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2/2)
一直觉得她有当瓶的潜质,那时候的他才发现,哪怕是瓶,她也都是一个让男人握在手上就很难放下的瓶。
“是。”
那天,项璃问他要礼物,她要的礼物不是别的,就是他这个人。
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扯住他的衬衫领子,她对他说,还不明白吗,都是借口,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老师没有任何疑问的,微笑着点头应允了。
他哄她去医院,各种方式都尝试过了,可项璃倔强得像头牛,死活都不肯。
里头的人没应她,她站了一会儿径自走开,去找自己的睡衣。
无论那个年龄段的男人,遇到她这样的女生估计都不会有抵抗力,许仁川也不例外,尽管那时候他对她,还谈不上有多爱。
最近胃口很好,而且特别容易饿,所以她包里才会随时放着一些零食,不然刚才在车上皓皓就不会有饼干吃了。
“你习惯了就好。”
今天要去机场,出远门,早上孟晞出门时装束比较简洁,短款的羽绒服套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板鞋,整个人看来轻便极了。
许仁川抹了把脸,没在过去的话题上多做停顿,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然后说,“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已经快八岁了。”
现在许仁川要求他事先跟陈姐通个气,到时候好在老太太面前帮忙说好话,项默森要帮这个忙才怪。
今晚十二点一起跨年,有老年人,有小胖子,想想也觉得开心。
而项默森头发洗过了来的,清清爽爽,他穿的黑色双排扣短款外套,牛仔裤帆布鞋,简直就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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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皓睡了之后孟晞回房间,此时项默森在洗澡,磨砂玻璃门里映出男人身体的轮廓,孟晞看着,便慢慢走了过去。
“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你……”
父母因项璃起了争执,许仁川出声打断,苦涩的笑着,“不要再责骂别人,可能你们从来不会想到,所有的是非,所有的罪过,是从你们儿子身上开始的。”
两天之内发生了很多事。
许仁川会给她买卫生,会把她弄脏的沙发坐垫清理了,甚至,还会给她煮一碗红水看着她喝了。
如山的一大堆摆在他面前,此时他在休息,人靠在转椅上,指尖转着那支精致的派克钢笔,见到孟晞来了,这才回过神来看她。
皓皓吵着要去划船,这个点儿了,项默森让他早点睡了明天再去。
项璃眼珠子转了转,咧嘴笑,亲昵的挽起他的手臂,她说,那多麻烦,你不是常出差吗,你家钥匙给我好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
七月一号二号三号他哪里都没去,项璃和他相处同一屋檐下。
六月二十号,她和她三哥一起在许仁川家里过了一个下午,而她就在许仁川的书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趁着她三哥在接电话的空挡,她跑到厨房正在做三个人晚餐的许仁川身后,扯了几下他的衬衫,说,仁川哥,你的书房快赶上我们图书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母才开口说,“我记得当时你爸出了事,那段时间你也失常不在这地方,你和她……”
再后来,父亲的事解决了,终于他也不再被人监视,可是当他回到这座城市,项璃已经人间蒸发了。
两位老的对视一眼,许母皱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下飞机就去找了许仁川,他跟我说了他和小璃的事,八年前,那孩子,是他的。”
到项默森说话了,也就冷冷的一句。
孟晞手搭在他肩上,慢慢的站起来,“今晚早点休息。”
孟晞看着一桌子的菜,问项默森,“你安排的?”
因为他的纵容,她得寸进尺。
许仁川静静的说完,过程冗长而沉寂,在父母面前,他第一次,狼狈失去自我。
喜欢总是喜欢的,当项璃喝过了红水带着甜味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他没有推开她,任由她,调皮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
皓皓来了脾气,非要去,孟晞就想将就他,结果被项默森骂了,“你就这么惯吧,以后你自己孩子也这么惯!”
一门之隔,她对他说,“对小孩有时候可以不那么严格。”
到学校接了皓皓,项默森顺便去了班主任办公室给小胖子请了个假,说是节后要耽搁几天,家里有点事情,所以要晚点回学校。
睡觉之前对小婶婶说,“三叔真讨厌,不要喜欢他了。”
七月,他回来过五次,每次只待一个晚上。
他们发生了关系,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项璃瑟瑟发抖,却异常的勇敢。
他瘪嘴,“不是。”
挂了电话孟晞还没出来,项默森点了根烟。
这时许父咳嗽了两声,道,“一个军人,他有什么想法,按理说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碍他。但是论功,奈良这些年也确实立了不少功,人总不可能永远站在前线,翻过了年就29了,军人也有家庭,军人也有父母,而且这都谈婚论嫁了……”
到了机场,安检,候机。
三十号回来了一次,那天下午,项璃仅穿了吊带衫和白色
“那倒不用,可能是累了。”
她还加了一句,别小气哦,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感情这么好是不是??许仁川第二天就要去外地,当时就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她,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许乱翻。
笑弯的眼睛像是月牙,孟晞靠过去趴在男人肩头,“机票订好了?”
他这个人是有原则的,对方是许仁川,顾及几十年的感情,并且他对项璃是动真格的,所以他不说原谅,也不说责怪,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就是他的底线。
他试图去找她,可和男欢女爱比起来,似乎,加官进爵在他心里更为重要。
说得最重的那句,直接让项璃崩溃,让项璃对他们俩这段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磨合的关系,彻底的死心。
许母接过了话去,冷冷笑了一声,“面儿上我不说,你要问我真心话,我就告诉你,我是十万个不同意那个项璃和他在一起!”
项默森吃不太多,候机时间基本都拿着平板在看文件,孟晞心想等到了澳门一定把他那些东西收起来。
“嗯,我们明天直接去机场。”
项默森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搂着孟晞回房,“走,睡觉。”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许仁川,“他是不是和项璃出现了什么矛盾?今天问他结婚的事,那混账东西一个字都没回答。”
晚上孟晞陪孩子,项默森处理公务,十点多的时候皓皓睡了,孟晞从隔壁房间出来,项默森还在书房批阅文件。
许母很生气,觉得这个奈良从来就不让他们二老省心,别人想方设法都要拈轻轻巧的事情干,只有他,是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那时候,项璃还有四个多月才成年。
二十五号回来了一次,项璃在厨房做意大利面,他有幸第一次尝到她的厨艺。
项总继续批阅文件。
十分钟后,项总又看了她一眼。她再次微笑。
七点钟的飞机,到了已经是九点半了。
行李他已经装好了,她的,还有皓皓的。
在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抛之脑后之后,他是极其愉悦的。
“吃吧你。”
志愿没经过家里任何人同意,背着她父母和三哥,填了个冷门的历史系。
“不是怎么会有这待遇?”
他说,“我才是最该被全世界谴责的那个人,而不是小璃。即便是恨我,她也给我生了小孩,为人父母,其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认那个孩子,但我是自私的,我寂寞了太久,空虚了太久,这么些年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停下来歇歇,想停下来好好儿的看看我身边的属于我的这些真实的东西。
他二话没说让她去医院,项璃哭得很伤心,她说,许仁川你怎么忍心?这是你的孩子。
是我对不起奈良,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知道他心里装着小璃,即便如此,我还是第二次,泯灭了他的希望。我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她的家,我想每天回去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我再也不会想象得到其他女人在我身边穿着围裙打扫屋子的样子,我也无法想象其他女人还能不能带给我、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激情。”
“我先喝口水。”
八月份后半个月他回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让她留下,项璃在迷恋他,而他自己不想否认的是,这段关系里,欲罢不能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许仁川难得婆婆妈妈一次,通话时间已经29分钟了,都是那头在说,项默森这头在听。
包括家人,包括女儿,也包括,他欠了她整整八年的尊严。
“在吃饭——”
许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人已经站起来了,五指弯曲攥成了拳,其实她真想一个耳光给仁川甩过去。
十月十四号回去过一次,项璃告诉他,她怀孕了。
项默森在行李箱里放了几套她的内~衣,他的平角裤放在一起的,看着,怎么都觉得亲密,暧昧。
仁川回来是要说他和项璃的事,正好父母也要找他,是想让他去去劝说奈良,二老已经不再愿意奈良去干危险的工作了,并且离家太远,只身一人,总少不了为他担心。
项默森去厨房洗手,孟晞给他盛饭。
头很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可能是坐了飞机的关系。
许仁川低垂着眼睑,双手交握在一起,许父在一旁沉默,许母红着眼,手捂着脸,她怕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真相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犹如一阵惊雷,许父许母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僵坐在原位,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轻薄了。
孟晞笑着揉他的脑袋,“你意思是我们家亏待你了?不如去住学校啊,你觉得如何?”
内~裤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开了门进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她戴着耳机,直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拿了夏被盖在她身上,才知道脸红。
奈良跟上面申请调去新.疆,父母为这事找了他,电话只通了一次,说了几句也没问出个名堂就挂断了,之后再打不通。
简直是天方夜谭。
害项璃的人深恶痛绝,巴不得处之而后快,帮忙说好话?拉倒吧。
这是他自己作孽,也该吃点苦头,不然项璃这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白受折磨了??再说了,别说老太太,就连陈姐就对伤
再说仁川,他怎么能在项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她发生关系?
各种和她有关的传言不绝于耳,包括母亲,对她也都是各种谴责,说她,不自爱,说她,丢尽了项家的脸……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项璃不能嫁给奈良,而只能嫁给我了?”
许仁川点头。?许母在哽咽,心里想着奈良,也想着项璃和那孩子,酸涩得不行了,这才扭过头来问许仁川,“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孙女?”
许仁川抱歉的看着她,道,“妈,就连我,也不敢轻易去见她。”
“行了。”
到了九月份,父亲的事变得格外棘手,他回来的次数很少,整整一个月就见了她两次。
“……”
小胖子走了,项默森这才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菜,他看着孟晞,想了很久,这才说,“小璃昨天结婚了。”
孟晞撇了他一眼,上车。
许仁川坐下,端起父亲的茶杯,吹开上头的叶片,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孟晞吃了两碗饭,包括不少的鱼肉,牛肉,还有蔬菜。
项默森扭头看了看她,又说,“还不知道之后要去哪儿,你有没有好的提议?”
同一时间,许家客厅灯火明亮。
他转了个身,走到沙发那边拿起电话叫酒店的人送宵夜上来。
她说不爱了,没关系,他有大把时间把她带回从前。
“之前不是说要出去旅行吗,我这空出时间来了,高不高兴?”
许父:“这不是重点。”
项默森笑着,伸手摸她的笑脸,指尖温柔的抚了抚,又缩回了手。
他是高兴的。
命都可以豁出去,他是做不到的。
项璃是个太聪明的女孩子,她漂亮,她懂分寸,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发育的很好,她确实是在勾~引他,用勾~引这个词并不是贬义的,面对他那样的男人,也只有足够自信、自身条件足够好的女人才敢明目张胆的去勾~引他。
“那个,老板,我……脸上有什么问题吗?”内心无比焦躁。
“没有。”
项总终于放下手里的笔,然后,特严肃的看着她,“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每次从身后抱住了我老婆,作者就卡了?”
童睿摸胸口,“因为她不想被请去喝茶。”
(作者:冤枉,我冒着喝茶的危险已经很多次没在你抱她的时候卡了好不好!!)