有乌鸦我说不清楚乌鸦到底是什么我们不要提它了吧。”

“符锐我知道你听了王姨的话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我们不去想了好吗?”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喝酒一醉方休。”

典典赌气的说:“好吧。”

如果两个人活着没什么前途那么就大口大口喝酒呗喝醉拉**倒一觉睡去万事皆空。

两个人要了一箱啤酒笑呀闹啊高兴的不得了。

符锐和典典玩两只小蜜蜂: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锤呀啪啪锤呀啊啊。符锐和典典玩的高兴极了谁输了谁干一杯二两五的啤酒符锐本来喝的不少还不时帮典典喝典典才不让他帮呢于是他俩常常抢酒喝。周围也有人来看热闹的。他们大多是看迷人的典典符锐注意到了这个别人都是羡慕的看着性感迷人的典典和英俊开朗的符锐根本就没有鄙视的眼神。也许人们在喝多了酒的场合才会抛开传统的眼光用本能的眼光看世界吧。

符锐和典典玩的性起符锐说咱们换其他的玩法。符锐教典典说口诀:“人在江湖走啊怎能不挨刀啊几刀砍死你呀”然后各自出几个手指头同时猜自己和对方的合计数猜中的让没猜中的喝酒。典典说:你不用教我我会。典典当然会了典典跟客人们就这么玩过呗。

喝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喝的神魂颠倒但是还没有泄完。符锐继续教典典口诀:“我的老婆不听话呀三更半夜才回家呀几点钟才会家?”然后猜手指头说几点钟。符锐出了五个手指头典典出了五个手指头符锐醉醺醺的说:两点钟才回家。周围就有人说:光他自己就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他还说两点钟他喝多了。也有人说:你们俩小年轻的喝的太多了有什么高兴事儿慢慢来呀别喝坏身体了。也有人说:两点钟才回家这么晚干啥去了?

符锐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不时的上厕所回来后又喝他不断的抢典典的酒喝。他到厕所已经吐过好几次了他吐得心突突的蹦说不定哪一下就会骤停他吐得脑袋嗡嗡的响也说不定哪一下就会脑溢血。符锐觉得他现在比死还要难受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去就又笑容满面的从厕所出来继续喝。

典典也喝的不行了她不能总上厕所也许她比符锐更难受的要死掉。他们已经不能再完整的说话了。典典最后醉眼迷离的说:“老公回家吧。”符锐侧过耳朵说:“你再说一边。”典典扯着嗓子大声说:“老公我们回家吧。”符锐哈哈大笑符锐是那样的开怀大笑如果符锐的笑声在人的心头萦绕那么听起来其实很惨。

符锐去结账典典也跟他一起去。银姬串店的老板是一个光头光光的脑袋在灯光下让人眼晕光头老板笑咪咪的看着这一对儿说:“已经有人帮你俩买单了!”符锐闭着眼睛歪歪斜斜的大声喊:“谁给我买的单我不要别人帮助我我养得起我老婆。”典典生气的大声说:“符锐你怎么喝多酒这样说话。”符锐从皮夹里往外掏钱老板说:“小伙子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跟你有缘分替你买个单没有别的意思。”符锐半闭着眼睛还在摇晃嘴里大声的嚷嚷:“不要同情我我最恨别人同情我你同情我说明你瞧不起我我想干很多事情我以后会过的比谁都好。”符锐说到‘比谁都好’时还嘿嘿笑了一下这使周围的人确信他真的喝多了。典典比符锐清醒一些她扶着比她高大得多的符锐往外走老板关心的说:“小姑娘你行不行如果不行我找个伙计帮帮你。”典典非常倔强的低着头说:“我行没事的谢谢你。”典典搂着符锐的腰控制着不让他跌倒符锐象一棵被大风刮歪的大树典典象大树下那一圈细小的护栏。

符锐和典典上了出租车这个口无遮拦的符锐说:“典典我今天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释放典典我谢谢你典典你随便去哪儿吧别再跟着我了跟着我你会倒霉哈哈哈哈。”典典带着哭腔说:“符锐你今天怎么这样了呢你再说我咬死你。”符锐还在说:“你别管我典典你真的不用管我你若管我我会使你不幸。”典典抓起符锐的手就咬了一口正咬在典典给他烙的疤痕上符锐咬着牙疼得把头侧到一边典典哭着看着符锐的手背典典的手背也正和他并排放着那被香烟烫下的烙印象森林大火熄灭后侥幸活下来的两个小生命。

符锐后来有点失忆了他不太清楚他是怎么上楼怎么进家怎么上床的。他迷迷糊糊的感到典典在哭在犹豫什么。后来好长好长时间感觉到她在收拾她的东西慢慢的、轻轻的和符锐预想的一模一样。典典要离开符锐了符锐这样想符锐之所以喝这么多酒胡说这么多话就是要让典典有离开的机会和理由。符锐困到极点他没有一点力气起来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想清楚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照到符锐的床上符锐头痛的厉害符锐不愿睁开眼睛。

符锐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她象受到惊吓的小刺猬一样蜷曲着。这不是典典吗?典典昨晚没有离开他吗?符锐昨晚产生了幻觉?符锐低头看着典典的脸典典的皮肤象瓷器一样细腻符锐把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典典还在沉沉的熟睡。典典昨晚喝的太多了她哪有力气离开符锐呢?

符锐不能动一动就恶心就头晕目眩。典典睁开眼她的眼睛还是波光粼粼的清澈。典典还在生气典典说:“符锐你不能喝酒你一喝酒你就不象你了我看了都害怕。”符锐已经没了酒劲他无力的说:“典典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让你那么难堪。”本来符锐还想说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但他没有说出来。

典典起来做饭符锐想起了典典手上的烫伤符锐有气没力的说:“典典你的手背还没有好呢你不能碰水”。典典说:“不要紧的我会注意的。”符锐挣扎着起来去看典典典典正在煮方便面感觉到符锐来了就抬起头冲他笑典典的笑里竟然满是天真和快乐。怎么会这样呢?典典身体不难受了?典典心里也不难受了?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她?

亭亭玉立的典典穿着低胸的吊带裙吊带裙里是她迷人的身体和那难以抗拒的妩媚为什么这么一个勾人魂的小妖精内心里是那么单纯呢?符锐从后面搂住典典的腰用脸摩沙着典典那如丝如织的金说:“典典啊典典也许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里。”典典歪着脑袋说:“你要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要死我们俩一起去死!”符锐笑一笑想:典典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我符锐倒是可以陪你去死而我要是为你典典死了看你典典这个开朗的性格你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忘了的。

典典在方便面中打了两个鸡蛋很快做好了盛了两碗。符锐昨晚喝的太多了现在胃里也说不清是饿还是饱反正难受极了。但是如果要吃点什么只有方便面是最适口的。符锐吃着方便面看着典典典典嘟起嘴象机枪扫射似的吹着碗里的热气典典的手指象玉镯一样击打着碗边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种声音让人感觉典典早已没有醉酒的难受了。符锐说:“典典你的酒量挺大啊喝那么多还象没事似的。”典典说:“我也难受但你喝的更多你现在更难受我如果也象你那样半死不活的咱俩以后怎么过呀。”符锐无奈的笑一下觉得典典这个小女孩不应该那么体贴人这和她的年龄不相称。

吃完饭符锐感觉舒服了许多符锐看着这个家庭主妇似的典典有无比的爱怜。符锐平静的对典典说:“典典我们来好吗?”典典怀疑的看着符锐说:“你不难受了吗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符锐反问典典:“你还难受吗你的身体受的了吗?”典典说:“我是已经好了如果你确实想那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吧。”符锐充满柔情的对典典一笑起身拉着典典的手他们天经地义的向床边走去他们就象过夫妻生活那样既有责任又有漏*点的紧紧抱着对方的身体边享受着**的快乐边深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如果说有灵与肉的交汇那么符锐和典典此时正做着这样的事情如果符锐对典典没有了爱情那么他此时决不会对她做出任何与性有关的举动。如果说典典从来都做着无爱的性那么她和符锐打破了她的行规典典深刻的明白和符锐和与其他人虽然有着同样的外表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

当**降临到这两个年轻人的身上时他们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紧紧的拥抱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没有一点力气的符锐躺在床上看阳光暖暖的洒在自己身上。典典看着符锐的眼睛想从那里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符锐懒懒的睁着眼此时他什么也没有想阳光的温暖让他感到无比的困倦他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符锐一觉醒来此时的骄阳已变成了夕阳。昨天的夕阳落下去了今天的夕阳依然会美丽今天的夕阳落下去了明天依然会有美丽的夕阳。符锐和典典过了今天在他们的生命中就永远的减少了一天这一天是他们共同的一天他们共同度过的日子其实是屈指可数的每当看到一次夕阳的沉沦这样的日子就减少了一天。符锐感觉到自己总是走着一条和现实偏离的路它虽然美丽可是永远到达不了目的符锐无力改变事实符锐只能跟典典在夕阳下做做梦。

符锐突然想起了什么符锐拉着典典去电脑旁符锐曾经给薛惠准备了许多许多经典的古老情歌薛惠没有听完也许现在可以放一支给典典听吧。

符锐去把电脑打开符锐那台东拼西凑的破电脑今天出现了奇迹它破天荒头一次做的那样好它挽救了这两个年轻人的心它把那只古老的情歌完整的唱了下来。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见树缠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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