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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一】归栖云梦泽(11):我走了,叶广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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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栖意外入了候选名额,自然少不了桑柔其中作祟。

当晚,顾珩遇刺,凶手不明,齐王大怒,勒令深究。

第二日,桑柔方服侍完顾珩用药出门去,有人正好迎面而来。乍一看面容,竟差点认成穆缜。

房门关上后,房内两人仔细听着外头声响,直至那脚步声渐行渐远,面上才松懈几分。

“这样紧要关头,你来这里见我,真是少有的鲁莽。”床上病容憔悴的顾珩说道溲。

而床前的男子透过窗扉看着那出院门去的纤小身影,手一扬,将窗关上,而后手往脸侧一摸,揭下假面,露出真容,正乃叶广泽。

“你兜兜转转又将她带回身边,也不见得有多谨思慎行。”

顾珩浅笑:“从来世事多难两全,怎么考量,都有纰漏,既然如此,还不若就任性一次。那你呢,你这般任性之行所为何事?恧”

叶广泽言简意赅:“华栖。”

顾珩笑意更深:“你说华薄言之女?”

“不苦不苦的。我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听说这一次剿匪,同以前打战不一样,不会持续多久,也没那么危险。待你们这一战结束,我就回去。”

她哭得那么可怜,眼睛红肿,眼泪怎么都流不完,叶广泽也不知受何驱使,竟点了下头,说:“你离开,他就可以不再受罚。”

四月和风穿林而过,眼前竟不知何处飘来三四瓣雪白的朵,好似桐。可这边塞之地,哪里的梧桐木?

叶广泽之前和顾珩有约定,事发之前,将她完全隔绝在事外,一点消息不能让她得知。顾珩将桑柔和华栖送到了未已宫,桑柔出逃,华栖却足足那里待了大半年。

**

只是,这一战之后,叶广泽却消失了。

然而在章临那么多时日,她同叶广泽也不过几次远远照面。连句话,都不及说。

“华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将军看不到,你所受的苦也是白费。”

副将有些不明地看向叶广泽:“将军?”

顾珩南下,顾璋北上,也是顾懿有意为之,就是为了缓缓朝内站队罢储之风,却不知会是白先翼那边挑起了纷争。

三军骤停,只因领头的那人蓦然驻马。

叶广泽话毕就已出门去,留下顾珩眸色深重,睁着眼,不得入睡。

“真好……”她在他怀里声音微弱地叹道,“我每年生辰都会许的一个愿望,便是这般,你能抱我一下……如今……如今终于实现了。就是代价……有点大……叶广泽,好痛!”

“啊?”

叶广泽几乎要将压根咬碎,说:“不,我想看,华栖,等你好了,将那衣服穿给我看。”

叶广泽双目幽深,凝着她,半晌,出声:“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叶广泽脚步踉跄了一下。

桑柔不少劝解她,倒是没叫她放弃或者坚持,只是说,他并非对她不在意,亦无需将所有过错怪责在自己身上,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可耻可卑的事。

信先寄到了连川又辗转到了章临,再回到连川,兜兜转转了好大一圈,才到华栖手中。信中绝大多数都是书院中的一些琐事,但陆庆生最末提起了一个名字,柒月。

可那人却一点都没听,双目瞪大,眼神狰狞凶辣。

“……”

他从来都是同各将兵同锅而食,行军之中,饭菜自然是粗糙。但今日,三菜一汤,色香具备,令人垂涎。

华栖大惊:“你把他如何了?”

永林那群贼匪比预想中还要难对付些。若硬对硬打,叶广泽军队兵强器足,自然胜券在握,可如今,连他们窟穴都不能确定,以致一时不能动作。

华栖咬咬唇,说:“柔姐姐跟我说,其实你对我……”她说了一半又止住,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她那样聪明的人,也是会有出错的时候……”

而叶广泽出山之后,雷厉风行地平息了边境战乱,在归去的路上,行军走在山道上。

“也是,钟家虽然家财殷实,却不过是个地方郡守,叶广泽一代名将,得齐王器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怎么都比钟家强。”

胥茂之女同叶广泽是青梅竹马,年少便定下婚约。但叶广泽常年在外征战,胥柒月一次去找他,不知为何,被敌手所擒,用以胁迫叶广泽就范,一方是家国责任不能负,一方是青梅竹马性命攸关,叶广泽两难之下,终还是选择了家国利益,只身前去营救。可还是来不及,胥柒月惨死……

分隔大半年,再见恍若隔世。

“好,我走!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罚他了?”

“你看你这手,都起泡了。既然你想见将军,我带你去见他就是。”

**

“华栖!华栖!”叶广泽扶起华栖,却见她胸前血流如注,他觉得自己此生再没见过这样令他让惊恐无措的画面。

“也是,很有可能。”

叶广泽忽觉脚踝猛传来一阵刺痛,他步伐不稳,踉跄几步,一下跪倒在地,却始终将怀中的人护得安好。

选妃一事恍若闹剧一场,最后不了了之。本就是顾懿测臣心的手段,给众臣敲响警钟,切勿结党营私。

她会厨,这他不意外,但她能放下大家小姐的尊驾穿梭于这脏乱的军营伙房中,让他颇为震动。

“华家最后悔了与钟家的婚约,钟家人气得差点和他们反目,华薄言该是将小姐许给了叶广泽。”

他潦倒生活,住的粗陋木屋,屋子四周种了好几排梧桐,而屋前的那棵树下,立着一座坟冢。墓碑上并无署名,只简单写了三个字:吾之栖。

“别。我这样远远看着,挺好的。”

她上了马车,入车厢之前,回头对他最后说了一句:“叶广泽,你一定要保重。”说话时泪水簌簌而下,转身进了车厢。

“真的?”华栖眼中一亮,却很快湮灭,“那我走了,叶广泽。往后再不会来烦你。”

对方忽然一手抓在她臂上,力道打得好似要捏碎她,华栖痛得咬牙:“你轻一些,好痛!”

她说:“我没有买通他,我来永林,正好碰上他,听说军中正招伙夫,我恰好会厨,所以……”

她跑到他跟前,但他满脸污泥,一张脸毁了一半,面容可怕至极。

那名士兵莫名其妙,看着她哭得梨带雨也不忍心拒绝,只好应道:“好。”

但,当晚,华栖悄悄收拾了行装,留下一封信,偷偷离开连川。

华栖看完信,手都颤动着,无关伤心嫉妒,唯有心疼。

桑柔去擎州,一同带上了华栖,并陪她回了连川。桑柔交代她,适度遵从父母之命,但不要妥协最后婚姻安排。再坚持一下,等她处理完擎州的事,便回来助她。

“可,说来奇怪,迟迟不见叶将军去迎娶那华家小姐啊。自那日之后,再没见过这两人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表情冷漠近乎残酷,华栖急哭:“求求你,不要罚他!这事同他无关,是我硬要进来的!他拗不过我才……”

华栖在灶头来回撺掇,满脸灰末,粗衣破帽,将那旧日的美妙姿容通通掩盖住,唯有那一双眸子,仍旧清亮,却多了几分疲惫。

“你一定要帮我说!求求你!”

“但这是军营,行军条件苦,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嗯。谢谢你!”

叶广泽猛地睁眼,内心惊颤不已。

华栖正于饭馆用饭,听闻这消息,手中一颤,碗筷落地,下面的话已再听不进去。

她已十七,这个年龄成婚已不算早。她任性了那么久,已不想让父母再为她担心。她终不可能同叶广泽在一起,早嫁晚嫁,其实无差。

华栖满脸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他这般模样可怕地让她心颤,更多是对那副将愧疚和担心。

原先以为叶广泽喜欢醉梦阁里阿蕖姑娘,但却不见他迎娶她过门。她还纳闷。原来,他心中所属的,是另有其人。

一些人看着他满目憔容进去,遍体鳞伤出来,此后消失无影。

华栖一愣,急忙擦了擦眼睛,再看去,那个人在动,没错。

华栖跟出来,问:“怎么了?”

华栖哦了一声,而后说:“我得回去干活儿了。谢谢你!”

第二日,果见变换了几个菜色,但仍保留着昨日吃得较多的那盘。

“润之……”顾珩喊住他,“我知你身份特殊,故而不想身边有所牵绊。但……有时事情,有些人,不该拿来牺牲放弃。既然这般在意,将她留在身边,以你能力,不会护不好她。”

他眼中冷漠无澜,这么多年,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风声雨唳里,叶广泽低低说道:“小栖,我是想你嫁给我,你愿不愿意呢?”

头顶云层越压越低,云端劈下几道闪电,惊雷炸响,大雨瓢泼而下。

只是华栖没等来桑柔,却等来了陆庆生的一封信。

“好多血呢!白衣都染成红色了……府里娘亲为我亲手做的嫁衣,好似就是这个颜色。他们说,那衣服我穿上一定很好看。可是,我不想穿。叶广泽,这一生,我只想为一个人穿上嫁衣。可是……”她眼角滑下泪水,声音哽咽,“可是,他不会想看。”

“你想我如何?”

“没什么不好的,你往后专门负责将军的膳食,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叶广泽说:“没有低声下气,更不是勉强求人。你若是利用她,我一定会阻止。不过是给你添了些麻烦而已。”

“将军这几日,日夜布策拍兵,寝食皆少,故而属下特地叮嘱了伙夫,让他们备了连川的特色菜,让将军用。”副将显然是有几分紧张,低下了头,“属下擅作主张,请将军责罚!”

他欲抱起她,却半晌不敢动。

下一刻却见叶广泽却立马扬鞭打马,调转马头,往山下冲去。

“你忍一忍。”叶广泽吸了一口气,却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烈疼痛已快叫他忍不住。

脑海中闪现旧日情景。

叶广泽垂在身侧的手握得骨骼措响,正要上前,却见他的副将已跑上前,将华栖护到身后,对着那领头一顿斥责。华栖忙止住他。而后,两人往副将营帐走去。

叶广泽跟了上去,心头绷得极紧。

“嗯。”

叶广泽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会儿,说:“你有心了。”说着拿起筷子用膳。

出生入死无数次,受过各式伤病无数,华栖身上的那剑身直直从前胸穿到后背,且凶器已被那匪徒拔出,这样的位置本已致命,出血眼中,他点了好几处大穴,也止不住。叶广泽又忙扯了布料给她扎裹伤口。布条迅即背鲜血染红,根本无济于事。

华栖垂首:“我……”

他擦拭不尽她嘴边的鲜血,心头疼痛懊悔快将他湮灭。

终再没人能回答他。

**

华薄言之所以同意她去选妃,条件之一,便是华栖同意若是落选,便归去听从他们安排的婚事。

副将看向她,说:“小姐客气了。我已经同伙房的人交代了,往后重活你不必干。”

他转身,先一步离开,冷冷丢下一句话:“不行。”

叶广泽没多说,带她去章临。

“……”

他吩咐道:“带一批人清点贼窝财务,及留存人数,其余人待结束去清理战场,看有无活口。切记不可大意。”

“润之哥哥,为什么你从连川回来之后都不大愿同我说话了呢?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我千里迢迢找你,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他浑身僵硬,颤抖出声:“小栖……”

陆庆生在书院中,课业不用功,但对八卦轶闻倒是十分有兴趣,无意间挖到院长之女与叶广泽之间的事。

她本欣喜的脸被痛苦淹没,一双眼睁得大大的,好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痴痴望着他,一眼望得他肝肠寸断。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

“叶广泽!”

顾珩与桑柔密婚后回章临,便亲令叶广泽去将华栖接到章临。

叶广泽并没有直传顾珩的意思,只说:“你有选择权,去或不去,皆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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