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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永相诀(8):好,我成全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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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不知何时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大亮。

桑柔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体仍被一人双臂紧紧包裹,脸侧所贴的位置,是一堵温热胸膛,他心跳声稳健,一下一下,灌入她耳中。

她喜欢这般醒来,身旁他仍在的感觉。便是新婚,这样的日子也少有。他太忙,夜里将她折腾到力竭,每次迷糊中睁眼,被窝里只剩她一人,而他已起身要去上朝。

只是,今日,顾珩抱得她有些紧了,好似担心她要离去一般,将她整个人牢牢扣在怀中。

桑柔有些不舒服植。

她稍稍抬头看去,却见他已醒来,双眸带着几分迷蒙,脸上疲乏难掩,却深重万分地将她望着。

昨夜似真的将他吓到了,他都没好好睡堕。

她问:“你不用上朝吗?”

顾珩一手探上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口中答:“嗯,不用。”

“咦,为何?”

她挣扎起身。

顾珩卓薇柔起身行礼谢恩。

顾懿看着她,久久无声。

“桑柔。”

可眼前一道黑影暗压下来,他已被人挡了去路。

梁国这个表面上的盟友,他已迫不及待要摆脱。卓敬的死,怕是早就查出来了,偏偏选在这样的日子宣布,而后紧接异常刺杀,无非就是昭告天下,分明是有人居心叵测,要挑拨齐国和梁国,于是乎,将自己的责任摆脱得干干净净。梁国必然不会就此罢休,齐国接下来不过是做一些表面功夫,等着梁国恼羞成怒与他们断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仪式的最后一步,便是点火,开船。

而齐王顾懿的人,最终的目的在她,还有卓薇柔,以及顾璋的余党。

可下一秒,顾珩却飞身从拥护中出来,动作极快,一边解决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此刻,一边向岸上某处杀去。

而明知识局,却甘愿走进,对桑柔来说,如同她对顾珏所说的,为了离开。

桑柔眼光掠过来,看着水色,冷笑:“害你家小姐?呵,我为什么要害你家小姐?”

卓薇柔点点头:“谢陛下关切,柔儿叨扰许久,却承蒙太子如一日的悉心照料,很是感激。”

“你……想要我做什么?”

卓薇柔躺在顾珩怀中,口中连连吐出好几口喝水,咳嗽不止。

“只是什么?”

小顾晨一半身子被顾珏抓在怀中,一半已经趴到桑柔身上,抓着她腰上的佩环,玩得好不开心。

臣民跪地,齐呼万岁。

而殿外,桑柔已快站不住,喉头猛有一股腥气闯上来,她生生咬牙忍住。

卓薇柔被她突变冷鸷的眼神吓得一抖,手上一松,待意识到要抓她时,桑柔已经逃窜出去。

本没下多少力气的一个推攘,桑柔却像是受了重击似的,脚步不稳,后退了好几步,而后猛地吐出一口血。

傅姝猛然一震,瞪大眼盯着他。

顾珩对桑柔情深意重,杀不了顾珩报仇,那便毁了桑柔。当初这赌注她押对了。

是夜,太子府,书房,灯火通明。

桑柔答:“章临之内,能在太子和六王子手下劫到人,除了陛下您再无他人。桑柔卑贱,本不该惊扰陛下。但实在别无他法。桑柔有幸,曾得太子垂帘,获得朝夕恩宠。桑柔本戴罪之身,实在不该再待在太子身边,辱没太子名声。若我要死,那我几早死了。我还能醒来,说明陛下并没有要杀罪民的意思。”

顾晨也不客气,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就往嘴里塞。

卓薇柔抓得更紧:“我不会放你走,我哥哥的命,你还没给个交代!”

马背上,顾珏抱着桑柔,脸色紧绷。

他将她安放在仲清寒这里,不回别院,也不回太子府,桑柔除了问几句凌波和阡陌的情况,没有追问原因。

“哦。那太好了,我们再睡会儿。”

顾珏倒是神态自若,只是他怀里的顾晨看到桑柔,咿咿呀呀叫唤起来,他好不容易地将他哄安静。

宫宴尚未结束,顾珏找了个托词先行告退。他本不是主角,顾懿便应允了。

“顾珏这次是被利用了,是她想离开了……”顾珩的声音有些哑,“顾珏想利用她对付我,就会明目张胆地用这张牌,不会藏起来。应该是她自己……她真是处心积虑。”

鹤枳不依不饶,阻挠他前行。顾珩疯了一般,剑法昭昭狠厉,直对名门,饶是鹤枳,在他这样的蛮力下,也有些不支。最后他隔挡住他一剑,说:“你想她死吗?顾珏带她去找仲清寒,你阻挠他作甚?”

她一步步走近,最后走到桑柔面前,猛地推了一下她。

太子府,顾珩书房。

名澄之前来找过她一次,说,齐王注意上她了,叫她不要参与这次大典。但她必须得来。

这一幕看在别人眼里,却意义深远。

桑柔再次跪下:“桑柔自知命薄福浅,不想因一己之过,连累到他人。九王子……九王子的死,我难辞其咎,本该以死谢罪。可太子他对我尚有些执念,虽知陛下与太子感情深笃,但桑柔不想因为自己给你们关系添上哪怕一点污痕。陛下杀我

**

桑柔点点头,起身,往船上跑。

三角胡同是勾栏之地,齐王脸色已由原来的不可置信,变成复杂。

众人正期待地看着鹤枳,却见他半晌没动静,齐王皱了皱眉,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问:“这位是?”

桑柔却没有看向卓薇柔,而是望着抱着她那个男子,目光平静。

桑柔对他摇摇头,示意无碍。

逃离,最难追踪的便是水路。几十艘商船,齐齐而下,虽终点一致,但中途荒山野林,可以随时逃走藏身。

身后,傅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顾珩在一旁帮扶着她,其间目光往某处投看一眼,可入目的那人眼神怔滞,垂眸看着自己身前酒杯,一点反应也无,好似这震惊众人的消息一点没听进去。

**

顾珏颇担忧地看着她:“嗯……你没事吧?本来这件事早几天就该宣布了,只是卓敬不知道去了哪里,下落不明,虽然现在人也没找到,但因为要定在明年初举行婚礼,其间有诸多事宜要处理,颇耗时间,所以要赶着早些宣布。当然这事目前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众目睽睽之前,他们很少交流,只是是不是会偏头对视一眼。

卓薇柔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

“可是你……”

来人跪下,支吾不知说了什么。

那方向……是桑柔方才被押下去的路线。

顾珏将她一把抱起,飞身就要路边停着的马上跑去。

“没事,谢谢!”她语气倒是温和,借着她的力,起身。

桑柔说完,伏地大拜。

几十只船泊在渡口,只待齐王一声令下,便可发出,已寄寓一帆风顺之意。

桑柔脸色刷白:“你说的是真的?”

常话别,长话别,此后永相诀……

方中箭之时,她只觉背后一阵钝痛,而后整个背便麻木,一点知觉也无,现在,只觉自己体内有灼痛敢传来,好似一把火,势头越来越大,五脏六腑开始疼。

桑柔看着一处正与刺客厮杀的人,蓦然就停住脚步,可下一刻,手背被人猛地一拽,她失衡,扑倒在地上。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这时从人群中,河中水下蓦然涌出无数蒙面人,齐齐向他们攻来。

顾珏忙抱着人趁机离开。

台下哗然。

“桑柔!”

“起来吧!”顾懿转身看着伏身在地的女子,“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桑柔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而卓薇柔脸色沉沉地看着桑柔。

倦意很快爬上来,神识混沌间,她感觉额上印上一温热物什,她已无意识去分辨那是什么,只觉得内心满足,沉沉睡去。

顾珩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没动。

顾珏目光往殿外一群站立的随侍中瞧了瞧。

“守在顾珏府邸的暗卫都撤回来吧,其他地方加强搜查!”

众人闻言讶异不已。

桑柔

今日几十只船纵横,齐齐排列。岸边设了高台,铺上红毯,挂上彩绸旌旗,迎风簌簌作响。

“啊?”

桑柔环顾了下四周,并无可以给她置琴弹奏的地方。她便席地而坐,将琴安于膝上。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双目再睁开时,随之而破空而来的事一声扫弦疾打。

“自然,陛下可以不相信桑柔,但是桑柔将死之身,只觉得浮生苦短,能苟且偷生多活一日已是不易,其他从未想过。桑柔如是想,便如是说,不敢隐瞒。”

渐安静下来,可气氛却比先前还凝重几分。

桑柔奔跑的动作顿了下,转头看到的却是卓薇柔拖着五彩长裙向顾珩那边跑去。

今日这局,布局者,有她,有顾珩,有顾珏,更有顾懿。

桑柔说:“因为我得离开啊……”

“你可以走了。”他说,指了指正要开来的一艘船。

“还是不说吗?那就跪着,等你想起来了再说。我耐心有限,不要逼我用刑。不要以为阿柔会护着你,我有千百个方法可以让你们不声不响地消失。”

众人定眼望去,却见桑柔背后郝然插着一支箭羽。

成持汇报完,看向窗头那孑然而立的身影,面色沉重。

马匹经过一巷口,有人出现,制住马匹往巷子中拽,桑柔被他们动作利落地接下马背,顾珏倒在上头。

顾珩看到,斥了狠厉,隔开鹤枳,追过去。

一入地牢,光线骤暗。

顾珏离她最近,急忙跑过去扶住她。

成持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欸……你个臭小子,这个不能吃。”顾珏忙阻止,却被顾晨糊了一巴掌,清脆作响。

桑柔点头:“嗯。”

鹤枳同是没料到桑柔也会来,照理顾珩是不会让她在这个时候露面的。

众人纷纷顺着她视线望过去,只见一白衣女子,面容比地上的卓薇柔还要白上几分,身子挺立,却觉似摇摇欲坠。

桑柔面色尤冷淡无比,五指却不禁握了握,却感觉到有柔软触感,低头,原是小顾晨勾着她的手。

齐王完成最后的仪式,往身后船舱看了一眼,踩上梯子,往岸上走。这些船待会儿都是要驶出渡口的。

齐王看过来,是来自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不苟言笑,却威严半露。

鹤枳今晨本已打算离开,可驾马到了城外,心头惶惶不安,又转身倒了回来,一问仲清寒知道今日章临有大事,便过来看看,仲清寒本不喜参与这些事情,将帖子给了他,让他替他参加。

桑柔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断续说:“六爷,再……帮我一个忙……”

知从何处冒出来几十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迅速混在一起,然后向四面八方离去。当时暗卫不足,无法一一跟踪,跟了其中十辆,但每辆马车到了目的地,都下来一个掩面的女子,与夫人衣着一致。进了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暗卫夜里进了府查看,却发现那些府邸中空无一人。去了六王子府中的人的那辆马车上只有昏厥的六王子。”

仲清寒给顾晨开了一些轻剂量的药膳,调理一下肠胃,便让出空间让顾珏和桑柔交谈。

众人见这河边场景有些诡异,见顾珩和卓薇柔两人纷纷衣裳湿透,而卓薇柔面色惨白,轻咳不止,有人送了大氅过来,给顾珩和卓薇柔披上。

正是方才一首琴曲艳惊全场的女子,琴声鹤枳闭门弟子,桑柔。

晚宴氛围一直表面和谐,众人言笑晏晏,却多少有几分作态在里面。

河中水面染了猩红,却已空旷一片,船已都驶出渡口。

却见鹤枳手持银剑,攻向他。

千次万次固然无错,但只怕来日,太子忆起桑柔时,会怨怼于陛下。故而两难之下,只有恳求陛下,助桑柔出城。桑柔之命,所活之日,不过寥寥,亦不劳陛下动手。桑柔只想寻个僻静处,了此残生,愿陛下成全!”

“太子好久没来看姝儿了呢,可是将我妹妹找到了?”

顾懿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艰难忍耐却不禁发抖的身体,问:“桑柔,你恨吗?身为傅柔,你的身世从不由你做主,家破人亡,又颠沛流离;身为桑柔,你拖着个残败的身体,爱不得,生也不能。如今,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你这样智慧才情的人,举世难得几个,结果却如此凄凉。”

马车上,顾珏看着脸色青白的桑柔,担忧道:“桑柔,你这模样看起很不正常,你到底怎么了?”

桑柔觉得心头突然袭来剧烈疼痛,她一把扶在桌角上,痛得弯下腰。

顾珏讶异:“你不知道?”

鹤枳从不是哗众取宠之辈,早年声名鹊起,却选择归隐,便是厌透了这虚以委蛇惺惺作态的世俗嘴脸。

“……”

国师主持祭天拜神之礼,齐王站起身,说:“承天恩,惠吾民,风调雨顺,亨通昌盛。”声若洪钟,字字有力。

“带下去吧。”

齐王只好让此事压一下,并命廷尉名澄将桑柔先扣下,今日典礼一毕,再做审查。

两日后。章临城南郊,青江渡口。

而台上,已有几人变了脸色。

房中一时四下无声。

“桑柔……”齐王咀嚼着这个名字,目光锐利地在她身上打量,正要说什么,却被打断。

半晌,他出声:“你说。”

转眼桑柔已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中……

仪式告一段落,礼乐齐奏,君民同乐。

“小姐!”水色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忙奔向岸边衣衫尽湿的两人。

她感觉他的动作顿了下。

**

“那你又想通过孤做什么?”

顾珏有些犹豫:“说实话,出于好奇,我也调查过你和三哥的事情,虽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你们原本是要在今年六月举行婚宴的,只是……三哥和卓小姐的事情流传挺久了,不过前几日已经基本定下来,今晚家宴将将内部宣布这消息,三日后的运河开工大典上将正式对外宣布。”

“这下相信了吗?”

青江运河经多年筹谋,终确定开始修开。但目前只是一部分小工程,将连通章临城和连庸郡。

顾珩眉头深皱,放在膝上的手攒得极紧,指甲嵌入手心,他却浑然不觉。这样的曲子,极损心力,她却不要命了般,指法飞快,忘情地弹奏。

没有上妆的桑柔面色难看得不忍直视,鹤枳何尝不心痛。

外头打杀声一片,桑柔躲在祭台下的暗处,小心注视着外头情况。押制她的两个侍卫方才正好被流箭射中,早已命陨。

“桑柔!你怎么在这儿?”顾珏出声,打破沉寂,颇有几分惊喜地看着她。

顾珏眼波一闪,说:“你竟不知……抱歉,我以为你知道的。”

“小心!”顾珩反应最快,猛飞过去,带着齐王堪堪躲过偷袭。

早上她还与他相紧致依偎,同枕而眠。

齐王又看向鹤枳:“不知先生竟还收了名女徒弟。”

顾珩紧盯着台下的桑柔,她神态闲定,目不斜视,仿若不知道他在看着她一般。

各人心思复杂地看着桑柔,桑柔全然不在意。

桑柔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擦黑,房内明烛灯火亮敞。

接下来两日,顾珩忙得很,唯有晚上过来,抱着她睡一会儿,她还未醒,便又匆匆离开。

最不想她和顾珩走到一起的,除了卓薇柔,怕就是齐王顾懿了。

卓薇柔恶狠狠地盯着她,逼近她,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你,你杀

“有生之年,竟能一睹鹤枳先生真容。”齐王说道,“难得琴圣鹤枳先生今日能参与这盛典,不知可有幸能听得先生奏上一曲,以濯众耳?”

顾珩动作一滞,鹤枳即刻夺了他的剑。

桑柔淡淡说:“哦,没什么,就是身重剧毒,快死了而已。”

“保护陛下!保护太子!”护卫重重围拥,将齐王顾珩保护在人墙之内。

顾懿言语到了后面有些阴厉,桑柔倒是无惧,她说:“国亡之耻,怕是此生如何也忘不掉!只是一国之灭,岂是只因强敌压境?君王昏,臣纲乱,百姓弊,军骑乏,国之根本开始腐烂,如堤坝朽坏,便是岌岌可危!说不想复国是假,我亦是想回到那时家人和乐且湛的时光,但我力量单薄,从不曾肖想,凭借一己之力,复辟家国,更从未想利用太子达到这个目的。”

顾晨见桑柔被带走,一下哭了起来,顾珩看了他一眼,眸色暗沉。

。而如今她出现,卓敬又在何处,她为何要在这般特殊的时刻出现?她转头看了看顾珩,一颗心悬起。

顾珩回来的时候,已是三更。

桑柔起身,微微低着头,说:“多谢陛下的成全!”

齐王打量着她,问:“你叫桑柔?”

“你很聪明,拿孤和珩儿的关系说事,拿捏准了孤的软肋。你就这么笃定我不敢杀你吗?纵使珩儿恨我又如何,君王之家,社稷为上,其次再论感情。珩儿对你尽了心思,太重情,是君王之大忌。杀了你,可以绝后患。”

顾懿说:“嗯,那就好,章临日后终是你的家,体现熟悉也没什么不好,你们两个的婚事也不宜再拖。我已致信卓丞相,待他来信定下婚期。三日后,我们将对齐国民众公布婚事,可行?”

“先前死活不肯走,这些终于舍得了?”

她急急转头,却见是顾珏。

虽距离较远,看不清他五官表情,却能够想象得到,一双眸子厉若鹰隼,却常常可以淌出柔波千丈。一对唇薄凉如叶,却可融化她无数悲苦愁伤。他今日束发的发带,该是藏青色,中间镶着一块青玉,是她补给他的生辰礼。

砰一声脆响,是卓薇柔手中杯盏落地的声音。

桑柔满脸苦涩。

桑柔已醒来,看着他,叫:“六爷……”

利用商船,她根本逃不掉,因这本身就是顾珩和顾懿他们的圈套。

顾珩说:“收起你的惺惺作态,机会我只给一遍,顾晨的死活,在你决策之间。”说完转身即走。

桑柔让顾珏帮忙制造混乱,以提供她趁乱离开的契机。

那厢侍卫的话还在继续:“在城东的三角胡同的杂草堆中找到的卓将军,尸身……尸身已发臭……”

进行到一定时候,齐王顾懿看向顾珩问:“卓将军还没有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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